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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女尊王朝 > 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 > 第80章 改字 起诉

80 改字 起诉

校园经过这一番的折腾,终于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蓝玛瓶透过门镜看了看楼道,又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透过阳台玻璃门向操场下面悄悄张望,看到空无一人,周围宿舍也暗了下来,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走进卧室睡下了。

暖和厚重的被子盖在身上,她团身紧裹棉被,有了一些安全感。可一闭上双眼,今天发生的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辗转反侧,睡不安稳。后来她干脆睁开双眼,望着天花板上面那些从窗外透射进行的、不断变幻的斑驳光影,久久不能入睡。

今天好险!要是龙二娃冲进来了,举起家伙……现在自己或许已经躺在医院,血流满面,人事不省。或许已经离开人世。到这个时候,我女儿回来不?如果女儿真的还念母女之情,要回来看受伤的我,那我受点轻伤,反而是自己所期盼的。

明后天又怎么办呢?见势不对,应该立马撤退!这几天,想必是不能在这屋呆了。但不在家,会不会被龙氏姐弟看成是心虚的表现呢?今天公安都出动了,想来龙二娃不敢再造次了。

现在看起来,拖过继承法规定的诉讼时效的拖延战术是彻底失败了。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以原告的名义直接上法院起诉龙氏姐弟了。

一起诉,那丑媳妇最终就要见公婆,那份问题遗嘱就得大白于天下了。律师说了,存在那么多的瑕疵,有可能无效。反正遗嘱可能无效,也说不清楚会有效,既然这样,那老娘一不做二不休,得赌一把,一定要把“属我产权部分由我子妻子蓝玛瓶继承”中“我子”的“子”字划改。那样的话,把原意就改成了:属龙极菲的那部分房产全部由妻子我继承了。

坐以待毙、选择躲避看来一非良策,二则被人轻看。那不如主动出击,先排除子字,然后起诉!

对,要干就干票大的。蓝玛瓶披上睡衣,打开台灯,从床上铁盒里取出那支包裹良好,外面包了张写有“原笔”纸条的签字笔,小心翼翼在一张白纸上画了几下,看到仍能书写,放心了。

听说笔迹时间鉴定要在检材上取样,现在改子字,离遗嘱书写的时间已经过去6个多月了,能鉴定出笔迹书写的时间区别了,那要让做笔迹时间鉴定的人取不了样,他们就没法鉴定了。遗嘱上那个“子”字,老娘只在“子”划一小笔,他们怎么取样?

这支笔就是当时听了律师的建议后,自己保存下来的。它正是龙极菲抄写遗嘱的那支笔,这样可以保证遗嘱鉴定起来,书写的墨水绝对出自同一支笔。

蓝玛瓶非常谨慎地在遗嘱的“子”字上划了一笔。遗嘱在这里念起来就成了“属我产权部分由我妻子蓝玛瓶继承”了。

想到法官宣读:根据遗嘱,判决龙极菲的房产归蓝玛瓶所有。想到龙氏姐弟沮丧的表情,蓝玛瓶差点笑出声了。

严怀安作为律师极力反对自己这样修改,今晚公安又说此后要组织学校、街道、居委进行调解,怎么办呢?

这房子原来是龙极菲和前妻的,估计龙氏姐弟绝对不会同意房产全部归已,那还是先起诉吧。听说起诉后,还有点威慑作用,那么可能调解起来更方便。

第二天,一大早,蓝玛瓶来到律所,找到严怀安,要他帮忙写诉状。

蓝玛瓶说要写起诉书,一见生意来了,严怀安满脸堆笑,连声叫好:“好,好,蓝美女。这就对了,什么事都要在法律的框架下解决为最好。你现在把遗嘱拿我再看一看。”

严怀安一见遗嘱,又是惊愕、又是不解、又有点气愤,瞟了蓝玛瓶一眼道:

