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姥爷去逝后,姥姥整天郁郁寡欢,门前的核桃叶落了又落。匆匆的到来又匆匆离去在姥姥眼里早已见惯。
…………
高考结束,父母拉着行李手腕手,去了三亚。离别时丢给我一沓钱,让我无聊回老家去玩玩。我正好没事,约着楚琛去老家玩。
上车后的我立马靠在椅子上睡了起来,我闭眼的刹那,看见前排的老男人在盯着我,咧着嘴对我笑,样子很是猥琐。使我不襟打了个寒战,可因我实在太困了,把包紧紧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这是哪里?”晕乎乎的我忽然被人往前推了一爪(zao第三声)。
我转过身想看看是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我艹’一个个豺狼虎豹后人举着火把追了过来。
“可别把这妖女给放跑了!!”
“小姐!你快跑!我来拖住他们!”虽然现在的我还在处于懵逼状态,但以我看了那么多小说的经验告诉现在情况被抓住有百分之九十五是不利的。
脑是光想,脚刚走一步像有千万根针向我扎来,我朝下看去这三寸金莲的脚**‘我……你,我***你要我咋个跑!’
我看向一旁的树,忍着疼挪了过去藏在大树后面。
我看着那些村民对她的残暴:她的求饶却无人在乎,那些人用布堵住她的嘴,在她脸上写密密麻麻的字,用刀片挑破了她的经脉,最后还在脚腕上绑了一块大石头,推入河里。
“我靠!这么残忍!”似乎我的叫声过大。有位妇女穿着朴素,手拿剪刀正站在河边,嘴念叨着些什么。
突然她扭过头朝我这笑笑,一步步向“我”逼近,‘我艹,这也能听到!咋办咋办!!!’
“巫妖王”她走在我跟前,“该上路了!”伴随着刀的划破声。我陷入绝望。
“我”眼睛看不见了!!只觉得手上湿漉漉的。 “我”很慌张,但“我”知道求他们放过我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把我带上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接着用应该是麻绳子之类的绳子把我绑在了冰凉的柱子上,随后,有一个冰冷的东西刺入了“我”的心脏,滴答…滴答……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身体被燃烧,手脚传来火辣辣的疼,期间还夹着那群魔鬼的欢叫,在那吵杂的声响中我隐隐听见小时候听见的童谣:
黑猫哭,乌鸦叫,
娃娃挂在树梢上;
黄狗哭,黑猫叫,
新娘跪在祭台上;
迎新郎,送新娘,
一声‘新娘祭新郎’
在也不是人世娘。
“女士,女士。”这时,一阵声音把我从那里拉了回来。
那人看着我,我看着那人“女士,到站了。”我环顾了一周,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有些尴尬的说了声谢谢后,便提着行李箱走出了车站,站在一旁揉了揉太阳穴,回想那个刚做的梦。
“琰汐,等哈我”
我寻声望去,在左手不远处看有一人正向我走来。
“楚琛,你狗杂种跑那去了!!!”我跑过去抱住她。
“刚下车去了趟洗手间!”她拍拍我背,我才松开,嘟着嘴朝她抱怨道:
“到站都不叫我,你是要嘚了哈!”
“就上个厕所,你又不会丢”
“咦!你……”我打了她一下“你这厕所上的还可以嘛!像去北极来了样!现在全身冷飕飕的!”
“大晚上的你莫黑我”楚琛抱住胳膊,往后退了一步,也只是一小步。
“我骗你干啥嘛!你……没感觉到?”我心心中带有疑惑,抓绕头发。
“你真别这样!我真的真的没感觉到啊!”
“你——”我也往后退几步
“你什么?”
“你说话咋个变了内?”我绕着她看了又看。
“你干啥子嘛?”
“我艹,我咋没想到!”我快速往后退,转身背过她闭上眼睛。
“咋了?”
“三,二,一,跑!!”话音刚落,我连行李箱都不要了,转身就拼命的往前跑,边跑边吐槽:马的,今天出门没看黄书,还好老子跑的快。
可惜我忘了,眼前的不是人,无论多快都没有用。
很快,我就傻眼了,在我眼前不远处,那人还站在那里着个“琰汐,你干啥子嘛?好端端的转圈圈干啥?”
