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浔阳未曾想到这牛重的内力竟是这般的浑厚,一声“你”的,又亦上前,伸掌也是又要拍出。
“浔阳,且慢”,南浔见浔阳一掌拍出去后,即被那牛重一掌震回了四五六步,便即也是就看出浔阳的内力并未全然恢复来了,且,更也是看出这牛重内力更也颇深,知道即便浔阳此时内力已然恢复,内力与那全盛之时,亦也决计不是这牛重的对手,担心浔阳这般再去之后,跟这牛重硬碰硬的,难免最后会有那什么损伤,是故一声便即喊出,制止起浔阳来了。
“师父!”浔阳被那牛重一掌震回,只觉自己心内一口恶气也还未出,甚是的着恼,此时听得南浔出言制止自己,心有不甘,故而一言即是又再喊将出来了。
“听话”,南浔一边说着,朝着那浔阳又再一使眼色,其实南浔现在也是甚明白,其实这牛重也还不怎的可惧,主要,也还是那曲燕矶,这曲燕矶修了那取阳生阴之术,内力修为高深莫测,且这曲燕矶亦也还又会得那云梦三生剑,更是不能将其给小觑了,所以也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以当前之情形,揣测想来,要是休宁同浔阳联手一起对付那牛重,自己对付这曲老妖婆,方也是有着些许的胜算。如此盘算好后,南浔向前一抱拳的,朝着那曲燕矶先礼后兵的,也是又再道了,“曲宫主,这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五行门向来跟你们江潜宫也没那什么仇怨,今日曲宫主若是将我们五行门的真经归还与南浔,从今而后,我五行门自也是会与江潜宫井水不犯河水,亦是会将江潜宫之人待若上宾以敬之。”
“嗯,好,好好好,这个,也还是南掌门知礼呐,哈哈”,那曲燕矶娇媚至极的,又再一句,而后便即冲着南浔的,即是狐媚一笑,“嗯,要说将这几本真经归还于南掌门,那自也是不难,只要南掌门,答应奴家一件事,奴家自也是会将这真经原封不动、完好无损的,尽数奉还给南掌门。”
“哦?答应曲宫主一件事?不知曲宫主所言,却为何事?”南浔身子微是一软,而后忙即便也回曲燕矶道。
“这,这个嘛…”
“曲宫主有甚需南浔相助之事,只要不违背那天理道义,若是南浔力所能及,但说也是无妨。”
“哦,既如此,那奴家便即也是说了。”
“好,好…”
“以奴家之见,南掌门自也还是童子之身,敢问南掌门,奴家所说是也不是?”
“这,这,这关你什么事”,南浔忽听这曲燕矶不知避讳、这般露骨的相询自己,登时之间,羞赧难堪至极,小脸“噌”一下子的,便即也是就给涨红了,直是连那耳朵根子都也红了。
“哈哈,南掌门害羞什么,我看南掌门这般面胜春花,眉目如画的,就觉南掌门自也乃是集那天地灵气之人,比之那些庸俗粗鄙汉子,不知好了多少,强那多少呢,南掌门若不嫌弃,便就留于我江潜宫,陪着奴家过上那一段神仙眷侣生活可好?”那曲燕矶一时忘情,双眼朦胧的又即说道。
“曲宫主,这,这似是有些的不妥”,便在此时,只听那牛重又道。
这曲燕矶如此一听之下,这也是才想起,原来这牛重便就近在身前,自己只顾着同南浔这般打情骂俏的,一时之间,竟却将这牛重是给忘了,此时惹得这牛重也是醋缸而翻、酸意弥漫了。不过,这曲燕矶转瞬又即那么一想,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是说了,也是收将不回了,再想怎个的,也是于事无补了,还不若顺其自然、莫再去管的好。且这南浔,如此的俊秀可人,简直就是那落入凡间的一玉石,世间难再有二,况,这南浔喝了自己那“荆楚玉露”,还被连是点了那“神道”、“大阳”等几处大穴,又被那四铁链锁住的,竟尔也是还都能逃将出来,修为之深,如此造诣,更是远胜二三十个的牛重,最主要的是,这南浔一看便即尚乃是那童子之身,取其纯阳而生自己之阴,更是远胜那平常数十个的男子,这因大而失小的,得了这一南浔,丢掉了那一个牛重,也不算什么损失,是故便也就跟没听得那牛重之言似的,没再回那牛重了。
“你这老妖婆,怎生这么的不要脸,竟然当着你老相好的面,在这里调戏勾引我们掌门,太也是不害臊!”那休宁见那曲燕矶同南浔相视而言之时,觉那南浔似也是有些个怪怪的,心想这曲燕矶除了那取阳生阴之术,可别再会那媚惑之术什么的,将南浔给媚惑了,是故听得这曲燕矶出言又再引诱南浔,再也忍耐不住,脱口便即骂道。
“哦?你这小妮子,这般个紧张,自也是喜欢你们掌门喽”,那曲燕矶朝着南浔又是狐媚一笑的,竟而却是又来了那么一句的,“南掌门,你看这小妮子生得好看呀,还是我生得好看呀?”
“啊?这,这”,南浔红着脸的,支吾不知何语。
“哈哈,那个,南掌门若是都喜欢,那就将我们两个都给收了便是,一日由奴家陪着南掌门,一日由这妹妹陪着南掌门,哈哈,嗯,奴家自是会跟妹妹好生相处,好生伺候好南掌门的,只是,南掌门那童子之身嘛,却是务必也要留给奴家哦。”
“你这老妖婆,真是不要脸,你练你那取阳生阴之术,不知是害了多少人,今日却是又来引诱我们掌门,想着祸害我们掌门,哼,你不就是想取了我们掌门的纯阳之力,再生你那阴寒之力嘛,这个别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我们掌门看将不出来,难道我也是还眼瞎、看将不出来吗?”只听那休宁亦是又再骂道。休宁先前便即听那浔阳提起这曲燕矶取阳生阴之事,此时又再听这曲燕矶多次言说到那什么“童子之身”的,稍是那么一思索的,便即也是就猜到曲燕矶那心思了,是故此时赶紧也是又一边提醒着南浔的,一边骂起那曲燕矶来了,心想南浔可别着了她的道了。
南浔如此一听之下,那么猛一愣的,这也是才又缓过了神来,于那心内也是又再暗想了,方才自己这是怎么了,怎的跟这曲燕矶对视了只那么几眼的,便即就跟是被她给迷住了似的,也不怎个回避她的,不知羞耻的,跟她聊起来了,奇怪,奇怪,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