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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同人——沐家小郡主 第42章 一本武功秘籍

作者:若雪云蚀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0-08-13 14:34:30 来源:文学城

不成想小郡主很快就被打脸了,而且这脸还打得啪啪作响。

刚爬到半山腰,司徒鹤看着已经累瘫了的沐剑屏,哭笑不得地说道:“就叫你不要逞能了,现在你还敢说自己能走到山顶?”

司徒鹤觉得沐剑屏身量纤纤,对于自己这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来说背她上山倒也不会造成太大负担,只是二人才相识不久,且男女授受不亲,若是贸然说出这话只怕是轻薄了对方,因此终究没有开口。

“司徒兄见笑了,到底是不如你身强体健啊。”沐剑屏嘴上这么说着,心下却不禁暗道:废话,你说得倒是轻巧,你又不知道我这一早晨到底经历了什么。

做个比喻,如果说先前爬五台山那次自己的血槽是满的,那么今次自己大概只有一半的血量。

“总之,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再走吧。”司徒鹤把水袋递给了沐剑屏,自己却是一口没喝。

沐剑屏又像方才在小溪边一样豪饮了起来,不过她还算是讲些义气,知道给司徒鹤留下点儿水,并没有全部喝光。

就这样走走停停,待二人上到山顶,便已是午后了。

“日头真毒。”沐剑屏一边抱怨着一边大喇喇地打起了一把遮阳伞。

“……”司徒鹤有片刻晃神,觉得他们像是来郊游的。

沐剑屏站在最高处,只觉此处视野极为开阔,向下望去,周围的一切尽收眼底。

于是从书包掏出了望远镜,首先确定了韦小宝军营的位置。

之后沐剑屏开始回忆鹿鼎记的原剧情,那时曾柔为排解相思之苦曾在营地附近吹起洞箫,还被韦小宝误以为是鬼夜哭,想到这里不禁侧头问身旁的司徒鹤道:“司徒兄,不知这几日是什么风向?”

沐剑屏认为,原著中韦小宝和双儿之所以能这么清楚地听到洞箫的声音,除了曾柔所站的位置是制高点以外,风向也是很重要的条件之一。

当然因为临时的意外曾柔并没有成功吹奏洞箫,不过沐剑屏仍然觉得弄清楚她原本应该出现的地点也是很重要的。

司徒鹤想了想,道:“这几日刮得都是西南风。”

沐剑屏当然对方向无感了,于是又问道:“依你所见,如果我要吹奏洞箫,站在哪个位置能让军营里的人听得最清楚呢?”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有此一问,但司徒鹤还是老实作答了,他往一个方向一指:“既然是西南风,所以在那个方向就刚好。”

沐剑屏点了点头,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那周围的环境,又问道:“司徒兄一直在王屋山生活,可知山下什么地方能采到解蚊毒的药草?”

原著中有曾柔为韦小宝采药治疗蚊毒的情节,沐剑屏认为在她失踪之前这个地方或许也会去。

司徒鹤又指了一处:“看到那有一片丛林了吗?那里就有治疗蚊毒的草药。”

沐剑屏发现方才说的这两个地方都在同一个方向且相距并不很远,于是道:“我们下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听了这话的司徒鹤忍不住斜睨了沐剑屏一眼,笑道:“下山了,你可得撑住啊。”

∕∕∕∕∕∕∕∕∕∕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真是很好的应验在了沐剑屏身上。

上山是因为要克服自身重力所以人们会觉得很劳累,而下山则很容易导致双腿酸疼。

所以此刻的沐剑屏是又累腿又疼,但她第一不想耽误时间,第二又不想让旁边的人把自己看扁,所以咬咬牙愣是没抱怨一个字。

司徒鹤看着她陷入窘境,多次提出原地休息的建议都被对方拒绝,又不方便去搀扶她,最多也只能帮她拿拿行李而已。

“这种包袱的质地与样式甚是新奇,在下自问也在江湖行走了好几年,却是从未见过。”司徒鹤接过沐剑屏从现代带过来的书包,既疑惑又好奇。

“改良版,改良版。”沐剑屏笑着敷衍道:“其实就是普通的包袱。”

待二人再折腾到能采到解蚊毒草药的那片丛林,已是傍晚时分,沐剑屏觉得曾柔虽然年纪小但也好歹也是江湖中人,若遇到危急情况应该会留下一些线索才对,但是二人查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什么线索。

时间拖得越久沐剑屏心中越是不安,难道说曾柔真的遇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那她到底有没有生命之忧?

