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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女尊王朝 > 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 > 第45章 闻听离婚女心惊,蜜月圆梦拟赴京

045 闻听离婚女心惊,蜜月圆梦拟赴京

蓝玛瓶在千方百计把老头龙极菲弄到自己手中的同时,她一点也没有闲着。

委托他干哥/哥米点佑给她找的项目,现在初步有了眉目。

米点佑本身在办事处,多少知道一些什么行业效益好、赚/钱快。

在多年的房地产产业化、炒房过程中,现在的房地产行业和建筑修建、建筑装修行业,与其他行业一对比,效益还是比较好的。

特别是近年了,为了解决历/史欠帐,化解金融危/机,国/家的公共投入逐年增加。如果利/用米家在省市里的关系,进入公共投入的建设领域,真不失为一个好的转行方向。

现在的建筑市场比以前房地产兴盛时期有相当大的不同,那时公共投入的力度没有现在大。

好些跟米专员的人,通/过种种努力,不少都上调升迁到了省里,有的成了厅级、副厅级别的官/员,这层关系网络是现成的。

现在如果能找到公共投入建筑承包的活干,在有管理水平的情况下都有利润,如果有一定水平和胆识的前提下,在里面做些手脚,在这个行业里面捞点油/水,空间还是蛮大的。

米点佑建议蓝玛瓶进入建筑领域,转行干这个。

自己的哥/哥蓝目尔和嫂/子以前还在陪督做过建筑工,那他们对建筑这个行业多多少少还有些了解。

自己大上浪子山羊繁育项目,修建山羊圈舍和办公楼时,材料基本都是自己在谈价、签合同、采购、验货和付/款,建房工/人的工钱自己清楚,付给承包老板的工钱自己也清楚。

自己、前夫吴得西、哥/哥蓝目尔都作为监工,经常在工地查看配料、检/查质量,要求返工等等,一来二去,自己办公楼和山羊圈舍的那几张图纸,什么尺寸、标高、多少钢筋、什么样的钢筋,自己都能看个大概了,那自己转行干建筑行业也算半个内行,也算有点缘分。

但是现在又过了两三年了,各种建筑材料价/格变化一定非常大,原材料砂、石、砖、水泥、钢筋等等,价/格波动频繁。

管理部门一会整顿地条钢。一会砂砖代红砖,一会水泥砖代砂砖。一会淘汰落后产能。建筑材料价/格肯定变动。

江峡工程保护库岸需要,严格控/制采砂作业,价/格近来的变化也特别大。

建筑机械租赁价/格、人工价/格、整治超载等等,这些必然导致价/格变化。

那建筑材料价/格、人工价/格方面的信息,那抽空还得多在市场跑跑,多找朋友了解了解。

原来雾昌的雾江两/岸,尽是大山,岩石裸/露。后来才知道那个是石灰岩,原来一文不值的石头,结果现在成了金山银山,石头都成了宝贝了。

前些年雾昌的乡镇企业生产水泥特多,在全国都数一数二的。

那时雾昌的雾江西岸,大大小小的各种乡镇水泥厂的十多二十座机立窑开动,公路上和周围,全是粉尘,车辆一过,像来了砂尘暴,道路顿时变成光灰的道路,工/人看起来都是灰头土脸。

雾江/的峡江之间,全是煤烟,到处看起来乌烟瘴气,雾江美景,毁于一旦。

每年雾昌都在进行整治,且整治时的态度非常强/硬。但整治也没有见水泥厂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灰照扑、烟照放,厂家都存在竞争,拉低了水泥价/格。

现在开始提环保治理了,水泥的价/格也随环保的加强,价/格也变得坚/挺。当年好些能拿到水泥批条的,能囤积的,转手都能赚到一大笔。

分析起来,那自己也算建筑行业的半个行家里手,哥/哥、嫂/嫂更是有实践经验的人/士,尽管都是半路出家,尽管接/触的工程不大,但是一家人中,居然有三个人还算是内行人/士。三人脱离这个行业的也就两三年。

好!撸起袖子就开干,那我就重整旗鼓,转行干这个了!

