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丽君与皇甫少华再生之缘 第45章 第三十四章

“我在雪天找被雪盖住的萝皮。”萝卜。

“窗外雪花纷飞，我与姥娘可扫雪。”我与姥姥去扫雪。

“今没事，我与爷爷来玩雪。”今天没事。

“雪中红梅衬雪洁。”

“雪季朦胧，有君踏雪行。”

.......

夫子听着听着还捏了捏胡须，露出了些许笑颜，不过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

五言七律的句子？

他们竟然都能说出五言七律的句子来了，那他们怎么还不会说话？

还当真觉得这里的大人都不会说普通话和都不识术与字的，他们的孩子就会自通的自创句子？

苏秦、孙敬，会普遍？

呵呵，这话委实行不通！

洛阳城东西，长作经时别。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啊！

夫子笑眯了眼的看着渐偏向南去的太阳，阳光洒在正低头默读的夫子背上倒显得一片白芒......

这首诗是范云的《别诗》。

这个问题，其实就如同，如果你现在去支教缺乏的平困地区中领一个孩子回来给他相对应的老师，我的意思是，那老师既不是名校的著名老师又不是只认识几个字的普通人来教，而他们却都能把孩子给教成大学士！那孩子的学习能力该有多强了吧。这里的大人几乎不认字，因为打仗的原因，认字的男人们都抓去充兵了，那些人现在要么在外面安家、拼前程了；要么就是战死了。但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女的不识术与字才好呢！

下午六点半是放学的时间，从早上六点到校到下午六点半离校，他们都在学校中做着枯燥的作业。放学回家后，孩子们往往都是借着厨房内，并且还被娘娘挡住的残烛来在推石磨、磨面，一磨就是二三十斤的面粉。爷爷、大、娘、姥爷、姥娘（娘娘是奶奶的意思；同样姥娘也是姥姥的意思）在他还没起来呢，就拿着农具上山了，娘娘要和姨娘娘及姑姑的婆婆、娘娘照顾五六个快会走的弟弟妹妹们，又要顾着给爷爷、大大们送饭、剥玉角皮、从玉角杆上劈下玉角再用手在玉角来回的搓，最后叫他来扶着竹簸箕把手处，小心的把簸箕前端微微翘起，就见前端铺满一薄簸箕面的玉米粒就跟弹行的珠子般，一粒又一粒的在稍高且不匀的玉米上慢慢着滚着，随着力度的增减和簸箕头越翘越高而催使的一粒粒上尖下宽的玉米粒缓慢的滚落回来，推成了一小角。来回几次，使金黄的玉米粒在洁白的皎月下发出淡黄色的光晕......【主角是按现在的时间、 这个是按80年的时间】

当他刚拿起簸箕来，就听到木铲发出逼平常要大的一道碰撞声，然后就看见垫起盆状的大铁过来。噼啪的火花起起落落，正好叫坐在窗外借光读书的孔祥印看清了些许书上的字.....但是，这些孩子就算面对的是天天挨揍，那也不去跪着写作业！这让大人们都起得肝疼，只要有时间就围着正在干活的他说：“恁这也孩孩，不要边休息边做作业了嘛！反正恁也没干过活......”听见这话的孔祥印脑中嗡鸣了好一阵。

你这个孩子，不要边休息边做作业了嘛！反正你也没干过活......

他没干活的话，他们估计的饿着！决计吃不饱的节奏，他们现在说他不干活，那他就接着给他们干！让他们也难受、难受......

眼泪一颗颗不受控的打在墨印上，任凭泪水滴满透视的纸印上。过了会，等换过情绪后，他在地上找了四颗石子，在桌子上摆出跟一张纸的四边一般大的正方体来。然后又去地上仔细寻了会，才捡了四颗与正垫着纸的石子差不多的石子放在纸张的四角上......

