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是哪个乱嚼舌根子的,在那搬弄是非,也不怕烂了那嘴巴子。”
南浔虽已是略略猜到了一些,但听得淳苦大师那般细说之后,登时之间,亦也是“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休宁、浔阳听后,亦是都诧异不已的,惊声而道。
“此事如今已是江湖皆知,我少林亦是于那多日之前,便就听说、闻得南掌门将那经房、林崖、牛重、曲燕矶四人斩杀除尽之事了,难道南掌门在来我少林的一路之上,就未曾听得过那半点的消息吗?”
“啊?这,这,先前南浔取了那黄麟、青龙二经,又再去取那朱雀、玄武二经之时,忙于赶程,一直也是未作那太长时日的逗留,是故于那江湖之上的传言,亦是没听得多少,再后在取回了那朱雀、玄武二经之后,由于休宁姐姐和浔阳皆也是都受了重伤,是故南浔一直于那客栈之中,留心照料两人,未也是怎出房走动的,再加那几日南浔又是细研真经所记剑招,对那别事亦是更没怎个的太上心,而,我们来至少林找寻《白虎真经》的途中,南浔由于担心休宁姐姐和浔阳劳顿,是故特意也是雇了那么一辆马车,我们三人一直坐于那马车之中的,也就更没听得过什么江湖之上的初吻,对这诸般之事也是更半分的不知了。”
“哦,原是这般,既是如此,那,也真是难怪南掌门对此无所知晓了。”
“嗯,这,这...”
“看来,自也又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南掌门、嫁祸五行门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四人现在皆都身亡,死无对证的,这下我们就算是跳进了那黄河,也是洗不清了”,便在这时,只听那浔阳急再又道。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我们没做那亏心事,他们就算是栽赃嫁祸我们,又能那如何,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再说了,南二公子也不是被构陷冤枉、栽赃嫁祸了那么一次两次了,是不是呀南二公子,哈哈,哈哈”,那休宁倒却是极看开的很,似是丝毫也不在意一般。
南浔听得淳苦大师说倒现在江湖之中,众人皆知乃是自己杀了那经房、林崖、牛重、曲燕矶四人,正也还为此苦脸愁眉、忧心郁郁的,突然之间,却听休宁来了这般的一句,登时之间,于那心内也是就又想了,对啊,就是啊,就这么回事,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家南家,先前被那栽赃嫁祸了也不是这么一回两回了,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那甚风浪的,现也还怕了那别人嫁祸不成,这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自己能够找得那元凶,将那事实告之天下,谁是谁非,谁曲谁直,自然便即也是就明了了。念到此处,南浔豁然便即开朗,眉眼一笑的,对那休宁便即也是就又说了,“对,便就是这般,便就如休宁姐姐所说的这般。”
“南掌门,老衲倒也是还有那一法子,可助南掌门捉住这栽赃嫁祸南掌门的贼人”,便在这时,只听得那淳苦大师启口,徐徐又再言道。
“啊?什么?大师有法子将那贼人抓住?以来还南浔的清白?”南浔听得那淳苦大师那般一句的,登时之间,两眼之中,便就似是冒起了那金光般。
“既然,先前南掌门寻取了那众真经后,那贼人趁机取了经房公子、林崖馆主、牛重掌门、曲燕矶宫主四人性命,以来嫁祸南掌门,如此这般想来,那南掌门冲老衲手中取回了这《白虎真经》之后,此贼人必也是会来我少林,想要取了老衲我的性命,然后以来嫁祸南掌门”,淳苦大师缓缓又即而道。
南浔一听,对,对,就是这般,先前自己取了真经之后,那贼人便即趁机取了经房、林崖、牛重、曲燕矶四人的性命,以来栽赃嫁祸自己,那他为了继续嫁祸自己,自也是会在自己取回了这《白虎真经》之后,又来少林,来害淳苦大师。念到此处,南浔张口便即也是就又道了,“对,正就是这般,若是这般想来,这贼人自也是会在南浔取回了这《白虎真经》离去之后,来少林伤害大师您。嗯,既,既是这般,那南浔就留于少林寺,保护大师如何?且,这样的话,南浔也是能够相助大师,同大师一并将这贼人擒住,也正好可以还南浔一个清白。”
“嗯,南掌门有心保护、相助老衲,报哪心内实是感激极甚,不过,我少林寺铜墙铁壁,武僧上千,其中更亦不乏高手,这贼人就算是能来得了我少林,决计却也是不能够那么轻轻易易的便就出去。且,以老衲之见,那贼人之所以能胜得了经房公子、林崖馆主、牛重掌门、曲燕矶宫主四人,取了这四人的性命,乃是因为有南掌门在先,先是有南掌门破了他们四人的精招妙式,挫了他们的锐气,且又耗费了他们精元内力,故而那贼人趁虚而入,黄雀在后,得了那渔利的,这也是才能够将那四人的性命给取了去。但,南掌门并未同老衲交手,老衲我此时这般的蓄锐养精着,于我少林宝刹之中守株待兔,等着那贼人来至,而后,老衲我以逸待劳,关门击狗,自也是能将其一网而打,再后将其所为之事公之于武林,自也是就能还南掌门一个公道了。”
“啊!”南浔听得淳苦大师筹划得这般缜密、天衣无缝的,且又知淳苦大师修为极高,乃是当今武林一流的高手,是故想要拿住捉住这贼人,那也只是手到擒来之事,容易至极,此时这般听来,也真是就觉大事已成有那七八分了。是故,南浔忙即拜着的,又是谢道再说了,“大师此般大恩,南浔自是铭记于心,毕生不敢相忘。”
“南掌门客气了,老衲之所以想着助南掌门捉住这贼人,一来自是觉得自己看了南掌门的那《白虎真经》,有愧于南掌门,有愧于五行门,虽说是老衲予了南掌门那《无执剑经》以作补偿,但我这《无执剑经》终究也是比之你们五行门的《白虎真经》不及,老衲终也是觉还南掌门不上,是故也是就即想着再做一事,好完完整整的还南掌门一个人情了,这,这其二呢,自便也就是为我中原武林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