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了一会后,索尔摇了摇头,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当中。maixi9
“正式被参加宴席的王者有三个,分别名为吉尔伽美什,伊斯坎达尔,阿尔托莉雅。”
弗丽嘉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三个人,应该不是什么出名的人,至少在阿斯加德没什么名气。
索尔也自然知道这一点,因为信息的不对等,人家点名报姓让大家震惊的时候,他一般都是那个迷茫的存在。
“吉尔伽美什是真实身份为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地区苏美尔王朝的都市国家乌鲁克的第五任国王,人类最古老的史诗《吉尔伽美什史诗》的主人公,最古老的英雄王。”
索尔说完摸了摸鼻子,“虽然我到现在也没弄懂这个乌鲁克是什么地方,也没看过那部史诗,大概就是一个在那边很有名气,实力很强的古代王者。”
弗丽嘉点点头,示意索尔继续说。
“伊斯坎达尔是欧洲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天才,马其顿帝国最富盛名的征服者。他雄才伟略,勇猛善战,领军驰聘欧亚非大陆,使得古希腊文明广泛传播,被誉为“征服王”,同时是古代史上最著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索尔凭借记忆把在圣杯战争中得到的信息直接背了出来。
“阿尔托莉雅身份为古不列颠传说中的亚瑟王,是圆桌骑士的首领,一位近乎神话般的传奇人物,被称为永恒之王,她也是那三位当中唯一的女性王者。”
弗丽嘉听着这些称号心里没有丝毫的波动,她老公奥丁的名头比这些响亮多了。
“你也不差啊,阿斯加德的大王子,拥有雷电之力的雷神,征战九界打出赫赫威名的大将军,阿斯加德重要的守护者。”弗丽嘉绞尽脑汁给索尔安排各种名头。
索尔更加不好意思了,他知道母亲是在安慰自己,也许在被流放到地球前,索尔会很乐意接受这些名头,可现在索尔清楚的知道自己配不上。
啊,不,有一个是配的上的,阿斯加的大王子,不过这有什么用,这个名头的含金量全靠阿斯加德,跟索尔自己有半毛钱关系,最多算投胎技术好。
“母后,你不用安慰我了,哪有一个雷神会在失去了他的锤子以后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神力啊,而且哪有什么赫赫威名,我想九界的除阿斯加德和米德加德以外地方的人都只觉得我是一个莽夫而已吧。”索尔感叹说道,他是真的感觉自己挺丢人的,作为神族多次冲击连四阶这个门槛都没有冲过去,这战斗力在整个阿斯加德都排不上一线。
“索尔,如果你真觉得自己不配这些名头,那你就要想办法让自己得到提升,那时候就不会再存在这样的问题了。”弗丽嘉反而对现在的索尔更加欣赏,一个合格的君主应该需要自省能力的。
“我知道,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索尔很无奈的说道,本身他就对自己该走的路不明确,经历了三王宴以后就更加不明确了。
“那三位王者没能给你什么启示么?”弗丽嘉引导式的问道,她认为王者应该是有一定共性的,索尔只要能抓到这种共性,至少也算是走上了进步的道路。
问话的同时,弗丽嘉撤去了酒馆上方的屏蔽,这种有关王者道路的事还是得让奥丁听了听。
“我不知道母后,还是您帮我分析一下吧。”索尔说道,他觉得自己找不到关键点可能是因为自己智商不够。
“吉尔伽美什认为王就是天底下的一切,所有的民众都必须臣服于他,王就是国家的指路明灯,是道路的设定者,是规则的宣布者,简单而言就是王来允许,王来承担,王来背负整个世界!”索尔说着自己对吉尔伽美什道路的理解。
一国之命运系于一人之手。弗丽嘉感觉这个王者跟奥丁有一点相像,不过这种人最起码要有的一点是足够强。
“伊斯坎达尔认为王是先行者,是要站在所有人前面的人,是引导所有人向前走的人,要成为所有人的方向,要比任何人都要闪耀,简单而言就是靠自己的魅力、身姿吸引引导民众。”索尔接着道。
霸道至极的君王,认同者可为民众,不认同者皆为敌人!弗丽嘉在心理感叹,这人不愧是号称征服王的王者,不过这种人治理的国家将没有任何的多样性。
“阿尔托莉雅认为王即为至高之人,也是责任的集中点,必须承担起所有民众的不幸和期盼,必须致力让所与人都得到幸福,简单而言便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索尔最后说道。
圣王,理想主义的践行者,不因任何理由放弃任何一人!弗丽嘉不太喜欢这种过于理想化的王道,因为有时候不放弃任何一人就代表着放弃了所有人,乌托邦是不符合现实的。
“母后,您认为我该向谁学习好呢?”索尔期待的看着弗丽嘉说道。
弗丽嘉沉默了,本来是想给索尔找共性的,结果现在她都乱的不行,这三种道路有相交点,但又没有完全相交的点,她也不知道能从其中提出什么东西告诉索尔是对他有用的。
“索尔,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为什么不问一问第四位王者呢?”弗丽嘉抬头看着索尔说道,这个第四位指的就是众神之神奥丁。
索尔也知道母亲的意思,只不过他有点犹豫,自己每次和父亲交谈没说两句就能吵起来,父亲真能给自己合适的建议么。
弗丽嘉在一边等着索尔的回答,奥丁在宫殿当中也等着索尔的选择,当然奥丁在等待的同时也在思考关于王者道路的问题,要不然等会索尔过来后他要是说不出个一二,那不是很尴尬了么。
“母后,也许你说的是对的,这个事上,我确实该问一问父王的建议。”索尔站起来道,反正自己已经乱的找不到边际了,和奥丁聊一次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现在这样,那还有什么可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