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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女尊王朝 > 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 > 第50章 为了借钱和卖房,厚利苦肉算命法

既然拆/迁无望了,那得尽力搞钱。

“老龙啊,你还有老窖没有,拿点出来,我要去招标,听说这一标油/水非常肥厚。没有钱了,是不是哟?你是不是觉得没有收益?你拿得出钱的话,我还是给你点利息,绝对比银/行的高不少嘛。”

“两口子还说什么利息,我真的没有了。上次你说拿去买车,我把老窖里最后的一点都奉献出来了。后来你说拿去招标了,拿去赚钱去了,到现在我连新车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

“这你不懂,搞工程,投入越大,收益越大。我的竞争对手,比我们钱多点,同时中几个标,那来钱才快。我暂时不买车,还不是想多赚点,我们今后生活才更好点。

反正我那个微车现在也能开,老公,那我们就将就开着,等今后赚了钱,什么国产车就算了,我们直接就购辆进口的德国四蛋邱5,那你坐起来就更有面子了。”

“那我怎么经常听你说差钱呢?”

“这你不懂,这个搞工程的钱,是不断运行的,钱都在账面上的。账面上我已经赚了好多钱了。”蓝玛瓶有些尴尬:“你问下你的亲戚、朋友有没有钱,我承认给高利息的。我不愿意这个高利息的钱,被放高利贷的人找了。我也想照顾一下自家人和朋友。”

这时的龙极菲偶尔也听到一丁点风声,也怕她欠亲戚、朋友钱太多,拿不回来,最后来找自己的话,那情何以堪。只看到利息出得高,不知道风险有多大:“我的那些亲戚、朋友,基本是工薪一族,没有什么积蓄的。”

“看你就是不愿意帮我。”

“我还不是听你讲,你认识的人多,要么有权,要么有钱,找我的这些亲戚、朋友能借到几个钱。他们那点钱,拿来也是杯水车薪。”

“好好好,我不跟你说了。”蓝玛瓶有点生气,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那个好朋友老刘的护理,我原来还没有把她看上眼,结果我最近才听说她女儿还嫁给了一个外国人,是不是?那她一定有钱,我去找她试一试。”

“她女儿真的是嫁外国人了,那次她女儿和她那个黄毛蓝眼外国女婿回来,我都看到过的。要去,你自己去借。我还要买菜、做饭呢。你如果要去的话,顺便代我向老刘问个好。”

“好吧。”蓝玛瓶心想,这个护理,我要把她的钱套出来。

“老刘呀,最近身/体好些了没有?”蓝玛瓶进到病房,满脸是笑问候下老刘后,把一袋水果递给了护理任妈。

“哎呀,你是龙极菲的新夫人吧!谢谢你,谢谢你还来看望我!住了两个月的院了,最近这几天,换了个医生,换了几种药,输了几天水,你别说,这两天感觉好了一些。”龙极菲的好朋友老刘回答。

和老刘说了些话,拉了下家常后。蓝玛瓶向外打了个电/话,偷偷给龙极菲发了个短信,叫他这时给她打个电/话。

过一会,龙极菲的电/话来了。

她把电/话拿到病房的卫生间边上去接,关闭了电/话,声音老大对着电/话喊叫:“喂,小张呀,什么事呀?招标保证金还差点钱啦。差多少?二十万,这么点小钱你都搞不定,这么短的短期借款,这么高的利息,你一天在做什么事?真是笨/蛋!”蓝玛瓶气愤地放下了电/话:“现在招的些什么人哟,真不靠谱。”

她转头看到护理任妈正在看她,就笑盈盈地:“呃,对了。任妈,我看你/护理工作没日没夜的,工作也辛苦,收入也不高。呃,对了。我看你把我老朋友老刘服侍得还不错,那我就让你发点小财。”

护理任妈:“那有什么发财机会哟,我一个护理工,就那么点护理费。没有多的钱。”蓝玛瓶心想,你还跟我装,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听新闻说,有富/婆无事出去当保姆的,看来这事不见得是假新闻。

“有钱了谁还去费力找钱。正是差钱,才去努力找钱噻。经常看你在医院同时护理两三个病人,还和人合伙护理病人,随便怎么也有点老窖吧。我跟你讲,我们这一单建筑工程招标,差点保证金,急用,三个月就归还。利息按月息百分之五。你想一下,好划得来。”

“这多高的利/息呀?三五一五,那意思是三个月后,就要多得百分之十五。我刚才听你说二十万的话,利息就是,二十乘零点一五要得三大三万元哟。三个月就赚三万!”看起来任妈有点动心了。