但是现在我手里哪有什么钱?这个怎么办呢?不是还有些应收账款,这个我收起来后,那对不起,吴得西,我按离/婚协议,债权归我,我就不能再给你了。

现在只有干利润大、来钱快的行业,这样回本才快。那随便怎样都要干一回,更何况自己和哥嫂还有点熟悉呢。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没钱办什么事?转什么行?现在呢,借钱、贷/款现在是想都不要想了,自己的企业解散了、欠了私人和银/行不少债。思虑再三,要想东山再起,唯有借力而行了。

“米大哥,你说的建筑行业,我哥/哥、嫂/嫂打工就是干这个的。前两年,看花公/司修办公楼和山羊圈,自己也涉猎较深。

你的建议,完全说到我的心里去了。但是我——呃——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啥钱了,怎么才能进入这个行业呢?

我想了几天,实在莫法,想了个借力转行的办法,这才想起给你打个电/话,把情况说一下。可能还只有麻烦你了。”

“你养羊亏本我认为是偶然、是运气或者说是命运作弄。当然也怪我,我找/人给你找的项目可能风险太大了吧。我经常都在想,看是否能找个什么赚/钱的项目弥补一下你。

我叫栾卓梅给你当媒人,就是想利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把那个你中意的帅老头先给你搞定,让你暂时也有个安稳的家吧。

毕竟那个老头是个奔七的人,岁数那么大了,跟他成婚后,过些时日,他双腿一蹬,他的房子、存/款那还不都是你的了,这样你后半身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现在我在建筑行业、管理部门也认识些人,那你在这个行业好好整应该有前途,相信你能东山再起。”

蓝玛瓶心头一热,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了,她抽泣道:“米大哥,我感谢还来不及呢,那里有怪你的意思。是我自己运气不好,或者说是我的山羊项目选在看花寺那个霉戳戳的地方不对。那个地方完全是个坑,跳进去就出不来了。”

“你还这么迷/信呀!”

“现在是不信也得信了。你没有听说呀,搞房地产、建筑行业好像更讲迷/信,什么时候开工,什么时候剪彩,听说好些老板都找/人算过的,都要弄些鸡公做点法/事。

那些算/命的,看风/水的,随房地产行业的火爆,他们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好,也越做越大,赚的都是盆满钵满。”

“妹呀,真的有点斜门,你说起看花寺那地,我回想起来,有些传言还真的像那么回事。”

“哥呀,妹现在真的有点难处,思虑再三,唯有借力转行了。就麻烦你再给我想点办法,怎么来借力转行。具体点说,我想的是我一个妇/人,每天跑工地肯定不太现实,自己也不太懂。

出去拉关系,跑业/务,负责采购,这是我的强项。”

“妹,你说的不错。”

“你看能不能帮我找几个人,组成一个建筑施工团队。最好都是些小老板,大老板我掌控不了。

你们办事处肯定有,我搭伙和他们合伙干,他们出钱,我出力,出关系。当然喽,主要是哥哥你的关系。你也多给我指点指点,我就专门出去拉关系,我现在的酒量都还不错。到时候,假设妹我赚了钱,我肯定不会忘记哥哥你的。”

“你这个点子可能还有可行性。你一点不投入,我怕人家不愿意。现在是不是借钱和贷/款非常困难。哦,是呀!不出我所料。”

蓝玛瓶有点霉,我就是有钱也不能借给她。米点佑想到这,说道:“不过,哥哥我也没有什么钱,不然我肯定就借给你了。”

“那……”蓝玛瓶又心灰意冷了。

“我看我们办事处有几个人,算是小老板吧,他们跟我稍近,也算是朋友。也不是搞建筑的,也可能以前搞过点建筑的,他们搞其他行业发了点小财,但是他们原来的行业,现在竞争激烈,都有想转行的意思。那我给你问问。”