“我虽然非常担心师妹的安危,但是如今天色已晚,小郡主是女儿身又奔波劳累了一天,所以今天实在不宜再寻找下去。”司徒鹤说道。

这话说得没错,沐剑屏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现在完全是在死撑,如果在自己面前放一张床,那准保她下一秒就会睡着。

何况一入夜这样的原始丛林中也会有很多未知的危险,若是强行再搜寻下去也的确非常不明智,于是沐剑屏打算先回军营看看,说不定多隆他们那边会有好消息?

沐剑屏一边走着一边冲司徒鹤抱拳道:“好吧,司徒兄,我们今日暂且别过,待到明日……啊——”

话还未说完,沐剑屏就踩到了一堆枯叶上,岂料那枯叶只是用作掩饰,下面是一个空的坑洞,沐剑屏身子一斜,便直直地坠了下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眼疾手快的司徒鹤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只是可惜事发突然,再加之沐剑屏下坠力道过大,司徒鹤一个重心不稳,也连带着摔了下去。

那一瞬间,司徒鹤几乎是本能的,把小郡主沐剑屏护在身前,却让他自己的背部着地……

……

嘭!!

沐剑屏和司徒鹤摔下来的时候,沐剑屏虽然有些懵但神志还算是清醒,但是被压在身下的司徒鹤却直接晕了过去。

摸了摸对方的颈动脉,确定司徒鹤还活着,沐剑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于是轻轻拍着他:“司徒兄,快醒醒。”

少顷,司徒鹤才缓缓睁开双眼,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连咳数声,沐剑屏非常担心地问道:“哪儿受伤了没有?”

“受了些内伤,不过并不严重,休养几天就会没事。”司徒鹤捂着胸口又咳嗽了几声,这才看着沐剑屏,目光温柔地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我没事。”沐剑屏抬头向上看看,道:“万幸这地洞不是很深,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司徒鹤听罢不禁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还说我们来寻找师妹的行踪,却不想连我们自己都被困在这里了。”

听了这话,沐剑屏感觉有一道亮光在自己的脑中闪过:“司徒兄,你说这地方有这样的陷阱,连我们一时未察都掉了进来,那曾姑娘会不会……”

司徒鹤眉梢一挑,再略略环顾了一下四周,从腰间掏出一个火折子,道:“粗略看来这地方也不算小,兴许真的……”

话音未落,借着昏暗的火光竟真的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晕倒的人,扒开正脸一看,果然是他们苦苦找寻的曾柔。

曾柔摔下来至少有两日时间,缺水缺粮,如今面无血色,额头还肿了一块,可能是摔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磕碰的,与此同时还摔断了一条腿。

沐剑屏对曾柔充满了同情心,想那原著剧情里,双儿因多次与曾柔暗中相会,被韦小宝误会女扮男装的曾柔是奸夫,不问青红皂白便派士兵暴打了她一顿,直打了个鼻青脸肿。

结果现在剧情虽然发生了偏差,曾柔没挨打,却依旧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惨状,一个年纪轻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老天干嘛总跟她过不去啊。

趁曾柔还在昏迷,司徒鹤先把她的断腿重新接好,沐剑屏又喂了些水给她喝,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把曾柔“救活”了。

被救醒的曾柔看到了司徒鹤是又惊又喜,却在看到沐剑屏以后变了脸色:“师兄,你怎么和清兵搅在了一起?”

