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御凤音一出现,许侧君还有孙赵两位侍君就一脸苍白,因为刚才就属他们闹得最凶,而其他的人,但凡是说了南瑾言坏话的,脸色也都没有好到哪里去。
“臣侍参见殿下。”正君率先起身行礼,其他的人反应过来,纷纷跪下。
“正君起来吧。”御凤音说着,又顺手将南瑾言拉起来,至于其他的人,没有御凤音的命令,他们不敢起来。
“听说本宫的几位侧室对南侧君有意见?嗯?许侧君。”
乍一被御凤音当场点明,那位许侧君身子一软竟要瘫下去,可要紧关头记起了自己的身份,他强打着精神,“回殿下,南侧君恃宠而骄,臣侍是看不过去了才会说了几句。”
“哦?恃宠而骄?”御凤音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嘲讽,“照你这么说,还是本宫的不是了?都怪本宫太宠着南侧君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侧君还怎么敢开口?倒是有御凤音新近宠爱过的孙侍君,仗着御凤音只宠幸他一次就晋了位分,站了出来,“回殿下,自然不可能是殿下的不是,可是南侧君身为后府男侍,自然是有资格提醒殿下要雨露均沾,否则作为侧君,却无法帮助正君打理殿下后府,那么这侧君还有什么用?”
御凤音眸中闪过一丝愠怒,“来人啊,赏。”
所有人不明所以,孙侍君尤其是懵,为何他说了这些会惹殿下生气的话,殿下不但不怒,反而要赏?
如墨从小就服侍御凤音,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意,她来到孙侍君面前,朗声道,“孙侍君,无视后府规矩,在主子之前开口,以下犯上,以侍君之身冲撞殿下,不明身份,背后妄自议论南侧君,不懂尊卑,殿下有赏,孙侍君庭杖二十,当场执行,以儆效尤。”
“殿下——”孙侍君当场就软了身子,“殿下,求殿下开恩,臣侍不敢了,臣侍再也不敢了殿下——”在这后府中,杖刑也分庭杖和春杖,庭杖不同于春杖,动辄几下便是要碎骨殒命的打法,也难怪他会如此失态了。
“以下犯上,不知身份,不分尊卑,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这么大的胆子,是本宫晋了你的位分?还是你姐姐给你的?”有御凤音开口,正君和南瑾言都没有出声,只不过南瑾言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事情与他预想的发展方向不符合,御凤音难道不该是听从这些人的建议,雨露均沾吗?否则这些人背后的家族一旦不满起来,御凤音就不好驾驭,可是看着御凤音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是一点都不惧?
“拖下去,打的时候堵上嘴,本宫听得心烦。”如松这个时候递上一盏茶,御凤音接过来喝了一口,“本宫可有些日子没有喝正君这里的茶了。”
看着御凤音对跪了一地的这些君侍们都视若无睹,又听着外面孙侍君受刑的闷响,一下一下,仿佛砸在他们的心上,一时间各君侍都人人自危,大气都不敢出。
“殿下若喜欢喝,臣侍便叫人日日泡了送去,反正臣侍也是有日子没喝到过了。”正君笑着,他有身孕不能饮茶,况且前段时间动了胎气,差点小产,现在就更加小心了。
“本宫倒是忘记了,你有身子不能喝茶。”御凤音放下茶盏,“前些日子南平进贡了些雪莲花,对男儿身子最好,尤其是你现在怀着身孕,本宫向母皇求了些,一会儿让如墨给你和南侧君都送去一些,你有身孕不能饮茶,这些雪莲花也算是为你解解瘾。”
“臣侍多谢殿下。”见正君又要行礼,御凤音直接拉住他。
“说了不用这些虚礼,等到给本宫生下一个嫡女,本宫再多多嘉奖你。”
正君垂眸,“臣侍谢殿下赏赐。”
而这个时候,殿外的闷响终于停止了,如墨进来回禀,“回禀殿下,孙侍君庭杖二十,行刑完毕。”
“他现在如何?”御凤音一双凤眸扫过下面跪着的人,眸光淡淡的。
“回殿下,第十杖的时候昏死过去,按殿下吩咐,泼醒了继续打,现在下半身已经血肉模糊,目测已经无法再站起来。”宫中传出来的刑罚又岂是好挨的?若非有御凤音授意,照理说就应该十杖之内把人就打死的,不过现下人虽然活着,可已经废了,倒是与死没有什么分别。
“既然再也站不起来了,那也算是废了,封了身子,送去暗门便是,方才他不是说要把南侧君送去暗门吗?那便让他自己尝尝暗门的滋味。”御凤音说道,“孙侍君,以下犯上,目无尊卑,赐庭杖二十,废了位分,封了身子,送去暗门,许侧君,捕风捉影,以讹传讹,身为侧君不但不帮助正君打理后府,反而带头为正君添不痛快,春杖二十,禁足半年,半年之内不许侍寝,另外再罚俸一年,赵侍君,降为侍人,与许侧君同样受罚。”
“臣侍谢殿下赏。”闹得最凶的三人被御凤音雷霆手段整治,为首的许侧君更是后怕得很,若是御凤音也不顾他的母家,直接将他发落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人人都知道孙侍君是被御凤音用来儆猴的那只鸡,他们谁都不想再步孙侍君的后尘。
“另外,侍君一下少了两人,便由李,周两位侍人提上,由侍人晋为侍君,望你们以后能牢记自己的身份,切莫要步孙,赵两位侍君的后尘。”御凤音站起了身。
“臣侍谢殿下提点。”李,周二位新晋的侍君很高兴。
“对了,为了以儆效尤,让你们牢记今日孙侍君的下场,你们都要去看看现在的孙侍君,也好时时牢记自己的身份,莫要跟他一样,玩火**。”御凤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臣侍等谢殿下教导。”
“行了,都退下吧。”御凤音看着心烦,让人退下。
“臣侍告退。”南瑾言一言不发,只是跟着其它君侍便一同退了出去,御凤音看在眼里,知他不悦,可也没有劝慰。
“今日本宫来,是还有一件事。”御凤音遣退了伺候的人,说道。
“殿下不妨直说。”正君笑着。
“是这样,近日有百姓入京告状,说江州知府暴虐无度,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百姓苦不堪言,母皇想让本宫去查查。”
“那——殿下的意思是——”
“本宫打算私服暗访,就带上你与南侧君,扮作寻常妻夫,你与南侧君两位夫侍即可,只是不知道你的身子吃不吃得消。”御凤音自然是去问过给正君把脉的太医的,可太医只说胎像稳固,毕竟不知孕夫自己的感受。
“殿下做决定便好,臣侍身子没事,调养了几个月,已然大好了。”正君摸了摸自己微隆的小腹,自然不会放弃这次出巡,自从嫁入了太女府,他就除了进宫或是上香秋猎的时候便也再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了,这也就是他身为正君,要是府中的侧室之类,怕是无恩准,一生都无法出府。
失踪人士冒个泡
我错了QAQ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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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