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姑娘?卫弗卫公子是个姑娘?”
“啊,这,这,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啊?”
“我就说嘛,先前我也是没听说那姑苏平江坞的卫庄前辈有儿子什么的,我还在那纳闷,这卫庄前辈怎生带着儿子来了呢。”
“哎,可是,我听说这卫前辈乃是有着那一儿子的啊,跟着这卫弗也是差不多年岁的吧。”
“什么呀,这卫庄前辈所生,皆为那女儿,根本也是就没那半个的儿子。”
“啊?这卫前辈想来深居简出,低调的很,即便是行了那义事,亦也多是速而即去的,不太喜于这江湖之上多是露面留名,至于他们卫家之家事,在下也是就不甚怎个的知了了。”
“你们争论这些有的没的干嘛,管这卫庄前辈有没有儿子做甚?适才这卫庄前辈不是亲口说了嘛,这卫弗乃是一女儿身,不是那公子少爷,乃是那一姑娘。”
“对,就是啊,这卫前辈不是自己亲口都说了嘛,这卫弗是个姑娘。”
“嗯,若,若真是这般,这卫弗真乃是个女子的话,那也是就做不得我们的武林盟主了。”
台下众豪听得那卫庄说卫弗乃是一“女子”、乃是一“姑娘”后,一个个的,于那和合台下亦是又再纷纷而道了。
“小弗,听爹爹的话,跟爹爹下山,我们这就回苏州去,小弗听话哈”,而于这时,那卫庄早也已是飘然上台,一手拉其那卫弗的胳膊来了,这便也是就要拉着卫弗下台。
“卫,卫公子,哦,那个,卫,卫弗,果真乃是那女儿之身、乃是一姑娘吗?”南浔愕然一震,此时见得这卫庄上台,拉着卫弗欲下,这一缓神的,呆呆看向那卫弗,张口即也是又再道了。
“唉,南掌门,小弗,小弗她确实乃是在下之犬女,我们姑苏平江坞今日闹了这么的一出,给大家、给南掌门真也是添麻烦了,卫庄我心下实在是过意不去,卫庄我在这也是就给你们赔罪了”,那卫庄说着,便即朝着南浔一施礼,做了那赔罪之状,模样极之恭谨。
“啊?这,这,卫前辈不必,不必这般,你这是做甚啊,只是,只是那”,南浔见得那卫庄施礼赔罪,忙即前去相扶,且南浔神色依旧是那惊讶状的,似是不敢相信这卫弗是那姑娘一般。
卫庄见之,缓缓启口,这即也是又再的道了,“唉,我这小女自小便即同着别人家的小姑娘不怎一样,不喜着那女自衣衫,却是喜欢这男子之装束、打扮,不喜念那诗文,却是喜好看那武功秘籍,不喜女工,却喜欢那舞刀弄剑、拳脚功夫的,后来我即这也是就教了其一些的功夫,没想到我这小女也真是甚聪明、甚有那悟性的,居然很快的,这即也是就学会了,再后居然更是还学上瘾了。嗯,前段时日,那华山派的云浮掌门差人将着那英雄帖送至我姑苏平江坞之后,她便缠着我的,要我带她一起来武林大会见识一下,可谁曾想,她这一来的,便就闹了这么一出,捅了这么一娄子,若是在下早知如此,我这说什么也是不会带我这小女来的”,那卫庄说着,一声个长叹,即是向着南浔又再的道了,“嗯,南掌门,我小女剑法如何,我这做爹的心里也还是明了的很,虽说她那剑法、剑招也是有那么几分的精妙,但若说是胜过南掌门,那却是半分可能也都无有的,这武林盟主,我们姑苏平江坞着实也是受不起,还是由着南掌门来做吧”,这卫庄如此一边说着,朝着南浔又是那一施礼,这即又要携着卫弗下台。
“卫前辈,这,这其实这也是没那甚的,这古时不就有那木兰替父参军的嘛,这木兰虽一女子,不也是跟那男子一般,立下了那赫赫战功,最后也是衣锦还乡了吗?卫前辈,你我皆为习武之人,亦也是都知,我中原武林千百年来,亦也是出了那不少的女侠、女中豪杰呢,像是那举世神技‘飞天神女功’、‘玄花飞霜剑’,不皆也都是那女子所创的嘛?武林之中,男子的功法、招式虽是刚猛一些,但那女子功法、招式因为多是极之精妙的,远胜男子之功法、招式,是故我中原武林的那众女侠,丝毫也是不逊于我等男子的,就跟卫公,哦,卫弗姑娘今日便就也就是这般,就卫弗姑娘如此之修为,胜过在场不知多少男子呢。所以说,卫前辈,对我武林中人来说,其实这男子、女子,倒也是没什么的”,便于这时,只听得南浔这般几句的,也是又再说道。
“就是就是,卫老弟,小弗她胜都胜了,你这又是做啥啊,要我看啊,此皆乃那天意,卫老弟你说你为何要违背那上天之道,逆道而行啊?”便于这时,和合台下,那卫庄的至交老友浙南神仙居白塔真人开口亦也是又再的道了。
“哼,你这死老头子,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是这般的说啊,要不,这武林盟主,要你的女儿来当?你可别想将着我们家小弗往那火坑里推。”
“你你你,小弗虽说不是我的女子,但我一直也是拿她当女儿一样疼,哼!我看你啊,真是越来越糊涂,越来越是那冥顽不灵了,你之前不是一直盼着、想着要个儿子,好来承袭了你平江坞的神功,将着你平江坞神功发扬光大吗?现在这小弗技压群雄,为你也是吐气扬眉了,今日这般,即便是你有个儿子,未必也是能够做到吧?但你看看你,你这又是怎的?我看你真真的是不老就糊涂了。”
“你,你,你在这胡诌个什么!等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