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了。”
骆念茫然睁眼,看见盛景延莞尔的样子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多主动,顿时窘迫的后退了几步埋头刷牙去了。
盛景延伸手在他后颈腺体上揉了揉,“不错,这次没推开我。”
“你别碰我腺体。”骆念含着牙刷,一只手护在脖子上。
盛景延有早上洗澡的习惯,当着他的面儿脱掉了上衣,轻哼了声:“谁没有似的。”
骆念冷不丁看到他颈后的腺体,脸更红了,飞快洗漱完溜回房间换衣服,看着箱子最下层的药,顿了顿将它盖上了。
两人吃完早饭,盛景延让他盯着杯子演深情,骆念眼睛都快抽筋了,逐渐开始走神儿,然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再走神?”
骆念忙收回思绪,盯着杯子继续练眼神,旁边严苛的老师冷飕飕道:“你是打算用眼睛把杯子盯烂吗?”
骆念眨了眨眼,在心里想怎么表达深情,总是不得要领,盛景延说:“再不认真就给我盯着太阳看!”
骆念再也不敢走神,对着杯子深情无比,盛景延看着他眼波流转,没有几分深情倒是满含勾人的潋滟,看的他心尖滚烫。
自找苦吃。
盛景延把人往怀里一拽,“看着我。”
骆念迎上他的眸光,看盛景延眼神从带着点嘲讽逐渐变得深情柔软,几乎能够滴出水的温柔。
骆念心尖狂跳差点溺死在里头,然后耳边传来低沉嗓音:“念念,我能亲亲你吗?”
骆念下意识一点头,然后屁股上就被拍了一巴掌,“我在教你怎么演爱我,你在干什么?”
骆念心塞不已,他在沦陷。
门铃恰好响了,骆念逃命似的跑过去开门,聂真真站在门口笑得一脸甜美。
“念念中午好呀。”聂真真搓着手焐耳朵,身后还跟着一群拍摄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精神萎靡的厉害。
“你们没睡好吗?”骆念问,工作人员纷纷摆手一脸的别说了。
骆念关上门随口问:“许前辈呢?”
“许哥去叫商老师他们啦,今天要过来吃火锅所以我先来帮着准备。今天又下雪了好冷哦,还是你们这里暖和。”
“对啦昨晚我和许哥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超市,里面东西很新鲜,一会买菜的时候就去那里买吧。”聂真真说着,倾身问:“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不舒服吗?”
骆念回头看着盛景延似笑非笑的表情,感觉屁股上还有巴掌力度和那句轻嘲。
“我去买菜吧,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聂真真说了一些自己和许承的喜好,等骆念记完了又说:“师兄喜欢吃芦笋,你多买一点。”
骆念又在后面加上,越朗一进门听见要去买菜,鞋也不换了,“念念要买菜吗?我跟你一起去,帮你拎着。”
“好,谢谢。”
“客气什么!”
聂真真压住嘴角的笑意,扭头细声细气跟盛景延说:“师兄,那我们两个就……”说到一半忽然发现盛景延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向骆念。
他拿起羽绒服给骆念套上,然后拿起自己的大衣穿了,“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你留下……”骆念说到一半,被盛景延按住嘴唇威胁,“让不让我陪?”
骆念用刚才他教的深情模样,弯眼一笑:“让!”
盛景延顿时呆了,骆念眼睛清澈模样也干净精致,这双瞳眸深情盯着人的时候杀伤力太大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教他了,这简直是在折磨自己,亲手雕琢一盘美味,只能看不能吃。
“你们等我一下,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聂真真飞奔到门口,拽下自己的羽绒服穿上,“你们男生不会挑菜,还是让我来做吧。”
商与和许承留守,其他四人一块儿前往超市,寒风刺骨,聂真真看着两人并肩牵手的样子,牙都快要碎了。
“师兄,有糖炒栗子!”
