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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准备去干嘛呀？”尹耐挑了挑眉，戏谑的看着他俩。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向后退了步，与她保持了些距离。
“如果是要继续往前的话，我想不用了...该探查的我都探查过了。”尹耐没有管他们，自顾自的说道。
随即她的左手从背后伸出，拿出了一个残破的卷轴。
那卷轴看着很是古老，上面还残留着血迹，也不知道是怎样拿到的。
“看看是否有线索。”她将卷轴递到了周牧之的手中。
“这是那个天使身上拿到的。”说完他还冲着地上的天使努了努嘴。
卷轴上面是一句话。
[丑就在美旁边，畸形靠近着优美，丑怪藏在崇高的背后。美与恶并存，邪恶与光明与共。]
看着这句话，周牧之皱起了眉，毫无头绪。不过联想到天使的模样，又好像有那么一丝线索。
正在他们观察卷轴时，突然传送门出现，金豆豆带着齐棋和唐耀从里面跨出。
“终于找到你们了！”金豆豆开心的说道。
他在队伍走了之后就尝试着以另一种方法进入这里。
这个过程就跟打洞似的，刚打到了一半就遇到了那两人，也顺便将他们带了过来。
几人会面后，便将情报互相交流了下。
周牧之将卷轴递给金豆豆：“看看”
金豆豆瞟了一眼他手中拿的东西，甚至都没有看到内容，便脸色惨白。
“这......这是从哪儿来的？”他一脸惊慌，仿佛遇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
“天使的内脏里。”尹耐在一旁笑着说道。
“！！！”金豆豆嘴巴大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知道什么，对吗”周牧之盯着他，说道。
“不然你不会这么特别，不会跟他们这么不一样。”
“啊......”金豆豆还在看着卷轴失神，根本没注意到他说什么。
半晌，他终于回过神来。缓缓开口：“天使错了吗”
“天使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实现了一部分人类的愿望。”
金豆豆说了这句很莫名其妙的话语。
“我是跟他们不同，他们就像是机器！就像是遵循这一个固定的模式被生产出来的！”
“可。。之前不是这样”他近乎崩溃的说道。
“又或许说，你已经不属于天使了。对吗”周牧之看着他，冷漠的说出了这句话。
“……”
他没有回答，就相当于是默认。
“不对，你们等一下！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唐耀一脸懵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对话。
“镜子是关键，镜子也是通道。至于通向哪，是那群想要变成人鱼得到永生的人类那儿，是吗”
“很好，那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买家有了，卖家也有了。那我们进入这里的这些人又是做什么的？”
“你说他们跟你不一样？他们就像是机器......”
“现在的天使......就是我们进来的这一批批人，是吗”
周牧之并没有给金豆豆说话的机会，一个接着一个问题被抛出。
就在刚刚他似乎想通了，那些货物是他们，天使也是他们。
断掉的双腿被制成了鱼尾，而剩下的可利用的上半身则被改造成为“天使”。
如果说这些天使是在跟地狱里的恶魔做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