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日向日足!”
“还敢跟我装蒜?”
三代眼中厉色一闪而过,抓起地上的日向日足,‘啪啪’又是两记**兜子扇了过去。
三代怎么想雏田的行为,都感觉到今天的雏田和平日里的雏田大为不一样。
三代他都还没有开口让雏田抱着杀意来和他对战,三代也不敢开口,他学乖了。
可是今天的雏田却抱着不教训一顿三代不罢休的气势,只吓得假装自己不行了才躲了过去。
当然。
更重要的是三代转头就让雏田去吃饭了,不要再学习忍术了,这才让雏田‘善罢甘休’。
而能够让雏田有这种变化的,除了日向日足,三代实在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做到。
在加上日向日足这老小子心里阴暗的紧,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很难让人不去联想。
当然。
最最重要的还是暗部的人通知了三代,说这日向日足在雏田吃饭的时候,在雏田的耳边交代了一些三代的坏话,这才引起了雏田的气愤。
想到这里。
三代气不打一处来,又是几道**兜子呼在日向日足的脑袋上。
整个火影大楼都是我暗部的人,你日向日足,区区一个日向一族的家主拿什么和我斗?
“啪!”
“叫雏田一直逮着我的食材狂吃海吃是吧?”
“啪啪!”
“和雏田说只有打我一顿才能够让她继续留在我这里是吧?”
“啪啪啪!!”
“叫你胡乱说话!”
“叫你作恶多端!”
“叫你恩将仇报!”
“叫你让雏田把我打一顿!”
三代都要哭了。
他可是三代,木叶的火影,整个忍界有头有脸的存在。
这要是自来也,或者是大蛇丸敢以下犯上,三代定要让这两个弟子知道什么叫做老师的怒火。
就是逼着使用禁术也要让所有人知道,老虎的屁股碰不得。
可是。
三代不愿意对雏田使用禁术,也不舍的对雏田使用禁术,更不敢对雏田使用禁术。
三代自我安慰一声:“被打就被打了,谁叫雏田是我最爱的徒弟呢?呵呵!”
三代笑的很沧桑。
怕就怕这雏田双手一拍,使用了同样的禁术出来,那个时候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现在被打一下就是了。
禁术一出,那不付出一点代价是善不了的。
所以。
三代就只能够欺负一下日向日足了,这家伙皮厚,肉结实,打一顿不碍事的。
……
三代气呼呼的走了。
留下一个脑袋肿的就跟一个气球一样的日向日足,这日向日足睁开眼时,竟然发现自己看不清了,不是眼睛被三代挖走了,而是脸肿大遮住了眼睛。
“郝(好)尼一共三单(你一个三代)。”
“这个丑窝日向日足稷下赖了(这个仇我日向日足记下来了)。”
“隔窝灯罩(给我等着)。”
我日向日足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的。
后面的日向日足说不出来了,费劲是其次,主要这说出来也没有听到,吓不住人。
还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日向日足直吸气。
真的疼呀!
这三代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又是饱含白天受到的怒气与委屈,就是日向日足使用独特的技巧让自己昏迷过去,也抽的日向日足睡梦中一颤一颤的。
可想而知。
三代到底有多生气?
日向日足这脸上也到底有多疼!
这个仇,日向日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忘记的,虽然因为脸肿大的无法看见日向日足的眼睛,可完全能够想象得到日向日足的眼睛里充满着怒火。
保守起见。
日向日足先找来属于日向日足的医护人员给自己疗伤,他怕自己疼的受不住,更怕那往日严肃的形象被颠覆,让族人看了笑话。
尽管如此。
日向日足还是看到了这几个医护人员那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给我严肃一点。”
“我们现在可是在治疗,不是在开玩笑。”
“哎呦!”
日向日足捂住眼睛疼的叫了一声。
主要是族人的治疗手法太好了,白眼一开,血管经络都可以看到,在使用针灸或者是使用其他道具配合治疗,都可以一针见血,治疗速度和治疗质量都没有话说。
要知道。
相比于从事于体术忍者行业,更多的日向族人对于如何治疗更有心得,不少医院当中,日向族人的医护人员可占有一小半。
特别是日向日足规定不得歧视治疗行业的族人时,不少族人干脆专职了,人数多到不可思议。
要不是现在的日向日足已经不靠这些族人来发展日向一族了,非得一个个刻上笼中鸟,好好的待在族里面,哪儿都不准去。
也因此。
过于快速的恢复让正在说教的日向日足一个不慎,疼的直咧嘴。
就好像手臂骨折一样,医生来的那一下,确实疼的飞起。
当然舒服也肯定舒服。
“咳咳!”
日向日足尴尬的笑了笑,让族人把自己的老脸用白布包裹一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心里估摸着这三代怕不是已经睡去,便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日向一族,向着雏田所在的火影食堂一个瞬身术,飞了过去。
……
此时此刻。
万籁俱寂。
即使是勤劳的月亮姐姐也疲惫的拉上了一层白色的棉布,棉布上星光闪烁,撒落层层灰色的光芒。
唯独这火影大楼仍然灯火辉煌,人来人往,人山人海,摩肩接踵,齐聚一堂,好不热闹。
特别是那刚刚出锅时的饭菜,伴随着一股白烟升起,厚重的香味扩散开来,更是把这原本显得威严的火影大楼盖上了一层烟火气息。
“好!”
日向日足见状,心满意足的道了一声。
同时。
日向日足也在这人山人海当中找到了雏田的位置,不难找,最中心的哪个,最能吃的哪个就是雏田了。
日向日足掐了一个手印,瞬间出现在雏田的身边,低头下来,小声说道:“雏田呀!计划不成功呀!”
雏田:“?”
谁呀?
这脑袋裹的就和木乃伊一样?
木乃伊?
雏田蠕动着鼓鼓的双颊,思考着这突然从脑袋里面冒出来的新的词语的意思。
木乃伊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