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 第96章 湖心酒店（4）幽灵的意志

申杰的话过于主观，他根据已知悉的情报有了自己的推测，于是在转述给其他人的时候带上了自己的主观推测。

陈哥：“我们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调查方向。”

湖中怪鱼怎么查？网络怎么查？

大伯：“怪鱼的事情，东联盟不是已经协助酒店解决了吗？”

申杰：“NO,NO,NO，怪鱼还存在，所谓的解决方案也就是一层奇特的漆，保护船只不受袭击，而且，这个漆，还不是东联盟提供的，是酒店方和什么研究所达成的合作。”

御姐：“怪鱼，就是湖中的食人鱼吗？”

眼镜女：“说起来，这鱼有什么怪异的？不就是多长了一点牙齿吗？酒店都能照常开应该也不危险。”

如果只是长牙了，确实不会上升到“环界生物”的地步，搞不好还是因为环境变化产生的变异，萧北：“不如，我们去抓几条鱼研究一下？”

时间还很充足，抓鱼一点都不危险，十一个人第一次达成了诡异的一致。

酒店中没有专业的捕鱼工具，连钓竿都找不到，费了一点功夫，弄了点绳子和餐厅的生肉，两相结合，勉强达到钓鱼的标准，绳子手指粗，无需担心绳子太粗而无法钓鱼，怪鱼的牙齿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还需要担心拉绳子太慢被怪鱼咬断呢！

怪鱼的攻击力有限，但是攻击性可不低，不一会，岸边就多了几条活着的怪鱼。

申杰挠头疑问：“这鱼到了岸上怎么不蹦啊！”

大叔：“蹦了，只是蹦了几下后，就，站着了。”

怪鱼严重凸出的鱼目中，黑色水晶体似乎在转动，它的躯干略宽却比一般鱼要矮一点，鳍在上岸后紧紧地贴着躯干，蹦达了几下之后，怪鱼已经能够立在地面上，姿势和在水中游的时候一样，这也就是用“矮”这个形容词的原因。

陈哥队伍中一直没有发声的男生开口道：“这个鱼，外观上和草鱼很相似，但是细看，却又有很大的不同，鱼鳞过分的细而小，乍一看还以为没有鳞片。”

陈哥：“这鱼的眼睛看着怪吓人的。”

眼镜女：“因为这些怪鱼的黑色晶状体竟然不是扁平的，而是类似于人眼的球状。”正常的鱼只有在烹饪完毕后鱼眼才会萎缩成一颗球。

怪鱼的攻击性不是盖的，在习惯了直立之后，竟然扭着身体朝着岸上的人爬了过来，速度极慢，个别的鱼在爬行的时候还跌倒了，蹦达着重新站起来。

大叔：“草，之前怎么没有人发现这鱼还会走路？”严格来讲，不是走，而是像蛇一样爬行。

人群中的萧南并没有仔细观察怪鱼，而是接了个电话，简单的看了几眼鱼的萧北注意到萧南避着所有人接了电话，在老姐打完电话后凑了上去问道：“是谁？”是谁这个时候了还会打电话？

萧南：“报平安的电话，是洪泽。”当初约定好说，没有住处的洪泽可以在他们家借住，但是洪泽离开临洋市后就找不到踪影了，又不能向东联盟报失踪，几个人之间的联系只有电话。

萧南：“怪鱼观察的如何？”不需要萧北的解释，萧南已经看到岸边四散开的人群，以及人群之间歪歪扭扭的爬向他们的怪鱼。

彩毛哈士奇正在岸边冲着怪鱼吠叫，叫了几声发现根本无法交流，只能放弃。

萧南：“这群怪鱼，没有思维。”既然被判定为环界生物，那么只要有智慧，就可以使用亡语天赋沟通交流，可是失败了。

申杰：“怪鱼，竟然会上岸，这一点，之前从未有人提到过。”

