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期待巴尔看见我时会是怎样疯狂的神情,一定精彩极了。
王冕手里的剑刚要落下却停在了半空中,“你竟然敢坏老子好事?”
沈南岸拉住王冕的手:“你杀了他魔王照样还活着,不如就……”
“你踏马圣母心泛滥吧?竟然对一个NPC手下留情,”王冕憎恶的看着米尔迦:“他死了岂不是更好,就当是为死在他手里的同胞们偿命。”
沈南岸:“你杀了他只会增加魔王对我们的怒气,对我们没半点好处都没有。”
高已冷眼看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在路过王冕时低声说道:“勇者会死在前进的路上,这无一例外。”
王冕这才丢下了手里的剑:“呵!你会后悔当初不如就死在我的手里。”
王冕走时还狠狠的撞了一下沈南岸的肩膀,
沈南岸其实对这个魔王分身也没什么好脸色,但是就这么放任他死在自己面前他终究还是不忍,谁都想救,但谁也救不了,正义感爆棚的烂好人一个。
霍砾拍了拍沈南岸的肩:“我就觉得沈警官做的很对,谁都不救谁都不管的人未免也太冷漠。”
沈南岸:“谢谢!”
桑榆柔紧紧跟在王冕和高已的身后小声问道:“真的不管了吗?那可是魔王啊!”
高已:“不管了!总该让某人意识到烂好心的下场。”
言乐:“喂!你还真是没骨气,怎么大人了还哭,真是丢死人了。”
米尔迦摸了摸因为入戏太深,而特意挤出来的鳄鱼眼泪,这组合可真奇怪,明明都是一群穿着羊皮的狼,却选择放过了被怀疑是魔王分身的我。
越往前走,天逐渐就黑了下来,慕色沉沉的村庄染上了一层浓雾,勇者失去了前进的方向,为此勇者只能停下脚步,等待黎明的降临,通关条件,存活三天极为通关慕色村庄副本。
王冕:“玛德!终于来了。”
“走。”说着高已就率先走了进去,迷雾散开,慕色村庄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村庄荒凉无人居住,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斑驳的墙面上布满青苔,
规则一:慕色村庄的夜晚很危险,必须住进安全屋中。
规则二:每间房只能住进一名玩家。
规则三:“凶恶的猛兽每晚都会随机,攻击一名幸运儿。”
规则四:“白天可以随意探索山庄,但请不要前往后山。”
规则五:“或许光明可以驱逐野兽。”
规则六:进入房间后即可抽取,身份卡,请玩家保护好自己的身份。
桑榆柔:“高大哥!周围我都看了,就以咋们这间房为中心点,分别是12点钟方向有一间为村头,10点钟方向和2点钟方向各有两间房,8点和4点各有两间,六点钟方向为村尾。”
王冕率先开口:“我就要最中心的这间房,你们谁也不要跟我抢。”
言乐最看不起像他这样的人:“说的好像有人要跟你抢一样。”
“那我选最靠近后山的村尾,如果有什么东西下来的话我肯定第一个知道。”
王冕第一反对:“不行!我们目前还不知道那个怪物到底有多强,你要是死了,谁来保护我们,就……”
王冕环顾四周先是落在了霍砾的身上,最后又落在了言乐以及桑榆柔的身上,直到看见最没存在感的米尔迦,才打定主意让他去做这个替死鬼,“就他!就他去住村尾。”
言乐:“这替死鬼自己怎么不去做,你怕死别人就不怕了吗?”
米尔迦将长剑背在身后,怯生生的开口:“我是勇气之剑选择的勇者,还是我去吧!”
当米尔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言乐彻底都忍不住了:“就你个弱鸡?你都快被你身后的长剑压的喘不过气了。”
高已压低这嗓音,带着一股谁也无法反驳的气势,阻止了这场无休止的争吵:“我说了,我去!”