于是司徒鹤便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讲给曾柔听,包括沐剑屏沐王府郡主的身份。

“原来是小郡主,那日对你出手实在是不好意思。”

曾柔指的是前几日拧沐剑屏脖子的那件事。

说到拧脖子的事,沐剑屏心里明白,那日除了自己提前做好了防御外,和曾柔并没有下重手也有很大关系,像曾柔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其实并不适合参与到这些纷乱的斗争中去。

不过当着对方师兄司徒鹤的面,有些话沐剑屏也不方便讲明,只说了一句“无妨”算是作了回答。

“可是曾姑娘怎会好端端地掉到这个洞里来呢?”

“那天晚上,我在附近徘徊……我是说我走在附近,然后……”曾柔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司徒鹤的脸色,这毕竟是师父司徒伯雷的亲儿子,也是自己的师兄,平时为人严肃且严厉,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居然喜欢上了一个清朝的大官,恐怕……

“然后怎么样啊?”沐剑屏心里着急,暗道快说快说,现在这个时候你欲言又止,羞答答的给谁看啊。

“然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袭击我,亏我有些功夫傍身,得了个空当就赶紧逃走了,却不曾想一时没注意,竟掉到了这个洞里。”曾柔说到此处,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不过现在想来,或许也算是因祸得福,虽说掉到这里也是身陷困境,但好歹暂时保住了性命,若要被那黑衣人擒住,现在是生是死恐怕也是未知之数。”

“什、什么黑衣人啊?他为什么要袭击你?”听完这番话的沐剑屏完全惊呆住了,因为鹿鼎记从头到尾也没说这个时候曾柔会遭到什么黑衣人的袭击,就算是隐藏剧情,也是因为沐剑屏插手改变的一些事才会意外显现。

可沐剑屏记得清楚,自从到了王屋山之后,有关曾柔的这段历史,自己只是顺应原著发展,根本就没改变什么。

“不知为什么要袭击我,而且此人蒙着面,也看不出他的相貌。”曾柔答道。

“通过体型是否判断出男女,身上有无明显的特征,另外通过此人使出的武功招式能否判断出何门何派?”不得不说司徒鹤不愧常年行走江湖经验丰富,一开口就抓住了重点。

“那人人高马大的,应该是个男人,只是武功既阴险又诡异,无法判断出自哪个门派。”曾柔低头回忆着:“不过我与他过了几招,发现他手掌好像有一道疤痕。”

说着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大概就在这个位置。”

手掌心有一道疤痕……这倒也算是一个线索,只是这个线索实在太过细微,普天之大,往哪儿找一个手上有疤的人啊。

“小郡主,你看……”这时司徒鹤在一旁唤道。

沐剑屏暗想,如果这个黑衣人的凭空出现不是近期自己改变了一些事,而是以前改变的事情所引发的呢?就好比蝴蝶效应一样,何况类似事件在这个世界又不是没发生过。

“小郡主?”见对方没有反应,曾柔也叫了一声。

但是之前和曾柔有关的事件……沐剑屏仔细想了想,那就只剩下刑部大牢里关着的那位曾老八了,难道这黑衣人会是他或者与他有关?

不可能,刑部大牢戒备森严,就算是武功盖世的高手想要越狱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这曾老八作为曾府的管家袭击曾柔也毫无动机啊。

退一步讲,假如曾老八这个身份是捏造的,那他首先得预知沐剑屏当初也会被关进天牢,还能预知沐剑屏一定会答应他当时的请求,还得提前准备一个刻着诗的玉笛,既然都能直接与曾柔动手了,还费劲心思折腾这一通干什么?

总之就是想不通,沐剑屏觉得自己的脑仁儿生生的疼。

“小郡主!”

“啊——”沐剑屏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旁边的两个人在喊自己:“抱歉二位,我方才一时想事情入神没有听到。”

又从身上摸出了当初曾老八交给自己的信物玉笛,递到曾柔的跟前,问道:“曾姑娘,你可识得此物?”