“我们招投标就有这个特点,短期内需要资金量大。原来我们的合伙人尽找高利贷的人借。不晓得他吃没有吃回扣。后来我想,这么高的利息,反正要借钱,还不如照顾自己的亲戚、朋友,我就说老实话,一般给的利息还比高利贷的利息还要低点,支出要少些,怎么要不得呢?前几次招标,我的一些亲戚朋友得了好处,现在还求着我向他们借钱。我看你服侍我老公的朋友老刘还尽心尽力的,人品不错,我才跟你说这个好消息。不然我还不得说。”她稍一停顿:“那你想不想借嘛?”

任妈一想到,自己手中差不多有二十万,大部分是女的,儿子还在还按揭,孙又要生了,能多赚点就赚点。一下子从一个地方还拿不出来,还要拿卡到几个银/行去取,就说:“什么时候要嘛?最近两天啦,那你等我一下,我回去看下,存折、银/行卡里还有好多。我们岁数大了,银/行卡用起不方便,搞不清楚里面到底有好多钱,还是存折一目了然。”

“那你快点,我还跟你说一个好办法,就赚得更多了,就看你的关系和人脉了。你关系和人脉广的话,你就先去找朋友借钱,比如你给月息百分之二,那比银/行高了好多。你再借钱给我,我给你百分之五,你不是又赚了百分之三吗?我一个朋友就是这样,将别人的钱生钱,本钱才十多万,几倒几不倒,他现在资产都百多万了。相当于利滚/利了。”

“还有这样做的呀,要得,我回去看了、问了再说。”

“好嘛。老刘、任妈,我这还有点事,跟朋友约了的,那我就先走了。”

任妈正高兴地往家赶,电/话想起,一看是儿子的,儿子来电说两月后,儿/媳/妇要生二胎,问妈是继续当护理,还是回来当月嫂,照顾自己的儿/媳/妇。听说看起来怀的这个有点像是个儿,自己这个当婆婆的,有了孙/子了,肯定得出一大笔钱。那借蓝玛瓶的钱要减多少呢?

正思考这些事,突然任妈想到一件事。

这个蓝玛瓶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怎么大变呢?

前几次,她和龙极菲一起来看老刘时,不时对自己这个护理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脸也拉得长,说毛巾没有摆好,碗筷没有洗得干净,东西乱放,容易传染等等,好像她是老刘家的管家一样,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人,自己只知道她刚结婚的老公龙极菲和老刘是好朋友,但是自己并不了解这个女人。而且想起来,这个女人比老刘的好朋友龙极菲小二十好几岁,图什么呢?算了,想不清楚,自己的那点钱,可是自己不分昼夜搞护理所得到的收入和在国外的女儿交自己保管和购/买服装的钱,不要挪用了。她的女儿在一个城市读书时,认识了她现在的外国老公,随后就嫁到外国去了。最近老公给她一笔钱,叫她自己做些生意,她回国后见到国内服装样式多,价/格便宜,就开始试着做起了服装生意,好些钱就叫她妈在打理。

长年搞护理的人,信息非常灵通,经常在一起议论自己的主人家里有几口,讲究不,好不好相处,子女都在什么单位工作,收入多少,有没有掌/权,是不是大款等等。

任妈东打听西打听,终于找到一个在新贵小区护理了一段时间的一个老妈子。

托这个老妈子了解一下蓝玛瓶的情况,这个老妈子把原来知道的和后来打听的事跟任妈一说,把任妈吓了一大跳。

还好自己多了个心眼,想打听一下子她的底细。要不,自己的钱和女儿的钱可能就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说这女人原来是新贵小区的,做什么农场、养羊生意,开始不得了,发财了,有车有房,幺不了台。

说这人,说她聪明也聪明,说她笨也真笨。

结果她想骗国/家扶贫款,反被几个农村来的骗子骗了一大笔钱。报纸、网络上都有报道。更听人说,她还被几个农/民骗了色。

后来养羊又亏损了一大砣。到处欠钱,欠银/行的,欠私人的。为了逃债,两口子离/婚。追债的来讨,他老公说债务都是那个女人欠的。前些时候还听说她经常到舞厅去勾引男人,现在这个女人好久都没有看见过了,估计是跑了。

听说,她原来和人一起设局打过大/麻将,赢了不少人的钱,现在经常也在干这事,但是现在是机麻了,不好做手脚,听说本想捞一把的,结果又输了不少。真的是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

