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溯 第21章 支线：娃娃

“你好，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前店长坐在顾飞辞的对面，她看起来很憔悴。

“没关系。”顾飞辞亮出自己的假身'份证件，接着问起有关这家店的事情。

“我是负责调查这起事件的调查员顾飞辞，现在想要问你有关这家店的事情，还请你配合。”

她淡淡的微笑，点了点头。这个笑容让顾飞辞想起那个娃娃，那些娃娃好像也是这样笑的。

“是这样的这家店的娃娃是从哪里进货的，又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出现娃娃会哭这样的事情。”

她仔细回想了一会，打开了自己的脑机翻找到一条消息，消息被投屏在顾飞辞面前。

“今年三月份开始进货，四月开店。五月就出现了娃娃会哭的事情，这中间隔的不远。”顾飞辞看完后又问了一句：“可以问一问四月到五月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旁边的老管家温和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他收起顾飞辞面前的杯子，严肃的对顾飞辞说：“先生，你这样的问题已经涉及我们小姐的**了。请不要在问这些问题了，而且您作为联邦调查员，只需要处理好娃娃店的事情。实在不行关掉也不是可以，要不是我们小姐心软，这家娃娃店的事情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很明显，老管家的意思是要赶客了。顾飞辞不好意思的鞠了躬，他刚要离开的时候这位小姐叫住了他。老管家似乎很惊讶，但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他为顾飞辞重新沏好了一杯茶，放在顾飞辞的面前。

“抱歉，多有得罪。”

顾飞辞也没有想到，他礼貌的说了一句谢谢。于是接着问话，碍于老管家在旁边，顾飞辞问的问题便要再慎重一些。

“这些并不影响，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我其实记得不太清楚了。每天就是按照父亲母亲的要求做，和现在一样钢琴、画画、烹饪。我自己其实也不太清楚，只是偶尔还能梦见那些娃娃。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也许是白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所以晚上才回梦见。”

顾飞辞点了点头，任务说帮助店长这句话是不是也是一个提示，其实要帮助的就是眼前的这位呢。

【叮～恭喜玩家1461号解锁副本剧情。】

这次和之前的不一样，之前还会说进度到百分之几，现在却没有再提示了。

“那可不可以给我一下娃娃供应商的地址，我去哪里啊再看看。”

这次老管家倒是抢先一步给了地址，前店长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最后点点头。

“这个地方是家里人安排的，这些娃娃的衣服都是我做的。你要原稿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但是这些千万不能给别人看。”

“这是违反联邦法律的！”老管家抢先接了话，顾飞辞连忙道谢。

这些全都拿到手里之后，顾飞辞去到那家厂子。这个厂子已经不干好久了，看起来有些荒废，但是里面该有的东西都还在。

顾飞辞前脚刚准备进去，后面天里面阴沉了下来。周围的路灯在这时亮了起来，远处还传来悠扬的歌声。他往歌声出现的地方走，发现里面也是一堆娃娃。顾飞辞一进去里面的灯光就亮了起来，这灯光亮如白昼。顾飞辞半眯这眼睛，隐约瞧见娃娃好像动了。

“你们这些娃娃会说话吗？”顾飞辞本来不抱希望的，但是这些娃娃却突然阴森的笑了起来。她们全都围在顾飞辞面前，唱着同一首童谣。

顾飞辞突然感觉到头疼欲裂。

【叮～玩家1461号的生命值降低到94

精神值下降到89。】

这还是他的精神值和生命值第一次下降，这些娃娃的攻击全都是精神攻击啊。顾飞辞谨慎的让后退了一步，可是这些娃娃像是有灵性一样紧紧的围着顾飞辞。

他拿着榔头，这些娃娃往后退了一步。她们不在唱歌反而开始哭泣起来。

【叮～玩家1461号的精神值下降到84。】

顾飞辞只能先收起来榔头，他刚要去看看其他地方突然注意到一个娃娃，这个娃娃的衣服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而且这个娃娃是屈利带走的那个娃娃，怎么会在这里？

