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睿王关心,琪风打人事出有因,再说琪风是冰月的夫,打几下也是应该的。”
“本王就说你犯贱,就算他打人事出有因,他也不能往死里打你,怎么?你给他戴了绿帽子?”
“……”
“淦,TMD还猜中了!”
“月姐姐,要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你总要告诉爱爱是怎么回事吧?”这个犟种薜冰月,就是哭着不肯说原因。
“你!告诉本王到底怎么回事?”黎睿看了一看林琪风。
“她与林府的家丁通奸!”
“被你当场抓住?”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她通奸?”
“是……她的贴身丫环告之于我!”
“薜冰月她承认了?”
“没有!”
“那你TMD就相信她通了奸?是哪个奸夫?!”
“不知道!”
“所以你就打她,逼问那个奸夫是谁是吧?”
“是!”
“你就没有想过万一她的贴身丫环顺口胡诌或者说陷害她薜冰月呢!”
“她为什么要陷害她,与她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
“如果是为了你,为了这林夫人之位呢?”
“……”
“没话说了吧?幼稚!”
“是啊,表哥,月姐姐根本不是那种人,就算是真的,那她也是被强迫的!”
“那个丫环呢!把她叫来。”
“恩!”没一会儿,一个从外表看起来就极其精明的小丫环过来了。
“你说你看到月姐姐与家丁通奸,到底是哪一个!”薜玲爱比黎睿还急。
“这事是林家的耻辱,奴婢不必明说了吧!”小丫环头都没抬,看都没看薜玲爱。
“那我还说你与家丁通奸,同样是林家的耻辱!”哈哈哈哈!黎睿心里算是乐翻了天,这个薜玲爱,厉害得很。
“你!”小丫环气得不行,抬起头狠狠的瞪着薜玲爱。
“你TMD再敢用那种目光看着本王的女人,本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若不是看着薜玲爱的面子,谁TMD有心思帮林琪风断这个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以黎睿的脾气,直接把这个小丫头扔到黎王府完事,让她死之前还能发挥些‘余热’。黎睿没那些歪歪心思,花花肠子,黎睿做事,简单粗暴。
“你口说无凭,话谁都会说,你今天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你栽赃陷害!”
“我没有!就是他!”小丫环指着其中一个面目较清秀的家丁,这位家丁一下跪在地上“少爷容禀,是少奶奶先找的我我!”
“你说月姐姐先找的你,她是怎么做的?!”
“奴才这有封情信,是她送给奴才的!”李甲把情信递到薜玲爱手中。
“这确是月姐姐的字迹,可这上面也没写任何人的名字,你怎么可以断定这封信是月姐姐给你的?”
“确是她亲手送给我的!”
“哦,那好!”薜玲爱起了身,进了屋,从屋里又拿出一张纸“这封也是月姐姐写给你的情信吧?我看这还有一封!”薜玲爱把信递到家丁面前,家丁看了看“确是!她给奴才写了好几封情信,奴才深知礼义廉耻,所以信都奴才扔掉了,这封是奴才昨天没来得及扔掉的。”
“放屁!这封信根本就是刚才我写的,就算你识字,你根本就不识得我们的笔迹,既然不识得我们的笔迹,你还敢说这信是月姐姐写的,你明明是诬陷于她!”
“我没有!就算奴才不认得字迹,那这信是少奶奶亲手送给我的,是不是她的字迹又有什么关系!”只是识字,不识得字体,自然也不知道这诗包含的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月姐姐喜欢你什么?你有什么?”
“少奶奶喜欢我的文采,哦,不不,喜欢我的身体!”这个家丁不好说喜欢他的身体强健,他应该是这个意思。不过看样子他与那个丫环之前应该是套好了词,本来想说文采,被薛玲爱识破,又信嘴胡诌。
“文采?你明白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吗?月姐姐会喜欢你的文彩?你是说差了嘴,又改成月姐姐喜欢你的身子的吧?”
“没有,没有,奴才一紧张,说错了话,少奶奶是喜欢奴才的身体!”
“哦,她喜欢你的身体,你应该也见过她的身体吧?”
“是!”
“那你说,你们少奶奶身上有道疤痕在哪里?”