现在这个女的,好长时间没有在这个小区出现过了,听说,最近嫁了一个快七十的老头,那女的,你也看到过,要说人长得还算个人样,嫁个蔫老头不是有病吗?估计其真/实目的就是冲着那个老头的存款和房子去的,老头的那个房子说是要拆/迁,有油水。

这个女人经常吹起自己有钱,有专员干爹,干建筑工程找钱,她同时经常找/人借钱,还支付高利息,你说哪个人不相信。实际上她就是拆东墙补西墙,去填上一个坑的,万一哪天还不起了,资金链断裂,她一跑路,大家的钱财都血本无归了。大家也是经常看到有人到小区来追债才知道的。你说的这种情况,肯定是人家追债追得急,准备借你的钱拿去堵前一个窟窿。

“哦!是说不得,昨天她吹起利/息那么高,自己差点就上当了。”任妈心想。

任妈给蓝玛瓶打了个电/话,说开始忘记了,自己儿/媳/妇马上要生产,上一个就是难产,原来以为银/行卡有点钱,到银/行机器上一查,没有多少了,有点也是给孙儿留的,说就借不出钱了。

“怎么回事,她有钱呀?当时她是动了心的呀?听她口气,二十万她是拿得出来的......”蓝玛瓶东想西想,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欢天喜地而去,垂头丧气而回。结果一个子也没有借到,那怕借到个几千万把块钱,也能应急呀。真后悔自己投入的那一袋水果,近百元钱啦。

“老龙呀,忙了几天,现在还差点钱。找你亲戚朋友借,你说没有,我那天去找任妈借,她也说儿子要生二胎要用钱。现在没有办法了,钱借不到,就只有把你的房产证拿我用一下啦。雾昌马上有一个大的排水工程,马上要进行招标投标,招标参加的人都要交一大笔保证金。短期的,中标了,要马上进场等,也要花钱。如果没有中标,这钱立即就可以还回来。”

龙极菲说房产证上写的是自己名字,说年纪上了六十了,如果有多套住房还行,如果是唯一住房,贷/款、抵押都不行。龙二娃上次拿去,在银/行就没有贷到款。

蓝玛瓶认为是龙极菲忽悠她的,不相信。非要龙极菲给她,说自己银/行、金融公/司的朋友多,关系铁,哪有贷/款不成功的。

龙极菲一看,再不给她,她可能要发飚,只得去打开抽屉,把房产证递给了她。

蓝玛瓶到几家银/行一咨询,果不其然,一试是真的不行。以前唯一住房抵/押/贷/款,不能按时归还,执/法起来太不近人情,没有办法施行。从前年起,银/行就对年纪大于六十的人,由于偿还能力太差,唯一住房不进行抵/押/贷/款了。

龙极菲听龙二娃说的民间抵押,一般只在朋友间进行,必须是本人的、或者有血缘的亲人的房产证还行。非朋友,一般怕打官司,能同意这种抵押的非常少见。

蓝玛瓶想拿这本房产证去找一些人做抵押,人家一看房产证上的名字,没有蓝玛瓶三字。

万一蓝玛瓶把钱借走了,他们找谁要?找龙极菲要,一旦蓝玛瓶在还钱之前又与龙极菲离/婚了呢?那不光钱要不了,龙极菲到报纸上一登报,说房产证遗失,然后到房管局补办一张就行了。那抵押来的这张龙极菲的房产证就是废纸一张,想到这些,放款的人都不愿意放款了。

现在要龙极菲的老窖,这老头现在狡猾了,现在也要不出来了。

找/人借钱,算是夫/妻共同债务,债多不愁,结果可能是自己名声在外了,看来借款也不成功。

最近打牌,手气也不顺,机麻又做不了手脚,还没有找到理想的搭档做老千,最近也输了不少。

龙极菲的房产证,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结果也贷不到款了。连民间抵/押/贷/款也不行。

现在学校关于住宿楼拆/迁一事,被那些狡的老干/部和教/师、家属一闹,听说把好几拔的开发商吓跑了。当/官的、上级部门现在只有把原校区开发的事搁置,准备把校舍采取租借的办法来处理了。

今年,在雾江边的雾昌第十小学,因为修建滨江大道暂时需要搬家,等道路建好,新校舍建好,再搬回去,教委的办法,就是暂时让雾昌第十小学在雾昌职业中专位置来上课。

看来龙极菲的住房拆/迁是彻底无望了。想等龙极菲的房子拆/迁,还房重新登记时,房产证上加上自己的名字。或者货币安置,把龙极菲的钱套出来,暂时都没有可能了。

这可如何是好?最近钱也没有多少了?自己这两年不是让龙老头白睡了吗?