王冕还想继续反驳却被他既有杀气的看了一眼,也只是这一眼就让王冕冒了冷汗,那感觉就仿佛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王冕与高已相互认识,皆是因为自己常干过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因为盗取的金额不大,纵使真的被抓去了警局,外面的兄弟都能帮自己还上,得到受害人的谅解,顶多被关几天,
而刚好高已又是那块的片警,所以两人才相识,诡异规则世界降临后,高已这才被上面调走,
在王冕的印象里高已就只是个刚入职的愣头青,鲁莽又冒失除了身手好点,没什么可怕的。
可如今……王冕最真切的感受到,当年那个的新人,如今只是一个眼神就把他差点给吓尿了。
最后桑榆柔和霍砾分别住进了离高已距离比较近的房屋,
言乐无所谓住那间,既然是随机的,那么不管住在哪间房都会有可能成为那个幸运儿,
看着一直不做决定的米尔迦,不耐烦的催促道:“喂!大家都快选完了你怎么还不选?”
米尔迦:“我……我选靠近村口的那间。”
“哼!随你,死了可别怪我们欺负你。”
王冕率先走进木屋,中间的木桌上放着属于他的身份牌,
恭喜你成为了这七分之一的幸运儿,“狼人。”现在的你拥有了选择队友的权利,别为弱者哭泣,因为就算是没有你,他们也会死在别人的手里,成王的路上必定堆满了白骨,反之亦然,
身份:狼人
当夜幕降临之时,该玩家将会化身狼人,狩猎村民,但只有一次进攻机会,一旦攻击失败就只能等到明晚。
当王冕拿到这张身份卡牌后,浑身都在颤抖差点没笑出声,“狼人竟然是狼人,太好了!拿到这张身份卡我岂不是就能主宰这场游戏。”
桑榆柔
身份:寡妇
当夜幕降临时,孤单寂寞寡妇可以趁夜色出门寻找慰籍,如果该玩家愿意收留你的话那么你可以在该玩家屋内留宿。
(但是要小心,夜晚独自出门的你会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几率遇到猛兽呦~)
霍砾
身份:赌鬼
所有或者一无所有,每当夜晚来临之时你都可以选择一名玩家,如果该玩家死亡,你可以继承他的身份牌。
乐言
身份:村民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一条烂命而已,想要你拿去。
(抽到这个身份卡牌的亲们有福了,夜晚跟你没多大关系,可以直接睡觉觉了。)
乐言忍不住爆粗口:“艹!这还玩个屁啊。”
沈南岸
身份:守夜人
热爱并守护村庄的你可以,在玩家阵亡后第一个知晓死亡时间,
高已
身份:村东头的二傻子
智商不够的二傻子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要等到第二天清晨开门时,才会彻底阵亡。
高已青筋凸起将这张纸撕了个粉碎。
米尔迦拿到的是维修工,加固房屋后可以抵挡一次猛兽的攻击,米尔迦打量着这件破旧的木板房,以及落满灰尘的凳子,嫌弃的站在了原地,
“咦~这都多久没打扫了。”
米尔迦从怀里掏出一张方巾,将面前的板凳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最后随手一丢,才勉强坐下,
夜幕降临,玩家的身份卡片被激活,
“作为维修工请选择您今晚要加固的房屋,切记只有一次使用机会请慎重选择,如果长时间未选择则视为放弃。”
米尔迦:“我选择……加固三号房。”
“维修工米尔迦选择加固三号房,祝贺三号房玩家将会度过一个和平夜。”
一直大手顺着米尔迦的脖颈处,滑入他的衣领,抚上他的红梅,性感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哥哥想我了吗?”最后要轻咬他的耳垂。
米尔迦的耳朵开始泛红,眼神变得柔顺且纯良:“你来了。”
“哥哥可是冷落我好一会了。”
“我……我在忙。”
“有什么好忙的,不过都是一群蝼蚁有我重要吗,嗯?”巴尔声音温柔且低沉,诱惑着他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没有,没有你重要。”米尔迦勾起巴尔的下巴,轻拂上他的嘴唇,想亲近但又不敢太靠近,尽情地玩弄着彼此的心跳,巴尔的气息逐渐加重,眼神开始迷离甚至忍不住将头继续向前凑,
米尔迦将手附上他的胸贴,感受着他的热情,米尔迦在他耳边低语:“你……爱我吗?”
