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羡一直逗弄着街边的几个孩子,与他们玩耍嬉戏,那样子许是开心。
他是幼稚的三岁小孩没错了。
"剪刀石头布”
"一把剪刀,一块石头”
"蜗牛会上树!”
过了一小会儿,他看见花夭夭,道"夭夭,你看这些孩子多可爱的,跟我玩游戏还要悔棋耍赖,多不厚道”
花夭夭:"你喜欢孩子啊?”
他道"当然喜欢啊,孩子多可爱的,就是养着有点累,要是将来我也有了孩子,那我肯定要做一个好父亲,给他做榜样。”
她点点头:"哦”
不知道的是,一个年幼的小孩子也会给人带来一个阴影。
白风羡又道"夭夭,虽说这事还早,不急,但我们…什么时候也可以造个孩子啊?”
他有些妖孽的冲她笑着。
花夭夭有点小想法:"还早呢,你…想要啊?”
他点点头: "嗯嗯。”
他慢慢的靠近她,她退是退后了,但就是不按正常套路出牌,两个人在原地打转半天,转起了圈的闪躲与靠近。
“干嘛干嘛?”
“你这躲的怎么还带转圈的?”
徘徊了一会儿,花夭夭暗示似的小心问道"老白,如果我说,我是说如果啊,我不能生育,身体哪里出问题了,还不止一处,你会怎么样?”
“啊?那种病你肯定不会有,第一个排除。让我想想……你不能生育啊?”她的话语给白风羡一惊,他小心的问。
"不是,我是说如果,我总感觉我不太行,身体上老是出现不好的症状,一直不确定,万一有呢?”
花夭夭突然双手合并语速加快。
“倘若真的不能,或是又有什么其他不满意的症状,希望你能接受,求求你别不要我,以后我会乖的!”
白风羡摆出一副豁达的心态,摸了摸她的头:"你别胡思乱想,你一直很乖的,没事儿,管你怎么样,我这个大魔头都不会丢下你的,小爷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介意,不用尴尬,专一的百看不厌,你都能做到,我又未尝不可?”
“可是,你喜欢小孩子,看见别人家小孩成双成对,热热闹闹的,难免会有些羡慕与孤独吧?”
“那也必须忍着,余生有你就够了,我们两个正好相配。再说了,聂辰以后又不是不会没有孩子,你觉得楚姑娘和他有多少闲情带?他孩子没被他这个话多的爹给气死都不错了。”
少女总是会考虑将来的一切情况。
“那你家里人能同意吗?”
羡羡思考了一下: “这,不太好说话,不过你放心,我会跟他们理清楚的,你若是害怕,那就不生,不能让你疼痛辛苦。夭夭,你不会真的…”
花夭夭:"没有,我就是不确定,一向害怕惯了,不能不防,万一又出问题了怎么办,可能就是从小感觉身体上有些症状不太正常。”
"比如呢?”
"就…就那个,每个月来的阴晴不定,循环不定的,次数和时间长短都不一样,根本无法估计计算。”
"那个是哪个啊?”
"就…就是那个啊,一般女生都…”
她跟一个大直男讲这个话,多尴尬的。
他终于领悟了,假装咳嗽了一声:"哦,我懂了。”
花夭夭:"还有就是你知道的,脉相奇怪,也是身体上的一些。”
白风羡:"确实解释不了,但这也不能说明不正常,你以前没有去看过大夫吗?”
"以前,那个时代,就…不提了吧”
"什么啊?”
"好了好了,就是我母亲跟我说以后会好起来的,去看多麻烦啊,还费钱,就没有管我了,当然,我说的这个母亲不是我现在的母亲啊,别误会”
"你爹是再娶的啊?”
"不是。先看看现在的情况是要怎么过,来这古代,我也找秤儿姐姐这位大医师诊断过,好像是没什么问题,就是那几块地方,还是解释不清”
他十分真挚的看着她: "你要是不放心,我带你去看看,多确认一下?”
医馆之中,大夫给她把着脉,道"羡星主,花星主的生命力很顽强,但身子不太行,是从小落下的病根,如果没猜错的话,花星主以前立是身强体健,但现在随着一天天长大却不太行了,不过要是好好调理,便可恢复,至于问题嘛,倒是没有。”
她俩也终于松了口气。
"你看,我就说没有吧,是你多想了”
"好吧,终于可以放心了”
医馆的先生道"羡星主,你不来看看吗?”
白风羡:"我看什么啊?”
"您带花星主来的目的,不就是想生娃了嘛。”
医官的这句话给他尴尬的。
"哪有?”
"还不承认,年轻人看破不说破,万一是你不行了呢?我给你推荐推荐,养肾补血,包君满意,九块九包邮…”
"你到底是医官还是江湖骗子啊?怎么这么八卦啊,话真多”
白风羡拉着她的手就走了:"夭夭,别理他,我们回家,那个江湖骗子他脑子坏了……”
医官喊道"早生贵子啊,兄弟!”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到家后,羡羡这只小奶狼极力的解释道"夭夭,你听我说,我今天带你去看,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不是说你不行,是我不行,也不是我不行……总之我只是想让你放宽心,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就算有,也不会让它成为将来揭人痛处的伤疤。”
花夭夭为这番举动笑傻了:"你跟我说什么啊?白风羡,你关注的点还真是异于常人啊,不行,笑死我了…”
白风羡感觉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看见这个小姑娘在笑,他也想跟着笑。
"你笑什么啊?”
