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瑛彦眯起眼睛,这么说来这些不法分子的身份不简单,单看这灭口手法,不会是组织吧。
[你可以问一问]标签挂在高木涉的衣领上。
松田阵平回警视厅写报告了,本堂瑛彦眨眨眼,所以这是好机会。
“高木警官,”他用出终极必杀技:无辜的眼神,“我刚刚还没和我朋友报完平安。”
高木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连忙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递到他手边。
得逞.jpg
本堂瑛彦打开短信界面,艰难地敲下几个字:“是组织灭口的吗?”然后发给琴酒。
琴酒二十四小时待机马上回道:“不是。”
本堂瑛彦连主语都没有,琴酒就猜到他想问什么了,接着发来一句:“是另外一个组织的佣兵罢了。”
本堂瑛彦:震惊.jpg
“怎么回事?”他顾不得高木警官站在旁边,自己还半身不遂了,赶紧敲击键盘,这是什么惊天大剧啊。
“不过是叛徒的下场罢了。”琴酒懒得废话。
懂了,那群不法分子背叛了另一个组织,结果被灭口了。那么躺在他隔壁病房的那位仁兄是怎么活下来的?
“什么组织啊?”本堂瑛彦好奇。
“横滨的组织,与你无关。”琴酒在执行任务,本堂瑛彦一看他那冷冰冰不想废话的语气就知道了。
本堂瑛彦眼珠动了动,有时间可以去横滨看看那个连琴酒也忌惮的组织。
[这组织你别去接触]标签忽然跳出来,牢牢占据他的视野。
这么有意思的组织怎么能不去看看?然而标签一直挂在那里,大有种你不答应就缠着你的意思。
[试试就逝世]标签好像读懂了他的想法。
这么危险吗?本堂瑛彦皱皱眉,那还是等琴酒执行完任务以后问问看好了。
在高木涉那个角度看不清本堂瑛彦手机显示的内容,只能看见灰绿色眼睛的少年忽然皱起眉头。
看着北条律瑛放下手机,他关切地问道:“北条君,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本堂瑛彦轻轻摇了摇头,松田阵平不在,他忽然连看手机的**都没有了。
就像是学生时代他总是喜欢在课堂上偷偷摸摸看小说,可当他下了课放了学可以光明正大看的时候就感觉厌烦了。
这大概就是人的劣根性吧,追求刺激。
本堂瑛彦闭上眼睛,高木警官见状,拉上了窗帘,熄了灯,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
其实他没有想睡,本堂瑛彦哭笑不得,他只是闭上眼睛思考,不想被人打扰或者看出端倪。
不过这也正好,他默默躺在床上,独自一人,可以理一下过去那些被他忽视的疑点。
本堂瑛彦在心里面呼唤标签:“你其实知道我在想什么吧,就像我可以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一样。”
[表面的想法知道]标签不装下去了,就算装了也没用,它早就暴露了。
“我以为你是特殊的能力,异能,天赋之类的存在于小说里面的东西,”本堂瑛彦在心里默默地想,“其实不是吧,所以说你是类似于系统之类的吗?”
[不是,我跟你同一次元]标签否认。
本堂瑛彦,外表看不出来的二次元宅男,博览群书,对所有不是经典名著的小说都感兴趣,对这些新奇的事物接受良好。
不良好也不行,因为在他有记忆以来,标签就一直跟随着他。
“我是要做什么任务吗?”他提问道。
[都说了我跟你同一次元,不是系统不是异能不是外星文明投放下来的东西]标签堵死了本堂瑛彦所以为的全部可能。
“那你是什么?”本堂瑛彦疑惑,甚至可以读心的标签究竟是什么东西。
标签装死。
本堂瑛彦只好放弃询问,到目前为止,标签还是掌握着主动权的那一个。
[我以为你会产生一些阴暗的想法]标签忽然蹦跶起来。
“什么阴暗的想法?”本堂瑛彦默念道,“把你消灭吗?”他轻笑了一下,心道:“我又没办法消灭你,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呢。”
标签已经跟了他十多年快二十年,如果它想害他,他早就死了,所以说标签应该不会真的害死他。
而且,本堂瑛彦无奈地笑出来,看标签的态度,正义感无处安放的明明是它才对。
也不知道标签会不会影响到人的思维。
标签:我听得见!
可能是因为受伤导致体力大幅下降,或者伤口处的药有镇定功效,本堂瑛彦居然感受到了一丝睡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任自己沉入黑暗之中。
他难得的在警察身边睡着了,只有在绝对安全的环境里他才能真正放下心来,放任自己陷入失去对外界感知的状态。
所以说,肯定是放了镇定性质的药物。
本堂瑛彦彻底失去意识前分析。
高木涉走出北条律瑛的病房,脚步一拐转到隔壁,那个被警察开枪打穿膝盖的劫匪就躺在床上,戴着面罩,双目紧闭。
就在前天半夜,有人伪装成值班医生,在点滴里注射了氰.化.钾,导致两个劫匪的死亡,只有躺床上的这个,因为伪装者是在注射时发现的,及时救治回来,不过昏迷到现在还没有睁眼。
佐藤美和子坐在病房里,门外还站着三个便衣警察,严防死守防止仅存的劫匪也被灭口了。
松田阵平回到警视厅,搜查一课办公室悄无声息,还有人买了一大把白花,在几个他不认识的同事的座位上摆了几束。
当时二楼的那些不法分子,先被几个警察拉上警车,载去警视厅,就在那条路上,很多路人亲眼目睹几辆警车炸成一团团火球。
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新闻上直到今天还在播报这个恶.性.事.件,但是斯人已逝,徒留办公室里尚未收拾好的座位,以及摆在座位上的白花罢了。
警视总监出面慰问家属,就算嘴上说的再好听也没有办法让死人复生,死了就是死了,他们再怎样努力抓到灭口的人或团体也没用,那些早上还问过好的同事终究是不会回来了。
松田阵平在爆处班整日面对死亡的威胁,每次拆弹都可以说在死亡线上走一遭,他没想过转到搜查一课不到一周,就又面对同事的牺牲。
他并不认识那几个人,可他仍然感受到了莫大的悲痛,那是面对鲜活生命凋零的痛苦。
请个假,明天晚上应该更不了,已经没有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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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尘画卷(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