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让自己听话只有一个办法。
杀了他。
那样他的尸体就不会动了。路青稞的眸子含着隐隐的期盼,他身后勾了勾闻知砚的脖子。越危险的东西玩起来越是带感,就像他的叔叔跟一条危险的蛇一样,但对方却能够压抑自己的本性去听命于他。这种感觉让路青稞很是享受,他喜欢被人宠爱的感觉,看了一会觉得无聊,随口开口道:“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弄得这么严肃嘛,差点吓坏我了。叔叔你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怕呢。不如我带你散散心,让你开心开心。我们来都来了,就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吧。我可不想只看几条蛇,因为玩起来好腻。”
“这里好无聊。叔叔我想去你送我的酒店,去看看你给我买的地皮。”
只有金钱才是真的。路青稞不爱钱,但是听说世人都别爱钱。
他和钱,那些人到底选择谁呢?
一个都不少吧。
路青稞喉咙发出低低的笑声,他看着镇定自若的闻知砚,对方给他的感觉阴郁而冷静。
“怎样?”
路青稞含笑,他戳了戳闻知砚的手臂,见男主任何表情,调笑道:“我们去吧。”
而面前的男人忍不住皱了皱眉毛,一见难以忍耐的模样。
路青稞心有余悸,对方极具压迫力的气势让他招架不住。
是因为自己又生气了?路青稞没有说话,他一脸期待地盯着叔叔。
对方弄得他略有兴趣,对方真会在乎他的一句话,而生气。
路青稞伸出手,他逮住闻知砚领带,不自觉地垂下眼睛,大发慈悲地想说几句好话。
“别/动。”
可闻知砚压抑着喉咙里面的燥火,对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方按住他的双手,拦住了他的要说出口的话。
对方一把抓起来他的双手,死死的盯着他,闷哼道:“不要在我身上乱动。”
他就说叔叔没有顾城枫那么差劲。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从对方的语气能感受到他的叔叔在压抑着什么。对方的身体很热,额头烫得他的脸上冒出了汗水,对方很热,很焦灼不安。这样的氛围让路青稞备受煎熬,却乐在其中。
闻知砚沉默了一会,他不允许任何人抗拒自己,也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只要路青稞能保证下次宴会上不出什么披露,他一定能保证对方坐上他夫人的位置。
若不是自己有钱,自己不可能遇见对方。
自己没有钱,怕是连对方的手指都碰不得。他明白这个道理。
而那人堂而皇之说不改,屡教不改,就是仗着他对对方的宠爱。
“你难受了?”路青稞好奇,不会起来了吧?对方也要克制自己的**吧。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骤停了一下,自己昨天的日子一点也不好受。
他可不要在满是蛇的房间里面说悄悄话。那些小蛇密密麻麻的,可恶心了。
闻知砚不会这么强,对方清心寡欲的,怎么会到处发热。
路青稞没见过闻知砚满脸通红的样子,对方的那种红和他不一样。
极具禁欲感。
他多看了对方几眼,特意压低声音道:“我们这里可不能干坏事哦。”
自己听你的话跟舔狗断绝关系,以后才会联系他们,可不能对着自己发火。路青稞脸色微微一红,他想要得到闻知砚的夸赞,但是眼眶微微有点酸涩,流出了几滴泪水,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对方了。
男人仿佛在隐瞒着什么秘密,难忍道:“你别再乱动了。让我缓一会就行了。”
“下去吧。”
闻知砚不容置否地按住了路青稞手臂,他的面色苍白而难堪,此时他的后/处似乎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掩耳之势往外渗血,那种疼痛让他难以启齿,就在刚刚对方说他身体里面有小白蛇,那样的耻辱感充斥着他的脑海。
他深深地看着路青稞,低头,闷哼一声道:“我这次可能陪不了你了。”
为什么?
不是说好要永远爱自己的吗?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
路青稞瞪大了双眼,道:“你该不会是?”