她觉得心情好多了:"有你在这儿,我觉得我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白风羡:“我只知道,夭夭不会说谎骗人,就算是偶尔有,肯定也是善意的谎言,什么勾心斗角的绝对不存在。完全不用多想,不用解释过问,无条件相信,真相在你口中。对于你,从来不会是舔或者将就。”
花夭夭:“你弥补了我那颗空缺的心。你知道,除非有行动,要不然甜言蜜语,我可不会轻易相信。”
白风羡去坐到桌前的椅子上,被移出旁边的凳子,让她坐。
“拯救你,非我这个小魔头不可,现在不就在用行动证明吗?重塑世间公正,讽刺那些无聊的谎话斗争,烦死了扔进垃圾桶。要是连你这样的人都对一个人感到十分反感,那个人肯定是已经差到极致了。”
花夭夭坐到他移出来的那个凳子上:“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是我做的我会承认,不是我做的就算把我打死,也依旧不是我做的,屈打成招了,也只是自欺欺人。”
白风羡:“毕竟这么几年下来,你跟谁玩的都挺好的,没什么矛盾,根本没东西让人吐槽。有些事情呢,不要忍着,适当的说出来,不然会憋出病来的,跟个闷葫芦似的。不敢说,不想说,那就不要说,倘若想倾诉,你永远可以依靠我。我们两个的小秘密哦。我很信任诺言的。”
花夭夭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去,帮他揉了揉肩:“那肯定得相信我们侠义藏心中,策马奔腾的羡大侠士了。”
他转过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像又想干什么“坏事”了,才发现她靠自己很近,双目对视。
“不对啊,既然你没有什么不适,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呀,夭夭?”
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嗯?不对不对,那医生是江湖骗子,花言巧语的不能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溜了。”
她低头弯腰看向前方就想溜出去,被他逮了个正着,轻轻的揪住头发绕了回去。
"哎哎哎,还想跑啊?”
他再次做到凳子上,将她拥入怀中。
花夭夭:"我竟没发现你谈恋爱后,路子比我还野还粘人,你这只男狐狸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白风羡:"总没你这只真的狐妖可爱,就对了,小小一只,更利于发挥。”
“听说你最近,又研究上了新玄学传统思想,给我试试呗。”
“纯属娱乐,不必当真啊,这算卦的不可信。”
她的身子从他的腿上慢慢滑下来,用彼岸花手链在他眼前晃悠,他闭上了眼睛。
“现在,空气突然冷静了下来,你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白风羡被花夭夭催眠了,表情正经凝固,他的脑中,似乎急速的跳转的什么画面。
她道“如果做了以下的梦,代表你有前世记忆。第一个梦境,就是在梦中的时候自己的着装和现实中是完全不一样的,是属于非现代的。
第二个梦境,是遇到和自己并不认识的陌生人,但是有感觉到很熟悉就是说明你有前世。
第三个梦境,是在自己完全没来过但是又感觉很熟悉的地方走路。
第四个梦境,是两次都梦见自己是非现代人的着装。
第五个梦境,是经常梦见自己在在一些比较生活化的场景中行走。
第六个梦境,是会在梦中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主人公,觉得这个人就是自己。
第七个梦境,是梦见是自己的性格可能会出现改变。
第八个梦境,是梦见你可能会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出现感情的纠葛”
白风羡脑海中的画面似乎一一对实了,看不清。
他看到了什么呢?他看到的是“晚霜夜染莫念予”的故事,是攻略系统中叶雪夕与木洛尘之间发生的事情。
只是眼前,掀起了一片迷雾。
他睁开了双眼。
她道“怎么样?有没有梦到什么?”
他道“你有梦到过吗?”
她道“尝试过催眠自己,不过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边都沾不上,你看到了?”
他道“看不清楚那个画面。”
天秤座星府,沈秤儿在莲花池边看着风累,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莲叶田田。
白风羡悠闲走来了:“秤儿姐姐,赏花呢”
沈姑娘抵住下锷,道“羡羡来了,怎么样,忙完了?”
她突然凑近,伸出手:“你头发乱了。”
白风羡忙后退,躲开了她的手“哦,秤儿姐,我自己来。”
少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往日关系疏密,仿若姐姐般的沈秤儿,现在竟然也靠近不了他了,这让沈姑娘产生了一种怀疑感。
沈秤儿低头笑了笑,道“怎么了,羡羡,我只是想帮你整理一下头发而已,看来我们羡羡长大了,这恋爱后的本能反应……”
白风羡道“沈姐姐,你又笑话我”
沈秤儿微微一笑。
“不知我什么时候也能早日觅得一良人,伍星主虽好,却终究不是我的良配。”
羡羡道“困扰天秤座星主几年的心结,昆仑镜先生又要多三千烦恼丝喽,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不会生分的,也祝沈姐姐,早日终成眷属。”
秤儿道“什么味道啊?这么香。”
羡羡突然反应想到“哦,沈姐姐,我家锅里还炖着汤呢,我得赶紧回家去了”
秤儿道“你炖的汤吗?看来夭夭是激发了羡羡的体贴啊,别给人家做辣椒汤啊!”
白风羡道“放心吧沈姐姐,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现在我们家的字典里,就没有辣椒这个东西,煤气我拧,饭她做,走了!”
家中的花夭夭看着眼前的菠菜汤,心想:怎么会是菠菜这玩意儿,羡羡啊,你是真的正中靶心啊。
眼前的白风羡满脸期待的盯着她:“夭夭,快尝尝我的手艺”
花夭夭开始喝汤,心想:这菠菜汤的味道挺特别呀,他做饭的技术长进了,隐藏技能又解锁了我新的认知。
白风羡道“怎么样?”
夭夭道“好喝,太好喝了,厨艺太棒了!”
她竟然一口气一整碗全喝完了。
花凌羽过来,道“姐,那可是菠菜汤。”
白风羡慌了:“她不会对菠菜过敏吧?”
