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比赛结束,观众席兴奋起来,尤其是木村村民更是与有荣焉,纷纷向其他国家的人表明自己的身份。
坐享最好的观赛角度的三影也是说笑起来。
“看来冥遁还是比不上血轮眼啊,宇智波名不虚传!”
夸完宇智波,三代风影玩味地说道:“艾,你要记下猿飞的情,他们可是保了下暮云甲的命。”
“哼!”三代雷影冷哼一声。
暮云甲是生是死他不关心,云隐不缺他一个血迹忍者。
木叶想用一个血迹忍者的命换取云隐的友谊?天真!
“咳咳……”,三代火影轻咳一声,然后说道:“蓝银,你说笑了,我们只是尽量保证参加考试的下忍安全而已。”
嘴上是这么说,三代心里却对旗木朔茂的做法有些意见。
这场中忍考试就是为了展现实力的,只要不投降,打死在场中也不该插手。
要插手也应该是直接了当地阻止宇智波岩的第三刀,宣布暮云甲输。
像这样暗中插手,是当云隐输不起么?
而且木叶先出手了,后续其他忍村暗中出手怎么判定?
猿飞日斩反省自己是否太过看重白牙了,举办个中忍考试竟然就出了纰漏。
“告诉朔茂,接下来保证每一个参赛者的安全。”三代火影轻声对身旁的暗部吩咐道。
接到三代的命令,旗木朔茂眉毛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答道:“是!我会注意的。”
等暗部走了,旗木朔茂淡淡地问身旁的副官黑羽:“你为什么出手?”
“暮云甲觉醒了冥遁,如果他死了,肯定会激怒云隐,引起战争。”黑羽解释道。
旗木朔茂仔细审视这个跟随了自己多年的下属,平淡地说道:“接下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手。”
“是,朔茂大人!”
观众席的热闹暂且不管,大屏幕上又出现了新的一组名字。
“木叶-大木vs砂隐-叶仓”
比赛过程毫无悬念,两人都是忍术型忍者。
大木是日足的队友,忍术天赋不凡,擅长水遁。然而他的对手是拥有灼遁的叶仓。
忍界常识,水遁克火遁。
忍界常识,血迹忍者高人一等。
叶仓橘红色的灼遁火球温度极高,轻易就可以击穿b级以下的水遁忍术,交手不到五个回合回合,差点被烤成焦炭的大木识时务地投降认输。
两人离席,大屏幕再次滚动。
“木叶-秋道烈山vs砂隐-门左次郎”
与宇智波岩不同,烈山交际广泛,基本上观赛台上的木叶下忍都过来给烈山加油打气。
感谢完大家的加油打气,烈山正要下场,志微提醒道:“小心他的傀儡。”
“好,我记住了!上场了!”
“小心他的傀儡。”志微提醒道。
玖辛奈则直接给烈山打气:“加油,打爆他!”
“好!我上场了!”
烈山轻轻一跃,跳入场中。
“老爸,是烈山,他上场了!”小月兴奋地指着烈山,然后大声给烈山打气:“烈山,加油啊!”
观众席本就声音嘈杂,双方距离又远,烈山本听不到小月的加油。
不过他本能地往观众席看去,刚好就看到了手舞足蹈的小月。
烈山左臂伸直,竖起了大拇指。
烈山感觉自己身体里瞬间涌入了连绵不绝的力量。
此时,门左次郎已经入场。
宽大的长袍将他的身形全部遮住,看不出胖瘦,身后背着一个与他等高的袋子。
虽然烈山表现轻松,但他从不小看敌人。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一直是烈山信奉的格言。
门左次郎,傀儡师,据说是初代傀儡师门左卫门的后代。
这是关于门左次郎的情报,有用信息基本没有。
战绩与常用傀儡的情报一点也没有。
“双方预备,比赛开始!”
“乾坤一掷!”
说是一掷,但烈山左袖里却射出连绵不绝的手里剑。
烈山宽大的袖子仿佛变成成了机关枪。
门左次郎,不闪不避,袖子中滑出一个卷轴,通灵出一个巨型傀儡包裹住他。
傀儡形似龟甲,手里剑射到其甲壳之上,大多被弹飞,少数没入甲壳几分,却难以贯穿。
“傀儡师么?真是个充满想象力的职业。”
烈山停止了射击,笑着评价道。
对于傀儡师他也有好多骚想法,可惜生在了秋道家,没机会学习。
巨龟拥有强大的防御,但身披厚甲的他却丧失了机动力。
“你会怎样攻击呢?”
烈山正猜想中,门左次郎已经做出了回答。
龟甲前方露出了两个洞,伸出的并非是龟腿,而是两根锁链。
两根锁链在门左次郎的操控下不断扫荡,以期能够伤到烈山。
锁链之上已经涂抹了剧毒,只要造成擦伤,敌人便会中毒。
“真的毫无创意呢!”
烈山摇头,傀儡术发展了那么多年,还是老一套的攻击方法。
涂抹剧毒的锁链在战场上杀伤力不俗,但在忍者单挑中并不难解决。
锁链的随着距离的增长,速度不免下降,以忍者的反应完全可以躲避掉。
而且,锁链再怎么锋利,也无法穿透凝练的查克拉。
烈山左手包裹着查克拉,伸手一下便抓住了袭来的锁链。
“怪力!”
烈山用怪力拉起巨龟傀儡一甩,巨龟以烈山为圆心,以锁链长度为半径,在空中划过了一个标准的半圆。
“嘭!”
角斗场中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巨龟的却没有散架。
“好质量!再来一次!”
“嘭!”
“哎呦,质量不错哦!”
“嘭!”
“我去,还没破!”
“嘭!”
“靠,砂隐制造这么牢靠?”
“嘭!”
“……”
看着烈山暴力地破坏场地,北原不由想到:“这孩子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以后要不要阻止他和小月玩耍?”
山中枫叶看着坑坑洼洼的场地,问旗木朔茂:“朔茂大人,等会要修复下场地么?”
“不用!就这样比!”
……
回到场中,烈山看着终于露出几条裂缝的巨龟傀儡,还想继续砸几下。
突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别砸了!我不在巨龟里面。”
烈山看去,门左次郎从巨龟傀儡另一边的土中冒了出来。
明明不在巨龟傀儡里,可门左次郎却十分狼狈。
他嘴角留着鲜血,长袍也已经沾染了泥土。
看着惨淡的门左次郎,烈山嘴角扯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砸了半天的龟壳,没想到对手却不在龟壳里。
更好笑的是,由于龟壳太硬,自己不断砸在地上,却伤到了藏在土里的门左次郎。
这算什么?
误打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