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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 第3章 家庭

作者:黑白污点 分类:女尊王朝 更新时间:2020-03-18 07:54:47 来源:文学城

家庭

003 家庭

我老家在一个大山区里,美丽清澈的雾江水从我家门前流过。除了夏天暴雨肆虐,山洪咆哮时江水有些浑黄外,其余时节,都是绿蓝绿蓝、清澈透亮的。

雾江两岸山高崖危,逶迤连绵。山石之间长着些歪歪斜斜叫不出名的树木、灌木和藤蔓。

土多点的地方长着成片的马尾松林和柏树林,可能受大风的影响,树冠和树干几乎都偏向一边,看似生命力异常旺盛,或许一阵大风,它们都会顺势倒下,慢慢枯萎。

一些悬崖看起来就是以前崩塌过,山崖陡峭,发白的岩石裸.露,岩石上还斑驳点缀着一些铜红、铁锈色或者黑色的流痕。山岩某处,涓涓细流有时出石缝中挤了出来,煞是好看。遇上雨季,悬泉飞瀑把万仞石壁分割成一段一段,看起来很是危险。

小孩大点,家长就开始叫女孩到河边去洗衣了,路远梯陡谁也不想去,可小孩子们一到江边,俨然走进了欢乐的水上乐园,什么忧愁和烦恼都忘记了。

在江边可以用河沙筑坝、滴石山、挖陷阱……以指当笔在抚平的沙面上写字、画画。

可以找些薄石片、瓦片贴近水面猛力平射,它们就可以像蜻蜓点水一样在水面上飘出很远、很远……

江边的鹅卵石五彩斑斓、形状各异,遇到心仪的,就摸一些拿回去泡在碗里欣赏或者当作镇纸。

那时穷,人都吃不饱,更没有什么吃的东西拿来逗鱼。说起来有点恶心,看到脚边有嬉戏的小鱼时,就只得向它们吐口水、痰,或者擤鼻涕了,这些可是小鱼的美味。秽物浮在水面,小鱼们一见,随即上下翻飞、追逐着抢食。

当把小腿浸在水里一动不动时,胆大的小鱼甚至游过来吻你的脚侧和脚丫,脚下痒.痒的。你只要一动,它们就像离弦之箭,一下子窜出很远。

坐在江边石头上,轻轻在水里移动手指,小浪形状完整,凹凸的波纹,映出周围江水上下抖动、不断变形的山山水水,煞是好看。这时,我的指尖还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不是我在划水。我感觉清澈、无形的雾江水仿佛有了灵性,是她正用她那随形就形的有些发凉的肌肤在轻轻/抚/摸/我的手背,给我以冷静、清醒和心灵的安慰。

江面上不时有木排极其缓慢地漂过。离得远了,能看到木排上一两人在活动,他们需要用一种竹制的舀子来控制木排行进的方向。木排的中部搭有一个简陋的篷子,那应该就是他们夜晚休息的温暖小窝了吧。

粗大滚园的圆木半浸在江水里,表面湿滑,站立得稳吗?准不准我们女娃二上去呢?要是允许的话,我一定要坐这个木排到县城去看看,然后一路下到雾昌市去逛逛。

听人说雾昌市是我们这个地区的经济、政治、文化、工业、航运中心,下辖十几个县。雾江流到那里就结束它千多公里的行程,缓缓的就被昌江吞噬,雾江江水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涨水时节,两江江水都裹进了大量泥沙,两江江水都变得浑黄,交汇处的三角洲也没了踪影,看不出谁吞没了谁。春、秋和冬天,昌江水色泽泛黄。但雾江水变得非常绿蓝,两江交汇处,黄、绿分明,成为雾昌一景。

听说雾江市是我们这里的大城市,千里雾江第一城,吃的、穿的、用的、玩的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去过的小伙伴们吹嘘起来,一个个嘴角都堆积起了唾沫星子。逗得我们这些没有出过远门的小娃二,心想要是能肋生双翅就好了,那就立即飞去看一看,瞧一瞧了,补上自己短缺的经历。

事过之后,有些愤恨。恨只恨自己爹妈无能,怎么不带我们也去雾昌或者更大的城市开开眼界,增加吹牛和人前显贵的资本。我站在那些去过雾昌市的小伙伴面前,自觉都低人一头、矮人一等。