夭夭道“没有啊,不过敏。”
花凌羽道“虽然不过敏,但是我姐…不太喜欢吃菠菜。”
白风羡:“啊?上回设宴的时候我看她在吃菠菜,还以为她没有不喜欢菠菜呢。”
花凌羽:“这是因为那场宴会人很多,这菠菜是一个长辈硬夹到她碗里的,她不好意思拒绝,而且夹都夹了,总不能放回盘里去吧,这才吃了。”
白风羡道“抱歉,我了解的不是很透彻,只知道她对芒果过敏,不喜欢香菜大蒜和苦瓜,那这……”
花凌羽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姐夫,你竟然治好了我姐的挑食!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她把一碗不喜欢吃的菜全吃掉了,你太牛了”
花夭夭低声说:“这碗菠菜汤还是挺喜欢的”
聂辰,楚英兰走了进来。
白风羡上来就一句:“死聂辰,臭聂辰,飘哪里去了?恋爱后我一个人影都见不着,让你帮忙做饭都不干。”
聂辰道“你个白富美还需要我做饭啊?没把煤气给炸了,都谢天谢地了。”
白风羡道“我说你看着一个翩翩公子,恋爱后油腻大叔一样,魂都被媳妇勾走了。”
聂辰道“没你这畜生恶心就行,带坏了自家妻子,魅力也不收一收。听你这甜言蜜语的,怎么感觉这么像个渣男呢?”
白风羡道“我专注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像某人,凶狠拒绝,让莲花仙子都得相思病了。”
聂辰道“大哥,你当人的时间能长一点吗?我怕我忍不住,想抽你。”
楚英兰假装咳嗽了几声:“聂…辰…过来。”
聂辰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在想什么。
“你们两个保持点距离,离远点。”
“为什么啊,我还想离他远点呢,可我们是兄弟,能离多远?”
“那你俩下次,不要一见面就撕起来。”
“只要他没跟我吵起来就好,怎么啦?”
“看不顺眼。”
花夭夭剥着莲子,楚英兰把她拉了过去:“夭夭,让你相公,离我对象远点。”
“这俩天天混在一起,如胶似漆的,难舍难分啊。”
“你不觉得,他们两个…”
“有点像在拳打脚踢谈恋爱。”
“你也看出来了?”
“等你们成婚那天,再怎么相濡以沫,也必须割席断交了。”
“他们要是不割席断交,那我们就跟他们,一刀两断。”
长廊之中,花凌羽逗弄着笼子里的鸟。
白风羡走来,想说出口的话不知怎的,突然说叉了:”小狗子,遛舅呢!”
这反话说的啊。
“姐夫,你怎么说话的呢,你把你舅溜过来看看。“
“一不小心说叉了嘛,别生气。”
“姓白的,你弟说你长得像狗,还真没说错啊,大狗子。”
“我要是大狗子,他就是二狗子。”
此时,聂辰走来了。
“又偷偷摸摸说我坏话呢!”
“这哪是偷偷摸摸,分明是正大光明。”白风羡道。
聂辰道“就你这个糟老头子话多坏的很是吧“
花凌羽道“两位,现在我算是理解她俩那话了”
聂辰道“什么话?”
花凌羽道“难怪夭姐说你俩打情骂俏,楚姑娘叫你俩离远一点,这是真的活的兄弟cp呀!”
白风羡道“就你话多。”
花凌羽道“聂兄,我突然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聂辰道:“什么问题?“
花凌羽讲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和白风羡是亲兄弟,和嘉熠表兄弟,那为什么他们都姓白,就你姓聂啊?你怕不是亲生的吧?”
聂辰踹了他一脚:“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母亲姓白,父亲姓聂,有什么问题吗?”
花凌羽道 “那为什么就你跟父亲姓啊!“
白风羡道“人家聂辰跟我们不一样,他将来可是要继承帝位,成为天帝的。”
花凌羽道“那姐夫,为什么你不行啊?”
这还真是不懂就问呢。
聂辰又踹了花凌羽一脚”不该问的别问,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他看了白风羡一眼,眼神中有着怜悯,又有着嫉妒。
突然,白风羡腰间的魔音(黑扇子)自动飞了出来,隔空画了个虚幻的红符咒,又飞了回去。
他疑惑:”这是…我的魔音为什么会…”
花夭夭在街道的一旁等着:“怎么还没来啊?不会要爽约吧?”
姑娘从早上等到下午,一直都没有离开,突然下起了雨。她没带伞,用双手挡着雨,旁边摆摊的一位好心人给了她把伞:“花星主,这雨下的越来越大了,你要等的人肯定是不会来了,伞拿着,先回去吧。”
“谢谢阿婆,你之后还在这儿摆摊吗?我到家了再还给你,你是…老妈妈?”
没错,这个现在在路边摆摊卖伞的阿婆,就是昔日里温香楼的老鸨。
老鸨:“是我。自从你收复了温香楼之后,我也不打算干那种行业了,与叶翩羽那个东家也断绝了联系,踏踏实实卖伞更好。”
她仔细的观察了她一番:好眼熟啊。
这老鸨便是隐藏身份的孟婆,所以才会觉得眼熟。
直到看见了小姑娘离去的背影,她才确定,千年前自己在轮回之境,忘川河见到的那个人是她。
“原来是你啊,怪不得看着相似呢。要知道,花不会因为错过花期而永不再开,而人可以因为错过形同陌路。姑娘,那位少年回来找你了吗?
花夭夭来到了商铺,在前台说着:“掌柜的,故儿,你怎么没去赴约啊?我来了。”
林故儿是这家店的老板,一位身穿淡黄色衣服的姑娘走了出来,她仪表端庄,看着就是会赚钱做生意的人。
谁又知昔日里跑腿丫鬟碧儿也是她。
“是花星主啊,要买的东西我看好了,你帮我买些衣裳和包包吧。”
花夭夭道“那到时候你把地址给我,我去店里买,我的话也是一些头饰和衣裳,有时间一起去吧,你那些东西要多少钱?”
