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走得干脆,剩真白一个人在外面无语凝噎。
要不是对飞坦这人足够了解,他真的差一点就要以为对方是什么晋江出身涉及到脖子以下就会被全部和谐的纯情少男了。
可是…好像是自己提出让人家滚蛋的。
啊啊啊真白痛苦抱头,当男的怎么这么麻烦啊啊啊。
也许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真白竟然有点赌气地想,飞坦就不能再强势一点吗,该来劲的时候不来劲,难道他还要上赶着给人家送过去。
真白烦躁抓了抓头发,整个人处于一种欲求不满的焦躁。
……能忍是吧,很好,就你能忍吗,老子比你更能忍!
真白烦躁地将自己摔进沙发里,烦躁地将自己抱膝蜷缩起来。
脑子里走马灯一样地闪过各种各样的片段,最后定格在飞坦走开时的神情上。现在细细想来,那表情里蕴含的痛苦比自己以为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不只是欲求不满,还有一些更深刻的,自己所不知道的部分。
“……是我离开后那几年的事吗?”
“啧……”
真白愈发烦躁地一把抓起手边的抱枕摔到地上,想找办法发泄却发现无可奈何。终于,他沉默半晌之后,突然站起身。
“妈的,算我欠了他的……”
真白自暴自弃地走向浴室,一鼓作气咬牙切齿地大声敲门。
“咚咚咚开门!喂里面这位客人你沐浴露忘拿了。”
“…………”
水声依旧,半分钟后里面才传来闷闷的声音:“没忘。”
“…………”
真白差点给他气笑了,装不懂是吧,自己都这么明晃晃地送上门了他居然还敢在那装不懂!?
“啧!那就是你搓澡巾没拿!搓澡师傅也没拿!你男朋友也没……”
真白光顾着心头发狠说骚话,一时跑火车一时爽,根本没注意面前的浴室门什么时候打开了。一只有力的臂膀伸出来极快地将他拉了进去,没给真白退缩的机会,飞坦单手越过他撑在门上,“嘭”地一声把门关死。
真白:!?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真白心头一跳,他后背紧紧贴在门上,带着惊由未定的眼神猛然抬头。
飞坦的神色却已不复刚才风雨欲来的模样,此刻他神色平静,那双眼睛里只剩下浓重如墨色般化不开的执念,带着孤注一掷的狠意。
(生命大和谐)
这下不用真白解释,飞坦也知道是什么了。
此刻真白已经不只是脸,而是浑身上下都烧得泛起一层粉色,分外地秀色可餐。他似乎看到飞坦在笑,恼羞成怒,“不准笑!”
“没有笑……”飞坦拿着软膏重新压回来,轻啄着真白的唇,温柔得不像话。
“你就是在笑!”
“好吧我在笑。”
“你……”真白恼得像颗煮红的虾仁,脑仁里嗡嗡的。
“我是因为高兴才笑的。”
飞坦一把抓住真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真白感觉到了那层薄薄的皮肤下,跳动的力度到底有多么强烈,那颗强有力的心脏此刻撞得他手心发麻——他的心也在发麻。
飞坦笑了笑,盯着真白的眼睛,“我感觉我下一秒随时会死掉。”
“你……你……”
真白半天“你”了半天说不清一句话。
飞坦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坏了,他好像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了。
这谁受得了啊,一只妖精跑来你面前发疯似地蛊惑你,这他妈谁受得了啊!
他真白难道是什么很贱的X无能吗?
(生命的大和谐)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跟喜欢的人一起为爱鼓掌竟然是这么爽的一件事,现在想想,他要早知道这事儿早几百年就答应飞坦把他拐上床……不行不行,真白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无声自责,别让精虫控制你的大脑啊真白你振作一点!
飞坦简单收拾了一下案发现场后,过来问药膏在哪。
真白已经懒得纠结他怎么知道自己提前都准备好了,随手指指床头柜,也不扭捏到底谁上药的问题了。
也是实在太累,真白都没能坚持到飞坦上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真白是被弄醒的。
(生命的大和谐)
真白对两人的体力差恨得咬牙切齿,“你他妈的永动机吗!啊?”
然而就像飞坦之前警告的那样,一旦开始,他自己也无法再控制事态的发展。所以听到真白含泪的控诉他也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身下该粗暴的地方一点也没含糊。
(生命的大和谐)
似乎是为了弥补之前那么多年的空白,真白这次尽力地惯着飞坦,放任他为所欲为,自己能配合就配合,没法配合了就扔给他爱咋咋。两个人天雷勾地火做得一塌糊涂,直到最后真白嗓子实在是哑到说不出话,全身上下看着像是被狠狠虐待过,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到极限了,飞坦才饱食餍足地放过他。
而真白已经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和飞坦□□是件有性命之忧的事,真白终于彻底明白了这一点。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以前几个G的教材都白看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真白:冷漠。
5000 字高速被夹得还剩这么点了,不知道说什么,给大家拜个早年吧。
详情见作者专栏公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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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