干哥/哥米点佑还真找到两人,一个是原来做物流的,叫年陈表。现在遍地物流公/司,大货车超载罚款也太厉害了,车龄也长了,车况也不佳,维修费和事/故隐患大增,正想分些钱出来找新项目。

一个卖服装的,叫袁仁,时装赚/钱快,但是现在城市移民搬迁,把闹市搬散开了,形成几个小闹市区了,自己分/身无术,不可能一个闹市搞个分店,现在房租涨得快,钱也不好赚了。也想抽/出些钱来做点赚/钱的行业。

在米点佑的引见下,三人一拍即合,开始试着迈入建筑行业,找了几个人,包括蓝目尔,组建了工程队。

几人跟几个工程队接上了头,如果自己包到工程,能干的,自己就接下来做。

拿不下火时,找这些工程队来一起干,找他们要提成,要佣金。几人做了些小分工,蓝玛瓶主要负责拉关系和采购。

干哥/哥讲,现在搞建筑工程,基本是明码实价了。给你工程的,付/款的,检/查的,你要给他们意思意思。中间要求追加投资时,你要给他们意思意思。竣工验收时,你要给他们意思意思……

原来做农业,养殖业,现在转行做建筑业,几人都是一知半解,一旦进入,那真的是隔行如隔山。

开始做了一两个,支付了材料、人工等,除去进贡,之后一点都没有赚到钱。开始主要是胆小,不知道利润从何而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兼/职的内行人士。

这下好了,几人经常商量,在什么地方不近期安全的前提下,偷点工,减点料,换点材,不仅不能出大的纰漏,还要能躲过相关的监理、检/查和验收。

比如混凝土里多加砂石,少点水泥,钢筋减数目,换直径小点的钢筋,水泥标号换低点等等。

现在搞建筑工程,大部分都是施工方垫资,按进度结点付/款或者验收完成后付/款。拖/欠是常事,资金需求量大,有时还非常紧急。

比如春节等节日,农/民/工的工/资一点都不能拖/欠。这时候没有办法,那只得找/人先去借一些高/利贷来解燃眉之急。

做了一段时间,有了点经验,又以高/利/息为诱饵,筹集到一些资金后,加上借高/利/贷。先去找关系户、羊儿客参加投标,按不同的招投标结点,给招标羊儿客中介费。保证金一般都靠高/利贷。

再后来,通/过干哥/哥等人的关系,自己找官员,找业主、招标方等关系,立项目,挂靠,多家挂靠进行围标、买通招标人等中标。

最后,还是通/过干哥/哥,干哥/哥通/过老专员的关系,找到调动到省厅的下属,在三江水电厅找到了比较稳定的关系,项目下到雾昌,在招标中探标底,找些其他建筑单位围标或者做点其他手脚,在小工程上凭关系承包,一年内连续有工程做,也有了一点收益,上下游就此形成了一条比较紧密的赚/钱链条。

蓝目尔原来做过建筑工程,在其中真的还发挥了不小的作用,给他开了较高的工/资,让他主要负责工程施工质量的监/管,他从中也得到些发包和承包方的好处。

说起来搞建筑赚/钱,但是除掉给业主、招标单位、围标的、知道标底的人、水利厅的官/员、各部门主要人员,加上支付高/利/贷利/息、借款利/息、拖/欠本息,实际上最后分到的也不是太理想,利润时多时无,只不过算起来,比干农业、种养殖那是要好不少。

苦心经营的看花公司也解散了,现在龙极菲在自己的攻势下,也成功结婚了,自己的宏伟大计,成功了一半了。

现在另一桩麻烦事又来了。

龙极菲的住房与自己城里的小区离得也不是十分远,自己一天跟一个老头上/街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新贵小区。

有的也不知道从哪个渠道得到消息,说自己已经与吴得西离/婚。没过几天,就改嫁了,嫁给了一个中专的快到七十的高龄老师。

本小区一个美/女老板,公司关门了,离/婚了、又结婚了、找的却是个蔫老头,这样的新闻,一下成了热门话题,新贵小区又有了谈资。

有的说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个大半截入土的人上。不知道这个资深美/女那脑袋,是不是被驴踢的,门夹了,还是进水了。