娃娃的衣服都是前店主画的衣服，衣服很华丽繁琐，搭配的色彩也和清新。衣服的料子用的也都是雪纺还有蕾丝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此时这个娃娃的衣服却破破烂烂的，顾飞辞翻找出来了原稿。原本的衣服是蓬蓬裙，但是此时的裙子已经被撕扯成短裙。衣袖那部分也被撕扯的破破烂烂，顾飞辞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些布料披在了娃娃的肩上。

娃娃们不在继续哭泣，面前的这个娃娃行了一个屈膝礼。顾飞辞认得这个，这是文明断裂之前的的欧洲贵族行礼的方式。他脱下帽子简单的回了礼。他对这些不是很了解，因为历史书上没有写的很详细。他们的书还是以联邦建成之后的事情来写的。这个娃娃突然捂着嘴巴笑了一下，她很温柔的为顾飞辞纠正了错误。

【叮～恭喜玩家1461号解锁副本剧情。】

【叮～恭喜玩家1461号获得道具“娃娃的眼泪 ”等级：L10 这个道具可以让对方收到精神攻击，若对方精神力强则会免疫此道具】

“这个道具要比之前的还要厉害，而且这次看起来很容易。”

敛一边编写着程序一边吐槽。“当然了，周扒皮本来就是想要惩罚一下那个肥头大耳的哔——而已。写的当然没有那么难了，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要提升等级啊。”

“你说什么？”周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敛连忙摆手。“什么也没有啊。”他嘴上这样说但是实际上吓得半死，但是作为一个模仿人类的AI，实际上他就是一个AI所以他说话没什么波澜。

“我都听见了，行了。我来就是要告诉你增加难度，还有那个男的赶快处理掉。你写的是什么东西！”

敛还不是很理解人类的思维，他写的故事都是按照现实还有小说来写的。听到周雍也说他写的不好的时候，他有些不服。

“这些不都是现实和小说的故事吗？我只是少加润色了一下，我觉得这个故事很不错啊。”

周雍也没有再说，也许是觉得和一个人工智能讨论这些有关于人类的道德还有伦-理的问题他能够问很久。

“快点完成！”

这边顾飞辞看了一下工厂附近，没有什么奇特的。只是让人不解的是这里面像是有人还在工作一样，或许白天在来一趟才能知道。

顾飞辞带着那个娃娃离开了工厂，就在刚才游戏提示他触发了剧情。这个剧情是他想到有关屈利的事情的时候触发的，看起来是和他有关。

此时屈利呆在这里，游戏设计的场景和现实没什么区别。以至于屈利都渐渐忘了自己还身处在游戏世界里面，而不是现实。

诺大的房子里面充满了欢声笑语还有一股酒精味道，顾飞辞跟着娃娃一路来到这里。他想要进去，门口的人把他拦在门外。

“能不能告诉他一声，就说我是之前和他见过的调查员。”

没想到门口的人不耐烦的说：“我们屈总认识的人多了，每天想要攀附贵的人也是多的要围绕着联邦好几圈。你算个什么东西！走走走！”

顾飞辞和娃娃被赶了出来，那个人好像认识娃娃。他撇着嘴，看着顾飞辞手里的娃娃。

“这不是我们屈总不要的那个东西，你还当做宝贝啊。”

娃娃并没有像在工厂一样哭泣，而是麻木冷淡的接受这一切。

顾飞辞看见里面的人在开party，联邦的法律全部都围绕着上层人制定，随意翻进别人的房屋尤其是上层人的房屋判的更重。

顾飞辞他也没有走，带着娃娃走到房子后面。整个房子外面全都是玻璃，是非常流行的简约艺术。只不过和里面的装潢格格不入，像是所有风格全都糅杂在一起。

“你伤心的原因的原因？”顾飞辞觉得待着无聊开始随便猜测游戏任务。

“被人随意抛弃？被人当做物品一样对待？”娃娃不在说话，她低着头。

顾飞辞看着她的样子立马意识到这样不对，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着：“对不起。”

