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是,我现在回大阪,我会照顾好自己的。zhongqiuzuowen”当北原春纪换好衣服出来,西野七濑正拿着手机和她妈妈讲话,已经把她要回去的事情和西野太太说了,她还说今天会有客人来做客,不过并没有说出来,那个人是谁。
“娜酱,放心吧,我今天会做大餐好好招待那位客人的,不知道是哪一位呢?”听到西野太太穷追不舍的问,西野七濑赶紧挂掉了电话。
见到北原春纪看着她,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个,不好意思,今晚haru桑能在我家里面吃饭吗?”
“啊,可以啊,倒不如说很荣幸。”北原春纪听到西野七濑这样说,想起了松村沙友理家的大阪特色料理,很久没有尝过了,有些期待西野家的饭菜是什么味道了。
“是吗,那真的太好了!”西野七濑显得很高兴,或许因为北原春纪是认识的人,作为偶像的部分加成,使得怕生的西野七濑对北原春纪的起始好感度比较高,又或许是他无意中给自己一种自家哥哥西野太盛的感觉,那种眼神中的无意关怀?小动物对于善恶意都是比较敏锐的,西野七濑如同小动物一样,想必也对别人的善恶意很敏感吧。
两人还是选择做新干线前往大阪,在某种意义上,飞机在日本是一种被放在次选的交通工具,在铁路文化特别发达的日本,日本人的一生都离不开它,从上学放学,上班下班,出差旅游,有着一套运行了很多年的铁路制度。北原春纪也渐渐的习惯了这种想法。
坐在通往大阪的新干线特快列车上,两人自然不可能一路沉默的什么话都不说。
“对了,西野,你为什么要来当偶像呢?”他尝试着打开话题,他看了看坐在旁边发着呆的西野七濑。
“嗯。。。我也搞不太清楚,现在自己是因为什么在坚持着,一开始是妈妈给我报的名,我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参加了甄选,不过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能够通过,刚开始是抱着应付妈妈的心态的。”她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
“那你现在觉得乃木坂怎样?”他突然觉得两人的对话有点像staff和偶像的谈话,不过这也是话题的一种展开。
“嗯,乃木坂的各位的很好,大家也很照顾我,可是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别人的好感,很苦恼,想要和别人打好关系,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做,而且妈妈让我不要住宿舍,无形之中就感觉和大家铸造了一堵墙,总觉得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娜娜讨厌这样的感觉,所以我想要追上去,重新的跟上大家的步伐。”西野七濑说的很认真,她或许是把北原春纪当做一个可以谈心的哥哥,正因为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其他的关系,所以有时候才能没有负担的把一些话说出来吧。
“不要担心哦,西野,我一定会说服你的妈妈,放心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你说的这种情绪我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她们都是很棒的人,但是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很不好吧。”北原春纪很能理解这种心理,西野七濑原本就是应该比较寂寞的人,如今有了一群可以成为朋友,甚至是成为朋友的人,她一定会想要融入进去,就像是她高中的时候的篮球部事件一样。
“谢谢,haru桑!”虽然哥哥也很不错,但是哥哥从来都不会这样细心的了解我,和haru桑一样的关心我,但是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按照哥哥的思维来说,他可能会觉得我不开心了,就会带我去玩,或者买东西给我,haru桑是那种更擅长于细心的去解决问题根源的人呢。
“不要谢,这可是有报酬的!哼哼!”北原春纪假装不怀好意的样子,看向西野七濑。
不过,这两个人都有应该特点,都是喜欢捉弄我!
见到西野七濑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他就知道这招吓不到她了。
“切,居然没有上当。”虽然西野七濑眯眯眼的笑起来,露出大白牙很好看,很治愈,但是相对笑,他更喜欢西野七濑哭,哭唧唧的样子不是更可爱吗?
“因为haru桑是个好人!可以叫我娜酱或者娜娜赛哦!”西野七濑小脸有些红,因为这是她第一个交到的异性朋友,某种意义上,自己也是成长了呢。
“嗯,娜娜赛!”北原春纪没有丝毫阻塞的说出了这个已经叫过无数次的称呼。
西野七濑有些疑惑,为什么北原春纪叫这个称呼感觉很熟练的样子,没有一丝生疏,不过她想破头都不会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了。
坐了一会儿,北原春纪有些忍不住问她。
“娜娜赛,你平时就是这样来回东京和大阪吗?”
“嗯,每周都会坐新干线回大阪。”
“那一定很辛苦吧,如果是我一定忍不住。”
“辛苦倒不太辛苦,就是刚开始还很害怕,但现在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这样往返东京和大阪了。”西野七濑不好意思的说道。
聊天自然不可能一直持续,说了一会,两人便觉得有些许口渴,北原春纪去拿了两瓶水。
他贴心的帮西野七濑拧开了瓶盖,西野七濑看到北原春纪主动去拧瓶盖有些小开心,眼睛像弯月似的,足以看出她现在有些愉悦的内心。
果然haru桑是个细心的人。西野七濑心里面暗自想着,同时嘴上也不忘说谢谢。
她接过来水瓶,抬起头喝了一口,这个角度被坐在旁边的北原春纪看到了露出来的脖子。如果是白石麻衣的脖子是那种细长像天鹅一样的,那西野七濑就是那种长度大小刚好,看起来小小只,可可爱爱类型的。
北原春纪脱口而出“娜娜赛,你穿浴衣应该会很好看。”
这句话说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列车高速前进的呜呜声证明这一刻的时间没有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