“这是……”曾柔的目光触及到玉笛的一瞬间,先是片刻的惊愕,之后便是激动与欣喜,她接过那支玉笛并把它紧紧攥在手中,泪水一下子便涌了出来。

沐剑屏一见曾柔这个反应,就知此玉笛一定是曾柔之物,而且应该还是很重要的东西,看来那个曾老八并没有撒谎。

“小郡主,这玉笛你是从何处寻来的?”

“是一个叫曾老八的人给的。”

“是曾叔叔?他可还好?”曾柔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又问道。

“还……还好。”沐剑屏随意编造了几句她和曾老八相识的过程,当然隐瞒了曾老八已经被关进天牢的事实,因为如果让曾柔知道了此事,定会想办法营救,那自己岂不是陷这个善良的姑娘于巨大的危险中吗?

“自从到了王屋山,说来与曾叔叔也有很多年没见了,只愿他身体康健,一切安好。”曾柔又诚恳地说道。

原来这曾柔原是洛阳人士,曾柔的父亲在清军未入关前也是个高门大户的公子,吴三桂引清军入关后,满腔热血的曾老爷便追随着身为前明副将的司徒伯雷一起与清军作战,可惜不久便战死沙场。

曾老爷死后,曾夫人忧思过度没有多久便撒手人寰,一时间树倒猢狲散,只余下年幼的曾柔,被司徒伯雷带回了王屋山抚养长大,还拜了他为师。

而曾老八正是当初曾老爷参军之前府上的管家,当然,至于为何同为洛阳人的曾老八会被抓进京城的天牢,这又是一个还未曾解开的谜团。

曾柔幼年便通晓音律,什么琵琶古琴笛子洞箫更是无一不精,这玉笛便是某一年曾柔生辰的时候,父亲送予她的礼物,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不慎丢失又辗转落到了曾老八的手中。

“多谢小郡主为我寻到了玉笛,因为它对我……实在是意义非常。”说罢在腰间摸索了一阵:“我也没有什么谢礼,这支洞箫便赠予小郡主留作纪念吧。”

看那曾柔一番心意,又见这洞箫也不是什么名贵之物,收下也就收下了,沐剑屏打趣道:“若是曾姑娘能再赠予我一些曲谱就更好了。”

“曲谱倒是有很多,待出去之后都可赠予小郡主。”说到此处,一抹忧愁上了曾柔的眉梢:“只是如今这种情况,我们怕是出不去了……”

“千万不要这么消极。”沐剑屏宽慰着曾柔,又站起身仰头仔细打量着洞口:“依我看,这洞口离我们也不是很远,我试试用轻功能不能上去。”

“没有用的,这洞说深不深,说浅也绝对不浅。”许久不言的司徒鹤突然说话了:“那上面没有着力点,以你之力恐怕到不了洞口,若我没有受伤尚且可以一试,只可惜……”

沐剑屏听着司徒鹤的话,越听越不对劲,心说:嘿,这家伙是在变着法的说我武功低没他武功高强啊。

又听得司徒鹤继续补刀:“就算你踩在我肩膀,以此借力,怕是依旧到不了洞口。”

沐剑屏心里生气,一把抢过了司徒鹤手中的火折子,暗想:就算你是武功超群的王屋派少主,也不带这么瞧不起人的,待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垫脚的大石头,谁稀罕踩你肩膀。

“司徒兄有伤在身,在下自然不能把你当成垫脚石。”沐剑屏没好气地回道,转而开始四下搜索起这个坑洞来。

不过大石头没找到,却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污迹斑斑满是灰尘的书册。

沐剑屏大为嫌弃地只用拇指和中指将那书捏了起来,递给了司徒鹤与曾柔。

“看上去应该是本武功秘籍。”司徒鹤略略翻了几页:“这上面有写,是大慈大悲千叶手的武学。”

