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状元郎游街被人打的事情传的到处都是。
晚上,谢金吾便一脸黑炭的跑到国丈王钦跟前诉苦。
“既然你要老夫做主,那你倒是说是谁伤了你?”
王钦看着自己面前大倒苦水的谢金吾,咬着后槽牙,‘老夫怎就招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婿。’
“这~~”
谢金吾支支吾吾半天,猛然想起自己巡街时好似看到了杨八妹,后面乱了之后便没再瞧见她。
“一定是杨八妹!”
他激动的道,“肯定是那个女人,杨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定是她们搞的鬼。”
王钦撇了他一眼,嘴角胡子气的差点没飞起来。
“捉贼拿脏,抓人拿双,今日的事老夫也听说了,就算是她们做的,无人指认根本站不住脚。
更何况,你压根就没看到何人伤了你,真是陷害人都陷害不到点子上。”
“岳父!”
听了王钦的话,谢金吾蔫了,“难道您就这样看着女婿被人随意羞辱吗?”
“行了。”
王钦语气带上些不耐,“这件事就这样了,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干出些成绩,得了皇上赏识才是。”
“是,岳父。”
谢金吾小声道,心中却是越想越气愤。
‘杨八妹!这仇我们算是结下了,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加倍奉还。’
可怜的八妹同学,‘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砸的到是挺准。
本以为这事真的落幕,没想到王钦却是借了一手好刀。
谢金吾奉旨巡街三日,第二日,皇上突然携带王贵妃微服游街。
这一切杨家人自然不知。
一早八妹与排风拎着桶子准备去清洗无佞楼,谢金吾骑在高头大马上正要经过。
脾气火爆的八妹哪见得,桶子一扔,便拦了上去。
“无佞楼前‘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你堂堂武状元难道这几个都看不懂吗?”
“本状元今日腿痛,不便下马。”谢金吾得意洋洋的道。
“那便请你绕道而行。”
“我是奉旨巡街,代表的是皇上,难道你们还要阻拦皇上的去路?”
“无佞楼乃是皇上赐建,为表扬家功绩,就算是皇上亲临也要下轿步行七步追思英魂,你是谁呀,竟敢如此嚣张。”
两人你来我往,说话间,皇上微服的马车也到了跟前。
花絮站在不远处的高阁之上,眯着眼睛将一切尽收眼中。
“板砖,你说就着谢金吾脑门上的那个伤再来一下感觉会如何?”
“一定会很酸爽吧!”
板砖试着想了想,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飞行而来的花生米正正好卡在脑门的伤口里,谢金吾惊叫一声,捂着脑袋重重摔在地上打起滚来。
由于速度过快,周围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满脸问号。
随即,不知何人喊了声‘有刺客!’
顷刻间,大街上围观看热闹的人消失的干干净净。
另一处的王钦见此,虽不知真假,却也不敢拿皇上的性命开玩笑,立即命人将皇上带离此处。
被手下抬走的谢金吾算是彻彻底底把自己的那点面子丢的一干二净。
当天晚上,武功高强的王钦被人在自己卧房套麻袋暴揍了一顿,导致他不得不称病在家修养半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