雾昌,我哪阵一定要去好好逛逛!我在心里暗下决心。

坐木排可能不要钱吧!要是能认识一两个放排的就好了。但是偶然也悄悄听到些传闻,说放排人多半有些神经,得少与他们接触。

都说木排上生活清苦、孤寂、危险,这些人长时间接触不到女人,容易心生邪念。

每天雾江上路过的,除了木排,还有木帆船、机动货船,客轮。坐客船都是要自己掏钱的,那个时候,说来大家可能不相信,就是到县城的船票只要几角钱,我家都掏不起。

那种大点的跨县客船设施更高级些,有卧铺,叫四等舱,一般人坐不起,乘客都是有钱人或者在单位上班、在外出差之人。

江上不时有各种样式的货船路过,下水船一般装的是粗砂、煤炭、石子、磷矿,吃水很深,一个浪头卷来货船好像就要沉没的样子,让人提心吊胆。下水船在水流的作用,柴油机运行声音不大,烟筒冒出的烟气几乎看不到。上水船就很吃力了,能听见机器发出撕裂般的轰鸣声、烟囱还冒出滚滚浓烟。

重载货船基本都是奔下游雾昌市去的,听说好些还要在那里转大船,然后大船才直接从雾江口开到昌江,大船就可以随便开到昌江上下游的各个大、中小城市了。

家里钱不多,我只在驴叫镇江边坐过两次渡船走过亲戚。到小学毕业,我都没有坐船去过县城。

听老人讲,我们这里原来在古代属黔中道,唐代柳宗元《黔无驴》写的就是我们这里。我们这个地方原来有老虎,但却没有见过驴子。

驴子力气大,肉质美。后来有些商人就从雾昌装船运来了驴,本想赚笔钱。当地人没有几人认识这种动物,更不知如何驾驭,更不敢吃它的肉。商人眼见卖不出去,见养大时间还长,花费也高。无奈,给这些小驴脖上套上铃铛,每天定时投点饲料,就开始了自然放养。驴在山林之间溜达一圈之后,没有吃的了,自然就会回来。

谁知慢慢地,有些驴适应了野外生活,一去不回来了。驴子、马匹的繁殖力强,逐渐在我们这一带,驴叫声就此起彼伏了,特别在那发/情/期,驴子就叫得更欢了。

经常听到驴叫声后,不久人们就听到凄厉的惨叫/声了,才知道这些驴子可能被什么野兽打了牙祭了。但当人们看到驴子大堆白骨骨骸时,还是大吃一惊,能把这大家伙放倒,非虎狼不能为也。这才意识到当地深山老林中有老虎、大猫出没的传闻原来真不是传说!

人人谈虎色变,谈虎不得不提到驴,很多人还并没有看到过驴子,可几乎都听到过驴叫。驴是外来物种,本来叫声就特别。驴子被老虎锁喉时绝望、凄厉的嚎号声,摆谈人绘声绘色的演讲和口技,让听众毛骨悚然。驴子们弃舟登岸时路教镇慢慢慢慢就被人叫成驴叫镇了。

后来人们才从外乡人口中知道了天上龙肉,地上驴肉的说法。何况老虎,它吃了驴子后,一定也觉得驴肉的味道鲜美无比,终生难忘。这畜生也上瘾了,经常四处找寻驴子的踪影。

大人见到胆大的小孩都吓唬道:你们这些小娃二千万千万不要到密林深处去,千万不要到有驴叫的地方去。一旦听到驴叫,你们就得玩了命地跑。

你问为啥?驴叫肯定会招来老虎,你们都知道吧,驴子长着大长腿,跑得快,万一驴跑了,咋办?老虎那就只有吃你们这些跑得慢还没有多少肉的娃二来充饥了。

我小时候爱听故事,听长者摆谈,说我们这一代的祖先是明朝湖广填三江时或者历朝历代“赶蛮拓业”扩充地盘时迁移来的,反正我们这些族人,祖先不是此地土著。

从两广中的广东迁过来的说法我认为比较靠谱,你看我两口子,个头、颜值在我们当地还算正常,但我女儿在营养比我好的多的情况下,皮肤棕黄、身高还不及我,唯一的解释那可能就是返祖现象了。

这们这里山路十八弯,原来没有马路时,遇走亲访友,路程不远,基本上全凭脚力。

远点时只有坐木帆船、机动船加上勤劳的双腿了。木帆船不光用帆,船上还养着一群纤夫,遇急流险滩,纤夫或者同步奋力划桨,或者就得离船上岸,躬背拉纤了。

一大溜肤色黝黑、肌肉发达、几乎赤、身的纤夫躬背搭纤,为了统一步调,劲往一处使,经常能听到一人领头,众人附和的纤夫号子,“嗨、嗬”高亢的和声在河谷、山间反复回荡,令人深感做人的不易、生活的艰辛。我们只听到男人那粗旷、低沉的齐声吼叫,却听不真切吼出的是些什么歌词。