萧南：“湖心酒店自从有人溺水死亡后客流量就少了，一直没等到恢复，意外总是一个接一个的发生，怪鱼的存在尚未传播开，习性就更别说了。”他们的信息大多来源于论坛，世界上信息那么多，他们不可能一条一条的翻看，所以都是有检索条件的，知道怪鱼习性的人里有越界者的概率太小，发到论坛上就更小了。

申杰队伍中的御姐已经杀掉了一条怪鱼，看来怪鱼的生命力很脆弱，御姐用厨房的刀将鱼刨开，惊讶道：“这东西，竟然有肺！”

只有手指一个直接大小的肺形状的器官被御姐挑了出来放在地上。

萧北：“这鱼，是要进化吗？进化完成后在陆地生活，搞不好还会长出什么脚之类的。”先长脚叫鱼人，先长上半身脚人鱼。

费博：“鱼群，在向我们靠拢。”

靠近几个人的这一侧，湖水中黑压压的一片，湖面上翻腾起水花，就像是湖水被烧开了一样，靠近湖岸的鱼开始在水中跳跃，跳到岸上来。

申杰：“这群鱼，该不会是想要全部上岸吧？”几个人开始恐慌，就连陈哥队伍中的几个人也不落。

萧南：“慌什么，它们这个速度攻击得到我们吗？”可怜的攻击力，一旦几个人躲进建筑，它们又能干什么？将门啃坏？抱歉，它们嘴部的结构可能无法支持它们这么做。

捞上几条活着的鱼，用床单裹着就说道：“大家先回去，总之离湖边远一点.”是陈哥。

迅速回到住宿区之后，几个人上了楼，站得高才能看得远，湖边的鱼群还没有散开，但是岸上的鱼都回到了水里，见状众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费博，也就是申杰队伍中的另一个男生，道：“我有个想法。”

费博：“这群怪鱼，让我想到了群体意识，它们的行动，很统一，看见它们聚集在岸边的样子，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那是一个人，即将从湖水中爬上来的人。”

萧南若有所思，一旁的英俊：“如果是群体意识，确实是无法交流的，除非有特殊个体。”

萧南：“你觉得会有特殊个体吗？”费博看了过来，还以为萧南是在问他，但是萧南连看都没有看过来。

萧北：“鱼群的特殊个体，鱼王吗？”

陈哥：“水中的动静，好像没有特别大的鱼，就算有鱼王，外表应该和正常的怪鱼别无二致。”有没有特殊个体还很难说。

申杰：“鱼肯定不止在湖水里，餐厅后厨的水管中发现过鱼鳞，大胆假设，已经有鱼来到了岸上，出现在了水管中。”

陈哥：“那，高楼层的水管中的血水如何解释？怪鱼还会爬楼？”

申杰：“走路都会了，都开始长肺了，爬楼还是问题吗？”

队伍里始终有几个人保持沉默，没办法，他们想象力有限，经验也有限，无法提出更有建设意义的建议。

队伍的御姐一直在研究怪鱼，死鱼已经研究过了，现在开始研究活鱼了。御姐：“你们快来看！”

御姐将手贴在怪鱼的鱼腹处，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大伯：“哎呦，小姑娘你小心点！”

御姐：“没事，你们看，鱼的鱼腹扁平，这是它能立在岸上不倒的原因之一，脱水后，它的腹部出现了奇怪的触感，就好像有吸盘。”

萧南：“不是吸盘，是肉眼无法观察到触手。”有够恶心的，萧南靠精神力探测，自然比肉眼观察来的更细致一点，他们刚想问萧南是怎么知道的，萧南解释道：“我的天赋告诉我的，精神力掌控。”

陈哥：“那我觉得，这酒店的异常几乎已经查清楚了，怪鱼，可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的任务不是查明异常，而是解决异常。”

湖中成群的怪鱼，他们要如何解决？申杰其实有话想说，奇怪命名的网络，半夜的“鬼上身”，这些都还没有查明白。

御姐：“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复杂了？湖水中的怪鱼不会很多，这里又不是鱼塘，看刚刚钓鱼的架势，它们的攻击力很有限，我们或许可以尝试一下捕鱼，反正诱捕它们很简单，生肉就行。”

