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秀兰姐你是田溪村最聪明的人,”马小丁拍了个小马屁。gsgjipo
余秀兰噗呲一声笑了:“问你个问题吧,小丁。”
“问呗!”马小丁一拎车钥匙,皮卡车发生轻微的抖动,随即向刘延芹住的小区开去,今天的第二件事。
“如果有个美女花一个亿给你开公司,然后向你求婚,你怎么想?”余秀兰坐在副驾驶位置,对着反光镜理了理头发。
“我肯定想这是做梦,秀兰姐,你最近是不是yy小说看多了,”马小丁笑道。
“如果是真的,那你同意不?”余秀兰也笑了。
“不知道,遇到了才知道答案,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马小丁狡猾的一笑。
“是啊,对于我们来讲,这些假设性的问题毫无意义,”余秀兰伸了个懒腰,秋日的阳光透过车窗撒在余秀兰白净的脸庞上,真是一副美丽的仕女图。
“怎么老气横秋的?你还叫我活得随性一点,我看需要放下顾虑,活出自我的是你,”马小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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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余秀兰懒得跟马小丁拌嘴。
女人的想法都是随着各种原因而不同,有时因为天气,有时因为环境,马小丁这个呆头鹅,不是个可以倾诉心事的好对象。
跟刘延芹见面没有约在她家里,而是她小区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一年前,你能想象延芹请我们喝咖啡吗?”停好皮卡车,马小丁笑道。
“请我们吃回锅肉盖饭倒有可能,哈哈,”余秀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个是刘延芹?”马小丁忽然惊呼道。
他停车的地方正对着刘延芹的小区,只见小区里走出来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圆脸杏眼,可不正是数月不见的刘延芹吗。
这下余秀兰和马小丁炸锅了,未婚先孕就算在城里,也是会被笑了,何况是守旧的田溪村。
“黄枫的?”余秀兰紧张地说道,她印象中黄枫可是双腿瘫痪的。
“呸,这话问得,当然是他的,”刘延芹白了余秀兰一眼。
“那还好!”
余秀兰松了一口气,上下打量,好奇地问道:
“这应该不到六个月吧?上次我们分开才多久?肚子这么大了。”
刘延芹得意地挺了挺肚子:“双胞胎,前天做的孕检,两个小家伙壮实得很。”
余秀兰笑眯了眼,摸着刘延芹的肚子嚷道:“好呀,我要有干儿子了,还是两个。”
“万一是女儿呢?”马小丁插嘴道。
“那就是干女儿呗!”余秀兰兴奋地说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办酒?对了,下周可是你爹六十大寿,说了要摆酒,你这样回去,可真是跟你姐有一拼了,”余秀兰苦笑道。
听到这话,刘延芹的脸顿时塌了下去:
“就是因为这样才烦呀!走,先到店里坐,烦心事可不止这一件。”
“咖啡你可不能喝,”马小丁提醒道。
“我知道,我喝果汁。对了,小丁,你后悔不,都告诉过你我能生儿子,看看,这一怀就是两个,”刘延芹笑道。
马小丁顿时无语,刘延芹这泼辣劲还是没变。
“别胡说八道,万一黄枫听到了多不好,”余秀兰看了看四周。
“放心吧!他在家码字呢,一说他我这心里更烦,要不马小丁等一下去帮我揍他一顿?”刘延芹这嘴够秃噜的,什么话都敢说,居然叫曾经喜欢的人去揍自己老公。
余秀兰皱眉问道:“难道这位黄大作家对你不好?”
三人边说边往咖啡店走去,坐好位置,结果三人都点了果汁。
“你这个样子回村,村里肯定闲话多了,该怎么办呢?”余秀兰愁眉苦脸地说道。
“是啊!”刘延芹喝了一口果汁,也是一声长叹。
“你,想办法!”
余秀兰和刘延芹突然异口同声地冲着马小丁嚷道。
马小丁明白她俩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出面去求阿公马耀宗,以马耀宗在村里的威望,他要是出面说一句话,那村里人就不会对刘延芹指指点点,刘延芹的父母也会耐心听刘延芹解释了。
“行不通的,别的事我还能试着求一下,这种事,生气的搞不好我阿公就是头一个,前几天聊什么事聊到你姐刘泽芬,还被阿公踢了一脚,让我别提她,说是丢人现眼。”
“唉,”刘延芹有些气馁的叹了口气,实在不行,找个借口不回去了。
“这不好吧,刘叔刘婶逢人就说,这次大寿你要回去,你是老刘家的脸面,到时候不让你哥,由你出头,”马小丁说着一捂脑袋。
他能想象刘延芹的父母要是听到刘延芹不回家祝寿,该有多失望。
刘家老两口,马小丁听父亲说,早些年,走路也是抬头挺胸,是田溪村四姓里面说得起话的家庭。后面因为刘东强不争气,接着刘泽芬又出了丑事,这些年,刘家老两口走个路都是低着头,也很少到村里参加会议活动。
好不容易今年刘延芹争气在城里站住脚,刘东强改邪归正好好地跑运输,就连刘泽芬也像个人样子,总是厚着脸皮回家坐坐。所以刘家老两口今年腰也直了,说话也大声了,还时不时的到村委会喝喝茶,打打牌。
今年鼓足勇气,办个酒席,就是想告诉田溪村的人。他们老刘家,站起来了,他们老刘家对子女的教育,不是完全失败的,借着这个寿宴,重振刘家家风,为刘东强找媳妇造个势。
马小丁三人都清楚这里面的门道,所以越想越头疼,橙汁仿佛都喝出苦味来了。
余秀兰一口干了橙汁,大眼睛一瞪:“事到如今,只有先去领证了。”
马小丁一拍大腿:“没错,刘延芹你赶紧跟黄枫去领结婚证,只要有了结婚证,那村里人最多就是背后偷笑一下,不会太丢刘家面子。”
刘延芹苦着脸说道:“这就是我故意跟秀兰叫苦,让你们来找我的原因,黄枫他不愿意领证。”
“什么?”
“这家伙什么意思?想不认帐?”
马小丁和余秀兰火冒三丈。
“事情是这样的……”刘延芹有些不好意思,话题涉及一些男女闺房里的事,眼前这两个,毕竟是未婚男女,有些事,两人恐怕都还未曾涉及。
“是不是小丁不方便听?”余秀兰敏锐地察觉到了刘延芹的为难。
“好吧,其实是你们俩个都不太适合听,”刘延芹忽然捂脸笑了起来。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