“大慈大悲千叶手?那不就是少林的武功?”沐剑屏记得,在鹿鼎记刚开始的故事中,海大富曾经教过韦小宝几招这个武功,让他去和小玄子康熙比试。

“不过依我看,这本应该不是原本,而是什么人在看过大慈大悲千叶手秘籍后自己又默写出来的。”司徒鹤分析道:“有可能这人也是和我们一样误入此处,才遗落的这本秘籍。”

沐剑屏知道少林武功都很厉害,若是能习得一招半式,在今后闯荡探索这个世界都会大有益处。

于是从书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挨页细细地擦拭,直到擦得每页洁净如新,才对司徒鹤与曾柔说道:“既然我们得此奇遇,说明是天意,左右这会儿暂时也出不去,不如来学学上面的武功也好。”

然而那司徒鹤却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淡然地说道:“在下是王屋派弟子,偷学其他门派的武功,有违江湖道义。”

“……”沐剑屏都没想到司徒鹤拒绝得这么干脆还这么有道理,转而看向曾柔,却见曾柔的头也是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嘿,你二人倒还真是正人君子啊。”沐剑屏无奈,既然是江湖规矩,自己也不能强逼着人家去违背。

不过我是从现代来的,在这也没投入什么门派,若是我学这少林武功总不能算是违背江湖道义吧,沐剑屏暗自想着,自己在此处这番奇遇也算是天意了,何况若真能因此提升了武功,他日在面对沐王府或者什么人的为难之时,也能多几分胜算。

“桂兄弟——你在哪里啊——桂兄弟——”

这个时候,突然从上方传来了呼喊的声音。

沐剑屏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因为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御前侍卫总管多隆,估计是看自己一整天没有回军营,才率人出来寻找。

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

“多大哥!我们在这里啊,多大哥!”沐剑屏扯着脖子一通喊。

“没有用的,我们现在在地下,无论怎么喊上面的人都听不到的,就算是我吹起笛子和洞箫声音也传不上去。”曾柔思考了一下,又说道:“我们既然手上有火折子,不如烧些外衣制造烟雾怎么样?”

“看这地上到处都是干草落叶,只怕一个弄不好容易引起大火。”司徒鹤阻拦道。

沐剑屏眨了两下眼睛,道:“我有办法。”于是拽过自己的书包翻找一通,最后拿出来一个玻璃瓶子。

司徒鹤和曾柔原以为沐剑屏能拿出什么救命之物,本是满怀期待,可一见被她拿在手中的只是个不起眼的瓶子,顿时泄气道:“这是何物,能有什么用啊?”

“别小瞧它,这是花露水,味道可蹿了。”说着凑到那二人跟前给他们闻了一下。

曾柔毕竟是个年轻的姑娘家,毫不掩饰自己的反应,只见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口鼻,嫌恶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味道这么刺鼻?”

司徒鹤为人沉稳,但也微微皱了眉。

“此物对蚊毒有奇效,涂于肌肤之上可消肿止痒,恰好前几日军营里有不少人都找我拿了一些,想来多大哥对这个味道应该很熟悉。”沐剑屏解释道:“我施展轻功飞到上边,虽不能从这里出去,但是可将花露水喷洒于离洞口不远处的四壁之上,但愿多大哥能闻到这个味道尽快发现我们被困于此处。”

“这方法行不行得通啊?”曾柔将信将疑地问道:“我们毕竟是在地下,这味道真的能被上面的人闻到吗?”