“蓝玛瓶,你真的是胆大包天!我律师的话都不听了,你怎么把这里划了一下?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是想独吞房产,是吧?但是你看,你划改这个字,上面可没有手印!”这个女人咋这么心大?原来与她交流,感觉她菊花有点黑,现在事实证明,她是真的黑。看来与她打交道,不仅要多些心眼,还得万分小心才是。

蓝玛瓶见他眉头紧锁,感到棘手的神情,看来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一点不假。她带点鄙视的眼神轻松地笑起来:“大律师,你胆量也太小了吧!你们男人常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跟你说老实话,本来这事想拖过继承时效,可谁知龙二娃胆这么肥,居然假借祭祀,敢来砸门和撬门,完全出乎老娘的预料。现在,情况已经明朗,也就没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了,老娘就是要把他老汉的房产全部划拉到手。差手印是不?把我的手印盖上去行不?”

严怀安一把抓起遗嘱,说道:“不行,不行,指纹和指印最容易鉴定出来了。”

遗嘱一点问题没有,我还用得着求你?看到严怀安一脸的苦像,那得把他拔高点,自己再撒点娇,蓝玛瓶道:“反正我听说你们这些律师,红的可以说成白的,死的可以说成活的。还听说你们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更可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这些反正是你们的专业技能,之前我也听你吹得所向披靡、无所不能、唾沫横飞,这才坚定了我改字的信心,反正我现在已经划改了,我也赖上你了,你得替我多想点办法!”

听到蓝玛瓶这番话,严怀安重拾自信,沉吟片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那我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帮你!不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咱们还是按正规的程序来。你应该聘请我为你这个继承案的律师,全权代理此案。聘任合同、委托书我电脑中都有格式文件,我简单修改下,打印出来,咱们把合同、委托签订后,我再说下文。”

严怀安把文件打印后,先签字盖了指印。递给蓝玛瓶,她拿起合同和委托书,认真看了起来。突然她跳了起来:“严大律师,我们是熟人不?你这是要抢人哇!律师费咋这么贵呢?你完全是吊颈鬼谋熟人!”

严怀安笑道:“衙门大门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你以为打官司很简单,是不是?每个案子要杀死我们多少脑细胞,要找好多律条,你知道不?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们这行有规矩的,都是按涉案金额的百分之五以上的比例来收律师费的。现在正是考虑你是熟人,我这里已经给你打了个八折。你不相信,这个官司你自己去打,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你是包输不赢。你去请其他律师,我可以说,绝大部分律师接都不会接你这个案子,因为没有赢的可能嘛。就是有想谋你律师费的,如果能打到九五折,那你就是走狗屎运了。你就是交了钱,他们也不一定能打赢,你自己掂量掂量。”

见蓝玛瓶望着文件低头不语,严怀安想起她开过公司,当过老板,还可从这方面打动她,就又说道:“咱们现在这些个律师事务所,某种程度上说起来,跟你开公司差不多,也要请人,也有很多花销和成本,上面也有婆婆,要上缴,要分成,还要给辅助人员、杂工开工资,进了法院,还要懂得潜规则……”

蓝玛瓶沉默良久,前思后想,觉得严怀安说的在理,心一横,牙一咬,就在文件上签字盖印,然后说: “我啥条件都答应了,官司你打不赢怎么办?”

严怀安有些心虚地说道:“如果我尽了最大努力,还是输了的话,那也没有办法。因为影响因素太多了,跟你打牌一样,你手艺再好,你能保证每场麻将都能赢吗?对了,你律师费什么时候交?”