盛景延拍拍骆念的肩膀,“外头冷,跟越朗去超市里等我,我去买点栗子来。”
聂真真心里一喜,盛景延果然还是照顾她的,就算不喜欢,在镜头下还不是要乖乖做戏。
聂真真拢了拢头发让自己在镜头里显得优雅甜美一些,把自己更漂亮的右脸面对摄像机,他相信这个镜头拍下来就像偶像剧一样梦幻。
盛景延将热腾腾的糖炒栗子放进怀里朝她走来,聂真真羞涩抬眸:“谢……呃?”
盛景延目不斜视径直越过她进了超市,聂真真难堪的躲了下镜头,灰溜溜进了超市,一抬眼就看到盛景延拨开一个炒栗子放在骆念嘴边。
“张嘴。”
骆念面对镜头有点难为情,没肯张口,盛景延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才张口飞快地衔走软糯的栗子。
聂真真攥紧拳,嫉恨与愤怒腾的冲上来,下一秒就看到骆念从盛景延怀里拿出一把炒栗子放在越朗手里。
“我不敢吃,他专门给你买的。”越朗一只手挡在嘴边小声说:“我没有九条命,狗命重要。”
盛景延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把:“再装就不像了。”
越朗眯眼一笑:“嘿嘿,二叔。”
骆念一呆,二叔?
越朗挠着脑袋笑得牙不见眼:“因为我不想让人说我是星二代所以没公开,我本来是姓盛的,盛越朗。”
骆念倒是知道他在一部戏里演了盛景延的儿子,还被营销号调侃说他是盛景延接班人,这个爹认得不亏,没想到真是一家人。
盛景延给他解释:“我堂哥的儿子,那个送邮轮的神经病。”
越朗双手捂嘴小声说:“二婶。”
骆念被他叫愣了,反手抓了颗栗子塞在他嘴里,越朗被烫的直跳脚,含糊着告状:“二叔,二婶欺负我!”
盛景延看着骆念被喊得要钻到地缝儿里的羞赧样,伸手冲越朗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忍着。”
越朗委屈巴巴地看着两人,接住盛景延扔过来的炒栗子哼了声自己剥去了。
“念念,你们买了什么呀?”聂真真追上来,看见购物车里一些蔬菜和肥牛卷,笑眯眯说:“你没买过菜吧,不能这样挑的。”
骆念欲言又止地想提醒她,聂真真根本不看他,大肆点评购物车里的食材,然后一道冷冰冰的嗓音说:“菜是我挑的。”
聂真真手里的花菜啪掉在了地上。
盛景延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就推着车走了。
骆念悄悄伸手握住了盛景延的手指,一触即松,然后被紧紧扣住。
“想牵手就光明正大牵,我们又不是偷情。”
盛景延牵着他站在肉柜前,骆念抿住嘴角偷笑,隔着口袋感觉到震动。
“你手机响了。”
盛景延拿出来看是慕华的电话,迟疑片刻说:“乖乖等我,我接个电话就来,跟越朗在一块儿别乱跑。”
骆念点点头。
老虎走了,越朗终于可以扒着骆念的肩膀蹭蹭,小声耳语:“念念你身上好香,我有一瓶橙花味的香水二叔都不许我用,心眼儿真小。”
他虽然也有十九岁,但看起来跟小孩儿一样骆念也没觉得有多冒犯,笑说:“你也很香,是栀子花。”
“一点都不man,我是要做猛A的人,信息素阻碍了我的志向!昨天晚上商老师还说我太腻了,让我离他远点儿,他是不是嫌弃我。”
骆念想了想商与那张性冷淡的脸,觉得非常有可能,“不能吧?”
越朗捂着嘴,又小声跟他说:“我告诉你啊,昨晚他还帮我捂脚,我觉得这人可能是个闷骚,早上我问他死不承认。”
骆念余光瞥到他那组的导演一脸黑,满脸都写着你可安分点儿吧,别什么都往外说,录完了一看没有一段能播的!
