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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女尊王朝 > 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 > 第94章 第二次庭审

094第二次庭审

第一次庭审结束了。

龙二娃想到刚才质证的时候,从律师手中接过的证据中看到父亲遗嘱原件,与此前拿到的遗嘱复印件对比起来,一个是彩色,一个是黑白,差异那是相当大。

遗嘱原件中,错别字看起来更明显,也显得更多,错误之处盖有大量鲜红的手印,显得非常的刺目和不同寻常。

现在质证的证据已经交回到贾法官手中。休庭后龙二娃立即站起来问贾法官遗嘱可不可以照相。贾法官心里老大的不愿意,看到正在收拾文件的柳律师这时也抬头看她的反应,她镇静一下,想了想,目前也没有找到任何理由拒绝龙二娃的这一要求,她还是十分不情愿地把一大叠证据递给了龙二娃。龙二娃把遗嘱原件拿到光亮处,照了几张后,他自觉照相时手有点抖,也不跟贾法官打招呼,忙叫旁听席上的姐哥到被告桌前来,他也打开手机,对着遗嘱照了几张。

每个人都各想各的心事。法官、原、被告及其代理人。都匆忙收拾了自己的文件。三方都心照不宣地避免休庭后再次接触。

蓝玛瓶和严怀安收拾好文件包,看到龙二娃和他姐哥在对着遗嘱照相,迅速的离开了原告席,一眨眼功夫,从审判庭里消失。龙氏姐弟和柳律师、旁听人员也出了审判庭。双方离开法庭的时间相差不多,但是他们在等候电梯的时候,就没有看到蓝玛瓶和严怀安了。两人为避免与两被告在电梯里面打照面,连忙走消防楼梯下楼去了。

走出电梯,龙二娃看到对面的法官墙,上面张贴有所有法官的照片。当他看到里面有一个与律师同姓的严法官时,心情沉重了起来。

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个严法官不是别人,正是严怀安律师的兄弟,据说现在他由审判庭调动到了执行庭。龙二娃当时做小工程时,蓝玛瓶安排他每天用自己的车接送年成表,知道蓝玛瓶与年成表是合伙人,严律师和年成表认的是干亲家。现在蓝玛瓶请合伙人的干亲家当律师来打官司,律师在法院里面有亲兄弟,自己想打赢这场官司,现在看起来

可能非常艰难了。

龙氏姐弟和柳律师走出法院,都在想刚才的庭审,也没有说什么话。

走到法院大门口,三人互道再见,说了声有事电话联系,柳律师先行离去。

龙二娃,拉了下姐姐的手,意思还要商量一下,下一次庭审怎么打算?龙二娃说:“现在蓝玛瓶把蒋护工推出来了。说我父亲写遗嘱时她还在场,要是护工上庭作证,这个人没有原则,见钱眼开,趋炎附势,她如果做假证,那我们就非常被动了。”

龙大妹道:“兄弟,你说的这种情况完全有可能发生。我现在也在想这个事情,但是怎么办呢?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现在就给蒋护工打个电话,试探一下她的口气,她如果是要钱的话,我们也打听一下,她的要价有多高?从中也可以看出蓝玛瓶给了她多少钱。如果听出来她想作伪证,那么咱们要把厉害给她讲讲,作伪证有什么严重的后果。父亲当时的情况,我们知道,医生知道,护士知道,来看望的亲戚朋友也知道,她要作伪证的话,应该也会想一想。我们的意思要表明,就是要她实事求是,既不偏向我们,也不偏向蓝玛瓶,而是叫她说老实话,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

龙儿娃猛吸着香烟,沉默了一会,他摇摇头说:“这样不妥,姐。你想想?在医院的时候。蒋护工和蓝玛瓶都打得火热,两人都以姐妹相称,而蓝玛瓶口口声声说谁谁是他干爹,她还认识现在的雾昌人大副主任。一向娇横跋扈的她,多吃多占,看谁都不顺眼。她居然还给护工代班,让护工出去找外水,还经常给护工吃香喝辣的,现在想起来,这种情形就非常的不正常。那么有可能,蒋护工知道她太多的秘密,或者知道她

