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对不起,我没有照顾你的感受。zhongqiuzuowen”
末了濮阳清韵坐了下来,握着春喜的手轻声说道。
“我没怪你,要怪也只是怪我自己,要不是因为任性,濮阳秦墨也不会被打的那么惨,丞相也就不会以这件事为要挟,逼我嫁给濮阳秦墨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捋下来,春喜都觉得这一切是一个局,等着自己钻进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
濮阳清韵比春喜清楚,自己父亲做的决定任谁也改变不了,他现在铁了心要春喜嫁给哥哥。
“皇后知道这件事吗?”
想了想去,春喜觉得也只有皇后能解了这个死结。
“不知道,皇后娘娘去了清心寺为太子祈福,怕是一时回不来。”
在皇后去了清心寺之后丞相才把府里的喜事大操大办,很明显就是不想让皇后知道。
听完濮阳清韵的话,春喜终于感觉到了这件事有多棘手。
之后怕濮阳清韵多想,春喜跟她又闲聊了几句,之后见天色渐晚,濮阳清韵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留下春喜一个人独自发呆,连濮阳秦墨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察觉。
“想着怎么逃婚吗?”
“嗯…嗯?”
听见这个问题春喜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但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也不是逃婚,但是这个事总是要解决的吧。”
春喜说着还露出了乖巧的笑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到濮阳秦墨那个受伤的心灵。
“可有想到什么解决办法?”
濮阳秦墨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坐到春喜身边那样子好像是要跟春喜一起探讨一下。
“我没想到什么办法。”
春喜笑的十分狗腿,还把手边的茶给濮阳秦墨倒了一杯。
“不知阁下可有什么高见呀!”
春喜用上自己学的仅有的敬语,有些讨好般问道。
濮阳秦墨佯装思考的样子,春喜盯着他眼中好像有了一丝希望。
“没有。”
“…”
就这样春喜和濮阳秦墨在月下喝起了茶,这个场景竟然还有一些和谐,两人都各怀心事,看着月亮一点点变幻着位置,听着窗外蝉声的鸣叫。
春喜觉得自己是一个奇葩,喝茶都能喝醉。
清晨春喜和照进房间里的光一起苏醒,感受着房间里的陈设春喜渐渐反应过来,这是濮阳秦墨的房间。
“你是不是傻啊。”
春喜一边埋怨着自己,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还好还好,衣服是完整的。
濮阳秦墨的被子有一股他身上的味道,但是说不出来是什么香,之前春喜觉得身上有香味的男生很娘,现在她觉得是自己肤浅了。
“醒了?”
这时濮阳秦墨从房间的另一边走过来。
濮阳秦墨的房间真的很大,目光触不到另一边的那种,所以濮阳秦墨从什么地方出来都不奇怪。
“啊,醒…醒了。”
春喜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不自在。
“走吧,去吃饭。”
濮阳秦墨到没受到什么影响,让春喜有一种本该如此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