申杰：“我去准备渔网！”

眼镜女：“还有生肉，厨房的生肉不多了，以防万一。”

岸边的船附近，是没有怪鱼靠近的，就算这群鱼再疯狂，也没有靠近船，在申杰和大叔驾船离开的时候，萧南留意到船底的绿色漆，正常人家的船，谁船底刷绿漆？

剩下来的人找到了酒店的工具，在岸边挖起了坑，他们缺少高效率杀鱼的方式，到时候捕捉到了怪鱼，需要有地方将他们集中起来，这一切都是在萧南萧北没有准确说起自己天赋和环界值的基础上。

这么多人一起挖坑，效率是很高的，策略是，捕鱼将怪鱼集中后，由萧北率先用天赋试探，怪鱼是否怕火？萧北的天赋是否可以高效率杀鱼，如果不行，就拿后厨的油试一试。

萧北很自信，杀点鱼可不难。

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岸边集中的怪鱼数量肉眼可见的变少，费博：“看来这群鱼真的没有脑子，全数集中在岸边，杀光看起来不难了。”岸边的坑中传来鱼香味，经过第二次的捕杀，岸边的鱼几乎不成群，三个女生在用手中的工具将跳上来的怪鱼推到坑里，萧北站在坑洞旁边放火。

陈哥有种没睡醒的感觉：“就这么简单吗？”

御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镜女问道：“怎么了？如果累了你就休息一下吧！我们可以的。”鱼的数量很少了，需要她们及时清理岸上鱼的数量更少。

御姐：“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怪鱼太像人的缘故，我竟然开始可怜它们。”

申杰担忧道：“不会是怪鱼会什么意识攻击之类的吧？它们开始蛊惑你了？萧南萧南，你快来看看！”

萧南：“你想多了。”

怪鱼散开了，最后几条鱼一下子就离开了岸边，让众人措手不及，申杰更是跑到岸边观察湖底，惊讶道：“不会吧不会吧！真跑了！”

陈哥：“小心！”

吓了申杰一跳，大叔拉住申杰道：“你不要命了？”

申杰来回张望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哥指着不远处的湖岸：“你们看那边！”

费博：“卧槽，不会是个人吧？”

确实是个人，在湖面上飘着，申杰猜测是之前落水的人，回想起之前查到的讯息，杂乱的信息太多，似乎真的没有一条消息是关于遇难者遗体是否已被打捞的。

尸体正在缓缓地飘过来，帮众人省了功夫，谁看见这东西会去捞？就差报警了，萧北：“是什么？不会是失界者吧？飘过来怪吓人的。”

尸体是被怪鱼推过来的，费博又想到了之前自己的那个关于“群体意识”的猜测，说道：“鱼群的意识，会不会是遇难者的意识？”

御姐：“那你这遇难者有点，凶，估计是成厉鬼了。”

尸体靠岸了，但是久久没有人去查看，尸体下方的怪鱼一条不剩，都游走了，眼镜女：“我们要不要报警？”

申杰：“又不是凶杀案，先把尸身捞起来？”

费博：“谁去？”

一旁的陈哥已经动手了，用钓鱼找来的绳子套在尸身上，将它拉上了岸，御姐和眼镜女已经闭上了眼睛，无他，遇难者尸身完整，但是衣服已经全没了，尸身没有想象中肿胀的那么厉害，看起来就像是溺水不久。

鉴于尸体如此完好，陈哥将它转了过来，申杰立刻说道：“是他，一开始那个溺水的人。”

萧南：“论坛上没有这个任务，但是在东联盟的系统中，由遇难者家属的发布的任务，因为家属只是普通人，没有人接触到环界世界，甚至连新人类都没有，所以任务只能发布在东联盟的系统中。

萧北：“怪鱼托举尸身，难道你们的猜测是对的？”