是怎么骗我父亲写遗嘱的。蓝玛瓶对她,既送钱,又代班,还打感情牌。我们要让她说实话,估计是相当困难。她是想钱,如果我们用钱去收买她,有可能收买不过来。她也可能把这个消息告诉蓝玛瓶。说我们给她多少钱了,她又去找蓝玛瓶要。我估计这个蒋护工,她在医院当护工,前前后后有十几年了,套路那是门清。这种事情她也可能做得

出来。这样的话,我们出钱收买他,不仅达不到效果。万一他们偷偷录音,拿到法庭上一放,有可能说我们是贿买证人,我听说买通证人作伪证,要负法律责任。那样的话,我们就更被动了。”

听到兄弟不同意自己出的这个主意,龙大妹一脸焦急。问他兄弟,你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你是男人,你得想想办法,拿拿主意。

龙二娃猛吸了两口烟,把烟蒂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熄。对他姐说:“姐呀,你看这样行不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咱们给她打个电话。探听一下她的口气。看她是准备上法庭。还是不上法庭。打听一下我父亲那个遗嘱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写的?也顺便听听她是不是很想钱。这样我们就能有的放矢,再想下一步的对策了。”

龙大妹听到兄弟说完。差点跳了起来,满脸堆笑,连忙推他兄弟:“好啊,好啊。那你赶快给她打个电话。那我们打这个电话要不要录音?”

龙二娃连忙说:“你等一下。如果要录音的话,我要想一想怎么个问话。”

龙二娃思索片刻,打开电话录音。给龙大妹打了个电话,试验了一下录音怎么操作,录音效果怎么样后。他招招手。意思是叫姐姐凑近一点,给蒋护工拨了一个电话。

龙二娃:你是蒋阿姨吗?

蒋护工:啊!

有戏,她没有一下子挂断电话。龙二娃微笑着问:你现在在哪里?

蒋护工:啊?

龙二娃:我说你现在在哪里?

蒋护工:我现在在新区这边的。

龙二娃:哦,那你没有在雾昌医院做护工了吗?

蒋护工:没有。

龙二娃:你听出我是谁了吗?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蒋护工答:你是龙二娃。

龙二娃:哦,你还能听出来。

蒋护工:我能听出来。

龙二娃:我现在找你,是有这么一个事情。你可能也听说了,现在,蓝玛瓶正在和我们打官司。她现在说我父亲晚上写遗嘱时,说你在场。刚才女法官已经问她,写遗嘱时有其他人在场没有,她说是你在场。所以我才来问问你,这个遗嘱是不是我们父亲写的。法官到时也可能找你取证。

蒋护工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惊,只知道她骗她老头写了遗嘱,拿给龙氏姐弟一看,两姐弟也就乖乖地把房产交蓝玛瓶,怎么现在还打上官司了?蓝玛瓶打官司,还把自己牵涉到了,蓝玛瓶当时也没有和自己说得清楚,何况两人尽管关系不错,实际上那是互相利用,两人心里谁都清楚。她想弄遗嘱,晚上就经常把自己支走。那自己得尽量撇清关系

听说上法院可不是闹着玩的。

由于有些紧张,蒋护工说话有点断续:“你们爸爸那个时候,我也记不清是哪个时候了。他们两人在那里写,我只听到你爸说了句,好像细声说他在写遗嘱,我又没有上去看,我也不清楚,写不写……我是听到他说一句,听到说一句的。我没有看。”

龙二娃:是哪个说的,是我父亲说的?

蒋护工:哎、哎、哎。

龙二娃:我们父亲哪个时候还说得出话啊!他还说得出话呀?他十一月份还说得出话啊!

