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没说错吧!泉酱有了活泼可爱的新朋友就不要你啦~~~”
心目中那个可靠的好朋友好前辈超级幸灾乐祸地笑着吐槽了自己。
宇智波鼬很淡定,淡定到七分在作假的宇智波止水觉得没意思了起来,也不继续夸张的演技了,鼓了鼓脸颊,一脸的“我不开心喔”。
宇智波鼬照旧淡定,“泉桑有新朋友是件好事。”
换言之,他没什么好失落的,又不是小孩子。
更何况宇智波泉才没有不要他。
而且,“止水桑,你说的‘活泼可爱’,指的难道是日向伊吕波吗?”
人哪里活泼可爱了……被听到这种形容的话会爆白眼的。
宇智波止水耸了耸肩,满不在乎道:“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你说的,和泉酱的关系的问题。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自己没有这样的经历,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不过……”
“不过?”
宇智波止水挠了挠长长了以后逐渐变直的卷发,“应该和泉酱是女孩子有关系吧,如果都是男的话应该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题了——女孩子不是一种连走路都要手拉手和朋友一起走的生物吗?几个月不见的话,在小女生的心里说不定都不是朋友了。”
现在没有女权主义这种说法,世人平常对女性的优待也不过是因为男性把女性放在了弱势地位——绅士风度而已。所以宇智波鼬也没对宇智波止水这番疑似直男理论的话表示不对劲,相反还挺赞同——他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听女同学们相约一起去卫生间。
不过宇智波泉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啊。
宇智波鼬想要这么说,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注视着从道路远处跑圈过来的欧豆豆,宇智波鼬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心绪却渐渐飘离了。
和所有男性一样,他自小生活在一个由男性构成的圈子中,唯一有接触的女性是作为一个符号——代表着“母亲”的符号——的宇智波美琴,而她显然不能计入宇智波鼬的女性圈子中。
在孩子的眼中,母亲首先是母亲,然后是父亲的妻子,最后才是女人。
懂事了以后认识的女性也只有宇智波泉一个,记忆中没有可以用来比较的对象。
宇智波鼬想起在和天麻还有心子执行无聊的D级任务时候自己的闲想。
宇智波鼬不知道宇智波泉有没有这么想过,不过,他偶尔会想,如果自己的同伴是宇智波泉的话会怎么样。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所以心子和宇智波泉也是不同的——他当然没有比较两个人优劣的意思,也不是说不满意心子,只是闲暇时放空的大脑在随意地闲想罢了。
因为上述的理由,所以一开始搭档的时候,宇智波鼬是以宇智波泉为蓝本去了解自己的女队友的。
似乎很相似?又或者说不相似?
心子比宇智波泉要活泼直率多了,才能方面是客观条件不具备比较的价值,同样的都很擅长和人产生联系——宇智波泉只热衷于保持高冷,却从来和孤僻搭不上边。
说实话,比起心子,宇智波鼬反而觉得天麻有时候的嘴硬很像努力维护形象时候的泉。
回想起自己曾经的闲想,宇智波鼬恍然惊觉——原来自己看待宇智波泉的时候很少会注意到对方是一个女孩子啊。
但是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区别又具体在哪里呢?
如果只是力量上的区别,那么宇智波泉的实力足以让人不把她当作柔弱的女性去看待,而是一个站在同等高度的,可以并肩前行的单纯的忍者。
但是,如果事实真地这么简单的话,昨晚的事也不会发生了。
其实宇智波鼬对这个论题并没有兴趣,想到这里,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最终要牵扯到这个论题,宇智波鼬继续思考的动力就消散了。
但是问题并没有解决。
宇智波鼬不喜欢这种“没有解决”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以理解为天才的通病,又或者别的。
除去被评价为天才的那部分以外,宇智波泉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吗?
话说回来,“普通的女孩子”又是什么样的?
喜欢可爱的东西,漂亮的新衣服……
忽然间,曾经听到的话远远地飘在耳畔,宇智波鼬垂下眼,想到如果不是宇智波泉的父母去世了,那么宇智波泉现在或许还是一个在意邻居家的女儿有了新裙子自己却没有的小姑娘。
生命之间的纷争,其结果总是充满了失去的悲伤。
*****
“哎?信真叔主修的是风系的忍术吗?原来风属性的查克拉也可以变化啊,我还以为和火系一样不具备变形的意义呢。”
宇智波信真是个下颌有疤的帅大叔,性格和大多数宇智波一样冷漠寡言——不过这是对于外人而言的。对待自己族里的小娃娃,特别是甜兮兮地叫自己“信真叔”的女娃娃,那当然是要区别对待啦!
好吧,其实也就是神情不那么冷硬,顺带耐心地回答宇智波泉的问题而已。
“风属性的查克拉拥有‘锋利’的特性,你别想着风看不见摸不着就以为它不能变化——说到底‘风’不过是查克拉的属性,变化的实际是查克拉。”
“喔,”宇智波泉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就是说,无论是什么属性的查克拉,都拥有‘变化’的可能性吗?”
“没错。”宇智波信真赞赏地点头,想了想,又道:“不过我们宇智波大多数都是火系查克拉为主属性,像我以风系为主的虽然比其他三个属性要多,但是一般大家都以火遁忍术为主。你知道自己的查克拉属性吗?”