申杰：“这还要问？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御姐：“虽然还有一些没有解决的疑问，但是，异常我们基本上搞明白了，咱走吧！”自打遇难者尸身出现，在场的几个人都犯恶心，倒不是说人家难看或者味道难闻，而是心理上的不适应，在场的，能够保持理智的只有萧南萧北和陈哥。

申杰：“可是，我感觉昨晚发生的那个也很关键。”

眼镜女：“我，已经报警了。”

东联盟派了环卫工来，湖水中的异常已经消失了，但是所有人都看见了明明还有几条怪鱼活下来了，连同环卫工一起来的人还有遇难者的家属，他们冲到了遇难者身边，趴在地上痛苦，大抵也是怕自己没轻没重再伤到了脆弱的遇难者。

申杰的同学已经离开了湖心岛，于是申杰彻底放飞自我，道：“我们需要大胆假设，幽灵都是有迹可循了，假设，我们遇到的幽灵就是这个遇难者，那一切都彻底揭开了，这才是满分答卷啊！”

萧北不得不泼他冷水：“可是你连幽灵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申杰：“你说，招魂仪式有用吗？”

萧北：“别瞎扯。”

萧南：“湖心岛范围不大，那个东西，其实一直在大堂和餐厅徘徊。”

萧北：“是，姐姐你的天赋告诉你的？”

申杰已经将目光投了过来，萧南之前明明介绍说自己的天赋是D亡语，自己信了，怎么现在又出现了一个精神力掌控天赋？申杰：“真的假的？你之前怎么一直不说？搞得我们怕的跟什么一样。”

萧南：“我不知道，幽灵这东西又没有实体，你以为我的天赋能找到他？其实幽灵的存在，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就看你用没用心。”

申杰：“人均阴阳眼？”

申杰还在云里雾里，萧北反应了过来，道：“我们被过去的所知欺骗了，用幽灵称呼它，是来源于过去我们对鬼怪的认知，实际上，我们要找到的是一种环界生物？或者说是失界者，它是受到了环界病毒的影响，它的攻击力有限但是却有特殊的能力，无形，导致我们找不到它。”

无形却也有形，只不过它的存在已经无法用肉眼看到了，而是通过感知。

萧南的天赋是精神力掌控，它带给萧南的是精神力高于常人，以及对精神力的掌控力大大加强，而不是赋予萧南精神力，精神力每个人都有，也就意味着每个人都能使用，这是萧南在莫市的时候知道的一点，不过已经记不清是出自谁的口中了。

精神力和人的感知息息相关，它能够告诉一个失去视力的人自己的敌人在哪，能够让人知道危机的存在。

萧北集中注意力，不再偏重使用视力去观察环境，而是使用感知，感知了半响，放弃了，道：“老师虽然曾经说过，我们也可以运用精神力，提高自己的感知，但是好难。”

就是因为难，所以才会被放在这场考试之中。

湖心岛上的环卫工队长，一直在忙碌着湖心岛上的异常，但是注意一直放在了这几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丧气的萧北，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已经及格了。”

申杰：“啊？才及格？可是我们这几天做了好多扣分项哎，不会有影响吗？”

对方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笑了几声继续忙工作去了。

申杰凑到萧南身边道：“大家都是一起的，我和萧北不行，萧南你能不能试试，不然多难受啊！满分就在眼前啊！”

萧南：“没有意义，这是考试，也是锻炼，如果直接走到谜底，它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萧北看向了远处湖边痛哭的人，问道：“姐，那个幽灵，真的是遇难者吗？”

萧南知道，萧北应该是感觉到那群人可怜，不忍心了，道：“精神力探测，并不能告诉我幽灵的长相身高之类的，我只能知道对方的行踪。”

萧北：“可，万一真是，难道他的家人要一直等到有人满分通关才能。”

萧南：“才能什么？人死不能复生，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不瞑目，幽灵一直徘徊在湖心酒店？有的时候，痛苦只需要一次。”

