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小伙子正挨着曾王两个坐着。不知道什么缘故,三个挨得很近。那个周老大正在气头之上,虽然看见,却没有多想,提着刀过来,一只手指着曾王两个,一只手拿着钢刀,喝道:“你这两个泼皮,就该给我父亲陪葬,那恰好是你们的福气。等不到法事介绍,现在就提前做了你们。”话音未落,钢刀忽然举了起来,就要朝着曾王两个砍下来。这时,杨文斌正被周老二和其他打手纠缠着,一时脱不开身。眼看那明晃晃的钢刀举到了半空。这要命时刻,曾阿七和王小角一跃而起,拳掌直捅周老大,周老大猝不及防,顿时被拳头冲在鼻子上,打得鼻梁断塌,鲜血崩裂而出。那掌打在他的右胳膊上,他吃痛不过,当哐一声,钢刀落在了地上。周老大被打得痛惨了,瞬间愣住了,他这个糟批样子,仿佛被打的不是他,他在吃惊地看着被打的其他人一样。紧接着的一瞬间,曾阿七猛然伸手,疏忽一把抄住了钢刀反手一刀,顿时把个周老大砍倒在地。一个脑袋都囫囵滚下来,那头领鲜血淋漓,依旧大睁双眼,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地上。周围的几个起初大胆看热闹的百姓吓得拼命而逃。
原来是那个小伙子本来和周家有仇,如今看到有人砸场,立即悄悄过去给曾王两个解绳子,刚好解完,三人都看见了周老大气势汹汹地过来。因此这一瞬间,曾王忽然暴起,杀了周老大一个昏天黑地
打手里有人看见了周老大死于非命,都惊惶起来,看看杨文斌又厉害,一堆人打杨文斌一个,都尚且久战不下。如何被绑着的两个,忽然跃起,瞬间就斩杀了周老大。因此,一些打手怕了,一些乱一些跑
杨文斌又刺倒一个打手,那个周老二看见打不过,又斜眼看见大哥死了,自己的打手开始溃逃,唯恐自己也像大哥一样丢命,于是也赶紧开溜。顿时,众人逃去。杨文斌也不想追,看看,回头来看曾阿七和王小角。他两个此时追了几步,走回来。三兄弟互相拥抱。说着离别的话。此时,那伙道士战战兢兢,吓得瘫在哪里,都忘记了该逃跑吗?王小角走过去,拉起一个道士,噼啪地打了几个耳光,嘴里呵斥道:“你几个杂毛老道,竟然要拿我们活人来做祭祀!”说着,一连扇了那个道士六七个耳光,打得那个道士脸都肿了半边,牙齿打落一颗。旁边几个道士吓得连忙跪地求饶。曾阿七也过去踢了一脚,啐了几个道士一口痰。杨文斌看了几个道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不由得感叹了一声。曾阿七和王小角训斥了好几斤,几个道士连连求饶,王小角喝道:“快滚,滚迟了我砍死你几个。”几个道士连忙爬起来,作势要溜。曾阿七忽然喝道:“跑什么?慌球。”几个道士又吓得不敢动了,站在那里颤颤发抖。曾阿七喝道:“请你们做活人祭祀的这家,住在这哪里?带我们去了,才饶过你们。”几个道士为了活命,急忙讨好着带路。曾阿七、王小角跟着他们走。杨文斌走在最后,心里寻思:“难道曾阿七要去抄斩周家满门?方才泄得心头怒火。”几个道士带路,弯弯曲曲地走了一阵,穿过一片林地,走过一条弯曲的石径小道,月光之下,看见前面一座大房子,不愧是豪横之家,大房子果然修得华丽。但是屋里似乎已经空无一人。几个道士带到了这里,不敢进屋。曾阿七呵斥他们滚蛋,几个如逢大赦,几个撒起脚板开溜,片刻之间,就不知道隐匿到哪里去了。曾阿七嘭地一声,踢破了那带铜环的大门。大门开处,曾阿七急忙走进去,满屋乱看,似乎在寻人。王小角,杨文斌也跟着进去。房子里庭院深深,几重几进,但是都没有人了。显然,刚才那个周老二唯恐家小遭殃,急忙回来,带着家小仓促而逃。王小角就要去惹起火把烧了这房子。曾阿七说:“不慌,等我找找。”王小角不理解地说:“人都逃光了,你还找什么?”曾阿七说:“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不能空手而回呀?”王小角和杨文斌笑笑,也跟着在屋里东翻西找。
看了东屋看西屋,踢了外门踢内门,左右几间,楼上楼下都看过了,也翻过了。几个都好生失望,曾阿七恨恨地说:“关我们一天,把我们饿得像个哈巴狗一样。”杨文斌说:“那些百姓说你两个来偷盗,被他家逮住了。”曾阿七看着边上一间屋子,就找去了。王小角说:“什么偷盗?我两个饿了,看见他家阔绰,办丧事摆席,想来冒充亲戚混一碗饭吃,就这点原因,被他家认出了,正好做**事砍八难,需要活人祭祀,就把我们揪来做冤大头。”杨文斌奇怪地说:“难道你们眼睁睁地被抓?”王小角说:“我们什么眼睁睁地被抓?我俩正低着头慌忙吃饭,那七八个打手忽然来到后面,忽然一拥而上,把我俩抱得紧紧的,挣脱不开,就这样遭殃了。”杨文斌说:“看来这家人小气又狠毒。”王小角说:“不是是哪样?吃他一顿饭,就要拿我俩来活人祭祀,不是小气是哪样?”这时,只听得曾阿七在厨房里喊:“快来,这里还有饭菜。”王杨两个急忙走过去。看见曾阿七打开了橱柜,里面果然放着几碗菜。曾阿七找来一双筷子,就要拈起吃。杨文斌急忙说:“不要吃,怕有毒。”曾阿七犹豫了一下,王小角说:“他们刚才仓促逃跑,怕来不及下毒吧?”杨文斌说:“这个难说。”这时,只听到喵的一声,一只小猫走了过来曾阿七拈起一片瘦肉,丢给那只小猫,小猫急忙抓住肉就吃。才吃得几口,就惨叫起来,接着,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直抽搐。曾阿七大怒,飞起一脚踢到了这个橱柜。嘭地一声,接着哗啦啦响,一片碗碟碎了一地,地上碗碟碎片,伴着乱七八糟的菜,撒了一地。王小角也怒起来:“仓促逃跑,都不忘给我们下毒,真是歹毒到家了。”也在屋里一阵乱砸。砸了一阵,满地狼藉。曾阿七砸得累了,找了一把椅子躺下歇歇。王小角想起道场那里的那盒棺木,说:“这家两兄弟如此歹毒,看来棺木里那个老杂毛也不是好人,等我去砸了他的棺木,让他暴尸荒野。”说着,就朝着那边去了
杨文斌和曾阿七琢磨说:“看这户人家既豪且富,一定很有钱,那么是藏在哪里呢?”正在寻思,忽然看见王小角气喘吁吁地跑来,人跑拢,气未歇,急忙说:“见鬼了,那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