等做完一切后，他狠狠的在脸上抹着眼泪。因为动作过快的缘故，粗糙的补丁衣上的补丁与衣料之间，那粗糙的衔接，在扁起的袖子儿还是划着小脸儿生疼，虽是张黑黄、枯瘦的样子但一双眼中却像有团火焰在熊熊燃烧般，充满了力量的去摸黑进窑洞中，凭记忆在找到了炕。笨拙的爬上去，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着摆在桌上的那盏油灯......

在出门时，混沌的脑海中全是大人们那一口一个没干过活。从两岁就是这么干，就不是下雪的时候没干么？那你们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说我从小到大没干过活吧？

大人都笑呵呵的，在那讨论他这个侄子、孙子究竟有多不干活！

叹了口气，继续做着他的活......

反正，这些话他们天天当着自己的面说。一说就是一顿饭，但是很少在比自己小七八岁、还没会走的弟弟妹妹们说，说笑话他们会笑、说这个他们也会笑......你们一个个说笑话说的都不错、说笑话说的都能逗孩子们笑一笑，但是为什么都说他们从来没说过笑话？他一说话，他们就哭、他们一说话，他们就笑；他说话就如同他们教他的般，语气比较生气、但是他们为什么对小孩子说话，非常温柔呢？他们不是说，语气不管对谁都应该生气些的说出来么？因为稍微用些生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就是他后面学到了，外面的非常温柔的话。而他们这样对孩子说的温柔话，那在外面就是快赶上大小姐叫皇子时所用的语气了.......

他们骗了他！

他们老说别人会骗他，可是他在他们面前用着心都要跳出来的心情来对待他们；可是他们却一次次的欺骗......虽然不知道他们为啥在他还是唯一的孙子时，就一次次的欺骗了，但是也是因为这一次次的欺骗，使他再也没听进去他们说的半个字！他在保持着替他们赶完所有活后，一个人出去玩、出去写作业，一晚上不回家，只要第二天早上能准时跟他们去干活就行！这样的事，也不过去问了五六天左右就再也没问过，问的无非就是“干啥去了？快去干活，干完活就去上教。”的话，刚开始还回呢。最后他不回了，才知道他们就从来没在意过他说不说话！！！

伤心的雾气渐渐干扰到眼部，我感到眼腺处涨热不易。而后，便不自觉的流出几滴水珠子.....我伸手接住了几颗，平时照粹镜时，看到的自己眉眼平庸，却没想到竟落出这许大的水珠。震震神，去到厨房内，在那半条小腿的槛子前，扔了条木头后，踩着木头进了厨房，说：“娘娘，我取些蜡芯去磨面。”奶奶拿着长筷子在深深的锅上等着什么，几秒后奶奶不耐的用长筷挑渐沸的水，大锅中的从一两个到咕咚。锅开后，奶奶拖着玉米面疙瘩，扔进锅中。做了这么几筷子后，就把手中盛面糊的碗倒下，一小碗的面糊倒进锅中，就成了一锅愁粥。可是.....用勺子一舀却只能舀出一勺黄色的水来.......

奶奶，我取些蜡烛芯子去磨面。

奶奶没理他，他也只好，打开邓盖后，伸手去掏灯腹中的蜡烛。忍着被滴下的油流到手虎上的疼痛而去紧紧的抓着满布滚油的白烛......指粗的蜡烛怕有过大的晃动而使那正在切菜的人儿切到手，所以就握着烛身。滚烫的蜡油像似红衣女子落的泪般，徐徐流到他手虎上。黑白的虎口被蜡油滴的红了一大片，切菜的奶奶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后，就语气微严的说：“把手放洗菜的盆盆里，过一下。然后，就去拿蜡来！九岁了，恁竟然还能烫到手！你个废物、废物、废物，几百年都没见像恁这么废物的！恁怎么还好意思活着？要不是以前就恁一个孙子的话，那我就该把恁给喂狼！！！”奶奶说这话的时候，一边正看着他一边就想平时跟别人聊天般的说的无心话。他虽然很伤心，可是.....他天天听这种话，也不放在心上了。

