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章居民房
“好你个蓝玛瓶,竟敢对我老汉下药,那老子就对不起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是你先对我老汉不仁的。”福光宗决定要对蓝玛瓶实施绑/架了。
决定后,当过几天班干部的福光宗的组织和执行能力得到了发挥,他立即对这项安排进行了布置。
现在摸清蓝玛瓶规律了,她每天晚上跳舞后,先是跟两三个人边走边吹往回走。走到离学校八百米左右的这段路,她一般都是独自一人。
得趁这最后八百米的时机,对她采取行动。
……
“牛鼻子,注意了,那堂客马上要和其他人分手了,停止电话,随时短信。”
“明白。”
这段街道的人行道绿化好,树木多,为了保证不跟丢,无人机只得关闭闪灯后低飞。
无人机飞了一会,突然失去控制,掉了下来,被一辆路过的轻型货车压了个粉碎。
“马的。你啥眼神,那么粗一根电线都没有看到。”福光宗扬手就准备打操控者,举到半空,他大脑一下子清醒,最后他还是放下了举起的手,无可奈何地说了句:“兄弟,算了。你快给牛鼻子发短信,内容是……”
牛鼻子看到短信,上写:无人机挂了。你目视。
“我朝。”牛鼻子骂了一声,忙短信回复:行。
牛鼻子拉着假扮他女友的余玛丽快步跟在了蓝玛瓶的身后。到了一定距离,俩人遂放慢了脚步。
当蓝玛瓶与另两人互道晚安后,牛鼻子和余玛丽立即拉近了和蓝玛瓶的距离。看到周围人少时,余玛丽蹑手蹑脚快步跑到蓝玛瓶身后,轻拍了一下蓝玛瓶的肩膀,并喊了一声:“蓝大姐,回家呀?”就在蓝玛瓶回头一刹那,说时迟,那时快,牛鼻子也一个箭步冲上来,用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浸了药液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蓝玛瓶大张的嘴还没有发出声响,她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余玛丽小声喊道:“大姐,大姐,你怎么了?你怎么又喝得个二麻二麻的嘛。牛哥,快来,把大姐扶上车。“
两人知道车辆号牌,扭头一看路边正好开来一辆车,一看牌照,正是自己人的车。两人扶着蓝玛瓶,就往路边这辆大商务车走去。这时周围街道上的人极少,路过的一两个人也没有注意这三人的举动有什么异常。
两人左右扶着蓝玛瓶刚走几步,商务车的电动门也滑开,从里面又跳下来两个人,四人一同把蓝玛瓶弄上了车。
电动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商务车加足马力,在山城的夜色中疾驶。左拐右拐,上坡、下坡,大概行驶了三十分钟左右,路边的灯光逐渐稀疏,大商务车最后在郊区江边一栋旁边房屋都离得较远的三层楼房边停下后,蓝玛瓶被架进了屋后,绑在一个椅子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玛瓶终于醒来过来,她睁眼一看,“我这是在哪?”“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这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看起来像是普通居民房的客厅中央,屋里的灯光好像有点刺眼,屋子可能很久没有住人,里面有很大一股霉味。但过了一会,蓝玛瓶感觉适应了,蓝玛瓶转头看到,客厅的两重窗帘都拉得紧紧的。
蓝玛瓶微微动了动,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被透明胶带紧紧绑在椅子上了,动弹不得。低头一看,一件大衣服套在了内衣和椅背的外面,看不到胶带。她的手脚也是用封箱带绑在扶手和椅子腿上。袖子从下面划破和裤腿后面也被划破,遮挡住手臂和小腿里面的透明胶带。
“这些人好狡猾“蓝玛瓶暗想。他们这样一来,就遮挡住她被绑的事实,录像就是播放出来也一点看不出蓝玛瓶是被缠在椅子上的。看起来她只是坐在一个真皮椅子上休息呢。他们的这些动作和那些公证人员办的事儿,很有些相像
蓝玛瓶四处张望,自己很像是呆在普通居民房里,好像是三屋一厅,客厅摆放的家具极其简单。正对着她,还架着一台摄像机,电视柜上好像还放有一个录音笔,电视柜的两端还一边放一个高度大约为20厘米的音箱。
这屋里面有人没有呢?蓝玛瓶发现一个木质的房门上有一个两寸照片大小的孔洞。蓝玛瓶这时才强烈感觉到自己被人绑架了,她突然很是激动,她感觉自己非常口渴。她喊叫了起来:“来人啦,来人啦,我要喝水。”
过一会儿,“别叫“的声音传来,有孔的那个房门打开了,出来了两个大汉,两人一出来把蓝玛瓶吓了一跳,出来的两人都头戴五颜六色的脸基尼,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两人身上穿着的是宽大的黑衣、黑裤。
一人给蓝玛瓶喂水后,收了杯子,两人又要回屋,蓝玛瓶连忙对两人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你是在风景优美的昌江边,一间独栋临江别墅里面。”突然从客厅的音箱里,传来了普通话非常标准的男中音,但仔细听起来不像是人在讲话。
蓝玛瓶首先想到,今天这场面可能是程警官叫他的狐朋狗友弄的。公职人员参与这种违法乱纪事情,这不是知法犯法吗?蓝玛瓶很是气愤又很是激动,他的脾气上来了,她冲着音箱吼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抓我?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这是绑架,你们要被法办的。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不弄死我,等我出去,你们一定死得很惨!“
