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音,所以进来看看。xinghuozuowen”
韩笙从地上站了起来,还不忘回答濮阳清韵的问题,只是看了一眼被瓷器碎片扎伤的手。
韩笙的影子笼罩在了屏风上,濮阳清韵的身体躲在里面刚刚好。
“那…昨夜…可是殿下?”濮阳清韵忐忑不安的问道,其实她害怕是韩笙却又害怕不是韩笙,就这样自我矛盾的等着答案。
“是。”
清晰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出来,濮阳清韵本来不敢看向韩笙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但是却又暗了下去。
“你…昨夜看见了什么?”濮阳清韵连敬语都忘记说了,语气有些迫切,记得早几年前听贴身的丫鬟说过,之后就闭门不出好几个月。
沉默,安静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徘徊着,濮阳清韵此时连门外风吹过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你晕了过去。”
闻言濮阳清韵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自己也没有犯病时的记忆,只是又怀疑的问了一句“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韩笙肯定的话语让濮阳清韵心安的许多,也放下了心里的一些戒备。
偷偷从屏风里探出头时正好看见韩笙正在流血的手,又看见地上破碎的碎片,连忙说道“殿下手受伤了,赶紧回吧。”
“我天,那你就这样赶他走了。”春喜的声音打破了濮阳清韵的回忆。
“是呀。”濮阳清韵不明白春喜为何这么激动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吗?”
“不是,正常的女主都会主动帮忙包扎伤口,然后借助昨晚那个夜深人静的氛围,你轻轻帮他上药,他温柔的看向你,这不就差不多能私定终身了嘛。”春喜替濮阳清韵分析道,濮阳清韵原本还听的很认真,但是越到最后越感觉不对劲,脸都有一些泛红。
“我不要理你了。”濮阳清韵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快步走开了,留下春喜有些懵的留在原地,还对濮阳清韵的背影喊到“我觉得挺好的呀,为什么不理我啊!”
而另一边,韩笙却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染上风寒了吗?”韩芸芸正在榻上喝药,听见声音后关切的看着韩笙,但韩笙只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对了,上次见你那么着急,还没来得及问,你怎么会认识丞相府大小姐。”韩芸芸放下手中的东西,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韩笙并没有回答韩芸芸的问题,依旧坐在一旁,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你从不是为谁出头的人,上次那位大小姐来找我,我还不等说什么你就冲出去了,怎么可能不认识。”韩芸芸看出了韩笙的心思,解释道。
“上次在丞相宴会上,见过。”韩笙闻言回答了韩芸芸的问题,只是语气在韩芸芸听来有微妙的变化。
“只是见过?”韩芸芸神秘一笑,眼神紧盯着韩笙想看出什么端倪。
韩笙沉默了一下,韩芸芸以为他不会回答,就在准备躺回自己的榻上时,听见一个飘渺的声音,似是对她说,也好似在自言自语。
“也许,不止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