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哥哥!!”一声惊叫,林舞眼睛猛然睁开。duanzixiaohua
“在呢…嗷!”惊叫声把正在打盹的长宁吓了一跳,肥手一个哆嗦,下巴磕在了桌子上。顿时呲牙咧嘴地叫了起来。
“欢儿哥哥,哪里痛?哪里痛?”急忙从躺椅上爬起来,林舞凑到长宁面前,不知所措地围着他,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嘶——没事没事,小舞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不痛?”顾不得疼,长宁重新把人拉到椅子上坐下来,满脸担忧。
“哎?不疼了!”仔细感受了一下,林舞圆眼一瞪,惊讶无比:“欢儿哥哥,你给小舞吃了什么药呀?好厉害!”
“不疼了就好。”放松下来,长宁看向旁边低头读书的慕容医师,道:“是慕容医师救了你,舞儿,快谢谢医师。”
“哼!”手中书册翻过一页,医师戴着圆框眼镜,头也不抬。
“医师爷爷?”林舞这时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顿时脸一红。蹲到医师跟前:“原来这么厉害的丹药是医师爷爷给的呀,医师爷爷,您对舞儿真好!”
“哪有你欢儿~哥哥~好。”学着林舞的调子,慕容医师不屑地扭过头。
“……医师爷爷!”林舞羞愤欲绝,“小舞不理你了!”
“滚滚滚,老夫还不想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呢!”一屁股转过身,医师后脑勺对着林舞。心中默念,小香糕,小香糕,老夫来啦~
“那医师爷爷再见!”眼珠一转,林舞娇俏一笑,拉着长宁就跑。
“小兔崽子,老夫的小香糕呢?”慕容医师转过身,气得吹胡子瞪眼。手中书册也不香了,脱下鞋就砸!
“咯咯咯咯,医师爷爷,您禁糖一个月,忘记啦?”精准地躲过鞋子,林舞回头给慕容留了八颗大牙,然后扭头就跑。
“慢,慢点,我要不行了。”跑出一小段路,长宁翻着白眼,一屁股坐在路边地上。张着大嘴呼哧呼哧喘气。妈呀,累死宝宝了。
“欢儿哥哥,你这样不行啊!这才走了多久?”皱着细细的眉头,林舞蹲在长宁面前,不赞同地看着他:“你该减肥啦。”
“你,你以为我不想?”白了她一眼,长宁顺着胸口,觉得自己心跳的好快!艹,该不会有高血糖吧?
“欢儿哥哥,咱们快走吧?”拉了拉长宁的衣服,林舞小声道。
“不行,让我再歇一会儿。”摆了摆手,长宁闭着眼睛,继续捂着胸口顺气。
“可是……”林舞刚想说什么,一道尖锐的女声骤然响起。
“哟,林月,你不行啊。这还没过门,夫君身边就有了小的,以后成了婚,岂不是连地位也没了?”
声音调笑,充满了挑拨离间。
“林欢!”声音中带着滔天怒火。
谁呀又?长宁不耐烦地睁开眼。
参天古树下,药园和演武场的十字路口旁,几个身穿红色轻甲的女弟子,正抱着胸,抖着腿,幸灾乐祸地看着这边。
中间一个身材消瘦,眼睛细长的女弟子尤为愤怒,身躯微微颤抖,手紧紧抓着长剑,骨节泛白。
……长宁心一颤。原主的未婚妻!!卧槽!
“跑啊!”
一咕噜爬起来,长宁抓起林舞的胳膊就跑!
“林欢!!”后面再次传来怒吼,“你给我站住!”
站个屁!长宁一听,撒开丫子,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