“为何?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们是专治社会不公,阻挠社会向法治社会转变,专门治理现行公/检法不能处理的案子的全国网络打/黑、反/腐行动组的三江省成员。
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在网络上接到很多关于你违法犯罪的网络举报。希望你放弃抵抗,和盘托出,不要说谎,认真配合我们的行动和问话。如若不然,你就可能几天几夜没有办法睡觉,那滋味应该是生不如死,皮肉受苦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我就不说,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想到这里,蓝玛瓶突然放开嗓门,大叫道:
“你们这些烂人,有种的都给我出来,皮子给我拔下来,把脸露我看。鬼鬼祟祟躲在后边,算什么英雄?算什么男人!老娘出去之后,一定要把你们这些□□分子拉去法办。我告诉你们,在雾昌这一亩三分地的地盘上,当官的,当大官的,公安局的,法院的,检察院里,但凡有点本事的,我认识的人哪是多如牛毛。我的律师朋友也不少。你们就等着被法办吧。”
“放肆!“音响传来平静的标准普通话声。
旁边开孔的木门“咣当“一声,突然被推开了,两个黑衣人冲了出来,其中一黑衣人不由分说,冲到她跟前,他“啊”的大叫一声,抬手便打,提腿便踢,这一巴掌,势大力沉,快如闪电,打得蓝玛瓶头发零乱、眼冒金星、牙齿松动。
顿时蓝玛瓶感到脸面火辣辣的,脸面有点肿胀,左眼有点睁不开,嘴里还有了咸腥味,她的嘴角流出了暗红色的鲜血。不仅如此,蓝玛瓶的迎面骨感到钻心的疼痛,可能骨头已经被黑衣人踢断。
“哎唷,哎唷“
被踢的连二杆越来越痛,疼得蓝玛瓶不住的叫唤。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地直往下掉。
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蓝玛瓶想到这,她脸偏向了一边,我是个女人,我靠的就是我这张脸蛋,可千万别被他们打烂了。
连二杆的疼痛稍有缓解,蓝玛瓶这时还感到裤子里面开始温热。完了!小便失禁了。
蓝玛瓶紧了紧提肛肌,收了收腹部,心里暗暗叫苦,她心中非常恐惧:
我的个妈呀,完了!以前老用房指导和他的警察朋友去吓唬别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天看来报应来了,面前的两人和音箱里面的人,看起来和听起来,自己都不认识,那说不一定今天真的落入□□手里了,他们到底是要钱、要口供、还是要色?
一定是他们听信外面的传言了,说我很有钱吧。我拿不出钱的话,他们就可能撕/票,听说这些人杀起人来,就像碾死一个臭虫一般。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现在这屋里,看来只有这两个男人和可能躲在音箱后面,对我进行审讯的人,他们居然还有录音、录像。看来他们不单纯是要钱的。那这样就相对好办一些。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那他们想收获些什么呢?金钱、美色、口供、秘密、贪腐线索?我怎么回答呢?“
蓝玛瓶狠狠地瞪了一眼扇她耳光的黑衣人,她在心中骂道:“狗x的,你个龟儿子!对女人下手都这么狠,你们真下得去手。“”啊呸。“蓝玛瓶偏脸向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水。
哼!到时候,只要老娘能活着走出这间屋,老娘就说他们是□□,我就说他们私设公堂,刑讯逼供,侵犯人权,把老子惹火了,我还要告他们强女干,轮/女干。我找严律师、房指导的朋友来好好地收拾你们这帮弯儿强盗土匪!
见蓝玛瓶老实了点,这时音箱里面又发出了那不带什么感**彩的标准普通话男声:“蓝玛瓶,你现在想清楚了没有?想清楚了的话,我们作为行动组成员,就开始正式询问了。”
蓝玛瓶脑袋偏向一边,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回答道:“那你们问吧。”
“为了减少你受苦的时间,我看你也是个痛快人和明白人,很多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不要长篇大论,不要展开,你明白吗?”
“吐”蓝玛瓶吐了口血水,回答道:“我上过很多次法庭,这个我清楚。”
“早点这么说那该有多好,对不对。摄像机、录音准备。”两个黑衣人走到两台设备前面,操作了一通,然后闪在一旁,让录像机录不到他们。
“蓝玛瓶,你的姓名,年龄,住所,身份证号“
蓝玛瓶一一作了回答。
音箱:“你有没有给龙老头、计老头和福老头用过什么药?”
蓝玛瓶毫不迟疑地回答:“用过,老年人嘛,身体差,吃药是常事。”
音箱:“别绕弯。我问你的是,你给这三个老头服用过什么特殊的药物没有?”
蓝玛瓶心中一惊,啊!这么隐密的事看来他们也知道了,不能呀!这事应该没有第二人知道呀!我得试探他们一下。
“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