他知道只有亲娘娘和亲姥娘才会这么说他、或许所以不说他的就全都是坏人吧。娘娘跟娘亲天天这样训他，这些难听话，隔几天就会说、隔几天就会说.....可是，他却能注意到他们不时瞟向他的眼神中有莫名的神色.....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关心和担忧。而叔伯、舅姨爷爷娘娘等，虽然对他很好，可是.....他们却全都没问过，他在干啥、他去哪了。他渐渐的发现，对他好的人，从不关心；对他不好的人，却经常在土墙后，头看着自己背着书包，哈赤哈赤的上着坑洼的斜土坡。她虽然隐在土墙后但风却把灰蓝的衣袂吹起，随着风儿的急缓而起落的衣袂被风顺势吹出.....

他常常见到这一幕，所以就不觉得有那么伤心了。

以上的话的意思是：把手放在洗菜的盆子里，过一过手。然后，就去拿蜡烛来！九岁了，你竟然还能烫到手！你个废物、废物、废物，几百年都没见像你这么废物的！你怎么还好意思活着？要不是以前就你一个孙子的话，那我就应该把你给喂狼！！！

低下头，默默的任凭泪水顺着脸颊泪下，身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在喘息时会渐渐的颠抖起来。越抖越剧、越抖越剧，他开始时，只单手扶着石碾，可因为感觉委屈而不得不得正过身子来，双手扶着石碾两边，头低下，咬唇嘤嘤而泣。过了几分钟，也许是双臂间，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动作而传来的酸麻与针、蚁相错的不适感而刺激着他浑身僵麻......

在这黑漆漆的棚子里，就亮着一盏都快被他的喘息的气息给熄灭的煤油灯。大喘出呼气正对着煤油灯而使的因没琉璃照的灯内的烛光摇甩，不时在土壁上映着它因微风而吹着长宽的影子.....在那不时摇甩的灯影下，正推磨的小身影儿显得有些单薄了。

逐渐加快的石碾慢慢的碾动了起来，放在碾口周围的玉米粒随着转动的碾子而一点点的流了下去。每跑一圈，他都会抓一把竹簸箕上的玉米粒，推动时的离心力时玉米粒就像漏斗中的米粒般抢着往里流......

别看他是个胡萝卜个，可论起干农活来却是他们这些同龄的孩子们中数一数二的能手！

不一会儿，就磨好了一袋子面。此时的他早已汗流浃背了.....在这期间，只要一停下来，脑中就会不自觉的回想起，奶奶说的话。累了、累了，原来真的累的时，就没有了情绪......

不要问为啥没玻璃。想要玻璃，那的掏钱啊！

夏朝才有玻璃、东周末期才从埃及、罗马等国引进玻璃......

干活干累了、哭累了，就有点倦了。所以到了吃饭的时候，就有点不在约束自己了......

孔祥印一路混混沌沌的进了门，爬上了炕床，跪到炕桌旁，强撑着迷糊的眼睛，一手拿碗去盛另只手儿舀起的玉米糊，稀的都见白的。等他舀了几碗后，他们就进来见他还没舀完后，他们就说笑的进来，没想到进来的第一句话就刺痛了他的心.......

“恁看看恁，天天不干活，就让恁来盛也饭都不会！”父亲的话，让他感觉心中咯噔咯噔的，甚至还有一口气堵着心口，难受。

你看看你，天天不干活，就让你盛饭都不会！

泪眼婆娑着看着屋里就一盏油灯顾着它的四桌，黑暗四周被自己的绳子给遮挡的严实。他稍微扭曲了一下身子，才看到饭桌上的烛光.....他借着昏暗的烛光迅速的舀起五碗饭，并把疙瘩多的给父母.....他在起身时，就听见肋骨咯噔咯噔的了。然后，一家人就低着头开始吃饭了，孔祥印因为刚才在磨房里，哭了很长时间，所以此刻才吃了几口饭就想快点把它吃完了，去睡觉.....想着想着便把一手握的碗给拿来，吹了会儿，慢慢饮下。因为困得实在厉害，所以和的时候也不嫌烫的，“吸溜”、“咕咚”着喝。可是.....才喝了一口，脖子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见奶奶拿着木勺头从自己领后回来，那木勺正是刚才自己给他们盛饭时、用的勺子.......