这里运东西靠肩挑背磨、马驴拉车,这里没有手推车,都是山路,坡太陡了,人力不济。后来有了手扶拖拉机、拖拉机、汽车后,情况才稍有改观。

运量稍微大点的也只有靠木船和机动船了,船舶停靠的地方不管是河滩、石梁,我们一律都叫它为码头,我们这个地方水路交通异常重要,驴叫镇紧靠雾江边,有一个大的回水沱,这里又是两省交界处,也算是周边一个重要的物资集散中心。

驴叫镇人来船往,非常热闹,所以镇上经商生意还比较好做,主要是倒腾山货,把我们这里和周边的山货收集起来卖给外地的客商,又换回些外地的产品甚至外国的洋货在本地卖,两边都有的赚。

虽然时不时省界上情势有些紧张,两省交界之地,各族混居,由于文化、习俗、宗教、语言、礼仪的不同,经常出现各种异想不到的状况,但除解.放战争时,解.放大军与民.国.军队在驴叫镇旁边兵家必争之地干了几仗外,战争都没有打到我们镇子里来。

我的爷爷原来是驴叫镇上一个经商的,生意做得可大了。由于驴叫镇地处要道,爷爷也很精明,总体经营还算不错。从我爷爷的爸爸开始,经过多年苦心经营,已经发展起了好多个铺面,请了不少的伙计,按当时的说法,他也算是当时一个经商的成功人士。

50年代左右,听说爷爷在“感招和思想工作攻势下“把财富交公了,这样,他还在镇上他原来的铺子里上班,但财产已经易主了。担心时局有变,后来爷爷提前退休,我爸蓝得恒就顶替了我爷爷的工作。

那以后,我全国一样,小镇的情况剧烈变化了。因为祖上算富人,是从农村来的,我父亲就下放回农村老家了,原来订的一个和他家境相当的女子,下场也差不多,也被下放回她老家了。

离得远了,加上自顾不暇,身无分文,尽管当时还算是订了婚的,结果两人的婚姻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啦。

尽管我妈听说我爸原来抽烟、喝酒、耍牌样样都来,甚至逛过那种地方,是坏分子的子女,原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干不成什么农活。但他当时生得白白生生的,样子也有些儒雅,还读过几天大书,后来还是被邻村的我妈看上了。我妈不顾家里的阻扰和反对,要死要活,最后终于了却了心愿,嫁给了我爸。

我爸干农活不在行,好像也学不会,屋里屋外,到处都是我妈忙活的身影。我爸清退回到老家的时候,还好,老家的房子尽管有点破,但是还没有垮。

爷爷在镇上的生意好的时候,老家里三亲六戚陆续都接出去了,老房基本上就一直空着。老爸清退回来之后,队上还是把房子还给了他,他找人把房子简单整修了一下,我们一家就开始在那里住下了。

我家的房子,是背靠一个山坡修建的,在一个相对平缓一点的一个台阶上。

房子底下垒了堡坎,右边有一块坝子。房边还有几座坟墓,说是我家祖坟,清明或者春节,爸、妈要带我们去点香烛、挂青、放供品、烧钱纸、放点鞭炮。

但是有好些年,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些祭祀活动也中止了。我们小孩也失去不少抢供品中的糖果、水果的机会。这些坟前祭祀活动停止了很长时间后,八十年代前期好像才慢慢恢复。

房前有近三米的一长溜平台,堡坎下面有几步台阶,然后就能下到下面一个小点的平台,平台左边有一个小的猪圈屋,多功能的。

它是猪圈、羊圈也是茅房,门与堂屋中轴线垂直,门前面乱七八糟堆了些柴禾。房顶三角区下架有粗木,堆放着柴、草和包谷核。

堂屋前屋檐伸出有两米多有屋檐,由几根大立柱支撑着。两侧耳房三四米高,顶上有楼板,主要放柴草,包谷,包谷核等。

大门两扇,门槛有小腿高,两边的窗户都是木制花格窗,上面两格窗不能打开,下面两格窗能打开通风。左边的房屋底层是架空的,主要放置需要防潮的粮食、种子等物品。

堂屋的房屋顶上有一个小阁楼,没有楼梯,主要用于存放稍微值钱的一些东西,要架梯子才能爬上去。前门的屋檐下,挂着、放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农具。有蓑衣、斗笠、风包,有耙子,有犁头,还有挞斗。

爸妈在此生活,后来先后有了我哥和我,我哥比我大三岁。我感觉我们兄妹的名字异于常人,向妈问起,才知兄妹名字都是妈取的,大致是按先看到的东西取的,传说这样,娃二才好养。

生我哥的时候,她先看到一包桌上打开的干木耳。那时,木耳可是好东西,值钱。生我的时候,妈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爸的一个陶器酒瓶,马头形状的,算是家里少有的工艺品,就给我取了个马瓶的名字。

