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迁他说自己是矫情呢,还是该说自己矫情,他不会是第一个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的人吧。duanzixiaohua
当然,要是这句话被沈漠听见,肯定会毫不留情的跳出来指责他,你丫的,这么幸福就别得瑟了,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
李明宇淡淡地看了一眼,她手里厚厚的那点字银票,垂下眼帘低声吩咐道:
“这两百万两银子,你拿一百八十万两去京城,再去库房把剩下的五百两银子,剩下二十万两给我,在这里做周转就可以了。”
库房里的两银票已经是他现在手上所有的流动资金了,现在他都让左迁带上,去京城买一些偏僻的宅院,应该足够了。
他新招进来的那批人暂时的花费,也就是每月十量银子左右,20万两银子留下,完全足够了。
更何况他的超市已经开张了,开张的第一天就卖到200万两银子,那就说明以后的近战绝对不会差。
至于以后这些银座就会像流水一样慢慢的流进他的口袋里,积少成多,再慢慢地花费出去培养成一批又一批的精锐人才。
到此,关于银子的问题,他就不用再头疼了。
听了李明宇的话,左迁顿时不能淡定了,之前他从超市拿着银票出来的时候,沈漠也是这样说的。
他说今天的所有营业额你都拿去吧,统共是二百两银子,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李明宇应该会让你拿走其中的一百八十万两去京城,然后留下20万两左右放在手里做流动备用。
当时他心里还有点不解,以为沈漠只是和他开玩笑。
因为李明宇从来都不是一个只会留下二十万两银子在手中的人,因为他的出身和定位,注定了需要众多的银子傍身。
自从他认识李明宇以来,李明宇的身边从来都没有低于过三百万两银子。
没想到他才刚刚把银票拿到这里,李明宇说出的话就和沈漠说的话如出一辙。
“哎呀,我说你们俩是心意相通呢,还是事先打个招呼?,沈漠就知道你会把这两百万两中的一百八十万两银子拿给我,只留下二十万两银子。”
听了这话,李明宇忍不住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期然的窃喜,眉毛忍不住挑了挑。
“哦,她是这样说的?”
这小子果然和她想的是一样。
“对了,沈漠怎么没和你一道过来?”
按理来说,今天是开超市开张的第一天,竟然获得开门红,这家伙应该过来得瑟得瑟,谁能想到他们那么沉得住气呢?
说到此,左迁叹了一口气,本来他也想拽着沈漠过来的,指不定这家伙过来又能弄一顿夜宵,他沾沾光也能大饱口福了。
结果,两人刚走到门外,就遇上官府的人过来了。
“哎呀,他本来是想过来的,可是临出门又有官府的人去报信,说是有圣旨,到了,让他们这次先是考试成绩优异的学子去官府听旨。”
“哦,圣旨到了吗?”
天道子李明宇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估计那个缩短考试的圣旨已经到了。
也就是说沈漠他们最迟应该三个月后就会进京参加殿试,而他也该接着安排接下来的事情了。
一想到京城,李明宇黝黑的眼眸不觉暗了暗。
京城……久违的太久了。
这一次本皇孙定会让你们知道我李明宇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左迁站在他身边,脸上的神色也严肃了很多。
“对啊,应该就是那道让他们直接进京参加殿试的圣旨。”
这些事情他们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只是这圣旨比想象中的来的要晚。
原本以为在蜀中学子参加乡试之前这道圣旨就应该颁发下来,再不济,也是蜀中学子参加乡试的前几天,谁能想到考试都考完了?这道圣旨才终于颁发到了。
李明宇站起身来,看着外面的天色陷入了沉思,短暂之后转过身,吩咐身旁的左迁。
“好了,既然圣旨已下了,你今天晚上就去挑选一批人带着去京城,早点把宅子买下来,接下来我会让那些人乔装成商人,或者是农夫一批一批的往京城方向赶去,到时候你就留在金城那边接应这些死士,等到把他们都安顿好了,再把现在这批刚招进来的人送过去,而后让李承乾留在这里,继续训练。”
既然圣旨已下了,那么他们的人手就应该以最快的速度汇集到京城方向,省的到时候夜长梦多出了幺蛾子。
一旁的左迁立刻公正的站好行礼,脸上的严肃之色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是的,属下这就去办!”
这是他第一次在李明宇的面前用属下这个称谓,因为很少有人知道左迁和李承乾虽然是他的发小,可是在很多年以前,他们组织暗卫的时候,李明宇就一直是他们的上司。
虽说瓶子里大家都称呼名字,但那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大家误以为他们几个只是纨绔公子哥,如今到了办正事的时候,必须得以上下级的称呼来命名。
李明宇的眼神在左迁严肃的脸上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锋利,这是一种融入骨血的铁血情。
左迁和李明宇曾经跟着他出生入死,三个人差点都死在边疆,只是后来终于杀出重围,顽强的在边疆活了下来。
如今他已属下自称让李明宇不由得想起了那段曾经铁马金戈热血沸腾的生活。
那些浮光剑影,刀光血影,的过往一幕一幕的闪过脑海,最终只化为了一句幽幽的叹息,李明宇轻轻地拍了拍左迁的肩膀,沉声吩咐道:
“早日过去吧,有些事情早日办妥了,咱们省的也整天憋着一口气。”
只要总有一天他们站上了那个位置,所有跟着他受过苦,受过累的人,她一定让他们过上那些逍遥快活,梦寐以求的自然日子。
李承乾,左迁,飞龙飞虎等人,其实都是出身富贵,人家根本用不着他再给予更多的富贵,只要他们能够成事,他就会给他们想要的生活,从此陌路天涯,纵情自由。
左迁的眼神中饱含着热泪,双手抱拳。
“是的,属下这就去!”