不置可否的睁大眼睛，看着拿木勺的奶奶。

耳畔还又响起了奶奶那温柔的厉诉声，声音听起来，特别带有训诉的意味。

可是，实际上她所说的话，是非常柔和的。冷硬的厉诉声就像在街上因为块儿八毛钱的就大声喝骂的大妈们似的，“吃饭不能有声音、吃饭不能有声音.....恁就是不听，就是不听。恁吃饭有声音的，以后出去了，岂不要教人笑话？做人要矜持点，步子小的、吃东西时，嘴不能张太大、不能发出声响。城里的大户人家中的夫人、侍女们都是这样的。所以孙儿啊，恁也得这样才能当官呐！”孔祥印听着奶奶的话，是越听，嘴角就越抽。

要不是听了罢官回乡的夫子讲了的课，那他还真会觉得男人吃饭跟那些有钱女人吃饭的一样的呢！

“娘娘，夫子说男子吃饭时，所发出的声音，只要不要太大就好。但是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女子一样要矜持的。”

吃饭不能有声音、吃饭不能有声音.....你就是不听，就是不听。你吃饭有声音的话，以后出去了，岂不要教人笑话？做人要矜持点，步子小的、吃东西时，嘴不能张太大、不能发出声响。城里的大户人家中的夫人、侍女们都是这样的。所以孙儿啊，你也得这样才能当官呐！

奶奶，夫子说男子吃饭时，所发出的声音，只要不要太大就好。但是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女子一样要矜持的。

奶奶绷着脸说：“男子是可以发出声音的。但是，不管任何时候走路都不能有脚步声，否则，那是要被笑话的！而且步子一定要小.....但是，不是说，男子要跟女子走路一样。恁怎么这么蠢呢！要不是，恁是我大孙子的话，那我会让恁天天不干活、就在这吃我的喝我的么？滚、滚、滚.....有本事，恁就滚出个......”

这意思是：男子是可以发出声音的。但是，不管任何时候走路都不能有脚步声，否则，那是要被笑话的！而且步子一定要小.....但是，不是说，男子要跟女子走路一样。你怎么这么蟲呢！要不是，你是我大孙子的话，那我会让你天天不干活、就在这吃我的喝我的么？走吧、走吧、走吧......有本事，你就给我走出去......

村里面的人，在太高兴和太生气的时候，会说‘滚’。这个‘滚’字的意思是：滚蛋和你说好的，要多坐一会的嘛！你看你这么着急回去干嘛啊的意思。

奶奶那冷冰冰的模样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陌生、疏离。平常说话都不说‘滚’而只说‘出个’的....虽然，他们聊天时，会说滚，但是对他却是第一次！可是，他们也曾说过，滚是骂人的话，可是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却经常说滚字，对方也不恼啊！！！

也不知道是有股什么力量崔使着自己，拿起碗往坑下一摔，同时泪也快速流了下来。转身朝山坡上跑......

山坡上黑漆漆、静静的，他躺在一个土坡上，早已流干的流水还能感到泪腺处的胀痛，却被凉风一吹，反倒消淡了不少。

从此，他不再对人说话。而令那颗摇摆不定的心终下决定是....那件事......