有说你们没有看到,那个老头真的长得帅气,尽管年龄不小,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不少,他独身,身边中年妇女一大堆。

小个美女蓝老板可能先被那老头的气质迷住了,才不顾一切,抛弃前夫,关闭公司,执意再嫁,也属自然。你们啦,是少见多怪。女的见色忘义早有先例,你看则天女皇还不是找了好多的面手。

有说美/女老板丈夫也在外面跟人鬼混,两口子经常干仗,伤了感情,协议离/婚的,她也有可能是报复前夫,赌气才再嫁蔫老头的……

有说公/司开不下去了,亏损大了,可能是借离/婚来逃债的。听说他们的房子都是留给前夫和她女儿的……

但是立即有人反驳,离/婚就可以逃债了,何必非要嫁个老头,那老头是寿星……

嫁人嫁什么人不可,同龄的,小鲜肉,大个四五岁最多不超过十岁的,为何非要嫁一个离平均寿命不远的蔫老头……

现在老头那个房子要拆/迁,可能她是看上那老头的房子了,那个老头的老婆是死的的……

他们怎么认识的?在舞厅认识的呀……。

哈哈,你们想下,现在这个舞厅,去的都是些什么人嘛,完全是污场合。里面啥人都有,看来这个老头可能是蓝老板钓上的……

对了,老头万一身/体不好,一命呜呼,房子归谁?肯定归她。看来她是奔着财产去的……

老头房子听说要拆/迁,万一新房子或者补偿的银子到手,她也可以立即把这个老头休了,转过来再跟前夫复婚……

也,看来那个老头,要上当。这种方法,好像就叫“放飞鸽” ……

啥叫放飞鸽?

把鸽子放出去,叼了食或金银细软,然后再飞回来。鸽子也回来了,食物、钱财也回来了……

是不是吴得西来不起了哟?好多夫妻都是房市不合,导致离婚的。

你干什么想些什么哟。吴得西年轻那么多,我怕还是比那个老头来得起点吧……

这些消息,在新贵小区内四处传播,有的也传到了龙极菲所在的学校。

不巧的是,蓝玛瓶的女儿不知从哪里也听到到这个消息了。回到家中,她含/着热泪,连忙质问她老爸吴得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得西把蓝玛瓶教他的话,跟吴越晓说了一遍。……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小孩即将成/人,终于协议离异。父母爱子,保证毕业。

吴越晓这到这席话,感觉里面有大问题,不过想起来,爸爸所说还在情理之中。

但是妈妈立即嫁个很大年纪的老头是怎么回事?吴得西说,他也是刚听说,你/妈可能脑子进水了。

但是说真的,你后老汉我偷看过,还真是一个老帅哥,有气质。你老妈看上他,也是情有可原。你妈一天就喜欢跳舞,可能跳舞好上的吧。听说那老头拉丁跳得好。

“爸爸,我问你,我也听说你在外面也找了个女的,你也是不是准备不要我了,有没有这事?

“谣言,完全是谣言。怎么可能呢,你爸这么爱你。”吴得西说得斩钉截铁,因为现在肖金妹已经离他而去。

吴越晓听到老爸亲自说到这些消息,她那幼小的小心灵再也受不了啦。她泪流满面,紧紧抱着他老爸,不禁有些可怜他,也生怕他也会离开自己。

原来都知道父母在忙,与自己在一起的时间不多,都忙做生意,有的是钱,心里很是充实。

自己学习还行,不行随时能请家教。家里有车,有房,有钱,自己干爷爷还是专员,干爸爸、干妈妈还喜欢自己,自己平时是信心满满。

自己有/意还在同学之中摆谱,装白富美。那些时候,好多男生,自己也看到他们还拿正眼看她。

不知怎么的,有人突然说起她是少数民/族,一个个看她的表情都有点异样了。

吴越晓在心里痛恨自己改了民/族,说自己本来是汉/族。心里还怪爹妈多事,我这成绩,还需要民/族照顾来加分吗?