龙极菲买菜去了,蓝玛瓶在房间转悠,想着自己的心事。

走到原来龙极菲前妻住的那屋门口,蓝玛瓶有些害怕,这时光线有点暗,龙极菲前妻的遗像看起来蓝悠悠的,令人毛/骨/悚/然,蓝玛瓶汗毛有点竖/起来了。

人说急中生智,蓝玛瓶在这时脑仁中突然蹦出了个办法。

龙极菲有点迷/信,那用这办法试试看,能不能让龙极菲把现在这个旧房子卖了。

卖了旧房买新房,就能实现去掉他前妻的名字的小目标。自己对他好一点,换房产证时,就能把自己的名字加上。自己已经与老龙结婚近二年了,想来他子女也不便反/对这事。就是反/对的话,让老龙出面镇住他们。自己得跟他灌输,原来夫/妻的房子,现在就是自己的房子,自己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子女们管不着,如果房产证上不加自己的名字,自己就跟他闹离婚。

房产证上有自己的名字后,这时离/婚,自己能得一半的房产,百万的话,自己就能得到五十万。原来的欠款就搞定,还有些剩余。

如果卖了房,最好是能把他说通,给他点甜头,自己先出钱去租一个好的房子,或者去购个牌子响点的二/手车,就说是朋友让给自己的,车子好得很,千方百计把他巴结好,床上对他温柔一些。让他出去租房住,让他把卖房款拿来自己做生意,干工程,多赚/钱,到时,嘿嘿……最后说生意亏本了,拿不出钱了。

那时两人离/婚,那他的房款,绝大部分就到自己兜里了,自己就大功告成了。

蓝玛瓶在电脑上打麻将,听见点鼾声,侧头一看,正看着房间小电视的龙极菲已经睡着了。

蓝玛瓶熄了灯,上了厕所,喝了点水,悄悄在脸上抹了点冷水,轻轻地就睡在龙极菲身边。

刚睡了一会,“啊-!”蓝玛瓶突然一声惨叫,就滚到了床下。

“蓝玛瓶,蓝玛瓶,你、你怎么啦?”龙极菲赶紧翻身跳下床,一边大声叫喊,一边捧起她的脸使劲摇晃。

“啊-!”蓝玛瓶长出了一口气,眼睛慢慢睁开,然后一把抱住龙极菲的脖子,口里连声:“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你到底怎么了,玛瓶。”龙极菲大声问道。

“我突然做了个噩梦。梦见你老婆张牙舞爪,满脸鲜血,伸长着舌/头,眼露凶光。说你要滚出去,你是个妖精,你要吸我老公的精血。你不走的话我就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我好怕。看样子,我们俩住在这个房子里,看来有生命危险。要不把这房子卖了,重新买一间房。”

蓝玛瓶讲了这些,龙极菲也挺害怕的。老婆死前,为个跳舞的事,两人关系不有点僵,她像对自己有仇似的,她会不会来整我?

龙极菲在她老婆原来住的房间里,放着她的遗像。上次龙极菲做梦,说梦见遗像上的他老婆走了下来,把他吓了一跳。当时蓝玛瓶就叫龙极菲把遗像拿去扔了,但是他没有同意。

这次蓝玛瓶说干脆把遗像拿去一把火点了,龙极菲想了下还是不同意。万一子女到家来,看到自己才结了个新媳妇,母亲的遗像就不见了,找不到了,那不会断绝父子、父女关系吗?

蓝玛瓶说,一到晚上她可能看到我跟你睡在一起,她就在这房里闹?那怎么办?

龙极菲想了一下,那么我们赶快去找一个道/士先生来看一看。

蓝玛瓶假意问这样有没有作用,龙极菲说有。

说起原来龙二娃吃鱼,被鱼刺卡住了,就是找个道/士丢水碗,然后一口把水喝下,结果就把鱼刺弄下去的。有次自己的老妈病势沉重,看起来都快不行了,医生看了只是摇头,都不开药了。结果去道/士那里讨了个符回来,然后按道/士说的做了,谁知老妈就一天一天好起来了,活了八十多岁才去世。