转圈圈?我的个亲娘,遇到鬼打墙了?了解事情后我就索性不跑了,一屁股坐在原地,画了个圈又在圈里画个符把自己保护起来。
“琰汐,你怎么了!怎么不过来呀!”
“过去好被你吃是吧!”
“你说啥子?我听不懂!”
“你自己是谁你自己晓得,用不着装好人”我在地上画小兔子,没在理她。而那人死死瞪着我,眼睛珠都快要掉下来了。
“你别眼睛瞪瞎都没用!”
“哼!哼!小希说她的孙女儿是没弄个好骗,我起初还不信,就差一点点就成功咯,现在,我信咯~信咯!~小娃娃,你出来,我跟你讲句话”
“你有啥子话就在样讲,你都说了是打的赌。”
“好!好!这都骗不到你!啊啊啊!”她发疯似的冲我这跑来。哐当!“你……”“嘿嘿!没想到吧!“啊啊!”哐!哐!
“这封印你是进不来的!”
“嘿嘿!你说啥?”我愣在原地,她—她进来了!我吓得不感动,眼睁睁看着那家伙慢慢向我靠近。心口莫名其妙的感到痛。
“啪”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你这哈挫挫,不醒信不信老子踹你进淹沟头克!”眼刚睁开,就看见楚琛抬起脚向我踹过来,还好我躲得快,没有踢到。可惜她就苦了些,做了个一字马。
“你马的还敢躲?”
“不躲遭殃就是我了!”
她爬起来就对我批头盖脸的骂。“你这王八犊子”
“嘿嘿,不是你打我干嘛啊!”楚琛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嘚瑟的对我讲“说起来你应该还要感谢我呢!不过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撒子意思,你咒我迈?”我伸手打向她,但她躲了过去。
“撒子意思,你TM的,还撒子意思,要不是我,你怕这哈在天上咯!”我有些无语,对她说了声“走了。”
………
“不是,你家乡风景啷个美,为啥没见你发朋友圈呢?”
“不想发,这有啥子好发的?”
“弄个漂亮的,不发朋友圈,可惜了!”
“别拍了,这路不好走,一不注意摔了,我可不负责,我也不管你啊!”
“你村可真穷,连水泥路都不肯修,出事了咋个办咯!”
“咋个办?吃席呗!家里关心的出来找会儿,不关心的就成野鬼了呗!”
……………
“嗨,琰丫头,你有没有发现这条路是我们走过的迈!”
“没有吧,继续走了!”“这条路就是走过了,我做的标记都还在这,不信你看!”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家乡的路你怕我不记嘚!”
“但…”
“走了。”
“琰汐,你转过来哈呀!”
“你要干啥子”她站在原地不走,没转身,“没事,走吧”
楚琛跟在那人后面,悄悄的从怀里掏出纸钱,撒在地上,接着折了一节树枝在手上划个口,用蘸了血的树枝在地上画起符来里:清风化怨,五顶乾坤,天时立轉(zhuan),破!
“啊!”那人发出声凄惨叫后,化为浓烟雾消散了。
“小样,还敢勾老子的魂,你下去打听打听哈把你送下去的人是谁!”
另一边的我走在前面,“楚琛”跟在我后面。
“楚琛,你有没有发现这条路是我们走过的迈?”
“好像是哦!”我坐在前面的石头上休息会儿就继续上路,这里的环境安静的可怕,除了脚步声,根本就没有别的声音,脚步声!
我的脑袋就像被炸了!这里只有我的脚步声,那我后面的是,我猛地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那刚才的是……
念头一升起,耳边传来一道声音“琰汐,该上路了!”
“我还累,再让我休息哈嘛!”
“你休息的够久咯!是时候上路了!”
“我不!”说着我把头車(che)回去,想着如果离我不远就把手上的符贴在她脑门上,可刚转过头,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喘不过气来,她掐住了我的脖子。
呼吸越来越弱,我试图把手中的符纸贴在她头上,可是没用。
在昏迷前一刻,我隐约听见了一声喊叫“你这哈批搓搓,半夜三更走夜路不要回头!这规矩都还要人教蛮!”随后我便应声倒下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