说到这里,同学们更鄙视了。说你这个民/族就是假的,说这样也太不公平,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你父母有点钱,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爸、妈也真是的,弄些什么东西嘛,害得自己抬不起头。

但是心里也在想,万一只差那么几分,就上不到自己心仪的大学,也挺可惜。想了下,民/族变更也还行,也就释然了,管你们说啥,自己好好读书就好。

实际上自己认为白算不上,富能算上,美呢有那么一丁点。有些男生对自己暗诉衷肠,想到自己是白富美,这些男生就算了。

里面有一个自己有点中意的男生,但是他是雾江小河里面的人氏,家里条件不咋样。尽管这男生有意思,吴越晓对他有点不冷不热,模棱两可。

结果父母忙到现在,说离就离,形同路人了。他们也不跟自己说一声,自己一点准备也没有,他们也全然不顾自己的感受,自己感觉是大厦将倾,那你们没有感情,生我出来干什么呢?

自己已经快十八岁了,那从现在开始,自己要开始学会自强、自立起来。

自己那老妈,刚离/婚才几天,就找一个快七十的蔫老头结婚,怎么这么不要批脸哟!你叫你娃二的脸往什么地方放?

外面议论我听到一些,都认为我那妈是去骗钱的,是骗蔫老头房子的。这些人说得好难听,要是真的,自己情何以堪,真的想吐泡口水把自己淹死得了。

尽管老汉也赌咒发誓,他在外面绝对没有外遇,说这是谣言。但外面传闻,那是有鼻子有眼的,无风怎么会起浪?

苍天呐!我怎么遇到两个这样禽/兽不如、自私自利、那么不要脸的爹妈哟!

最后,老汉递给自己一大笔钱,还叫自己保管好。

他说,不管你妈和我不离婚或者离婚,你要相信,你上大学、生活的钱是足够的,你尽管好好学习就是。

哼!谁稀罕你们的臭钱!

不忙,你们都各奔东西了,我今后生活咋办?钱是个好东西,还是收起。

小河那个哥哥何平对我有意,那爹妈不管我,那我现在的处境与他也差不多了。他家没有钱,我家没有爱,我们两个扯平了,那我要去找他耍。

我现在荷尔蒙多,时常心/痒痒的。何平也许能止痒。万一我俩出去找房间,不也得花钱吗?那老爸给的钱也用得着,那就收起。今后差钱了还得找他们要,不给的话,小妹我就死给他们看……

哼,你们都离婚了,你们都不管我了,我也懒得理你们。马上五一放长假,我要出去散散心,看看外面的世界。

一个人出去玩没有/意思,前些时间,学习太紧,没有时间与何/平接/触。现在没人管我,我也有钱了,暂时不管能不能考上大学,那我把他叫出来,我们五一长假出去玩,有机会的话,就成就那美事。

吴越晓一约,女追男,那还不容易。两人小人在一块儿了。假期,坐大巴到了陪督、辰都去逛了一圈。

现在的学生,胆也忒大。

两人进了房间,吴越晓欲/火焚心,心急火燎地褪去衣裤,她双手一伸:“何平,来,今天我就把身子给你。“

……

最后,两人搂成一团,吃了禁果,身下的白T恤上留下了点点殷红。

感谢现在教育,学了生理课,看了毛片,在无人取帽点取了安全帽,坚持要何/平戴,这样办,今后肚子应该不会出状况,爹妈就不会知道。

五一长假吴越晓一直没有归家,电话也打不通。把吴得西急得团团转,找同学、找学校,找了两天,找不到。没有办法了,才打电话给蓝玛瓶,两人四处寻觅无果,最后只得报警。

警/察询问后,把失踪消息发了出去。问了吴得西和蓝玛瓶两人这段的情况后,听说离/婚了。警/察说,这种情况他们见得多,孩子看到家庭解/体,承受不了,五一出去散心了,极有可能假日完后能回来。

五一黄金周快过了,吴越晓回来了,表情是若无其事。

吴得西、蓝玛瓶,听说她出去耍去了,还只跟一个男同学出去,蓝玛瓶和吴得西想到自己当年的情景,都有点愤怒。一是电/话关机,令人着急;二是怕自己女儿上当受骗;三是不久要面临高考。

蓝玛瓶看到吴越晓还有点洋洋得意,有点逆反,着急的问:“你,你说,你跟那个男的睡一起了没有?”