萧北：“可是，真相更重要。”

萧南拿他没办法，这种事情自己也没有办法真正帮到他们，只能尽力。走到了遇难者家属身边，蹲下身道：“我是找到遇难者的越界者之一。”

家属们已经不再哭泣了，但是痛苦悲伤的神色还残留在脸上，对方抽噎着说道：“真是谢谢你了！”

萧南：“作为谢礼，我想请求你们一件事。”

他们看向萧南，完全不明白萧南这是在做什么。

萧南：“那边大堂有个电脑，你们打开电脑，找到上面的网络标志，有一个最特殊命名的网络，我希望你们去看一看，如果能提供一点关于这个网络的情报给我们最好，不能也没关系，就当做是我们一个无礼的请求，请问，可以吗？”

并不复杂，虽然不知道这么做的用意，但出于感激，还是照做了。

萧北：“这样就行了吗？”

萧南：“看缘分。”

电脑前，遇难者家属脸上只有震惊，没有悲伤或者欣喜，看见萧南走了过来问道：“这个网络确实很奇怪。”

萧南：“感觉熟悉吗？”

遇难者家属：“熟悉，说不出来的熟悉，但是真的没有见过。”

萧北也不明白了：“姐，这？”

萧南：“预料之中。”你总不能指望一个网络命名告诉你一切的真相或者告诉你幽灵的真实身份。

电脑的桌面上，飞鸽软件突然被点开了，电脑前的人指着桌面上的飞鸽号问道：“这，这是我儿子的账号！怎么会在这个电脑上？”

萧南没有为别人解密的爱好，带着萧北和申杰就离开了，快到晚上了，萧南打算在这里再将就一个晚上，不管是萧北还是申杰，一直缠着萧南告诉他们这一切的原有，答案已经出来了，可是连不起来啊！

萧南：“英俊都在骂你傻了。怪鱼是湖水中本来就存在的环界生物，群体意识是遇难者后加上去的，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范围，我们见到的也就一直是怪鱼，他的意识太分散了。”

申杰：“哦！我懂了！我们杀了太多的怪鱼，所以他的意识就可以集中到几条鱼身上，最后控制他们了！”

萧南：“对，水管的异响和血水，应该是怪鱼的，水管太细，你们也看到了，怪鱼是很大的，至于它们为什么钻到水管、下水道里，我就不明白了。至于网络和鬼上身的事情，遇难者的意识主体，还在岸上，他对大堂的电脑情有独钟，餐厅的怪事，是他被我们吸引过去才发生的。”

还有一些隐秘萧南就无从得知了，只有怪鱼再次出现在湖中，数量变多，人们才知道，原来怪鱼将自己的鱼卵孵化放在了下水道和水管中，这些湿润却没有完全浸泡在水里的区域；电脑上的飞鸽软件为什么会突然自启动？那恐怕就要询问那个幽灵了，他都能修改网络名称加强网络信号，打开一个软件有何难？

任务的尾声，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去做，那就是写报告，无论是给酒店方还是给东联盟、界限组织，都需要一个任务完成报告，申杰需要自己努力，萧北的这份就要两个人合力了。

好不容易有片刻的休闲时刻，为了避免幽灵的打扰，三个人选择在小花园里野餐，申杰已经将一切捋清楚了，任务报告都交上去了，有一个任务之外的问题，不能直接询问出题人，只能询问萧南：“酒店方和研究院有合作，研究院提供绿漆给他们使用，酒店方提供怪鱼给他们当研究素材，你说，为什么都有合作了，酒店还要找我们解决异常呢？”

按照推测，这里的异常是什么东联盟和酒店方是心知肚明的，一切都和怪鱼有关，那为什么还要发布清理任务？这可是清理任务，怪鱼迟早会被清理干净的。

萧南：“酒店方和东联盟站在一起，界限组织和东联盟站在一起，东联盟和研究院站在了不同的位置上，你说，是怎么回事？”

申杰悻悻然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