蓝玛瓶说既然这样,那你也去讨个符回来试试。

龙极菲跑来区乡一个民间传说的高人处,讨了符回来,按道/士的说法,在好几处贴了符,又贴了些公鸡毛。

他那个怎么会灵验呢,因为噩梦本来是蓝玛瓶编的。

有一天晚上,刚睡下不久,蓝玛瓶又突然跳下床:“龙极菲,你老婆又来了!那里,华仙姑又来了,华仙姑又来了。”龙极菲原来的老婆叫华纯达。

“玛瓶、玛瓶,你又怎么了。”龙极菲十分焦急。

“哎哟,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伸出那双带血的爪爪要来抓我的脖子。”龙极菲半信半疑。

龙极菲说已经找雾昌的高人作过法了,这个高人水平很高的,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看来龙极菲还真不相信,那得用点计策。

她跟瞎子大师打了个电/话,悄悄把情况跟他讲了。蓝玛瓶有时的确梦见过华纯达,只不过梦中并没有任何恐惧的事情。但是他这前老婆,就是死了,在家里的地位还这么高,那不得行。想把她的遗像动一下都不行。得叫瞎子大师出个主意,整那个死人一下。

这天早上,蓝玛瓶又跟龙极菲说又梦见你老婆了,又叉着腰在骂我,舌/头伸出老长,不停地甩,舌/尖还滴着血水。蓝玛瓶跟他讲,要不另外找个人算一下。龙极菲还是没有言语,因为龙极菲自从去高人那里取了符回来,这几天睡得好好的。

哼,你龙极菲还有点不相信我,那这只得来点很的了。

吃过早饭,洗碗时蓝玛瓶一咬牙,叭的一声把盘子摔碎了。顺势手就在锋利的瓷片上割了一条口,鲜血直流。龙极菲问怎么回事。

蓝玛瓶一屁/股坐在厨房的矮凳子上大哭起来。哭诉说你老婆开始对我下很手了。我刚才碗洗得好好的,她突然一闪,就把碗打烂了,还用瓷片划了我的手,说是警告,再不走的话,下次要划脖子了。

“你要把她供在家里,她是要我的命啦。龙极菲,你必须把你老婆的照片丢/了,把房子卖了,不然我们过不下去了。呜-呜-”蓝玛瓶一个劲地哭诉。

龙极菲要过符后,感觉良好。但看到蓝玛瓶不时遇到这等怪事,也越来越信,但是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在包扎时对她讲:“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我跟你讲,把房子卖了,你不相信。我想起了,你等等。”蓝玛瓶举起包好的手,跑去房间,假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大声说:“蓝严仙,你上次说的有个瞎大师很灵光,你把电/话跟我说一下。好好。”

“你找的什么大师,完全不靠谱,一点不解决问题,花了你多少钱?嗯?我刚才问了蓝严仙,我想起她原来说的,雾昌城中有个瞎子大师,算命、化解最霸道了,我们去问问。”

龙极菲看到这种情况,同意跟蓝玛瓶一起去看看。

蓝玛瓶致电了瞎子大师。说一会要来看一下,算一下。瞎子一听,是美/女老板要来,都是已经商量好了的,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两人到了城墙边,找到了瞎子。

问要算什么,说算一下现在房子的风水和吉凶。

瞎子按事先说的,惊慌地说,原来风水不怎么样,子女不能一屋,男的要克妻。屋里经常要出异事。特别是女主,可能坐不住。”

问为何坐不住,瞎子问过蓝玛瓶的八字后,假意推算了一番。说两人八字不和,不能成姊妹,要成冤家。长此下去,要两败俱伤。

问如何化解。说自己一算,你们已经找了其他人作了化解,现在化解不了,才来找自己,自己办不了。

有一种化解法,怕你们不愿意。

蓝玛瓶连忙不住地求情,请求瞎子一定帮忙,答应多给算资。

瞎子说,要用些铁末子,在指定的日子和时间,拿到他前妻的坟墓前,烧点纸后,然后慢慢围着坟墓撒一圈。

华纯达的坟墓在公墓,随时都有人在。这样做,明眼人都知道在做法,不利后人。

这样算是在用巫蛊之术或者相当刨祖坟。被事主知道后,一般都要发生骇人的事/件,公/安一般都认为施法之人被打了是活该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万一龙大妹和龙二娃知道了,可能要断绝父子、父女关系不说,可能还要发生不知道有多厉害的纠纷,说不定蓝玛瓶有生命危险都有可能。龙极菲听到这个办法,不住地摇头,还恳求大师另想良策。

瞎子扳起手指,口/中念念有词,一会抬起头来。瞎子要龙极菲伸手过来,瞎子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字“搬”。

