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爱自己来!”扎了100多针之后,薜玲爱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10几个喽罗的手也被扎烂了。
“爱爱学得真快!”对于一个10岁的小孩子来说,100多针能练出这种效果已经很不错,就算是护士学校的学生,没个几十针也练不来。
“儿子,明天是不是还有新鲜玩意儿?”这个李震龙,看扎针看上瘾了,薜玲爱扎了一下午,李震龙笑了一下午,他也不怕把牙笑掉了。
“有,吃了晚膳就去休息,明天下午继续!”
“好,好!”
马上到了第二天下午……
“爱爱,这次为夫教你扎肌肉针!”
“哦!”既然是扎肌肉针,不加药水是不行的,喽罗们也没生病,所以黎睿在针管里只加了些钙剂,当是为他们麒麟山的人补补钙吧。
“看到了没有,针扎入之后一定要均速推,推快了推慢了都不行,如果一会快一会慢的话也是不行的,懂了吗?”
“哦,爱爱明白!”薜玲爱接过黎睿手中的针,倒是不含糊,一针扎高了,也扎偏了,直接扎到喽罗的股骨上,喽罗一疼,轻功又好了些,直接从屋里蹿了出去,薜玲爱愣愣的拿着手里的针“针头还没拔掉,在他身上,他给带走了……”
“哈哈哈哈!”李震龙笑得翻倒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
“有那么好笑吗?爹爹,会不会感染?”
“……”无语ING……
等李震龙笑得差不多了,其他的喽罗们也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过来!退什么退!”李震龙指挥着一个喽罗,就看这喽罗的几步路走得,笑死人了。
“你刚才那顿饭吃的烤鸭吗?怎么走路变成这个样子?”李震龙起身一把抓过这喽罗的胳膊,不由分说的褪掉了他的裤子。
“爱爱,你看准了,腰部以下,臀部以上,你刚才太靠前了。”
“哦!”没办法,黎睿还是用昨天的方法,一只手把着薜玲爱,一只手帮她扎针!
“这次不错!下次你自己来!”
“好!”第三个喽罗也许是看第一个喽罗的状态还没醒过来,所以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薜玲爱倒是扎准了,可喽罗这一挡,正好扎在他的手背上,他一疼,这次倒是没把针头带走,连针管一块带走了。
“爹爹,这样下去的话,针管会不会不够用?”
“哈哈哈哈!”李震龙这两天算是找着乐子了,这个李震龙,绝对是幸灾乐祸。
“没事!没事!这里也有尚宫局,她们会做!”李震龙大概是看薜玲爱给喽罗们扎针上了瘾,所以把黎睿拿来的东西送到麒麟山的尚宫局,特意让尚宫局赶制了一批。麒麟山的尚宫局比麒麟国厉害得多,麒麟山材料也多,做什么都难不倒她们,只是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做枪。
“哦!”
“爱爱,接着来!”第四个喽□□脆把眼一闭,把自己扔到椅子上,似乎是受刑一般等待着薜玲爱的‘实验’或者说是‘蹂躏’,确切的说是折磨。
“爹爹!他不放松,爱爱扎不进去!”臀部的肌肉绷的太紧,针是不好扎进去,而且一紧张更疼。
“慢慢练,直到扎进去为止!”不知道是黎睿这句话太吓人,还是薜玲爱的手段太吓人,这位喽罗居然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我就说他们是娘们,扎个针,他也能昏过去,哈哈哈!”李震龙笑疯了。
“爱爱,这次好好扎,他放松了!”人都昏过去了,能不放松吗?
“哦!”这次薜玲爱扎得很好,针也推得不错。又练完了几十次之后,薜玲爱的肌肉针也学得差不多了。
“爱爱,明天上午别上课了,直接来为父这里扎针好不好?”这个李震龙,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他百分之百的有虐人倾向,而且是愿意看薛玲爱虐人。
“好吧!”薜玲爱也是对护士这项职业太热爱,或者说太好奇,比她做学问都热忱。
大早上的,李震龙便来唤黎睿他们起床,他真是急得不得了。
早饭也吃得急急忙忙的“儿子,今天该学什么了?”
“验血型和抽血吧!”这里的验血型不需要显微镜的,而是用一种类似于试纸一样的东西区别血型,是向江华学的,做试纸的方法江华也教了,所以验血型很简单。
“爱爱,验血型用指尖的血或者耳血都可以!”
“什么是耳血?”
“就是耳垂上的血!”
“爱爱可以试试吗?”
“恩!这个很简单,试几次就好!”
“好!”也许是昨天打肌肉针的关系,薜玲爱的手劲大了些,直接把针从喽罗的耳垂中间穿了过去,喽罗倒是没敢喊,只是捂着耳朵直蹦。
“爱爱,用力太大,这又不是穿耳洞!”
“哈哈哈哈!这帮娘们打上耳洞才是名符其实的娘们!”李震龙看着满地乱蹦还带着验血针的喽罗,继续之前的幸灾乐祸。
“爱爱也不想的,我怕力气太小了扎不透!”
“……”她这可是用了最大的力气,直接扎透了,若是把针头一弯,直接就是耳环!
第二次,薜玲爱做得不错,不过这些喽罗们不知道是不是全都知道了消息,居然都称病不来,李震龙一句话:生病了就更要打针,所以喽罗们还是面色惨白的来了。
“爱爱,抽血就比较难了,你看为夫教你!先把针管内的空气排掉,然后与扎点滴差不多,顺着血管的走向,扎好之后,向外拔针管,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了!”这次薜玲爱扎针的位置没什么问题,不过力度还是大了些,把血管扎穿了,所以无论薜玲爱怎么抽也抽不到血,她有些着急,便像使用打气筒一般,不停的□□着,那疼痛可想而之。
“爹爹!”
“拔针!”
“哦!”薜玲爱针拔掉之后,喽罗的血顺着针眼喷了出来。
“爹爹!爹爹!这没事吧!”薜玲爱有些慌了“没事!没事!按住就好!”黎睿拿出消毒棉球,往吓得不能动弹的喽罗的胳膊上按了上去,没多一会儿,血止住了,可李震龙的笑却怎么也止不住,黎睿就搞不懂,一个流血,他有什么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