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动手,清理这些亡灵。baoxiaojianduan”王星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吩咐道。
一时间,魔导炮的能量弹,加持战气的箭矢纷纷飞出城墙,大片大片的亡灵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
在亡灵海中穿梭的撕裂者也是杀机突现,镰刀毫不客气的挥向旁边的同族。
除了撕裂者,还有大群飞龙腾空而起,王星这段时间调制最多的就是飞龙,他知道现阶段,大多数亡灵都不具备飞行能力,也没有对空能力,而飞龙可以随意屠戮亡灵。
随着混在亡灵中撕裂者开始攻击,城外的亡灵乱了,智力低下的它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同类会突然攻击它们,不过,既然撕裂者动手了,那些亡灵自然也不会客气,和那些露出敌意的骷髅兵杀成一团。
腾空而起的飞龙与亡灵的战斗也在无声的进行中,它们的杀戮效率更佳,不管是高阶亡灵还是中低阶亡灵都挡不住飞龙短小的骨刺,每当飞龙低空掠过,都有无数亡灵无声无息的倒下一片,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面对可以飞行的飞龙,基本上所有亡灵都是束手无策,最多有些亡灵跳起来试着攻击飞龙,也被飞龙轻易躲开。
而隐藏在亡灵中的亡灵法师,对于大肆屠杀亡灵的骷髅兵无动于衷,放任王星屠戮亡灵,他们知道大量亡灵死亡对他利大于弊。
随着大量亡灵死亡,南华城外的死亡之气与日俱增,灰黑色的死亡之气不断幻化出各种形态,躲在城内的人类也都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城外传来阵阵痛苦哀嚎声,那是死亡之气浓郁到一定程度后产生的幻觉。
“主宰,城外的死亡之气,太浓郁了,必须马上清理。”郭嘉看着外面不断翻滚的死亡之气,面色凝重地道。
城外的死亡之气太浓郁了,都已经可以影响到宗师阶武者了,李恒等人都受到死亡之气的影响,状态有些下滑,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
“我马上让他们动手清理。”王星不敢怠慢,心念一动,立刻通知城外正在激战中的张飞等人开始清理死亡之气。
这次来袭的宗师阶亡灵生物已经在张飞等人联合攻击下伤亡殆尽,他们现在正联手激战一只死亡骑士。
不得不说,宗师阶与王阶的差距确实有点大,那只死亡骑士面对一群宗师阶的高等骷髅的围攻,居然可以轻松应对。
如果是柳如风和这只死亡骑士交手,估计一个回合就会被死亡骑士斩杀。
当然了,死亡骑士之所以可以应付十几个宗师阶高等骷髅,也正是因为死亡骑士没有智慧,也不会受伤更不会恐惧,另外,死亡骑士的实力可能已经达到王阶高阶,甚至巅峰。
激战中张飞等人接到王星的传音,互视一眼,其中一半人跳出战圈,发出一阵极强的吸力,四周的死亡之气蜂拥而至,涌入他们体内。
一枚枚死亡之气凝结的珠子凭空出现,被他们收进早已经准备好的空间装备中。
随着几个高等骷髅一阵狂吸,南华城的死亡之气浓度极速下降,让躲在亡灵海中的亡灵法师一阵惊愕,他们没料到王星居然有办法快速清理死亡之气。
见王星有办法快速解决死亡之气,隐藏在亡灵之中的亡灵法师顿时有些急了,死亡之气可是他们的底牌之一,没想到这么快就废了,对视一眼,一咬牙似乎下定某种决心。
就在这时,正在与赵云等人激战的王阶亡灵突然发出一声无音的嘶吼,身上气息顿变,变得更加张扬暴戾,浑身还冒出大量灰黑色的死亡之气。
刚才这些王阶亡灵一直被那些亡灵法师压制着本能,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全部实力。
不过,亡灵法师如果放弃压制王阶亡灵,那就意味着他们彻底失去了对王阶亡灵的掌控,哪怕是战斗结束,也很难重新控制王阶亡灵。
毕竟,王阶以上亡灵都诞生出一丝灵智,对于控制它们的亡灵法师充满愤怒,如果有机会,它们一定会反噬亡灵法师,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没有亡灵法师会放弃手中的高阶亡灵,要知道,他们调制一个高阶亡灵可没有王星那么容易。
现在亡灵法师放弃对五只王阶亡灵的压制,让它们变得更加疯狂残暴,最明显是与张飞等人交手的死亡骑士。
在死亡骑士全力爆发之下,张飞等人一个接着一个被死亡骑士重创,失去大半战力,退回到城墙上恢复伤势。
击退张飞等人,死亡骑士再度冲向赵云,和另一只死亡骑士配合打的赵云一时之间没有还手之力。
赵云这边打的火热,其他地方也毫不逊色,典韦和兽型骨魔纯粹就是力量上的比拼,拳拳到肉,一人一兽身上布满伤痕。
不过兽型骨魔可以利用附近的亡灵恢复伤势,哪怕那些已经死亡的亡灵,骨魔也可以吸收恢复伤势,总体来说,在骨魔恢复本性后实力比典韦略胜一筹。
另外,典韦的实力刚突破,还没有完全适应,不过,典韦防御力更强,骨魔一时间也奈何不了他。
关羽和人型骨魔的战斗也和典韦差不多,不同的是,关羽强化的是敏捷和力量,人型骨魔的大型骨刀很难击中敏捷关羽,大多数都落空了。
而关羽也会趁机回身攻击人型骨魔,他的攻击同样对人型骨魔伤害不大,数米长的刀芒劈在人型骨魔身上,除了劈飞一片白骨外,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这点伤势对人型骨魔来说最多一个呼吸就能恢复,而且,人型骨魔对它的骷髅头等要害部位防御的十分严密,关羽数次攻击都没能得手。
黄忠可能是所有和王阶亡灵战斗中的高等骷髅唯一占上风的。
黑暗武者偏向敏捷型亡灵,近身肉搏根本不是黄忠的对手,一连被黄忠砍了几刀,刚想逃离黄忠,又被黄忠射了一箭,总算是老实了,围着黄忠游斗,不敢靠近,也不敢离的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