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派坐落在昆仑山上,昆仑山是一片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长年温暖如春,汇集着天地灵气,可谓是修炼的好地方。但是昆仑派更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年昆仑派掌门人倒追玉寒宫宫主赵尚书的那些事,虽说昆仑派掌门人秋月长得也是闭月羞花,可是那赵尚书就是一个冷漠无情的浪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
“我能不去吗?我怕命丧昆仑派。”珍元全身都表现出抗拒的样子,但还是被胡乱塞进了车里。
“元哥,你咋了?”鹤林问。这就是典型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秋月掌门自从被师父拒绝之后,就对元哥一见钟情,死缠烂打。但是张哥太狠心了,怎么能拒绝如此的佳人呢?”贾麒补充道。
珍元拿出自己的面具,墨绿色的半脸面具,遮住了珍元的半张脸,但是露出来的左眼,眼尾上挑,总是带着些挑逗的意思,眉毛却是平直的,偏薄的上嘴唇扬起的嘴角致命地吸引着人们对另外半张脸的好奇。
马车在人们看不到的天空之上奔驰,但是左右乱晃的车身暗示了驾车人的技术。“昊湘这不是飙车!”鹤林看着车上横七竖八的贾麒和珍元,以及在车窗猛吐的雅宣。
“昊湘,我算过了你不适合开车。”雅宣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你们都不会啊,快到了。”昊湘的声音消失在风里。
昆仑派天宫,天宫试与天比高,周围是云雾缭绕。望不尽的台阶上是层层冰棺,冰棺之下埋葬着玉寒宫宫主赵尚书的尸体。
流文还是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师父对他来说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冰棺的寒冷抵不过心里的悲痛。流文一直将脸贴着冰棺,眼泪哗啦啦地流。
“师父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宋亚轩刚拿出自己的占卜罐子,昊湘一个左转弯将雅宣手中的卦签甩了出去。
赵尚书是命中自带bug的人,总是能够化险为夷,所以大家对这件事一开始都没上心。
“这,这是大凶之兆。”雅宣手都在颤抖伴随着声音的颤抖。
马车一个急刹车,安稳地停在了昆仑派天宫的空地上。先下车的四人看着冰棺的赵尚书,狂奔过去。
秋月看着那五个徒弟,心里想着这天宫怕是要好几日不得安宁了。可是巨大的悲伤总是不露声色的,是师父也是良师益友,更是衣食父母。平日里没心没肺的,但是关键的时候总是挺身而出,给予大伙满满的安全感。赵尚书的年纪一直以来就是个迷,但是他的玩心是最大的,浪子游嬉于人间。
“之前不也是说遇到了危险,其实只是被几个妙龄女子缠住了身。多亏了元哥扮作他的模样才逃了出来。”贾麒说。
“你不是要一直玩吗?怎么不起来了,躺在这冷冰冰的棺材里面吗?”雅宣说。
“万卷书第二季还没出来呢?”鹤林将手中的万卷书砸向冰棺。
珍元背对着大伙,但是颤抖的身子是遮不住由内而外的悲伤。
“走,回玉寒宫,替师父报仇。”昊湘拿出自己的墨阳剑,“剑破苍穹,曾几何时 ,只在今朝。”一道剑气朝着冰棺逼近,秋月眼看大事不妙,扔出自己手中的扇子,将那剑气挡了去,只是木扇早就碎了。
“冰棺可以保人不朽,就让你师父留在这里吧。”秋月看了看陈鑫,似乎他是这里最讲理的。但是小鑫此时也只想带走师父的遗体,他和流文感到天心山的时候,他察觉了些许魔气,虽然很微妙,但是师父的身上连伤口都不曾有,魔气更是见不到丝毫。师父被掳走,昆仑派的人居然连一位帮手都未曾派出,只是给我们传音。
“秋月掌门,俗话说魂归故里,我想师父也想回到玉寒宫,玉寒宫的寒气也可以涵养着师父的尸体。”陈鑫回答。
“那你们把小元元留下来陪我。活着的时候得不到他的人,死了我还不能看看他吗?”秋月一副花痴的样子。赵尚书是大离的第一美人,美早已不在皮囊而在自身的气质,经过岁月的熏陶巧夺天工。
珍元像只受惊了的小兔子,连忙躲到贾麒的身后。
“要替师父报仇,我们还是先去天心山察看一番。鑫哥你问问当日是什么情况?”鹤林提出问题所在。
流文还没有从悲伤中回过神,他是最小的徒弟,也是最受宠的那个,在懵懂初开的时候他就生活在玉寒宫了。
“流文留在这里陪我,你们去吧。”陈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