问他明白没有,听到龙极菲回答明白了,这才放下他的手。

瞎子最后还拿了一串珠出来,叫蓝玛瓶戴上,说戴上这个,起码近期应该不会有事。

嗯,那怎么办呢!龙极菲想往哪搬。

当年自己在学校,由于是单个户口,老婆子女的户口在机械公/司,只分到个小房间。一家人住得非常拥挤。

后来学校好不容易修建了新房,分房前,自己想把老婆子女的户口迁到学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有办成。后来找领/导,领/导看到他是学校的骨/干,破例分给他现在这间房屋,应该算是自己的福窝。儿子在这里住,首婚就生了个孙,再婚又生了个孙,那是把三代单传的帽子摘掉了。自己老婆刚死了没有多久,就又顺利地把这个年轻貌美的老婆迎回了家。尽管去北/京和换车,花掉不少积蓄,但是这个老婆比自己年轻二十来岁,怎么算都合算。现在听说年轻人结个婚,不光男的要出房子,女的结婚时必须要在男方购/买的房子的房产证上加写上女方的名字才肯结婚。自己再婚就花这点钱,还是值得。这样想来,完全没有必要卖房子嘛。这房子自己还准备留给自己的子孙的。她的那个女儿,点都不懂事,他是断给他母亲的,他应该叫自己一声爸爸,不爱招呼自己不说,叫她来吃住,她还看不起。看到新老婆一天都在闹,说房屋内有鬼,自己也没有梦见啦!那自己还是想个办法,来个缓兵之计。说这样,瞎大师的意思我们懂了,我们回去商量一下,看具体怎么行动。

蓝玛瓶给了瞎子大师三百元钱,说一百元是追加的算资,就高兴地拉着龙极菲回家了。

龙极菲说,要蓝玛瓶给他一周的时间来考虑。一是好好想想,二是自己要出去看看其他小区。

龙极菲悄悄跑到他的几个亲戚、朋友家去摆谈这件事,个个都劝他不要卖房。

尽管这个开发商不来了,万一另一家实力更强,财力更粗的开发商要来了呢?有可能得到更多的实惠,现在卖掉太不合算。

另外一个,你就是重新买新房,还要装修款。谁出钱,你卖房的钱,买个小的新房还行,买个大的,你有那笔装修款没有?

买二/手房,风险大,你也不知道/人家卖房那个房里面的风水好不好?死没有死过人,出没有出过什么怪事,是不是凶宅。万一住进去,怪事更多,那不麻烦。

如果那房子里面住不下去,你可以先去租一间房,把现在这间房子也拿出来出租,把租旧房子的钱用来支付租房费,就达到了离开的目的了。

还有的说,既然是这样了,你干脆把房子卖了,把钱分给你的两个娃二。她跟你结婚也二年,也适当给她点就是了。你自己有退休金,今后的生活应该不成什么问题,这样的话,假设你今后生病了,这个堂客万一不管你了,跑掉了。你的子女,他们得了遗产,应该就来护理你。

我们都听你吹说你老婆有的是钱,算是白富美,那干脆叫她在雾昌好的小区另外买一间,洋房、别墅那不更好,你就沾他的光,跟着她享福。

这些亲戚、朋友的说法,说什么的都有。

龙极菲一听,心里有底了。

但是他想的是,房子不能卖。租出去,收到的租金,出去另外租个电梯房也不错,反正自己现在膝盖有时弯下去时有点不舒服。

一周快到了,龙极菲正经地叫住了蓝玛瓶,把自己的想法和问了几个朋友的说法说了一下。

蓝玛瓶一见,心灰意冷。看来这条道路也行不通。而且里面的人叫自己买房来龙极菲住,想想都觉得太毒/辣了,自己冷汗直流。她也说自己要想一想,看一看,这次去找了瞎子大师,拿回来一串一珠子,戴上看效果如何。

看来,自己的苦肉计又失算了,血也白流了。找瞎子大师出计策的事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蓝玛瓶给瞎子致电,叫把算命的钱通/过转账转回来。说你一个算命的,没有起到作用。

但是瞎子大师讲,你美/女老板贵人多忘事吧,上次给你算命,你说不灵,结果是你自己没有按我说的办,坏事了吧。

这次我跟他讲了,他不按我说的办,我能怎么样?你说是不是?

瞎子这段话,又说得蓝玛瓶哑口无言。

幺不了台:土话。演出时迟迟不愿意下/台。意指显摆,摆阔。

狡的:厉害的,有能力的

机麻:机器麻将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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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为了借钱和卖房,厚利苦肉算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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