但是娃娃没有理会他，顾飞辞也没有在说话了。这些娃娃被困在工厂的时候才哭，但是一面对别人当面的辱骂却从来不说话。这让顾飞辞想起来一个人——前店主。

“你和你的之前的店主真的很像。”

【叮～恭喜玩家1461号解锁副本剧情。】

娃娃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哭泣了，慢慢的她变成了前店主的样子。她蹲在地上无助的哭着，顾飞辞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叮～玩家1461号已经通过游戏支线副本《娃娃》（内测版）。下面开始发放奖励。】

【叮～恭喜玩家1461号获得道具“娃娃的眼泪”。】

顾飞辞在内心翻了一个大白眼，这游戏还是一如既往的扣。不过他说这是内测版！不会把他当做小白鼠了吧！

不过游戏已经发放奖励了也没有把他送回去，游戏没有结束。

“我帮你报仇好了。”

顾飞辞带着娃娃进去别墅，他也不管那些什么法律了反正这里是游戏。屈利一见到顾飞辞一时间还没有认出来这是顾飞辞，他看着那个娃娃一见到她嘴里的话便全都是污言秽语。

游戏贴心的的哔掉了，但是这时间有三四分钟那么长。

“试试新的道具反正下次进游戏时间还长。”

【叮～玩家1461号确定使用道具“娃娃的眼泪”。】

“确定。”

这个道具对于使用者没有什么作用，但是被指定的那个人却蜷缩在地上开始大声嚎叫。顾飞辞贴心的捂住了店主的耳朵。

“还有没有解决的心愿对不对。”

顾飞辞不管屈利了，他走到她的家里。她家里人对她突然离开又跟着顾飞辞回来这件事似乎很冷淡，只有管家着急万分。

顾飞辞来到这里可以用脑机接收这里的消息，这家人在网上说着自己多爱自己的女儿，实际上一直强迫她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做出这种事，大晚上的还和男人一起回来！你简直不知羞耻！”

联邦的上层人就是规矩多，思想也封闭得很。

“你们从来都不关心她的安危，你们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过自己的女儿！”前店主突然按住了顾飞辞的手，顾飞辞还想在为她辩解两句她却自己摇了摇头。

“我们，有缘还会再见的。今天，实在是麻烦你了。对不起。”

话音落下周围的一切全都被白光围着，只留下顾飞辞愣在原地。不止顾飞辞敛也懵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周雍也。

“就这样结束？她没有一个好的结局啊！”敛有些不满意，本来加班就烦。还被要求连夜更改，最后做好了。没想到周雍也他说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恶的周扒皮！

“她已经被困在这里了，别人怎么救的了她，只有她自己救自己才行。就这样，让他回来好了。”周雍也看着逐渐消散的屏幕，屏幕的荧光照在周雍也的脸上。他的眼睛里面有些淡淡的悲伤，不知道实在悲伤着什么。

——

“他的异能呢？”何筹问着眼前的人，他气定神闲的抽着烟坐在沙发上。烟雾笼罩着他的脸，他身后的人躲在黑暗看不清楚脸。

那人冷哼一声：“异能？早都没了，贪心搭上了自己的异能。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还在沾沾自喜，最后只能自食恶果。”

“没用的东西，这下一点价值都没有了。”何筹狠狠的压灭了手里的烟。“我到时候亲自出马，像他那样的弱者，天生就是下'贱。”

“是，到时候我会为您安排好这一切的。上次见到的东西很有用，那个应该能够保证您的安全。”

“查清楚那是什么了吗？”

“没有。”

“竟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我以为你们这种一路的要清楚的很。”

AI冷冷的说：“您这种做生意的也不是每一个人的生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可是违'法的。”

何筹笑着说：“违'法？老子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