“我现在身上也没有带这么多的钱,我方便时转账给你吧。”一想到昨天公安好像说的还要找街道办、居委会、学校调解。万一调解成功呢?遗嘱的真容就没有多少人见过了,嗯,那所有的调解我要参加。那这个钱就先不付给律师。如果他催,我就说现在钱紧张,等官司完全完结后支付。

嗯,看街道办、居委会、学校组织调解的情况罢,要不行的话,自己来还得找点熟人也组织一次调解。上法庭应该是最后才采取的手段。开庭的话,那份遗嘱就得拿出来亮相,一亮相,估计要登场哗然。

严怀安递过一张面巾纸,让她擦去印油。文件上已经签字了,但是打起官司来,把握的确不大。这时我能有啥办法?你既然不听我的,那还得让你大出血了:“蓝老板,你这案子非常特殊,你把遗嘱都弄成这样了,光凭借我律师力量,还是显得单薄,要想打赢这场官司,还需要多管齐下。”

刚才还信誓旦旦,律师怎么又变调了,就问:“怎么个多管齐下?”

“你、我、但凡有的关系都得用上,不过……”

蓝玛瓶有些着急:“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快点说吧!”

严怀安看了她一眼,道:“那你,那你得多花钱了。现在这个社会,光凭关系还不一定办成事,要钱和关系一起上。”

“嗯……你说的这些我也懂。”蓝玛瓶迟疑了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答道:“好!就当是我进行投资,随便怎么算,赢了官司,前面的花销都是合算的。”

“那到是。这样,既然你定了,就事不宜迟。我立即给你起草起诉书,然后找我弟弟跟立案庭的人打下招呼,让他们尽快立案,尽快安排审理。然后,我再找民庭庭长勾兑勾兑,给你安排一个可靠的法官来审理此案。”

“好,好!尽快审理,尽快判决,我好睡个安稳觉。我一想起昨晚之事就害怕。”

“呃,这不怕,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怕啥?你去购买录音、视频监控没有?”

“我侄儿对电器还懂点,我叫他去了,准备今天就安好。你不是说多管齐下吗?我呢,也找我那干哥哥,看他认识法院的院领导不,也想点办法,这样可保万无一失。”

严怀安刚跟她讲要多花钱,怎么没见她响动?她包里没有装钱?那得再提醒一下:“嗯,这就对了。不过你带钱没有?我们马上要行动了,现在的人,光凭关系还不行,还需要真金白银。一般人说的那些什么办成后再来感谢的那些话,是不太灵光的。”

蓝玛瓶从身后拿过包,忙从里面拿出一沓钱交严怀安。严怀安拿钱在手里掂了掂,心说,要打赢这场官司,需要打通的关节可多了,她是不懂行情,还是装傻,道:“才这点啦?你打发叫花子呀?这些都可是法官,吃了原告吃被告,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你想什么呢?”

见她迟疑,他又说道:“这案子的打点费用起码要现在的几倍甚至二十倍。都是明白人,那些都是人精,这场官司中,你多得的,最起码要拿出两成!”

蓝玛瓶杏眼圆睁,说道:“你这不是抢人吗?“

“抢人?你遗嘱都这样了,人家判你全得,是不是魅了良心,颠倒黑白,风险有多大,你知道不?法官端的可是金饭碗!”

蓝玛瓶低下头,眼珠一阵乱转,好一会后才说:“好嘛,我去多筹集点还不行吗?”

“好好。你这样,你快去筹钱,我马上起草起诉状。哦,你顺便购十个大牛皮信封。”

“那行,我们分头行动。”

蓝玛瓶缓慢向门口走去,看她不像平时那样风风火火,严怀安叫住她:“你等等!这个时候,我再次提醒你,不能小器,不能抠门。想过没有,你有这举动,兴许龙氏姐弟也在拉关系、走后门、塞包袱。何况法官是敏感职业。你在找关系、请客送礼的同时,龙氏姐弟或许也会有同样想法,所以你一要快,二要狠。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脱不下裤子套不住郎,你懂的!哦,龙极菲的病历你带来没有?我要看看。还有你在其他地方有住房没有?”