“睡一起了。”吴越晓一扬头,肯定的答道。

“戴保险没有?”蓝玛瓶一惊,忙追问。

“戴了怎么的,没有戴又怎么的?”吴越晓逆反心来了。我快十八了也,在过去早嫁人了,安全期不戴、取出射也没啥,这些书中有,网上有,你们藏的成人哎维碟片中也有。

“你个麻批不要P脸的,老子今天不修理你。”蓝玛瓶越说越气,举起手来,准备扇吴越晓耳光。

吴越晓一见她妈要打自己,心中的委屈和不满也全上来了,她怒火填膺,把脸凑了上来:“谁不要脸啦!谁不要脸!你一天都只喜欢弟弟,喜欢他那细牙儿,不喜欢我。你打,你打,你们今天干脆把我打死算了。”

“他到底戴没有戴帽?你信不信今天老子除脱你,就当没有生你这个卖P女!”蓝玛瓶声音高八度,眼睛充满血丝,看起来真的像要取人性命。

“戴了。”蓝玛瓶没有见到她妈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抓她肩的手指甲好像已经抠破了皮肤,痛得要命。女人心毒,看来妈真的是疯了,要对自己下死手了,还是老实说吧。

吴得西一见,如果这巴掌下去,看来可能女儿会发疯,母父感情彻底破裂,万一女儿心脏病犯了,怎么得了。他连忙冲上去拉住了蓝玛瓶。

“莫激动!冲动是魔鬼!女儿有心脏病。女儿反正要嫁人,被其他男人睡,只是早晚的事。只要安全,就不要追究了嘛。”

听到心脏病三字,蓝玛瓶像泄气的皮球,哇的一声,号啕大哭,呆坐了下来。

看前妻冷静了,吴得西忙过来安慰吴越晓。她边哭边诉说,你们自己都管不住自己,还来管我,一个才离/婚不几天就嫁个蔫老头,一个才离/婚就闹绯闻,你们羞不羞人,你们还好意思来管我?……

两人一见这情形,想到她心脏还有毛病,就再也不敢惹吴越晓了。只得不停地哄,说爸妈是爱她的,有的事,你一时不懂,长大后就懂了。

最后吴越晓终于才平静了下来。

蓝玛瓶心中暗自落泪,妈心中的苦处,女儿你何时能知晓。等她高考之后,有空闲的时候,再给她讲家里的实际情况吧。

两人也怕她万一再次出走。怕说多了,她站窗台、上大桥、下江边……后果不堪设想。最近雾昌的各级学校,已经出了好几个这样的事例了。

现在吴越晓的话,对两人来说都是圣旨,说什么就得听什么,两人都不敢说个不字了。

吴越晓自从五一回来,偷偷与何平幽会,上课时胡思乱想,思想在滑坡,成绩也在滑坡。

关于女儿的去留,蓝玛瓶原来的设想,吴越晓过来和自己一起住进龙极菲家中,这样吴越晓是未成年人,形成抚养关系,今后龙老头一伸腿,吴越晓也能得到一份遗产。

“晓晓哇,不管怎么说妈也跟你龙伯伯结婚了,依法律呢,是你的养父或者是继父、后老汉。你呢,离婚协议中你也是跟着妈妈/的。

你是未成年人,按法律我是你的法定监护人,我有义务把你养大成人,按协议把你供到大学毕业。你龙伯伯有学问,脾气好,是老教师,通情达理的,真的是个好人。

你跟他的外孙年纪差不多,你后老汉也是一个很喜欢小孩的人,毕竟当了多年的教师嘛。我跟他说你要过去住,他二话没有说,表示欢迎。

他知道你没有回来时,他还说小孩有逆反心理的话,让他来试试,他说他当过多年的班主任,接触的都是与你差不多的孩子,有经验。

他在远处看到过你的,他说过你长得漂亮,他很喜欢。晓晓,你就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吧。你龙伯伯做的莱也很好吃,我最近都吃胖了点。”