妈说,你爸有点文化,感觉名字写出来太俗,稍微修饰了一下就成了目尔和玛瓶。

很小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些要好的男女小伙伴。等我长大一点,稍许有记忆的时候,我就发现,有小孩和我玩耍时,他们的家长一旦看见,就飞快的跑过来把他们的孩子从我身边拉开。拉回去的路上还看见家长气势汹汹对小孩吼叫些什么,这些家长的脸色反正很难看。

听他们的意思,就是怕他们的小孩被我这个坏分子的狗崽子给带坏了……

有时,我在江边洗衣时,有人悄悄在后面扔石头,水花四溅,见我的狼狈像,他们躲在石头后兴奋得狂笑,我却手抹眼睛,气得浑身颤抖。

更有甚者,不光是小孩,甚至有时是大人,有些杂皮还拿黄鳝、死耗子、偷油婆、蜘蛛来吓我,好几次吓得我都差点背过气去。

小孩怕孤立,看见无人理我,悄悄扑簌簌掉过多次眼泪后,也渐渐适应了,就只得自己找乐子了……

我小的时候,爸很喜欢我,当时没有什么好玩具,当然他也没有钱买玩具。

一天,我爸正逗我玩,突然他眼珠一转,然后他连忙端两个凳子重起来,费劲从楼上递下来一个沾满灰尘的木盒子,用抹布一擦,顿时显示出沉静、高贵、光亮的棕红色漆面。顶盖上还烫刻有一朵棕黑色的花朵。

打开盒扣,掀起顶盖,里面整齐码放着象牙白色的长方块。倒在桌上时发出悦耳的哗哗声响。长方块,一面是光板,另一面有图案。

爸压低声音说,这玩意叫麻将。这东西我没有见过,当然是很兴奋,嚷着我要玩,我要玩。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爸就用这东西教我认字,学算术,记位置,记花色,盲摸,后来才知道这些就是打麻将的基本功。

完成得好,老爸奖励我的方式就是用方块玩积木、砌多米诺。开始我们是一起玩,后来见我学得差不多了,就让我自己玩了。

这盒东西,我爸随便怎么也不让我哥接触,很是奇怪。我不明白老爸的心思,听说哥是家里传宗接代的主力军,我迟早要嫁人,离开这个家。新鲜劲后,我觉得一个人玩多没意思,我很想拉我哥一起玩这盒麻将。

当然现在想起老爸定的五条规矩那是完全正确的。

这个玩具不准我哥玩,一是怕我哥玩物丧志,沾上赌.瘾;二是怕我哥无摆可显,拿这个跟别人显摆,跟别人讲我们家有这个好玩的玩具;三是大人不在家时,不准我玩;四是不准偷着玩。五是要爱惜,不准弄坏了。

小孩耍心大。一次,趁爸妈不在,哥吃了熊心豹子胆,拿几个板凳重起来爬上阁楼去把那个麻将盒子取下来了。我俩正玩得高兴,听到脚步声,来不及收拾,被突然推门而入的我爸撞见了。

老爸拿出家法,狠狠地开始打我哥的屁股,爸口头骂的是他不听话,怕他爬高了把他的细脚杆摔断了。没过多久,妈也进屋了。

听到我哥爹一声妈一声的惨叫声,妈开始没有言语,后来妈脸色大变,终于忍无可忍了,她从厨房冲了出来,“哐”的一声,她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拍,怒吼道:蓝得恒,几个烂块块,就像要了你的命。如果再这样打娃二的话,老娘就跟你拼了。

老爸望了杀气十足、好似孙二娘的我妈一眼,顿时就弯下了腰,这才作罢。玩麻将是我提议的,当时我也被这刀光剑影般的场景吓得瑟瑟发抖,差点给老爸跪下。

当然,后来我才知道这东西是大人拿来玩四人游戏的。老祖宗发明的小小麻将牌,魅力无穷,深深吸引着成年人熬更守夜。你看现在的小孩看到大人打麻将牌,都想上桌来玩,这东西的确吸引人。

我长大点后,社会没那么多禁忌了,老爸在一次摆龙门阵时才说到,麻将是过去有钱人家才有的东西,是赌.具,是“疯子修“的玩意,本来就是牛鬼色神、地富反坏右的他,那是绝对不能拿出来示人的。

万一被别人知道了,罪恶就大了。小孩喜欢的玩具麻将要被没收不说,甚至好些人还要押着你走向土台,倒背双手,缠着绳子,戴上写有文字的锥形白纸帽,让人指着鼻子,一通一通地“数落“一通一通地“指责”让你低头认.罪,让干部、村民、路人看笑话。让你家包括家里的小孩在十里八村都抬不起头来。

“玛瓶,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向你两兄妹特别是向你哥提出了‘五不准’了吧……”我爸慈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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