说完转身大踏步的离开,颇有种壮士潇潇的感觉。
沈漠和一众蜀中学子坐在官府的大厅里,听着宦官模样的人宣读了圣旨,而后全体行礼跪安。
那些官员陪着来宣旨的宦官们出去吃肉喝酒了,临走之前,朝着众位学子吩咐了一句。
“各位文人才子们,刚才都听到圣旨了,赶紧下去准备吧,最迟三个月以后就得进京去参加殿了。”
说完,一个官员临走之前若有所思的看了沈漠一眼,递给他一个友善的眼神,而后大踏步的跟随众官员出去。
这个官员沈填自然是认识的,就是那天众位学子参加考试的主考官。
看着官员远去的背影,沈漠不由得暗自好笑。
看来这个官员是很看好自己,提前向自己示好了。
难道他就那么肯定自己将来会有个远大前程?
或许是吧,抱上了李明宇这个大金腿,将来什么事都可以一马平川?
其实要提前进京参加殿试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还是李明宇有意识无意识地让人透露给她听的秦目的就是让她早点做好进京的打算。
如今圣旨真的来了,那么看来,他务必要到京城去走一遭。
想到李明宇那个曾经的骄傲臣子,生活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呢?
歌舞升平?还是娇奢淫逸,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藏污纳垢,藏有多少黑暗和毒辣?
想到李明宇,就想到他的苦逼流放生活,某个女人心底不由得暗自低咕了一句。
“也不知道他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从官府里走出来,默然和黑风早就等候在了那里,看见沈漠走出来,两人一脸关切地迎了上去。
黑风忍不住担忧的问了一句。
“公子,官府到底宣告了什么消息?”
沈漠自顾自的朝前走,一边走一边道
“说是今年人才紧缺,考试的时间提前了,咱们不用参加州考了,直接去金城参加殿试。”
深厚的两人脸上面带喜色。
“哦,这么说来,那咱们很快就要去京城了?”
他们家公子可真有出息,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要去京城参加考试了。
以他们公子的手段,应该很快就能够在京城站稳脚跟,不止在商业上开创一片新天地,还会在官场上混出一片天。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睛里看见了喜悦,原本两人是浪荡江湖的游侠,这辈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前程和希望而言。
没想到遇见沈漠,是他们幸运的开始。
他们叫主人不但给了他们锦衣玉食的生活,给了他们超乎寻常的金钱支持。
如今还要带着他们走向更远的将来,只要沈漠考上个官身,他们两人自然也不会落下个不好。
也会弄得个小官做做,至少在人前人五人六威风八面是必然的。
而且以他们供给的才能将来要是做了大关,他们的地位更加的超然。
默然和黑风当即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的跟着他们公子。
沈漠走在前边,感觉到身后两人的默默无语,也不以为意,反正这两人一向都很少话,于是淡淡的开口。
“对了,前几天让你们暗中查探的事情怎么样了?”
前几天他在雅心阁被春香姑娘下了药那件事情,后来虽然被李明宇给救了。
但他心底里还是存有一些疑惑的,所以让默然和黑风私底下打探一下。
雅心阁的背景到底是什么?春香姑娘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竟敢明目张胆的开这么大的妓院,还敢一目张胆的下药,把人往别人床上扔。
没有一点背景和实力,春香姑娘没有这点能耐。
还有那天晚上那个一脸阴沉的男人,到底是谁?
她虽不擅长于武功修为,但可以看得出来,那天晚上想要玷污她的男人,不止有高深的内功修为,身份背景都很神秘,高贵。
因为就在她陷入昏迷的那一瞬间,他看见那个阴冷的男人袖口上绣着一条龙模样的图腾。
说明那个想要侮辱她的男人是皇家中人。
“回禀主人,你说的那件事情,我们哥俩私底下去打探过了,只知道雅心阁和春香姑娘的背景都很神秘,她们的主人大概是来自京城的某位权贵,很有可能是皇家中人,至于到底是谁?咱们暂时还没有查出到底是属于谁?可现在雅心阁虽然照常开张,已经换了主人。想要继续追查,有点难度。”
“哦,是吗?”
沈淇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那天晚上的事件之后,他本想去见见春香姑娘,想要质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可是到了那里才知道整个雅心阁在前一天被人大血洗,春香姑娘,和之前的那些老鸨子,还有那些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一夜之间全消失了。
后来雅心阁重新装修后,再次开张,老板就换了另外一个年轻男人,就连里面的女人都重新换了一批,虽说长得清丽脱俗,但到底都是另外一批人,春香姑娘至此下落不明。
默然忧郁了一下,接着开口。
“另外,你说的那个满脸阴沉的男人,属下们一直没有打探到,但是有一件事情让属下们觉得奇怪。”
其实他一直是怀疑这两件事情之间是有关联的,只是一直没有证据,不敢提出来而已,如今沈漠开口?他大胆地做了一个事。
沈漠疑惑地,看着他。
“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情能让默然觉得奇怪,而不是直接说答案呢?
“就是在雅心阁被血洗的当天,城郊有一栋装修的低调奢华的宅院发生了谋杀案,里面的人在一夜之间被人杀了个干干净净,而后放火一把烧了,等到关服的人赶去的时候,里面的人全部都死得干干净净,烧成了碳灰。”
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官府到现在都没查出来到底是谁杀的。
甚至都没查出来那宅院到底是谁的,里面住着的是些什么人。
“哦,原来还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