听到龙二娃完全清楚当时他父亲的情况,蒋护工更紧张,说话更断续:“反正他、他,他就说个嘱字,说那个,那个字,是说明了的,只是说那个字。但是我没有走过去看。他们自己做他们自己的事,我就睡我自己的觉。他是写什么不写什么,我也不清楚。”

看样子,蒋护工比较紧张,尽量按蓝玛瓶布置的说,但是她尽管在场,详细的情况并不清楚,龙二娃连忙接话:“但是蓝玛瓶把你搬出来的。法官、法警到时要来调取你的口供,她说你在场,你看到的。“

法官来,女法官来,恐怕不是一个人,应该还带有法警吧。蒋护工做过多年护工,听说过不少事,对龙极菲当时的情况,说不清楚,那就只有大致按照实际的情况来说,想来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她想到这点后,说话也坚定了一点:“法官来我,我还不是这么……我只是说,我听到他说一句,我又没去看。也不知道他写些什么。”

龙二娃:我不是说其他问题,就是她把你搬出来。我问一下。法官和法警要来提取证据的。……我只是问下,你是不是看到他写的,你现在又说你不晓得,你在睡瞌睡,是不是?

蒋护工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我不是,我不是说,我只是听到说他在,我又没有看,我不晓得写什么。我还是这样说。”

听到她有点心虚了,龙二娃说:实事求是,你晓得就晓得,知道就知道。因为这个东西,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因为什么呢?法官、法警又不是吃干饭的。我们现在提出这个问题,现在我们休庭出来后,顺便问下你。没有什么其他意思。虽然说我们那段时间有点不愉快,中间有些误会,现在清楚了,是蓝玛瓶在中间挑拨离间。我们现在完全明白了,想来你也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了。”

蒋护工连忙否认,低声嘀咕道:“那些事情我不了解。”

龙二娃:比如说,有些误会。毕竟我们从不认识到认识,相识了一个多月。我现在就是问下你。说白了,我说了不算,蓝玛瓶说了也不算。不是我们两个说了算,是法官说了算。还有庭审时她说,照顾我父亲,都是轮流值班。说是我们轮流值班,你也可以证明,我们是轮流值班护理我父亲的。

蒋护工:嗯。

龙二娃:法官问她,龙极菲写遗嘱时,龙大妹跟龙二娃两个在时,他不写,唯独轮到你时写,而且是晚上写。并且侧边还有病人,怎么没有其他病人给你作证呢?为什么不签个字?现在我们休庭了,法官和法警介入这个程序,来调查这个东西,来取证。这是她自己在庭上说的话,这个在法庭上说的话,不是平常摆龙门阵,说错了来过。她认可这个东西。现在休庭,可能介入这个程序了。我顺便问下。其他没有什么,蒋阿姨。

蒋护工:嗯。

龙二娃:要得要得。到时有什么,还要麻烦你。到时给你打电话。

蒋护工:那时要看我走得开不。

龙二娃:那肯定是跟你商量的。我就是说麻烦你下。

蒋护工:这段时间我是走不了的。这一年多些都没有回老家去。

龙二娃:哦,要得,到时看情况。到时麻烦你下,谢谢你。

蒋护工:嗯。

龙二娃:要得。

两人把电话录音听了几遍,感觉这个证人如果出庭的话,应该说是对蓝玛瓶是不利的。

遗嘱并不是龙极菲独立完成的,龙极菲当时生活不能自理,大脑中有巨大的胶质瘤,遗嘱是有人在旁边影响下形成的,不符合自书遗嘱的要件了。因为继承法中有:“受胁迫、威胁下写的遗嘱无效。”