故儿道“这个钱嘛,你能接受多少价格?”
夭夭道“也就那点儿量,我穷了,你呢?”
故儿道“我跟你差不多吧,都选好了,尽量在这几天赶快做决定
花夭夭把纸条塞到林故儿手里:“这是我的货物的地址,劳烦了”
林故儿道“让星主破费了,你现在应该就可以去那家店购买了”
“既然定好时间了,那我就过去啦”夭夭道。
人走后,林故儿姑娘就变了脸,把那张纸条给随手扔到了地上。而白风羡也就恰巧路过,看到了这一场面,捡起了地上的那张纸条“这不是花夭夭的吗?”
花夭夭去了她所指的那家店,老板说道“这是那位姑娘的账单”
看到上面的数,她不由得为难“这…这么贵呀,似乎比原先说好的还多了一半”
她付了钱,便想要回去了,怎料还没出门,就碰到了故儿,林故儿道“夭夭,我的东西你买了吗?”
“Ok了,买了,那我的呢?”夭夭道。
林故儿道“你刚刚给我的地址,我不小心弄丢了,要不你再回去写一份给我吧”
夭夭道“哦”
她一个转身就没影了。
林故儿姑娘转过身去,问到老板:“你好,可以把刚才她付钱的账单给我看一下吗?我确认一下那位姑娘有没有买错,她性格迷迷糊糊的,怕搞错了”
老板把账单给她看:“给。”
这看到了真真实实的铁打的账单才放心,目的达成,林故儿心想:还真是个冤大头,鱼上钩了。
回到了家,花凌羽问道”姐,你这是去冲浪了吗?怎么身上这么湿?”
“外面下雨了,没带伞,故儿叫我和她一起去买东西的事情,但是她人没来,爽约了”夭夭道。
花凌羽道“我记得你一大清早就出去了,人没来,你不会走啊,还真的她一下午啊”
夭夭道“万一我走了,她又来了,见不着人怎么办?”
几天后,花夭夭拎着大箱小袋的货物就到了故儿店中:“你的东西到了,我的现在到哪儿啦?”
林故儿撩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眼神飘忽,逃避视线。
“噢,对不起啊,我忘记了,最近事情太多,手头有点紧,我所有的资金都交给我父母了,你再等二十几天吧,几天后我就有资金了,到时候你可以让我的夫君李漠帮你去拎”
“哦,这路挺远的,天又热,你家夫君受得了吗?你和他打过招呼了吗?”夭夭道。
“以后再说啦”林故儿拎起那些东西就走了。
又过了几天后,花夭夭来了:“故儿,我给你写信,你怎么都不回啊?东西你取到了吗?”
林故儿再一次拿出了理由去搪塞她。
“不好意思啊,我最近实在是忙的不可开交,运输出了点问题,你的东西好像在半路上就没有了,可能是被过路的土匪给洗劫了,真的没办法了,钱也白花了”
花夭夭有些为难:“啊?那我花出去的钱怎么办?”
故儿道“我这店里有不少东西,要不你到我店里仓库边上选几样走吧,其他过分贵重的都被客人定了,剩下的只有这些了,也还是可以看看的”
“那好吧。”夭夭的表情显得有些失望。
她也感觉到不对劲:故儿不会在骗我吧?说话时的那个眼神,还一直在转移话题,不会压根就没买吧。应该不会,往好了想,不能往坏处想。
家中,花凌羽问道”姐,你那桌子上的东西又是从哪来的来?”
花夭夭道“是故儿用来抵债的,她的东西已经给她了,但是我的东西,她说出了点儿问题,半路被土匪给劫走了可能,于是就让我在她店里,在除顾客订的豪华东西之外的中间选走一点,用来抵”
花凌羽道“被土匪给劫了?这个破理由你都能相信,这都好几天了吧?”
夭夭道“前几天是因为她告诉我事情太忙给忘了,后来又说手头太紧,就等了几天,结果还是等了一个寂寞”
白风羡道“我前几天还看到,她自己亲手把你写有地址的字条给随手扔到了地上,被我捡起来了,现在就在我身上呢”
花夭夭拿过纸条看:“这还真是我的”
白风羡道“你那别具一格的字迹,整个黄道国谁不认识啊,绝对不会认错的”
夭夭道“你确定,是她自己故意扔掉的,而不是不小心掉落的?”
羡羡道“那当然,本公子这通天的视力何时错过?你那个老板朋友林故儿,是不是有问题?说不定,她在框你”
花凌羽道“肯定的呀,找那么多理由来搪塞我姐,不是心里有鬼,还能是什么?”
花夭夭道“那我又被骗了?确实是感到有些奇怪,心有忧虑,看她那日眼神躲闪,应该不会对朋友这样的吧”
花凌羽:“你知道人心有多险恶吗?我看你一定是又被骗了,她抵给你的这些东西,远远低于你给她买的东西的价格,她爱贪小便宜,可从来不舍得让自己少了好处”
白风羡:“这种朋友交不得,以后你的身后有我们陪着你,大可以果断分开,速战速决,我白风羡的夫人她也敢骗,这次不能再忍了,我给你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男主角光环一出,亮了,帅呆了!
白风羡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林故儿的店里,一上来就拍她桌子。
林故儿抬起头“羡公子,干嘛发这么大火,有何事?”
白风羡拿起一只筷子就指着她“你给我出来,事可大了”
“不知在下何事得罪羡星主了?”故儿道。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欠了我夫人花夭夭多少钱今日都给我双倍的赔回来,别拿理由来搪塞,账本我已查清,店小二我已问明,人证物证聚在,你根本就没有打算给她买”白风羡道。
林故儿还在想方设法想理由“不是我…是因为,我怎么会背叛我温华坊的老板呢?”
