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知道这事避不开的,他们本也就看这群只敢欺负温柔的人极度不齿,加上慕金玉又有能耐能解决麻烦,便回答道:
“还不是对面那条街的苍蝇馆的人,之前温柔被那群小混混缠上,我们都不敢来她店吃饭,就是去他们那边吃,但一点都比不过温柔的,又贵又难吃,现在温柔的饭店又能开了,她们生意差了很多,心里不平衡,又看温柔孤家寡人好欺负,今天就带了一大帮人过来欺负她……”
大妈恨自己无能为力,刚刚温柔出事时却帮不到温柔,此时知道慕金玉要为温柔出头,自然不会为罪魁祸首隐瞒,直接将她们的地址告诉了慕金玉。jiuzuowen
慕金玉听完,冷着脸点点头,对大妈道:“大妈,你帮我照看下温柔,我过去砸了她们的破店,马上回来!”
大妈一听,有些急了,连忙劝道:“诶诶诶,别冲动,教训她们一顿就行了,砸店她们肯定要报警,你得赔不少钱呢……”
慕金玉心意已决,抱起温柔,交给大妈,就头也不回地道:“钱,我多的是,气,我没处放!今日要不砸烂他们的破店,我就不叫慕金玉!!”
大妈扶着温柔,看着慕金玉昂然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
温柔这丫头命可真好啊,居然能遇到这样一个全心全意为她的男人,自己当年要是能遇到像他这样的男人,说什么都要偷户口本嫁给他!
而慕金玉离去,躺在地上哀吟声不断的一群人,则逐渐恢复点力气,对大妈大叔喊道:“喂,大叔大妈,帮我们打下救护车,顺便报下警啊!”
“报警?!”几个瘦弱的大叔闻言,回头怒瞪了他们一眼,骂咧道:“我爆你们的头哦!”
说着,他们从地上捡起刚刚随着桌子掀翻而洒落一地的饭菜,就使劲往他们脸上砸去。
“叫你们欺负小柔!”
“叫你们看戏哈?!”
“……”
……
慕金玉带着满腔的怒火,走出这条小巷子后,就往马路对面的那条明显更为繁华的小胡同走去。
之前欺辱温柔的那几个凶恶婆娘,只是那苍蝇馆的几个员工罢了,而喊她们过去欺辱温柔的苍蝇馆店主,那个死三八,还领着几个员工在她们那苍蝇馆照看着生意。
慕金玉穿过马路,按着大妈告知他的苍蝇馆地址,很快就找上门来。
此时刚好十一点多了,正是开始吃午饭的时候,一些生意比较好的饭店,此时差不多已坐满了人,甚至还在排队等着。
但这苍蝇馆,本就是饭菜又难吃,卖得又死贵,若非她们有点背景能耐,让这条小胡同内没有其他人敢做饭店生意的话,估计根本就没有人会来她们的苍蝇馆吃饭。
除了那些生意好,事情忙,吃饭时没法跑太远,只能选择就近吃饭的人,其他食客吃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来了。
但就算这样,她们的苍蝇馆店,生意也还算不错。
此时的店内,也坐了一大半人了。
但坐在柜台后边算账的一个身宽体胖的妇人,却并不觉得她们的生意不错。
在上个月的时候,看着十一点钟店内就坐满了大半的客人,她肯定会挺满意的。
但有了前段时间,客人忽然暴增许多,天天十一点钟就坐满了客人的差距对比,她现在如何能满意?
那段时间,她本都以为日子即将要红火起来了,天天晚上回去跳广场舞,都用得好日子这首歌。
可随着昨天来她们店里吃饭的客人,忽然少了一大半后,今天也没什么人过来,她的美好幻想,顿时就破灭了……
她今早起来,特意打听了一番,知道原来是前段时间那小巷子的温柔的饭店被人捣乱,没法正常开单做生意,因此才有一大帮人过去她们那边吃饭。
但昨天,温柔的麻烦解决了,别人都能去她家饭馆吃饭,自然就不去她们的苍蝇馆了。
她日渐红火的生意,也就这样被温柔打回原形了。
于是,她就恼羞成怒,派人过去,像当初派人将这条小胡同内的其他饭店都给砸了一般要将温柔的饭店砸烂!
“现在那小贱人的店应该砸得差不多了吧?那群小混混就只缠她没砸她店,这次老娘把她的店和人都一块砸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继续跟老娘作对!”
肥妇拿着计算器在算着账,眼神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在暗暗想到。
“以前就觉得,明明这条小胡同就我一家饭店,怎么生意总是那么差,原来是有人在偷摸抢我生意,等那贱人的破店关了后,我的生意应该就会日渐红火起来了!”
就在这时。
慕金玉冷着脸,找上门来,他走进这苍蝇乱飞的破苍蝇馆子里,眉头微皱,开始抬眼打量里边的情况,看有几个员工和老板,以及他要砸的东西。
坐在柜台后边的陈萍看到慕金玉进来,以为又有客人来吃饭,那阴沉如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臭脸色顿时消失不见了,她笑呵呵地站起来,笑道:
“小哥,来吃饭呢?吃什么,我这店便宜又好吃,你尽管点……”
慕金玉看着这肥婆那肥肉挤一块的肥脸,只觉一阵恶心,但他并没有立马动手,而是道:“给我一颗猪头,我亲自削着吃!”
“猪头?”陈萍闻言也是一呆,随后无奈地道:“我这店没卖猪头,狮子头倒是有,你要吗?我给你来几颗吧,真的便宜又好吃,你吃了绝对不后悔……”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推销起自个店的其他菜了。
慕金玉哪听她啰嗦?冷笑一声,道:“哪里没猪头了?我眼前这不就大好一颗吗?!”
陈萍闻言,正琢磨着哪里有大好一颗猪头?
随后,她就见慕金玉的拳头,直直往她脸上捶来!
“哐!!”
她整个人直接倒飞了起来,往后抛飞去,直直撞在后边的木柜上,让得木柜一阵摇颤,咯吱作响,险些报废!
“砰!!”
陈萍从木柜上滑倒,躺在地面上,感受着鼻梁如被打断的疼痛,顿时发出如杀猪般的嚎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