“这……”家丁看向小丫环,小丫环指了指自己的右手。
“右手!右手!”薜冰月不止是右手上有疤,腹部也有两块疤痕,当初是黎睿为她做手术留下的,所以那家丁在说谎。
“别指了,我看通奸的是你们二人!”薜玲爱狠狠的瞪着小丫环。
“没有,没有!”
“那你可还是原封之身?”
“……”
“李甲,去给她验验!”
“不要,不要!”李甲刚要拖走小丫环,小丫环说什么也不让李甲拖走。
“哼!陷害我月姐姐,你说,你是何居心?!”
“我……”
“如果你不如实招来,我就把你扔到黎王府的地牢里面去!”
“我说,我说!”小丫环犹豫一下,但还是说了实话“我是与他两情相悦,我还有了他的骨肉,可我们之间的事于理不容,所以我只有设计让少爷娶了我,保住这个孩子……”
“那你就陷害月姐姐是吧?”
“我是不得已!”
“不得已?如果今天表哥打死月姐姐,你便自然而然成为林家少奶奶,这个位置是你更想要的吧!”
“……”
“林琪风,你真让我失望!”薜玲爱走到林琪风面前,上去就给了林琪风一巴掌。
“月月!”林琪风不顾自己挨的巴掌,走到薜冰月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对不起!”
“没事!事已真相大白,月月既是被冤枉的,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不必挂怀!”
“李甲!把他们二人交给地方保长处理!”
“是!”
“不要啊!睿王妃饶命!少奶奶救我!”
“呸!你还想让她救你!没把你扔进黎王府算我一时心软!李甲!快点拉走!”
“是!”李甲的本事大家还不知道,一手驾一个,没一会儿,屋里便恢复了平静。
“我告诉你林琪风,如果下次我再发现你打月姐姐,我就把你扔到黎王府!”黎睿家小妮子才11岁,不过倒是挺厉害的,之前黎睿还发现,除了对李震龙的那次,她一天到晚总是个蹦蹦跳跳的小孩子模样,让黎睿更没想到的是,她断起这些家庭锁事也是头头是道。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的不对!”
“你每次都知道你不对,你每次就是认错认得快,然后接着错!”黎睿不屑的看着林琪风。
“……”
“就是,若不是看在月姐姐的面子上,我真把你扔到黎王府!哼!”薜玲爱双手伸向黎睿“回去!什么东西!”
“回去!什么东西!”黎睿学着薜玲爱的声音,把薜玲爱抱起,回了千禧殿。
“哈哈哈哈!”黎睿把薜玲爱放到床上之后,她莫名其妙的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笑个不停。
“怎么了?爱爱,你笑什么?”黎睿看了看自己,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至于让她笑成这般模样。
“你知道吗?爹爹,你学爱爱说话的样子好可爱!”
“可爱?你把为夫形容成小白兔,看为夫怎么收拾你!”黎睿说着,开始搔薜玲爱的痒,这个小家伙居然不服,反过来搔黎睿的痒。也许是场面混乱,不知道什么时候黎睿的衣带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薜玲爱跑到黎睿身上,“爹爹,你身材真好。”然后戳了戳黎睿的腹肌。
“……”黎睿慌忙坐起,将衣服一抿,盖住裸露在外的胸膛,而薜玲爱却挂在黎睿身上“就摸摸嘛……那么小气。”薜玲爱说着,开始抓黎睿的衣服。
“喂!”黎睿赶紧找衣带“搞什么!”黎睿找到衣带赶紧把衣服系好。
“摸摸嘛……”
“停!”黎睿紧紧的抓住衣服。
“王爷!”李甲及时出现。
“进来!”李甲进来之后,与黎睿耳语了几句,出去了。
“TMD!”
“怎么了?爹爹!”
“哦,没什么大事!”
“爹爹有事瞒着爱爱!”
“……”黎睿不是想瞒着薜玲爱,而是她太小,知道这些事不太好,能是什么事,还是刚才薜年侍妾的事,那位‘告密’的王侍妾。
“既然爹爹如此为难,那么爱爱不操心这事好吗?如果是伤害爱爱的事,爱爱全凭爹爹处理,这样,爹爹继续点爱爱的昏睡穴,或者爱爱睡一会儿,好不好?”