“若是别人我还不敢有太大把握,但是多大哥的话……”沐剑屏狡黠地笑了笑,在鹿鼎记原著的后期剧情中,韦小宝青木堂香主的身份暴露,康熙震怒,派多隆监视韦小宝将其暂时囚禁于皇宫中,韦小宝为了出宫不得已用匕首捅了多隆一刀。

然而那一刀并没有将多隆捅死,原因竟然是多隆的心脏长歪了,据说凡是心脏异于常人者,五感定也高出常人数倍。(此处因为剧情需要为作者杜撰,没有任何医学根据)

“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姑且试试吧。”沐剑屏说道。

∕∕∕∕∕∕∕∕∕∕

沐剑屏、司徒鹤、曾柔最终被多隆他们救回了营地,这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看上去是惨不可言。

见了韦小宝的曾柔,终于是恢复了一些血色,面颊上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甜美可人的外表下又带着几分娇羞,让韦小宝看得呆呆愣愣,眼睛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司徒鹤为人大情大性,虽然与韦小宝这个清廷大官是敌对关系,但是毕竟是对方的人救的自己,因此倒也不吝惜说出“谢谢”二字。

至于沐剑屏……此刻的她歪在一旁只想睡觉。

听曾柔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营帐众人皆为他们的遭遇而捏了一把汗。

大伙面色都很平常,只有多隆一人炸了毛,他走到沐剑屏跟前猛推了她一把,嚷嚷道:“桂兄弟,多大哥一直把你当亲生兄弟,请问你把大哥当成什么了?”

在场众人皆不明白好端端的多隆为何发了火,连沐剑屏也是不明所以,她看着多隆一脸怒容,不禁睁大了双眼回道:“多大哥这话从何说起啊?我自然也把你当成兄弟了。”

“不你没有,你是把多大哥当狗了啊。”多隆气愤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这是狗鼻子对吗?”

原来多隆是对他们说是故意洒了花露水让自己闻到一事大为光火,沐剑屏当然不能说日后你会被韦小宝捅上一刀,我才知道你心脏长歪了鼻子反而特别的灵,因此便用了其他的说辞来搪塞,岂料却被多隆误会个结结实实。

于是本就累得虚脱了的沐剑屏还得花费不少的时间与精力去哄多隆,又答应对方明日和他一醉方休,这才让火冒三丈的多隆平静下来不少,但依旧是气气哼哼嘟嘟囔囔的样子。

“曾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沐剑屏问道。

“待我伤养好以后,可能先去洛阳看看,那毕竟是我出生的地方。”曾柔回道。

俗话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事情既然告一段落,也是众人该分别的时候了,司徒鹤与曾柔拒绝了韦小宝派兵护送他们回王屋派的好意,毕竟让自己那火爆脾气的师父看到这一幕,肯定是要大发雷霆的。

曾柔和韦小宝彼此之间自然是依依不舍,二人心中有情,眉眼之间更是深情款款含情脉脉,韦小宝也许诺,待过几年从少林寺还俗以后,便会娶曾柔为妻。

司徒鹤这边,只是嘱咐小郡主要注意身体凡事切不可逞能斗狠,虽然寥寥几语但是却非常真诚,沐剑屏则笑言,若以后再有机会来王屋山,定要去王屋派做客。

待司徒鹤与曾柔二人离去之后,韦小宝又开始借机找茬,他冷言冷语道:“你可别忘了你是有相公的人,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成何体统?”

又来了,沐剑屏知道韦小宝长着一张狗嘴,只是白了他一眼,再加之沐剑屏现在非常疲惫,便也懒得和他斗嘴。

一看沐剑屏不说话,韦小宝以为她心虚,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那个师兄,叫司徒什么的,一看就是个小白脸,你一口司徒兄司徒兄的叫着,叫得可真亲热,你就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你相公我。”

沐剑屏本不想搭理韦小宝,一听这话却是忍俊不禁:“这司徒兄不就是最基本的礼貌称呼吗,这你都能挑出来毛病,再不然,我以后也称呼你韦兄如何啊?”

“韦兄……围胸……”韦小宝自己念叨了几遍,眉头越锁越深,不乐意道:“这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我又不是衣服。”

“你知道就好,同样的称呼,并不一定适用于每个人。”沐剑屏面无表情地把这句话甩了出去。

韦小宝只觉得有块大石头堵在了胸口,刚想好怎样还嘴之时,却见沐剑屏早已离开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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