但是吴越晓打死个人也不愿意跟她妈住,她想,妈到是有新欢了,现在老爸吴得西是单身一人。吴越晓也可怜她爸现在是孤人一个。她还是愿意跟他爸在一起住。

看到吴越晓实在是不愿意,蓝玛瓶开始认为能将自己女儿说通,看来是有点失算了。

加上女儿刚受到很大的打击,这时勉强的话,怕要出事。她也感到黔驴技穷,只得依吴越晓的意思来了。

看到自己的家庭变化,吴越晓提出自己要住校。吴得西、蓝玛瓶一商量,坚决不同意。

一是她现在的情绪变化大,要经常看着。二是现在气温高了,洗澡不方便。三是孩子逆反,怕跟那个男生天天课外接触,影响学习,必须将两人隔开。

两人早恋,都睡过了,那更要分开。

不分开,不但影响她的学习,还会影响她那“心上人”的学习。

吴得西、蓝玛瓶两人以此为理由,不同意吴越晓住校。

吴越晓想了下,有道理,也就没有再提这茬。

蓝玛瓶说,高考前,气温一天天升起来了,晚上放学晚,公交太挤了,希望自己放学后能为她出点力,用车接他回吴得西家住。

吴越晓开始不同意,觉得自己原来吹嘘,妈妈是女企业家,暗想自己也算是个白富美。

结果现在,女大企业开个二/手微车来接她放学,也太丢人现眼吧!想起同学的白眼,想起妈妈开个烂微型车。吴越晓气不打一处来。

她冷若冰霜地说道:“我谢谢你了。那车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自己坐公交车。”

她坐几天公交后,感觉挤公交气味大、温度高、汗水/多、人得人贴得太紧、氧气不足,影响思考。太恼火了!后来,只得同意她妈开车接她回家。

坐了几天二手的微型车,突然一天,吴越晓实在憋不住了,说道:“妈,我原来在班上说我妈是公司老板,你现在开个破车来,现在那些同学都在鄙视我。”

“我们原来有好车,结果引来麻烦一大堆。我这个办企业的,觉得人还是实际点好。”蓝玛瓶听到这,也觉得是时候换个车了,那得找时机,让龙极菲为新车出点血才是。

……

对了,吴越晓年纪轻轻就知道出去旅游散心,我和龙极菲不好意思办二婚婚庆,那出去玩耍一圈,算是度蜜月也是应该的。

说老实话,自己真不知道蜜月是怎么个概念。在事业单位,一天就知道挣表现;经商呢,一天想的就是赚钱。还真的没有出去好好玩过。

得叫这个老头出/血才行,我小她二十多岁,他现在可是典型老牛吃嫩草,他现在捡了好大一个便宜。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伟大领……指引我们向前进!

这熟悉的歌声经常在我内心深处想起。原来听到广播播放这首曲子,心里对北/京天/安门的那个向往就甭提了。

北/京还没有去过,那是我从小就向往的地方。我要去北京。

龙极菲一听蓝玛瓶想去北/京度蜜月,就表示反/对,说去其他地方还可以考虑,北/京在红/卫兵串联的时候自己就去过了:

“北/京有什么好玩的,北/京我都去过好多次了。尽是些古代的建筑。”

“你陪我去嘛,你陪我去嘛。我小你二十多,嫁你一个蔫老头,叫去一趟北/京你都不愿意,你好抠门。”

“好好好,我舍命陪夫人去,这还不行吗?”

