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佪躲开大皇子:“好的紧,没让陆北尙那个东西给整死。”大皇子听到这话皱眉:“陆北尙又去欺负你了?”
陆北佪随便挑一个椅子坐下:“只不过是让我学狗叫,钻□□罢了。”大皇子陆北青看到陆北佪如此平静终究是没说什么。
陆北佪喝了一口水随即将水吐出来:“老四最近多看看府里人啊,下毒这种手段玩的也是挺溜。”说完陆北佪放杯子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杯子。
过了一会陆北佪说:“三公主,四公主如今被老五哄骗的不知转向,皇兄可要看紧点,我帮得了你们两个一时帮不了一世,日后不要再当个单纯的少年郎了。”
陆北青听到这话问:“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陆北佪没有回答他,心里想着:我将来的下场和姑母肯定没什么两样,女子太过出众终究会被一些狗东西盯上,为你们两个铺路是我要做的,你们两个沿着路走是你们要做的。
陆北业继续说:“三哥既然没了军师,可他还有许多同党为他出谋策略啊!”陆北佪说:“姑母还记得吗?”
刚说出陆北青陆北业连忙阻止她:“不可说叛贼的名讳!”陆北佪嗤笑:“叛贼?以后你们可得自己睁大眼睛去看看真相,你们可以学姑母那身才学,也可学她那身谋略,学了,也不会如此单纯让人算计,我帮得了你们一时帮不了一世,莫要让母后担心或失望,皇兄你乃嫡长子,将来太子之位极有可能落入你手,你现在要学了。”
起身后,陆北佪眼中任何情感散去,陆北佪什么话都没再说,回到宫中,陆北佪换了一身衣服:“小阿佪母妃给你做了一个香囊你想不想要啊?小阿佪这身衣服穿着真好看,像一个驰聘沙场的女将军。”
这身衣服是母妃给她做的,她后来又自己改长了,因为母妃给她缝制的衣服只剩下这一件了……
刚换完衣服暗卫就回来了:“公主,属下已完成任务!”陆北佪背着身整理衣服:“受伤了?”暗卫摇头:“这点小伤,属下死不了!”
陆北佪从腰间拿出一罐伤药:“给你的,以后莫要受伤了,太逊的暗卫我还不稀的要,这几日就先别出来,老五和老三肯定会私下严查,如今父皇表现出在意我了,他们不敢胡乱来,若是敢胡乱来,那也是活够了。”
暗卫点头,陆北佪整理好腰带转过身:“过几日养好了伤,去把老三的堪舆图拿过来,这东西不该在他手中,才刚及冠,野心到不小。”
陆北佪又想起什么:“三天后,皇祖母寿宴,背地里多给老五使点绊子,出点丑,他没少违背母后和皇祖母的话。”
暗卫不敢不从,如今二公主心思缜密,连皇上都算计在内,狠的是,她把自己也当做一步棋子,和当年的长公主简直是一模一样。
下午,陆北尙带着人闯进来:“贱种是不是你干了什么?!”刚说完一把刀直冲陆北尙脖颈,但是在距离一寸之处停下:“哦,原来是五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