龙二娃又想起一件事:“姐。蓝玛瓶不相信我母亲的遗嘱留言是真的。那我们也得找点资料来证明,我们手中的这个遗嘱是我妈写的。最重要的是找到我妈的签字和手印的比对材料。

此后,龙氏姐弟委托柳律师写了要求对遗嘱是否是龙极菲一人书写进行鉴定的申请。

龙氏姐弟的母亲是工人,写的东西不多,特别是写的正式的东西不多。跑了原来工厂档案室,档案馆。社保办。找到了几份证据。

龙二娃说:另外,蓝玛瓶提供的证据都是龙极菲很久以前写的东西了。看能不能也找一点离父亲死亡最近的文字资料,这样的证据用来证明那遗嘱存在问题,就更有说服力。

过了一段时间。贾法官组织了第二次开庭。由于主要是对双方提交证据用于进行遗嘱笔迹鉴定的资料进行确认。双方律师都没有出席。

龙二娃在法庭上出示了他父亲亲笔书写的迁户口申请一份。生前亲笔书写的职介所,学生代收费收支情况六份。死亡前一年为他人书写的礼簿。

法官问:原告是否同意这三份证据,与遗嘱一道,拿来进行笔迹鉴定。

龙大妹同意。

蓝玛瓶不同意礼簿作为比对材料,她也是刚看到这个材料,拿起复印件反复翻了翻,里面龙极菲的笔迹清晰,准确,流利。拿去作为比对材料肯定对自己不利。想到这,她说里面最后两页有些字是他人代书的。

贾法官一看,发话:“那礼薄暂时排除。由于原告对被告提交的两份证据无异义,本庭予以确认。请被告提交证据。对自己提交的华纯达的留言中的签名比对字迹,由原告发表质证意见。”

龙二娃拿出了她母亲身前,缴纳通讯费发/票的亲笔签名。雾昌市社保局复印的华纯达的本人档案字迹。

听说一个简单的笔迹鉴定就要3600元。还得自己出钱,蓝玛瓶现在有点不想做留言笔迹鉴定了。因为听贾法官、严律师认真的分析,把这个留言认定为实际是一种代书遗嘱。那么这个代书遗嘱,由于是利害关系人龙大妹代书的,无其他无利害关系人在其上签字,盖手印等,这个代书遗嘱或者留言应该是无效的,贾法官思考两三,能保证按这个对留言作定论。做华纯达留言的笔迹鉴定完全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所以蓝玛瓶最后说。对被告出示的以上两份证据,无法确认是否是华纯达生前的亲笔签名和手印,对这样的证据,我不予认可。

龙大美连忙辩解:“留言中的签名是我母亲生前所书写的,两份证据,都有他本人的签名。“

贾法官说:原被告双方是否还有其他证据向法庭出示?

原告,被告三人都说没有了。

贾法官说:“由于原告对被告提交的留言证据的真实性有异议,本庭将暂不予以确认,再综合其他证据予以考虑。”

贾法官又说:“今天的质证到此结束,休庭后双方校阅笔录,如有错漏,当事人可申请补正,无误后,签字盖章。”

二次庭审结束后,原、被告双方来到法院鉴定科,对司法鉴定机构进行了摇号决定。选中的是位于陪都的政法大学司法鉴定所。

龙氏姐弟缴纳了司法鉴定费后,就只能等鉴定意见出来后,等候再次开庭的通知了。

遗嘱里面好多字不像龙极菲所写。比如遗,嘱,权,蓝,承等字,那我又得出血,又得托关系塞包袱了。得赶紧找律师委托他兄弟找点关系,把遗嘱鉴定的事情完全彻底地摆平。这个司法鉴定所是政法大学办的。雾昌大部分的法官、律师包括严律师的兄弟,都是这个学校毕业的,门路肯定还是有的。

……

蓝玛瓶想了又想,极不情愿地给蒋护工打了个电话,想问下今后需要出庭时,蒋护工要不要出庭。如果她要出庭的话,还是找律师教教她,怎么应对法官和对方律师的盘问。蒋护工听到龙二娃的电话后,心虚了,不想出庭了。当听到蒋护工支支吾吾不太愿意出庭作证,蓝玛瓶心想,她不去就不去,如果真的去的话,她有可能被法官和对方律师问得头晕脑涨,反而容易被两姐弟和他们律师抓住把柄。她就是想去,也要找律师和法官商量一下,尽量想办法避免她上庭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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