【?我靠,商与干得出这种事?我以为他是个闷骚,实际上人家玩的也很花?】
【小越啊,关爱闷骚人人有责,別当着面儿问,姐姐教你,去亲他,直接上嘴!】
【我每天就在几对cp里反复横跳,没想到沦陷在商与身上了。】
“啊!!!”
骆念下意识回头看向尖叫方向,一个坐着轮椅的女生摔在了地上。
“你瞎了眼了!残废就不要出来影响社会!”
“你是不是瞧不起残疾人!超市里明令禁止不允许抽烟,我撞到你已经跟你道歉了。”女生捂着脸反驳,眼泪缩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咬着烟,一边踹女子萎缩的小腿一边破口大骂:“这种只会给别人带来痛苦的垃圾,活着就是对别人的伤害!”
【卧槽拍到了什么!他妈的恋爱综艺秒变今日说法?太刺激了!】
【妈的这男的我好想冲进屏幕掐死他,凭什么看不起残疾人,残疾人吃他家大米了?】
【靠!我拳头硬了,说别人是垃圾,我看他才是垃圾!】
【妈的什么人啊,能不能报警啊,什么傻逼!】
肖薇怕事情失控立刻让人停掉了直播,同时让人上去劝阻那男人,一回头发现那女生脸色发紫,蜷缩在地上抽搐,吓得后退了两步。
“她、她怎么了?”越朗脱口问,回头发现骆念已经不在了,再回头就看到他蹲在女生面前翻人家的包。
“骆念你干什么?”
骆念没找着想要的东西,低头问女生有没有带药,那女生嘴唇动了动,说了句什么骆念没听清。
“我已经报警了,你别想走!必须给她道歉。”聂真真展开双臂,瘦弱身躯挡住男人,无畏的扬起下巴。
女生呼吸困难脸都憋得发紫,嘴唇蠕动着发出的声音被聂真真挡得一干二净,骆念沉声骂道:“聂真真你给我闭嘴!再吵就滚出去!”
聂真真被骂懵了,肖薇也是一愣。
骆念顾不上理她,直接跪在女生面前把耳朵靠近她嘴唇听她说什么,然后果断去摸女生的衣服。
肖薇登时一愣,骆念虽然是Omega,但直接翻女生的衣服对人家上下其手是不要命了吗!
“骆念,你……”
找到了,骆念松了口气将喷雾口放进女生嘴里,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就被聂真真一拽,“你居然骂我!你起来,给我说清楚!”
骆念被她拽得一踉跄,撞到了一个摄像师。
他为了护住设备倒退了两步撞倒货架,霎时间多米诺骨牌般纷纷倒塌,连带着一个大货柜陡然倒了下来。
“念念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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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一下预收《魅魔诱捕指南》
疯批年下猎魔人攻X禁欲冷美人魅魔受
研究所同事都很怕那个冷漠寡言的副所兰蓼,报告像上坟,所以纷纷把重担推给新来的闻炽。
从那以后办公室里三天两头传来微哑的清冷嗓音,纷纷为闻炽掬一把辛酸泪。
“你辛苦了。”
闻炽舔着犬牙笑得意味深长:“确实,跟饿死鬼似的也不知多久没人喂了。”
后来,同事忽然觉得兰蓼像变了个人,枯槁双眸变得如水潋滟,嘴唇饱满红润,皮肤细腻白皙。
就像是……被养精细了的水仙,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禁欲又撩人的气质。
一头银发柔软,皮肤细腻,连喘气都像带着香味儿。
美得不像凡人,像个魅魔。
兰蓼一直隐藏身份小心藏在人类世界,闻炽的出现打破了他所有的秘密,魅魔天生的渴望让他无法抗拒唯一能为他提供食物的闻炽。
后来,一向独来独往的兰蓼被那个整天挨他骂的闻炽扶住腰,在满是血腥味的猎魔战场上低声询问:“饿很久了?”
一向冷漠的兰蓼轻咬嘴唇,点头。
“那想吃吗?”
闻炽撩起他头发低笑:“说了才喂你。”
兰蓼别过头:“……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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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非分之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