白风羡道“得亏你还知道她是你老板,要不是她,今日你也不会混到这般田地,当时在温华坊中念单子的碧儿似乎就是你吧,刚好一起算。林姑娘,欺负完我夫人就想走,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啊?她能忍,我可要替她主持公道,听闻林老板喜欢赌钱,那我们便以此为赌坊,赌一把”
少年横扫八面,全场焦点,白风羡色子一掷,一盖,当垆春秋,才子佳人,人前逍遥游,没有一局输的。东甩甩,西甩甩,不带慌的,时不时的无聊敲几下,锣鼓声声不停歇。
“大”
“小”
“小”
“大”
“小”
林故儿根本找不到契机和空隙钻入。
白风羡的钱是真的多,随手一压就是大手笔,自信,胜券在握。
“公子出手真阔绰,大手笔呀!”店内杂役道。
没过一会儿,白风羡就立下了赫赫战绩,白勺端着一堆银子就过去了“手气最佳,大获全胜”
林故儿太心疼钱了,可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谁叫这钱是黑心钱捞来的呢,也没话说了。
白风羡道“林老板,你输了。本君的人,你休想从她身上捞得半分便宜,在场诸位皆可作证,这钱是我真真实实的靠本是赢来的,没做任何手脚。今日若是见不着钱,你也别想混下去了”
花夭夭走进来,林故儿道“夭夭,你听我说,我真的……”
姑娘也不再是吃素的了,因为这种事情,在她的那个年代经历了好多次。
她果断说道:“你被开除了,今日起你便离开这个地方,念在几年朋友的份上,白勺会在城外为你安排好一切的”
羡夭夫妇是真的飒啊,不愧是黄道第一cp,名不虚传,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
白风羡拿出一个镯子来:“那就用这个弥补你的部分损失了,亏的也挣回来了,嬴的也盈利回来了”
花夭夭道“不用啦,你今天帮我讨回了这么多钱,已经很好了,这东西就你自己留着吧”
白风羡无意中看了几眼镯子“不对,那个无良商家,竟敢骗我,明明说是上好的羊脂嘛,怎么现在突然裂开了?”
夭夭道“这么说你也上当了,原来我们火眼金睛的羡羡,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羡羡道“现在的商家,太黑心了,不过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来找我帮忙”
花夭夭道“如果每次都要来问一下的话,你会不会嫌我烦,造作矫情啊?”
白风羡先是笑出了声,然后说道“我是那样阴晴不定,搞人心态的人吗?这几个词在你身上,我压根半点没见到过。”
花夭夭:“哦哦。”
白风羡:“虽然不知道你以前经历了什么,以前身边的人们是怎样对你的,让你这么警惕拘谨,小心害怕,但是你现在身边有我,身后有家,时间从来都不是我们的敌人,它再长也无法改变,你不用担心以后这个人会抛下你,或打或骂,他尽量在意细节,态度端正,委婉讲理,不会影响你的情绪心态的,即使恶意选中了你,不让你好过,他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帮你消灭这份不公与邪恶”
花夭夭真的因为眼前这个人,白风羡给了她所有的偏爱与温暖,表现留下了温柔,打破了她所有的顾虑,这不是哄哄小姑娘的甜言蜜语,也不是开玩笑的花言巧语,少年的每一句话,字字真心,说到做到,说中的正是姑娘所梦想中的生活,希望不是悲惨的结局,不会被辜负,不会被分开。
“白风羡,谢谢你。”
羡羡轻笑了一声:“傻姑娘,你跟我道什么谢啊?你本来就不相信,如果我们一拍两散了,你可能这辈子都不再相信爱情了,失败之后,我们两个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变成空穴老人的吧,缓不了,却还是要潇潇洒洒的拿得起,放得下。”
花夭夭点了点头。
白风羡:“等了那么久,也守了那么久,我要让你,也尝尝被爱的感觉,并且是永久,那日你问我这么多问题,花了那么长时间跟我讲你有多差劲,无非是担心,害怕我会离开,或是半路后悔,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多年之后,本公子喜欢的绝对还是你,我一定会证明的,物是人非,就算未来不是你,也会记住你。”
在街道上,花夭夭与苏沐沐走着,苏沐沐蹲了下去,用手里的小电风扇扇着风:“好累呀,这么长的路,来个好心人带带我们吧。”
花夭夭也拿出了小电风扇,撑着伞,站在那里扇着风:“是啊,赶紧来个熟人吧。”
紧接着后面就来了一辆马车,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道“两位姑娘,看你们风吹日晒的,要不上来带带你吧,挺顺路的。”
苏沐沐一听高兴坏了,拦都没来得及拦住,就冲了上去“谢谢你啊,好心人,夭夭,快上来。”
花夭夭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苏沐沐道“不认识啊,有人带不就行了”
夭夭道“这不太安全吧?”
车里的人又说道“快上来吧,我这车里很舒服的,姑娘”
花夭夭挥挥手,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车主说道“上来呀,没关系的”
夭夭再次拒绝:“还是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吧”
她转身就要往前走,车主向驾车的人扫了一眼,那个驾车的人立刻下车,伸手要敲晕”
幸亏花夭夭警惕敏感性很强,感觉到了背后有不良的风气,立刻转身才躲过了一劫。
她先使用彼岸花手链阻挡着他们的攻击,接着就摇响了手中的铃铛,白风羡秒出现抓住了那个家丁的手,甩了回去:“谁又动老子媳妇儿呢?”
白风羡拿出赤火剑:“你这小毛贼准备的还挺充足,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像你这样的坏人呢?我记得上一个抓到的已经送往刑部了吧?”
家丁拿着刀就冲了过去,像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哪里能赤火剑相斗啊?三两下就倒了。
苏沐沐脖子上架着刀,被扣在车上:“夭夭!”
花夭夭:“快救苏沐沐!”
