早朝,陆北佪身穿绯色朝服站在队伍里,听着众多大臣汇报和陆北青的处理方法。
这时一文臣站出来:“陛下,虎铨将军不听军令,多次在军营中饮酒,根本就是无视陆国国规啊!”
虎铨一听不爽了:“御史中丞放你m个屁,本将军喝酒吃肉全是在晚上临近休息之时,即没耽误打仗又没惹事,你牵扯我日常做甚?是变态否?”
御史中丞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你,你,你粗鄙!在朝堂之上还敢口出秽语?!”虎铨哼一声:“你不犯贱本将军会说你?一没招你二没抢劫你无缘无故给我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多冤呐?”
“犯贱?哼,谁不知道你虎铨是个什么德行?”下一秒一个笏板迎面而来,咚的一声,多么清脆的一声咚?
“本将军就算偷屎也轮不到你个老东西说话,喝酒是因为我天**酒,我就算喝酒也能老清醒,不像你们这群文官,喝了酒有的人就办坏事,比我们武将都耐不住饥渴!”
御史中丞被砸了一气之下直接和虎铨扭打在一块,陆北佪冷眼旁观,周围武将互相看看,随后,和对面文臣骂了起来,陆北青头疼起来,武将文臣当朝打起来传出去可让别国笑掉大牙。
陆北佪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一声,瞬间整个朝堂安静一片,陆北佪给武将们一个刀眼,武将全都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陆北佪走出来:“御史中丞不知你为何要在早朝之时说如此没有的事情呢?”御史中丞想要说话却被打断:“你倒不如去讨论贵妃留下的财物该如何分配,是给灾民还是给国库亦或者是用来修缮边关城墙。”
早朝结束后,陆北佪来到慈宁宫,此时的皇后已经是太后,自然而然就搬来了慈宁宫,进来后陆北青,陆北业都在。
陆北佪脱下官帽:“儿臣参见母后。”免礼后陆北佪站起身,有两个孩童坐在太后身边:“皇祖母,这个开国皇帝好厉害啊!”
陆北佪走上前:“你们两个讲的开国皇帝应是陆国的开国皇帝,开国皇帝名为陆君毅。”
两个小孩起身对陆北佪行礼:“姑母好!”陆北佪接过太后递过来的书册,陆北青笑道:“你们的姑母对陆国可是最熟悉了。”
陆北佪合上册子:“陆君毅是我们的先祖,也是我们陆国的开国皇帝,他不是皇室出身也不是高贵的身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家,后来参军,屡次立下战功而被升官。”
“升官也并没有得意忘形像一些人似的得到了势力就开始变得驴心狗肺,他一直谨记着自己的责任,自己既然是个将士,就要时刻把百姓放在第一位。”
“后来旧国摇摇欲坠,几乎就要破灭了,皇帝昏庸无道,百姓民不聊生,加税让百姓卖田卖地才能交上税,他不能够接受百姓被如此对待,便组了一队兵,从最小的城池开始攻打,他的头脑很是灵活,没有人能猜到他的下一步是怎样的计划。”
“终于他攻入京城,一支箭将旧国的牌子给射掉,一战出名,那把弓名为弑君弓,这把弓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射穿那个皇帝的喉咙,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后开国皇帝告诫他的子嗣不管将来是谁上位,不得压榨百姓更不得杀害自家女眷,凡是违令者,他留下的万铭军的每一代都会追杀他们,陆国是靠百姓的帮扶靠百姓的善举而建成,不是靠他一人带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