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深南岸等人并没有抗拒这次的食物,既然有最后的大屠杀环节,那自然就没有在对食物动手的必要,米尔伽端起面前的红酒品尝了一下,既然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红酒,甚至还有一种特别浓郁的葡萄香气,以及酸涩的口感。
等上酒的时候米尔伽突然就感觉有人试探性的碰触了他的指尖,然后大胆妄为的握住了他的那只手,米尔伽下意识的想要抽回,却越握越紧。
“这才分开多久,哥哥就认我了?”
听见巴尔的声音米尔迦抬头往向他,却只看到了一个带着狼头套的巴尔,挑衅的挠了挠他的手心,轻声说道:“你来了。”
巴尔嗓音低沉:“不光是我,其他人也都来了。”
“其他人?”色令智昏的米尔迦这才注意到,在场所有人的身边都跟着一位狼外婆。
巴尔:“游戏从现在才算是正式开始。”
巴尔为米尔斟满了酒,美人微醺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是米尔迦的酒量……可以说是千杯不醉,倒是他的酒品说是一杯倒都抬举他了。
米尔迦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意味深长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美人微醺确实别有一番滋味,但是……
“光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米尔迦夺过巴尔手中的酒瓶为自己再倒一杯,递到巴尔嘴边:“你陪我。”
巴尔看着米尔迦那眼含笑意的碧绿色的眼眸,低头顺着他的手喝下:“哥哥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而在言乐的眼里就是,酒壮怂人胆的米尔迦,竟然胆大包天的给已经对他垂涎三次的狼外婆敬酒,
不是!他一个超绝羸弱勇者谁给他的勇气,让他去给诡异狼外婆喂酒的?
桑榆柔插起一块牛排送进嘴里,一个拖后腿的废物勇者死了最好,就这么想着桑榆柔还看了一眼言乐暗自心想,这也是个拖后腿的,一个队伍里有一个拖后腿的就够了,结果我们队伍里却有三个他们都死了,我就安全了。
沈南岸很想去帮他,但是自己已经浑身乏术。
高已对他本就有怀疑,一个主动找死的勇者,做出什么举动来都算合理,这就是他给自己找的新死法?被狼诱拐回房,让狼外婆吃掉自己?
喝完酒后的巴尔果然脸色潮红,整个人都乖了起来,一动不动的站在哪里,选好各自的小红帽的狼外婆就领着人,回了房间。
米尔迦则是自己带着狼外婆,回的房。
米尔迦脱去套在他头上带着的狼头套,露出了巴尔那张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脸,乖觉的赤色红瞳,让米尔迦将双手环绕上他的脖颈,他的突然靠近,让巴尔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感受着对方的火热,耳朵不由开始泛红,米尔迦捻起他身前的发丝揉搓,
另一手也不闲着撩起了他上衣顺着他的腹肌探入那禁忌之地。
血液在沸腾,心脏在狂跳,想要得到某个让人的念头,在这一刻简直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醉酒后的巴尔,乖巧的只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眼前的人求饶,但米尔伽现在正玩的不亦乐乎,又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甚至已经恶劣到让他跪地恳求,都不为所动,
米尔迦奖励般的轻抚他的头顶:“亲爱的,这只是刚刚开始你就已经受不住了吗?”
跪在地上的巴尔眼尾泛红,久久不曾说话。
米尔迦此时给人的感觉非常混乱,甚至有一种割裂感,既有神明的圣洁又有着如恶魔般的顽劣,看着巴尔这种求而不得的样子,米尔迦感受到了无以伦比的快感,直到人筋疲力尽,才给予他的所求。
比起巴尔,米尔迦更像是一个恶魔一个魔鬼没有人性,更没有独属于人类的寻常价值观,冷血无情,虽然是独属于人类阵营的勇者,却是一个将自己置身事外当成一个看客。
桑榆柔被带到客房里后,手里就紧紧的捏着一把剪刀,狼外婆将人带进房间里后,自己就站在了门口没动过,
噩梦的电子音在卧室内响起:“恭喜你幸运的女孩,当你踏进这里的一瞬间你就有了两个选择,一,成为猎人加入这场大屠杀,在末日降临时活下来。
二,成为被杀的人永远的留在这里。”
桑榆柔:“所以规则里的猎人,是指由你们来选定的吗?”
“不是!”噩梦的电子音再次滋滋作响“想要成为猎人,需要同样憎恶这个世界的人,就比如您,又比如像霍砾这样的人,只有同样厌弃,巴不得诡异早点降临,早点毁了这个世界的人,才能拿到我们特意为你们准备的身份牌。”
“每个游戏被创造出来,就必然会有通关的方法,所以我们需要帮助,来着偷渡客的帮助,帮助我们杀死勇者,为此我们就会加以引导让你找到能够影响输赢的,身份卡牌。”
桑榆柔出生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康家庭,爸爸是医生,妈妈则负责照顾着我们这个幸福的小家,或许是他们一家过的太幸福了,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灾祸也随之接踵而来,爸爸被闹事的患者连砍数刀,当场不治身亡,救人的医生惨死在了医院,妈妈因为爸爸事整日郁郁寡欢,但为了年幼的女儿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哪成想还是遭到了那家人的报复,妈妈将年幼的她护着身下,等到警察赶到的时候妈妈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年幼的她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在这个天真懵懂的年纪,她懂得了死亡,尝过了离别。如今她又重新定义死亡。
当病危通知书下来的那一刻,桑榆柔只觉得这个世界都静悄悄的,纵使她拼命的呼喊都没有人理会她,就仿佛这个世界彻底将她隔离了出去,从此世界上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过十几岁的孩子她就没了父母的管教,开始不学无术,学会伪装自己,将自己打扮成小太妹,以为只要竖起全身的刺,就不会有人敢欺负自己,不会有人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