蓝玛瓶拿出所有出院病历:“哦,我还差点忘记了,这是全部出院办理的病历。我在辰都有住房。我女儿一天就抱怨,陪督和雾昌是山城,我女儿本来就个矮腿粗,她打算毕业后,不想在陪督和雾昌呆,怕把脚跑粗了,她觉得辰都的女孩子走哪都骑自行车,腿脚细,想到周围的大城市去闯,那就只有辰都适合了。我就跟龙极菲说,干脆我们就在辰都购套房,我女儿在辰都去发展呢,就先有个窝。今后我不想干了,老两口就到辰都去居住,颐养天年,他也可以经常回老家,看望家人。这样,我就把龙极菲的老窖弄了些出来,凑齐了首付,我们就在辰都按揭了套住房。”

“好,那我明白了。你快去吧!”

……

蓝玛瓶出去后再回到律所时,严怀安已经把起诉状拟好。

两人看着电脑屏幕,蓝玛瓶突然指着屏幕,开口道:“大律师,这里写掉了一个字了吧。”

“哪里?”

“这里,龙极菲得的是左侧额叶脑胶质瘤,为了把病情写轻点,部位写模糊点,温医生可能只写了脑占位性/病变,这样就分不清部位,分不清肿瘤的类别和恶性程度了,有些脑肿瘤实际上长得慢,短期也死不了,人还清醒。但我老公患的是恶性程度最高,对大脑清醒影响最大的额叶脑胶质瘤,你看你写成了脑占位性/病。”

“哼”严怀安从鼻孔出了口气,自豪地微笑道:“我跟你说,律师费,你绝对不会白交。这你就不懂了,病历那些东西,法官有几个懂?疾病名称,他们可能懂几个,我有意少写一个字,他们就认为龙极菲得的是脑占位引起的性/病,而不是脑癌了,性/病的病人人,住院期间,意识肯定是清楚的了。”

蓝玛瓶惊喜地望着他:“我去,还能这样写!万一人家问起?你如何作答?“

严怀安乜了她一眼,道:“这还不简单,就说秘书打漏字了呗!你递了信封、红包、意思意思后,谁还问你这些!“

“你龟儿名堂好多呦!那你这样写,啧,也要不得哟。你不是间接说我也可能被传染,有性/病了吗?”

“那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嘛?”

“老娘又不是失足妇女,怎么会染这种病。你龟儿太坏了。”蓝玛瓶娇羞地给了严怀安一粉拳。

严怀安正色道“你干啥?你不要伸脚动手,我怕传染,回去不好向夫人交待。”

蓝玛瓶假意又要开打,严怀安心想:得抓紧时间,让她把起诉状交了,这样才能收到律师费。他身子一歪,用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后说:“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不打闹了。快点看,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马上打印,你签字盖印后,我们马上去递交法院。”

两人对着屏幕,把一些文字和内容进行了一些修改和调整后,打印出来。两人立即驱车到了雾昌市法院,在立案庭递交了起诉状,遗嘱作为了重要的证据一齐交给了法院。

严怀安一着一个大公文包上楼去了,包内装了好几个大牛皮信封。他找到了他兄弟,一番耳语后,两人又分头开始了活动。

蓝玛瓶也没闲着,出了法院,打了个电话后,立即赶往米点佑指定大楼去了。

……

这两天,由于年关将近,学校、居委会、街道都忙,没有安排得过来。调解会就拖延了两日。这两天,既然公安都出面了,也打了招呼,那得给警察些面子,龙二娃就没有再去撞门。这天,一个电话打给了龙二娃,说有快递到了。龙二娃正在考虑自己没在网上购物呀,哪有快递。这时快递小哥到了办公室,大声问谁是龙二娃后,递给他一份快递。

龙二娃签收后,拆开一看,是法院的传票和应诉通知书。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蓝玛瓶居然还真把自己和姐姐告上法庭了,我得问一下我姐:“姐,我收到法院的传票了,你收到没有?”

“法院还卖船票?你准备去哪里?”龙大妹不解地问。

“姐,不是上船的船票,是叫你上法庭应诉的传票,蓝玛瓶现在正式把我们两人告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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