白风羡:“这么大辆马车,这会儿出剑,剑气可能会伤着她,白勺!”
白勺跑了进来,双手铁链飞出去把马车一捆,
夭夭道“是不是太坚硬了?得刚中带柔,花仪”
花仪点点头,袖子里的彩带又飘了出来,铁链与彩带的结合,把整个马车都撞破了,白风羡上前用赤火剑砍断了车主的剑,然后将剑架在车主脖子上:“给我跪下。”
苏沐沐这才跑了出来:“好险啊,我早知道听你的话,不乱坐车了”
车主求饶道“大侠饶命啊!”
白风羡道“怎么你们所有求饶的人都是一个台词,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无不无聊啊,就这么两个人,也敢出来拐卖少女,老规矩,查清以往所有罪责,送往刑部处罚”
花夭夭道“等一下,我想到了,还要加一条,刑部的官人的背景为人也要理的清清楚楚,要让公正兼清的人办案审问,最好还要从平常老百姓口中得出对他们的评价,监督好不给贼人作弊的机会,绝不要那些收受贿赂谭小便宜的官史,最好是你熟的,否则审判无法公平”
白风羡道“夭夭果然考虑长远,带走”
这两个贼人就这么被白勺给押走了,车主大喊道“真要全部查清啊!还要算的这么清楚,完了,倾家荡产也没用了”
聂辰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楚英兰去开门,是莫冰儿亲自过来寄的:“楚姑娘,这是给聂星主的,麻烦帮忙转交”
楚英兰看这个包装就不太对劲:“我知道了,谁让你送的?”
莫冰儿:“没见过物主,对方留言说是,聂星主最爱的宝贝…”
楚英兰直视着她,眼神有些犀利。
“最爱的宝贝…不要误会,我可没寄,男的女的?”
“不知道”
莫冰儿一见情况不对就抓紧走了,楚英兰拆开箱子,看了看上面的文字:“这么沉。”
没想到的是,她刚刚没看多久,就转身去拎聂辰的衣领:“聂辰!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这是什么?”
聂辰人都傻眼了,他拿过信。
楚英兰道“聂星主是不是该对此事有所交代?有姑娘给你寄东西,还特别用信封标明,爱你哟宝贝,敢问我们风流倜傥的聂公子,在外面干什么荒唐事了?梅花仙子还是冰莲仙子,又缠上你了?”
聂辰慌忙的就解释道“这…不是……这不是女的”
“男的也不行”楚将军莫不是气的疯了,竟说出这样的回答。
“不是,这是白风羡,你在想什么呀?”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实话,骗谁呢,罢了,随你的便”
“这真是白风羡”
楚英兰拿上板凳了,聂辰立刻跑了出去:“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那家伙算账!”
聂辰手中拿着把剑,怒气冲冲的就闯到了白风羡的房间“白风羡!你莫不是有什么毛病?”
结果见到的是花夭夭。
他立刻停下来了“嫂…嫂子……”
心想:白风羡不愧是白风羡,跑的还真快,又拿姑娘当挡箭牌。
花夭夭放下茶杯,站起来:“他不在,你找他什么事啊?“
聂辰道“白风羡那个妖孽好像越来越不像话了,莫名其妙的又发疯了,给我寄什么东西,还专门写信托人搞个箱子送,让人转达,说什么爱你哟宝贝,我……”
花夭夭露出了一副吃瓜的表情。
“哈,然后呢?”
聂辰道“然后他弟媳,收的箱子,看他最不顺眼的的好兄弟,被训成了狗的模样”
他表示:……
“哈哈哈哈,所以英兰就因为这玩意儿冲去揍你了?“夭夭笑死了。
白嘉熠也在旁边嘲笑道“二哥,你和大哥还真是夫妻抗疫情深啊!”
聂辰怼道“闭上你的臭嘴,搞得英兰现在防女又防男”
他气呼呼的。
等到要找事情的家伙走后,罪魁祸首白风羡可算是回来了。
花夭夭道“亏你想的出来,你弟没逮到你啊?”
白风羡道“他逮我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他刚才火冒三丈的冲过来要揍你,得亏你不在,要不然真的要把你给吞了”
“我应该,没有干什么混蛋事,惹他吧?”
“他说你给他寄了些东西,放在一个箱子里,上面的署名还是聂辰女友,留言写着爱你哟宝贝”
白风羡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笑了起来。
“然后呢?”
花夭夭接着说道“你弟媳,去拆的箱子”
羡公子真的有很认真的在搞笑啊,坑弟式报复。
“就因为这个啊?”
“嗯”
“一定是楚姑娘把他打成猪头了,他才会想过来杀了我”
“我倒觉得,楚英兰吃你俩的醋,是在所难免的,可以理解,懂的都懂”
当事人白风羡都不知道“何出此言啊?”
花夭夭慢慢靠近:“毕竟…我们羡羡魅力之大,男女通吃。”
白嘉熠坐在一旁还真是不安分,又开始偷笑。
白风羡看向他:“你笑什么啊?”
白嘉熠回答:“哥哥和弟弟的感情之深厚,我这个表弟可比不了”
白风羡怼道“还笑,再笑就把你扔进垃圾桶”
白嘉熠毫不逊色“那小姐姐再把我捡回来呗”
白风羡:“你小姐姐被我私藏了,没空捡你”
白嘉熠:“问题不大,小姐姐她妹会来捡我的”
白风羡:“……”
陶子玄正与洛泱正面走来刚。他瞅了一眼:"咸鱼”
她道"咸鱼还能翻身呢”
他道"只怕是条百年咸鱼″
她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喊我名字啊?″
他道"哦,忘了″
她道"我看你脑子里只有咸鱼”
他道"我是神龟,咸鱼太难吃了,本公子看不上″
她道"我把你当夫君,你居然想吃我!″
洛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自觉的把陶子玄推下了水。
"让你叫我咸鱼,掉下去了吧,活该”
看着他在水中好像没劲了“"子玄哥哥,你不会有什么事吧?”