巴尔将他的手放在他心脏处:“挖出来看看。”
米尔迦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最后再次附身,撬开他的牙关,这一刻的心跳让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灵巧的舌头滑入口中吸允那片柔软,占领每一个角落,
随着衣物的落下,两人的心跳开始逐渐加快轻轻的,慢慢的,每一次的触摸都似乎有这一种难以言传的回应,直到两人的心跳声都仿佛同步了,一起快一起慢,
巴尔抓住他的还在不断捣乱的手
巴尔将他抱在腿上,抵住他的额头,目前只有凳子还算是干净的,“看来要辛苦一下哥哥了。”
他的腿缠绕在他的腰间紧紧不放,**已经将两人彻底吞没。
…………
“寡妇身份牌已激活,你可以选择一间屋子留宿,但是要小心,独自出门的你可能会去送人头。”
伴随着门锁打开的声音,桑榆柔选择了拒绝。
与其将自己的性命压在别人身上,她更希望赌自己赢。
规则怪谈里的规则不能全信,有的则会误导你,当有人在黑暗中举起火把,驱逐黑暗,反而才是最有可能吸引人目光的,
所以桑榆柔并没有点燃油灯,而是就这么呆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就像是个等待被裁决的人
赌鬼霍砾选定了米尔迦,原因很简单这个副本的怪物永远都会选择攻击身为勇者的米尔迦,无一例外。
言乐:无特殊身份。
“天黑了,村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王冕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的他身高两米,浑身长着灰色狼毛,有着锋利的爪子和牙齿,这个改变也让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接着疯狂大笑“哈哈哈!竟然……竟然真的变成了一只狼。”
王冕对此非常满意,
“狼人王冕,请选择你今晚要狩猎的目标。”
王冕不假思索的说道:“米尔迦!这个魔王分身早就该死了,要不是沈南岸的多管闲事,他甚至早就已经死了。”
系统噩梦:“确定要选择他吗?选择之后可就不能反悔了哦。”
“我……”王冕在犹豫,米尔迦的存在终归让人感到不适,生怕他背后捅刀子,但言乐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屁孩也让他感到不爽,再三思索后王冕将目光投向了团队中最弱的那个人言乐,
这个慕色村庄就相当于是一场大型真人版的狼人杀,既然有狼人那就说明天亮的时候就可以通过某种机制,来淘汰怀疑对象,既然如此那不如拉个垫背的,这样可以同时解决两个自己看着不顺眼的,
“我选乐言!”
……………
“更多!我要更多的爱!”
米尔迦此时就仿佛坐在一破船上,随着凶猛的海浪不断拍打,随时都会沉没。
米尔迦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一般,掀开了自己的眼皮,同时安抚性抚摸着巴尔的后背,
同时窗外有长着灰色毛发的猛兽,在外停留,如果他此时就直接破门而入的话,那他将会看到一幕非常香艳的画面,万幸他选择了离开。”
巴尔察觉到了身下人的不专心,充满恶趣味的狠狠一顶,顿时让他叫出了声,
米尔迦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就这么看着自己,巴尔很难不心动,随即就吻上了他的发梢,
“对不起哥哥!是我太激动了。”
米尔迦泄愤似的咬在了他的肩膀,咬完后还非常得瑟:“现在我们扯平了。”
巴尔被他这睚眦必报的小表情迷的不要不要的,当即就捏上了他的脸蛋:“宝贝!你要是在面对那些蝼蚁时也能这么强横就好了。”
米尔迦脑子昏昏沉沉的只剩下了最本能的索取,巴尔无奈只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