宇智波泉又点头,“我也是以火系为主,风系为辅——不过我也想像您一样主修风系,毕竟火遁忍术就那么几个,而且一团火要怎么变性质和形状啊?就算能变,杀伤力方面……”
宇智波信真没有轻率地评价宇智波泉的想法,而是问:“你不是开始练习自己的写轮眼了吗?幻术学得怎么样?幻术可是我们宇智波的招牌。”
宇智波泉尴尬地抿唇笑了笑,“嘛……普普通通啦,我会加倍努力的。”
比起宇智波鼬似乎除了查克拉量比同龄人要少一点以外全方面无短板的天才类型,宇智波泉这样的“偏科”天才倒是更常见,所以宇智波信真也没有失望,总不能幻想宇智波的下一辈全都是怪物吧?
“想学查克拉的形状变化其实不难,”宇智波信真俯视着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女娃娃,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连平民忍者都具备学会的实力。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于掌控了查克拉的变化之后。”
宇智波泉想了想,问:“是变成什么样子……也就是说发明一个新的忍术?”
“没错,查克拉并不是橡皮泥,你不可能在战斗中想把它捏成什么样子它就变成什么样子——四代目火影有一个独创忍术叫‘螺旋丸’,那就是最基础的查克拉的变化——让无数缕查克拉在手上向着不同方向转动,但同时,从外面看却又是一颗平静的球的形状。”
“把查克拉‘捏成’一颗球不难,难的在于怎么让这颗球具有惊人的破坏力——也就是球内部的查克拉的运转方式。即使像四代目那样的天才,发明这个忍术也用了漫长的时间,在他之后,学会这个忍术的人也只能用寥寥无几来形容。”
“从无到有很难,依样画葫芦也很难,这就是为什么查克拉的变化不难学,但是很少有人愿意花时间在上面耗费功夫的原因,因为就算掌握了,没有相应的忍术的话,对于实力的增长也没有任何帮助。”
宇智波信真不是让宇智波泉打退堂鼓,身为宇智波一族的精英上忍,他年轻时候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天才——他根本不明白普通人的想法和能力极限,不懂在他眼中“平民忍者都能学会”的东西,为什么有些忍族出身的忍者都不会,所以被认为是傲慢无礼,故意讽刺。
也就是说,宇智波信真压根儿没怀疑宇智波泉是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担心对方学了以后发现自己学不会。
这又不是像体忍幻一样多多少少需要点儿运气般的天分才能拔尖,一个查克拉的形状和性质变化而已,查克拉控制得精细的人学起来连瓶颈都不该有——泉连最考验这一点的医疗忍术都学会了,能有什么问题?
他这么说,是因为这是实话,听起来毫不激励,但是就是实话。发明忍术,特别是B级以上的忍术的难度不是随便说说的,他当年也花了一段漫长的,险些叫他后悔的时间。
同样作为宇智波,宇智波泉毫无阻碍地理解了宇智波信真话里的含义,“虽然有点好高骛远,不过我确实有点想法。啊,当然不是说新忍术,也没有任何头绪——我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结果而已。”
“说来听听。”
宇智波泉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是之前出任务的时候在一家店里偶然看到的,他们用来把肉和骨头变成碎碎的绞肉机——锋利的铁片旋转起来,轻而易举地把坚硬的骨头切碎成渣。风属性的查克拉本来就锋利,如果能够把查克拉压缩,变成铁片那样,大量地把敌人纳入攻击范围内的话……”
敌人就会像那轻而易举被切碎的骨头一样,绝无生还之理。
宇智波泉其实没见过这里有,不过上辈子,离开流星街之后在饭馆打工的日子里她可是接触了这个机器很久的——别误会,她上辈子只是一个流星街出生的混账杀人犯,抢钱或者吃霸王餐这种没品的事她是不会做的。
不然也不会特意考个猎人证去卖钱。
宇智波信真自然不知道,也不在乎宇智波泉瞎编的灵感来源,他几乎是在宇智波泉说完的时候就想像出了一副敌人被数之不尽的查克拉刃包围,顷刻间血肉四溅的画面。
这让他有些胆寒,但同时,也非常兴奋。
兴奋是兴奋,不过他当年想象自己写轮眼一开,敌人就瞬间倒地,沉睡在永恒的噩梦中再也醒不过来的画面时也挺兴奋的——可惜他做不到。
如果是同龄人,再不济,成年人,这时候就要接受宇智波信真傲慢的鄙视打击了,不过这么想的是个小孩子,谁还不准小孩子幻想了所以他什么打击人的话也没说,反而简单和宇智波泉解释了一下如何掌握查克拉的形状变化。
他当初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掌握了一个利用形状变化的忍术,能够在战斗时将查克拉“捏成”一根尖锐的长棍,顶端尖锐,能够轻易破开土遁的防御,叫敌人防不胜防——他也是靠这个在战争中立功,升上的上忍。
在这方面下过苦功的宇智波信真很清楚,想要让查克拉达到宇智波泉说的那种程度有多难,不过谁还看不起尚未强大的幼狮了?那个旗木卡卡西不也是在小时候就尝试发明忍术并且成功了吗?
他们宇智波的天才怎么可能做不到?
宇智波·我的家族是最棒der·信真一想到外人听说宇智波泉小小年纪就发明了一个不下于雷切的忍术后那惊叹的模样,心里就泛起一阵痒意,几乎迫不及待地希望泉下一秒就当着其他家族的人的面用“绞肉机之术”把敌人干掉。
#大叔醒醒#
哈哈哈以后泉妹子大杀四方的时候就大吼一声:风遁·绞肉机之术!
(就很可爱~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9章 二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