她立刻跳了下去,就像美人鱼一般,露出了光彩亮丽的鳞片,那双尾巴格外好看,在水中发着光,她伸手抓住了沉在水底的陶子玄,一路带着他游上了岸。
洛泱摇了摇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陶子玄:“子玄,子玄哥哥,你醒醒啊!”
她正要上去人工呼吸,陶子玄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你干嘛?”
洛泱退了回来,拍了他一下:"你没事儿啊!”
这一拍还真是把陶子玄口中的水给弄了出来:"都说了我是神龟,龟是生活在水里的,当然会游泳,臭咸鱼,你傻啊!”
他又道"好把你这条尾巴给收了,本来脸上的那鳞片就丑,还把尾巴给露出来,赶紧变回去”
洛泱再次变回了双腿,站起来朝陶子玄踹了一脚:"哼,臭乌龟!″
她走了。
陶子玄还是很傲娇的,朝着她离去的背影道"是神龟呀!头发长见识短″
苏沐沐拿着大锤子走进来了,来到了花界:“夭夭!快管管你哥,竟然和花凌羽狼狈为奸,寻思着给你对象灌酒,然后趁你对象喝醉,把你对象家里的老底翻了个底朝天!”
花夭夭站了起来:“我看到了,我哥就在校场那一片杵着,给我等着。”
苏沐沐:“你知道是哪个哥哥吗?”
花夭夭一猜就中:“除了花魏还有谁,专门给妹夫灌酒,上回没喝过,这次怕是想寻仇,那仨最近都忙着给我找嫂嫂没出去偷鸡摸狗,是他吗?”
“一猜就对,不愧是亲妹。你哥现在都发大财了为,买了一堆贵的东西,就比如他今天拿的那个东西”
“就那么一块黑不溜秋的砖头一样的东西,值这么多钱,我哥还是隐藏的大富豪啊”
“白风羡已经过去了,花凌羽也已经被我逮着了,我们也赶快过去。”
校场上……
花魏拿上几壶酒就灌给白风羡。
“妹夫呀,哥哥今天心情好,你陪我多喝几杯”
“你行吗你,上次就没喝过我”
“那是意外,来来来,喝”
“你不会和上次一样,又想把我灌醉吧?”
“这次肯定不是,我保证不是就纯属喝酒,喝酒”
“你的保证有用吗?”
“顶天立地的铁血男儿,我们都已经成家的男人了,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走一个”
白风羡喝了几口就拿着酒壶转身:“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肯定是又有什么目的……”
花魏狡辩道“唉兄弟,我真没什么目的”
“我信你个鬼,魏哥哥,我可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了”
“什么教训啊,我…”
话都还没说完,后面就紧随其后来了一声:“花魏!”
花谢立刻提醒旁边的兄弟们:“夭夭来了!拽夭不愧是拽夭,有好戏看了,上上上!”
这一尴尬的场面,着实令人笑扬,前面还没解决,后头又来一个,魏哥哥是要完蛋的节奏。
“夭夭,你怎么来了?”
“来宰猪。”
花夭夭竟然整个人都骑到了花魏身上,两个人打架就整得一盘散沙,小孩儿打架,兄妹互怼,旁边后头的兄弟姐妹们看热闹。
“我操!给我下去!”
“你少跟我对象花言巧语,口吐芬芳”
“念念…”
“说,你是不是想给他灌醉,然后去翻他老底?”
“我又没真想偷他钱。”
“你上次还说我成亲的时候要把他灌醉呢!”
“妹妹记仇了,你十八岁跟他成的亲,二十几才洞的房,我翻他老底,又没翻你老底,不对,他的老底好像就是你的老底。”
“你欺负小孩儿,触犯《未成年人保护法》,我要将你逮捕”
“你才几岁,就逮捕我,我怎么养了一头这么记仇的小猪?花凌羽也是始作俑者,你怎么不先去刀他?”
“跟你妹夫学的,我跟你就才相差一二岁,花凌羽有苏沐沐刀的,趁你单身狗没成亲,刀你更道德一点,就逮捕你。”
“早知道把冰儿带来了。”
“后悔也晚了。”
花魏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他:“白风羡,你别傻站在那儿,管管你媳妇儿。”
花夭夭:“你别说话。”
白风羡表示自己没办法:“呃…魏哥哥,现在这情况,小生好像也无能为力呀。”
“你个挨千刀的,等着被我千刀万剐吧。”
“哥哥,你别人身攻击说我对象。”
“小姑娘劲儿还挺大。”
“因为本小姐不与猪牛为伍。”
“五妹夫,这就是你说的标准?温婉居家,温文尔雅,不卑不亢,乖巧听话大方的例子,我看就会闹点小脾气那个点是对上的,原来标准都是留给不喜欢的人的!”
花魏哥哥这鞋都被弄掉下来,飞掉了,来不及穿。
花夭夭道“对,这就是我本人,你有意见?”
花魏道“那可大了,我妹最棒,我没意见,她是个傻子,我更没意见。不管,我还告你人身伤害,谋杀亲哥!”
白风羡非常认可:“没错,就是她,她说什么都对。兄弟,此处是不是该有些掌声啊?”
花魏道“把掌声送给你自己的送葬仪式吧!我出钱给你买草席。”
白风羡在两个人旁边看戏:“我连个棺材都不配啊?席子一卷,活埋?”