清晨。雾蒙蒙，突感一股冷空气袭来的孔祥印在微麻的身躯而感到，正在发僵的时候。突然感觉，激冷传来，一下子把他给刺激醒了。

他揉揉眼，想着或许，昨天晚上自己就一直干错事而爷爷娘娘、大娘们就是一直在好声好气的跟我说、或许只有一脸怒颜才是夫子说的最和蔼的模样，而一脸笑颜是世间最凶狠的模样、或许一听放软的语气的话，那就是对别人的不尊敬、就是在说别人还不如个孩子明事理呢！或许骂的越脏，在别人心里越满意呢。这是从他们聊天那里学来的，光学这个，就学了九年.....他老是不说脏话，结果老挨打.....或许，他也学着他们说脏话，就不会挨打了吧。这是从爷爷奶奶那里学来的......

从此他经常说脏话，也又经常得到他们的刮奖！

孔祥印一回到家，就生气的对奶奶道：“娘娘，我回来了。恁做好饭了吗？那臭婆娘去干活了么？让臭婆娘和臭姑姑婆娘出来，喂了小混蛋跟小妮子后，再出去！！！”

话说完以后，他的心比平时跳的还厉害、就感觉心要跳出胸腔般的感觉。但是，奶奶却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颜，说道：“只有这样说话，才能是一个男孩、男人，不这样说话，恁就是女孩，永远的女人！！！娘娘不希望，恁那样说话，知道了，被别人笑话，说恁说的话就像似女人说的话一样.....知道么？男子就应该这么说话的......”也因为这样，好好的一个孩子，善良、乖巧、一张口就会说好听的话，哄得别人都恨不得抱着在脸上亲两口的那个好孩子就因为奶奶的没文化，而觉得要是一个人不是张口就骂人的话，那就是对别人的不尊敬！最后变成一个张口就骂人的人了，正因为他的改变，才得的奶奶的停手、停止了天天喝骂毒打.....然后，变得一个劲的刮奖和鼓励。但是.....那些去外面做生意回来的叔叔伯伯们，本来特别喜欢听他说好听的话时，都会笑嘻嘻的跟他说话的，但是，此刻他说骂人的话的时候，他们不仅面色一沉还不着痕迹的远离他。他看到原本喜欢他的长辈们，在听到他说的脏话后，就使冰块脸上浮现出，一脸的不喜、厌恶。等他们走后，孔祥印第n次将质疑的目光投向了奶奶。可是，奶奶不仅没有觉悟还一脸生气的说：“呸，真是一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家伙！从小到大，就算我死了，也觉得只有骂人才能生活下去！而他们却说我错了.....不，不.....我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时刻骂人！！！！！”孔祥印虽然被奶奶这副模样给吓着了，但是在不自不觉间养成了见人就骂的坏脾气。

奶奶，我回来了。你做好饭了吗？那娘是去干活了么？让娘和姑姑出来，喂了小弟弟跟小妹妹后，再出去！！！

只有这样说话，才能是一个男孩、男人，不这样说话，你就是女孩，永远的女人！！！奶奶不希望，你那样说话，知道了，被别人笑话，说你说的话就像似女人说的话一样.....知道么？男子就应该这么说话的.....

呸，真是一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家伙！从小到大，就算我死了，也觉得只有骂人才能生活下去！而他们却说我错了.....不，不......我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时刻骂人！！！！！

后面会说些脏话，也会叫孔祥印知道说脏话是错的，付出说脏话的代价，也会让孔爷爷孔奶奶知道，做人要带别人和善、不能动不动就去骂别人，做人要正值，不能不吭不响就拿了别人的东西走。并不是所有人，就连真正的善人的善举是都错的！代价会粗暴但是真正改变的是孩子那纯真的童言.....

其实这个人物设定跟我身边的一个人的作风一样，所以也不算是我满脑子里都是脏话吧。她是我奶奶辈的人，可是一来就不管是跟谁说着说着话的时候，就会说脏话，来的时候经常说。她跟孔祥印差不多，不过就是11岁、她家就她一个人了。因为她是姥姥的弟媳，所以就经常来我们家，然后就经常说脏话了......这个格式会让孔祥印成长起来，后面会知道该怎么跟别人打交道。当然，不是一直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