想带自己玩乐吧?水龙头一旦打开,就难以收场,叔叔一个人想去哪里。
他就像一个局外人。
玻璃镜面里面的自己,他自己也非常心动,叔叔忘不了也很正常。
路青稞舔了舔自己的嘴巴,他不会因为对方对他好就能停止任务。
闻知砚忍不住后处的疼痛,他伸出牙齿想要克制那份疼痛。
“先回去吧。”
闻知砚额头密密麻麻地冷汗,他双眼如同枯萎的塘水,波澜不惊。
路青稞心思不变,他不可置信,对方要他离开。
对方吃错了什么药,路青稞戳了戳闻知砚的下巴,他感受到闻知砚的呼吸,对方呼吸颤抖而炽热。
“叔叔你在赶我走嘛?”男孩有点委屈。没搞错吧?路青稞不可思议,闻知砚让他离开。
对方爱意值为四颗星,是不可能要他这么轻易离开。
男孩的目光不可置信,似乎在说,我不信你这条舔狗会离开我。
“不走的话,那就转过去,别看我。”
别再看自己了。闻知砚手指非常冰冷,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快要忍不住后面的那股疼痛,对方再不离开这里,他难以想象对方见到他的样子多么惊讶,他不愿意看到男孩那样厌恶的神色,他宁愿对方欺骗他,故做开心,也不愿意看着那人真情流露。
“你最好快一点离开我。”
闻知砚最后一声极为虚弱,他捏紧路青稞的手掌,眸色暗沉。
而路青稞对上闻知砚的眸子,他猜测闻知砚在忍耐着什么,他有点迟疑,自己任务目标不会犯病了吗?可是对方没得什么癌症,身体好好的。只见一滴又一滴地汗水从对方额头冒了出来,看起来情况非常不好,对方就像是生病了一样。
“你怎么了?”好奇怪。
刚才还热乎乎的,怎么现在变得冷呼呼的,忽冷忽热。
周围的灯光忽明忽暗,玻璃窗户里面的小蛇开始蠢蠢欲动。
闻知砚的咳嗽声令它们非常激动兴奋,小蛇纷纷微微围成一团。
这是一种什么暗号。
而路青稞察觉不对劲,他站起身,竟然摸到了一点血。
他以为这是他的。
结果低头看见了闻知砚的轮椅上面出现一血迹。
“这是?”路青稞疑惑。
这血液不一样,不是新鲜的一样。
男人喉咙上下滚动,更加用力按住了旁边的轮椅!
不知为何,对方暴动两声和他拉开了距离,这血看样子不简单。
自己真厉害?!
一天两次反应?
路青稞难以相信,昨天把他欺负哭的男人,竟然流血了。
当他看到闻知砚那精彩的表情,对方几乎扭曲而置气地看着他。
“我说过别继续看下去了,你为什么不听话?”闻知砚说不出口,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他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声音如同被沙子摩擦了一下,沙哑难受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怀疑你刚才跟我说的是真是假。”自己的反应太不真实了,这不是他能够流露出来的东西。
太羞耻了。这本来不是他应该做的。
闻知砚难以冷静下来,他望着路青稞,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
闻知砚:“不许看。”
闻知砚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挡住自己的双腿,他微微一用力一用力就按住了路青稞的双眼,察觉控制不住的双腿让他开始有点慌张,那股血腥的味道让他无法适应。不管自己露出什么表情,自己都不会暴露自己的心意。那人真的让他看不懂,对方眼里,这种东西毕竟是脏东西,看见了只会脏了眼睛,而他不能够给别人留下这么尴尬的印象。
路青稞也不想看,但是他闻见了那血腥味,真是尴尬,这东西。
自讨苦吃了吧?
对方只抱着他洗澡了,还没处理自己的身/体?
太有恶趣味了吧。
路青稞声音沙哑,仿佛鼓足勇气地开口,忐忑不安道:“是我今天在车上看到的那东西?”
“可以不是。”空气里面弥漫着血腥味,还有叔叔身上的香味。
对方在警告他,那双手不停地罩住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清流了多少血。
“闭上眼睛。”闻知砚闷哼一声,他两眼发黑,气喘吁吁道:“我叫人带你出去。”
路青稞不懂人类这种东西,但是,他见过别人对着他恋爱游戏做过。
叔叔昨天没用东西治愈,他疼过了,轮着对方了。
他就说,对方坐下去只会害了自己。
对方肚子里面小蛇,不断有游行,就是他。
自食恶果。
对方是一串代码,被人标记过后,会产生怎么样的状态。
“让我看看。”
路青稞被闻知砚堵住了眼睛,他突然想看看,对方温热的指尖划过他的侧脸。
他抬起眼,可惜透过对方的指缝,只看到那些蛇不停地在扭动。
“就这样吧。”这句话,仿佛用尽了男人全部力气。
闻知砚压低声音,他的头发遮住里面阴暗的情绪,难以启齿。
朝着外面的人开口:“来人。”
路青稞被闻知砚吼得心头一跳,撞破了对方的尴尬事,这怎么处理?
又对自己不爽。小气鬼。
“送夫人回去。”男人的表情压抑,对方眼里没任何情绪。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黑衣人闯进展览厅。对着闻知砚行了一礼。
路青稞不想回去,可闻知砚那表情太奇怪了,让他有点想笑。
对方的表情不能用语言去形容,五味杂陈。空气也非常冰冷。
黑衣团团围住,路青稞睫毛微微颤抖,跟着其他几个人离开了。
污污:回归啦。但是担心会不会写得有所偏差,已经复盘了一遍。本篇打算不设置防盗,若觉得第一世界差劲,可以跳着订阅。我来填坑了,立夏,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7章 残疾大佬的出轨妻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