“也,我要去北/京了。”她兴/奋地抱住老头的脸亲了几口。

连忙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哥嫂。

两人正要准备到体育场的旅游公/司处购飞机票,蓝玛瓶说话了:“哎,老公,对了,我哥/哥,我嫂/子还有我侄/儿听说我们要去北/京,也想跟我们一块儿去,好不好啊?”

“嗯——要得是要得,如果票一起买的话,我刚才取的钱就不够了。”舅子要一路去,姐哥能说个不字吗?

“那这次出去游北京、度蜜月,还有我哥、嫂、小侄的花销由我来承担了,你去马上去多取点钱,你先垫起。我最近生意做得大,都在转账,现金不多。取现金还要到公司去一趟,太麻烦了。”

想到蓝玛瓶吹嘘她是大老板,还转行搞起了黄金万辆的建筑行业了,不存在还不起的情况。

没有对,这次是自己结婚,夫人比自己小二十几,听说她有的是钱,但是那有女人出钱自己出去耍的道理。

不好意思要她出钱,自己那不成吃软饭的了,更不好意思让舅子出钱啦:“唉,那怎么行呢?这个钱怎么能让你出,一定让我来出。让我来了吧。

你哥、嫂、小侄,从今往后都是一家人了,这钱那由我来出吧。”龙极菲的钱并不多,现在也得打肿脸充胖子。

“老师,老公,你好懂得起哟,好通情达理哟,好有素质哟。好啊好啊,你真还有点情意,我没有看错你哟,我好爱好爱你呦。啵,亲爱的。男人管钱一般都大手大脚的,这次蜜月回来,你把钱、卡都交我吧,我来管,你要钱时找我拿就是了。”

蓝玛瓶又抱他头亲了一口。现在银行在追债,我的好些钱可能还要转到他的卡上进出。那一定要把他的银行卡拿到手。

龙极菲没有在意,欢天喜地地取钱垫资购买了机票。

一听自己一家人都可以免费出去旅游,谁不高兴。

出门旅游还差个标配。那得叫龙极菲购/买。

“老龙啊,你们老年大学排练,你到陪督去参加拉丁舞比赛,我好想看一下你们比赛和获奖的盛况。”

“玛瓶,我不是吹,那个场面,你在雾昌绝对看不到。那个音乐,那么多的高手,场面的宏大,服装的精美,请的那些教练、裁判,好多都是国/家级的。你没有看到,真是有点可惜。”

“你吹得凶,一根葱!你哪天找点录像我看一下。”

“我在哪里去找,当时电视台也播过了。我原来问过雾昌那个来摄像的,我给他点钱,叫他帮忙刻录一张碟子,他说他没有时间。我脸皮薄,就没有再找他,现在你提起,我想起还真的有点遗憾。”

“那你怎么不自己买一个摄像机呢?”

“摄像机都日本鬼/子的,老贵了。当然不是我舍不得,除了比赛。平时拿来又没有什么用。”

“哎,不对,那用处可大了。你们比赛,教学可以用,出去旅游更有用。别人好多还用摄像机报道新闻,发表照片,还可以找钱。

对了,我们这次去北/京的话,还没有照相机、摄像机,我看你出去借的话,别人那么贵重的东西,一个二个心里都怕你弄坏了,一般都借口不借。这样的话,自己借起都不好意思。

如果有了摄像机,把我们在首都北/京的美好时光都摄录下来,好好留作纪/念,那该有多好。”

“你还别说,经你这么一说,那还真的有用。”龙极菲心想,哪有那么大的用处,原来家里购的那个胶片机放在家里没电了,都无法使用了。

只不过现在也算新婚燕尔,出去玩,也该有个摄像机。看到新媳妇这么讲,随便怎么说还是要给个面子,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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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霉戳戳:非常倒霉

出脱:解雇,打死。

霉戳戳:非常倒霉

出脱:解雇,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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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闻听离婚女心惊,蜜月圆梦拟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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