花魏道“我不还钱你就跟我闹是吧?我连个翻他老底的机会都没得到,失算了。”
花夭夭道“你欺负你妹夫就是欺负我,你完了。”
兄妹俩打架,这都要滚草丛里了,还在掐。
白风羡等人赶紧拯救一下这一盘散沙的局面,他扶起了花夭夭:“好啦好啦,不闹了。”
花魏还是自己一个人爬起来:“怎么都不扶一下我?友尽了。”
花言道“你皮糙肉厚的,一个小孩子也伤不到你。”
花魏怼过去:“等我被她弄死那天,一定要让你第一个殉葬。”
花言道“那不如我现在就一刀砍了你吧?”
花魏:“……”
大眼瞪小眼,苍天饶过谁。
花魏叉着腰,转移了目标:“凌羽六弟,你看看你姐。”
花凌羽也不站他这一边:“我知道她让你百看不厌。不用说了,四哥,我听我姐的。”
花魏:“有了姐姐忘了哥?叛徒!”
他把目光转向花言,还没有开口说话,花言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且明确的告诉他:“我知道我很俊朗,但是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三哥你…”
“找大哥二哥哭去,我支持你。”
“……”
紧接着,花谢和花非就开始假哭了起来:“呜呜呜!”
白风羡一语道破真相:“行了你们,戏也太多了。”
花魏质问道“夭夭,到底谁才是你亲哥?我怎么感觉你天天想刀我?连节日礼物的图案都长得像把菜刀。快刀了我,刀了我送你进监狱,让你牢底坐穿。”
花夭夭拉着白风羡就大摇大摆走了。
“不管,我对象比哥哥好用多了,回家”
花魏“那我是你亲爸!”
“那你就回去找爹爹颐养天年吧,魏老头!”
“……”
苏沐沐是懂得抓重点的:“魏哥哥,你下次应该也没胆找你妹了。”
花魏叹了一口气:“喝不过妹夫,斗不过妹呀。”
黄道班……
自从那位奇女子一来,文化课内容就丰富了许多。
等到快下课一段时间,两人既然互相传起了A4纸张,写英,韩文交流。
白风羡一边写,一边帮花夭夭前头写的英语句子改正确,夭夭发现了他的错字也会帮他修改。
至于那么大的纸张上,一连串的英文写的是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互相懂,有时候还会笑起来,或者是开玩笑,耍小计谋,拖延时间,不让对方看。
花凌羽逮到了:“姐姐,姐夫,你们俩在干什么?想犯罪?别人都是小纸条,你们倒好,A4纸写大作文呢。不要再低调下去了,虽然你们不老发朋友圈秀恩爱,但是那些小细节被我们发现了,可就高调啦。”
苏沐沐站起身来,拿起了他们穿的那张纸。刚看一眼就不想看了,立刻扔给了花凌羽:“好哇你们两个,还敢用英文交流,还有韩语,就是不想让我们看懂是吧?到底写了什么小秘密?我们都看见了,劝你们如实招供”
花凌羽也睁大眼睛,故作惊讶:“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想借着学习的名头谈情说爱,一边学习一边撒糖是吧?我有预感,这里面写的肯定是情书。”
花夭夭如实回答了::“不是。是我们两个互怼,相亲相爱的对话。”
白风羡靠在椅背上,被念念轻轻的撸了撸头发:“是的哇,不要过度理解,哪像你们俩,天天聚在一起商量`打家劫舍' 。”
花仪也急了,放下那张纸张:“到底什么意思啊?快说本英语课代表都要被你俩整蒙了,只看懂一半,I like……什么什么,Yourself,Meanwhile……韩语的那部分什么意思?”
白嘉熠想出了一个办法。
“看来,只能使出终极绝招了。蓝老师,我又要过来打扰你了,不要再跑了,你跑不过我这个体育课代表加摩托车神的~”
沈秤儿温声道:“蓝先生啊,怕是已经要被你给烦的,没处跑了。”
花凌羽:“羡哥谈恋爱也没我或者其他人那么腻歪,但怎么就是感觉他俩在秀恩爱?”
白风羡:“我们明明这么低调。”
他说的这句话,确实是实话了,他们本人没什么大张旗鼓到处秀,只是一些小细节,那么暖心,还有一些甜蜜事件传言,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特别恩爱,总是撒狗粮。
花夭夭:“除了官宣那次,从不发朋友圈秀。”
伍佰棋:“但细节不允许啊。贵在行动之上,不在无聊不可信的三言两语。”
苏沐沐趴在桌子上,玩家毛线球:“跟夭夭待在一起,想不卷都难,人最近都勤奋了许多。”
她发现了躲在桌子底下发笑的花仪。
“花仪,你躲在桌子底下笑什么呢?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跟我分享分享。”
花夭夭也凑了过来:“我也想知道。”
花仪忍住不笑:“没有,就是想起了夭夭之前认识的一位温江哥哥,小时候干的那些荒唐事,夭夭前几天记起的那个。”
花夭夭:“温江?”
她最近一想到这个人,就会莫名自觉的发现笑到不停。
“哦对,我想起来了,你别引我笑……”
花仪:“我自己都笑了三天了。”
苏沐沐十分好奇。
“什么啊?跟我说说呗。”
花夭夭:“温江小时候说过一句话,至今为止我想起来,还能笑很久。这句话是从他同窗的口中说出来的,他没当面说。”
花仪:“而且这句话,特别幼稚,不知道真的假的。”
苏沐沐越发的好奇了。
“什么话?”
花夭夭:“给你讲个笑话,请你屏息凝神,认真听,这个笑话只有一句话,那就是……”
花仪抢答:“巴啦啦温江变!”
苏沐沐本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来在夭夭带来的电视里看到过这个,三个人就这么围在一起傻笑,旁边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花夭夭:“一看就是魔仙堡看多了。”
花仪:“何止呀,肯定是天天都在想着巴啦啦变。”
白嘉熠此时的表情有些呆滞,他拍了拍白勺的肩膀。
“她们在笑什么?”
“鬼知道,我们不在一个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