“……”原来这小妮子知道在柴房门前点了她的昏睡穴的真正原因,她在薜年与薜道岩的面前是给黎睿面子,所以装不知而已,这小妮子真是精明的很,有些事情还真是瞒不了她,之前黎睿不让她知道的那些事,也许她都知道,她只是顺着黎睿的意思,装不知道。
“是王侍妾的事吗?”
“恩。”
“她带爱有到柴房是有目的是吗?”
“恩……”
“什么目的?嫉妒爱爱的现状,想毁了爱爱是吗?”
“……”不止是那么简单,这位王侍妾还想一举‘歼灭’林宜,一箭双雕,其实是一箭三雕,因为秦容已被这王侍妾除了。可是这王侍妾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黎睿会陪薜玲爱一起去柴房,所以她的‘计划’只有暂时搁置。不行,黎睿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整死那个什么王侍妾,绝不让薜玲爱受到任何伤害,任何诬陷或者一点委屈。
“李甲!”
“是!”黎睿与李甲耳语了几语之后“王爷请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做!”
“快去吧!”
“爹爹这要去演戏吗?”
“爱爱想一起演?”
“那是,这戏少了爱爱,没意思。”
“好吧!”
休息了一会儿,又来到薜府“王爷,这是……”薜年与林宜都觉得奇怪:黎睿刚走怎么又回来了。
“哦,没事,爱爱今天要在这里过夜!”
“好!好!”
“爱爱你若是困的话,先睡吧!”
“爱爱不困!”这孩子困得双眼皮直打架,就是不想放弃这‘好戏’,实际上是无聊得不能再无聊的‘戏码’,老掉牙的戏码。
“放心,你不会离开为夫的怀抱,为夫永远抱着你,睡吧。”
“好吧,爱爱睡一小会儿,一会儿爹爹一定要叫醒爱爱。”
“呵呵,睡吧。”薜玲爱睡着之后,黎睿让林宜拿了件薄被把薜玲爱包住,紧紧的抱在怀中。来到王侍妾的所在之处。
“王爷,找奴婢有事?”这个贱人,李甲通知她黎睿要找她,她居然化了一晚上的妆。
“你我相称即可!”
“是!”她居然给黎睿露出喜不自禁的表情,真恶心。她刚想走到黎睿身边,黎睿一句话让她坐到对面。
“你真美!先坐下!”
“哦,好!”黎睿只是说了一句谎话而已,看把她美得,估计是心里美得直冒泡。
“还是原封之身吗?”
“……”这种贱人,一想她也不是,如果黎睿猜的没错,她也不属于薜年。
“没关系,这都是小事!”
“真的?”
“恩,不过,我只在乎一点!”
“你说!”
“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许任何人玷污!”真恶心黎睿用了‘玷污’这两个圣洁的字,她根本就是自愿的。
“……你的意思是?”
“意思是我要你做我的侍妾,但我不允许那个人活在世上!你明白吗?”
“……”
“你不说没关系,以本王的手段,早晚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王师爷!”
“他强迫你的是吧?”
“是,是,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之薜年?”
“这个人渣,他根本就不管我。”这是黎睿第二次从女人口中听到她们称薜年为‘人渣’,这个薜年,也真够差劲的。
“所以你让王师爷帮你,把薜玲爱引到柴房之内,然后让邢师爷派人……是吧?”
“没有,没有!”
“没有?一同前去的还有林宜对吗?你谎称薜玲爱出了事,让林宜赶到那里,对吗?”
“不是,不是,睿王容禀,王师爷陷害于我!”王侍妾已跪了下去。
“让你千算万算没算到的是,本王一时半刻都离不开她薜玲爱,是本王陪她一起去的柴房是吧?不过即使这一箭没有射中三雕,但你还是留了后路,所以这一箭只射中了秦容是吧?”
“没有,没有,奴婢是被冤枉的!”
“冤枉的?就算是你被冤枉的,你与王师爷通奸是事实吧?”
“我没有,没有……”
“没有?王师爷!有吗?”黎睿看向门口,门打开了,王师爷被李甲一脚踢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