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犬 第8章 “典狱长”

“所以说？真是的，有完没完啊”刘琪忍不住抱怨：“他们‘伏龙式’是什么下水道团体吗？从账户入手这个效率有多低，你也是知道的”车晨修得知消息，匆匆的赶来：“至少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这回我们得抓紧一些，至少别弄那么大的动静，尽量让来的人是个活人”

刘琪问：“那我们就不能拷打那个昏迷的吗？”王晴回答：“别，你也是干这行的，你应该也清楚，他这种程度的酒精依赖能完整说出一句话表达自己的愿望就很不错了”车晨修问：“你为什么不直接问线人？”王晴提到这位，更是倍感头疼：“他说无可奉告，还问我下一个清醒日是多久”车晨修：“你怎么回的？”王晴翻了一个白眼：“无可奉告”

交流似乎陷入了瓶颈，现在的线索不足以，让他们推出“典狱长”更多的相关信息，此时一名护士敲门进来：“啊王院、刘主任；王院您负责的那个叫李敬岐的病人，刚刚突然醒了，现在闹着要出院，他说他要见他爸”王晴的头更大了：“我马上过去通知一下护士长”…李敬岐？好耳熟的名字？车晨修努力回想：“我跟着你去”

两人快步往病房走，中途交谈“李敬岐是老板点名的重点人物，要知道这事关‘里世界’的研究，说什么也要好好的”王晴介绍：“根据之前苏醒的一小批人的描述，这些失踪或者失去意识的人被弄去了‘里世界’说是可以正常生活在那里，没有法律等等的约束，但是他们是一群精神病人，所以总有一些惊涛骇浪”“没有了吗？”车晨修渴望得到更多的信息，“没有了，无论是记忆的读取还是别的手段，都没有找到更多的了，希望在这个人身上有惊喜吧”车晨修想到了什么：“话说回来，你给‘霸凌者’做记忆读取了吗？”王晴回：“暂时没有，明天应该就可以做了”“尽快，我在门口等你”

进入病房，映入眼帘的就是李敬岐的脸，他还是很招护士和医生喜欢的…还有他那副谁都欠他800万的表情：“虽然不知道您的姓氏，但是亲爱的医生，为什么不让我爸来看我？”说完他便睁大了眯着的眼睛看着王晴。

“这是医院规定，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情况”王晴毫不在意他的眼神。

“我又不是医生，我清楚什么？”

“感觉如何？”王晴接过护士递来的检查报告。

“不怎么样，你应该不是我爸请来的吧？”

王晴遣散了周边的医护：“对，别多想，你现在正在亢奋阶段，有什么事情对你出院不利”

“您不请自来，让我别多想，正常人都会觉得非常奇怪吧”

“我们想知道那个世界的事，代表这个国家”

“我试过了，我说不出来”李敬岐眼神沉了下来，却意外的配合

“比如？”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明明在发声说话，却像是被按下了消音键…王晴蹙眉：“我明白了”

话音未落李敬岐突然哭了起来，也算不上哭，眼泪一直不停的往下掉，他的抑郁阶段到了…王晴只好先给他递上纸巾。

“我们的治疗从明天开始，今天我还有点事忙，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呼叫护士，想去哪都行，别离开精神病院，至少在这里你是绝对安全的；差不多以后你的家人才能看你”他出门前还拜托护士长监督李敬岐吃药。

刚一出门就看见了在门口观望的车晨修，他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了？”车晨修和他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他是我的中学同学”

“谁？”

“李敬岐”

“……”好的，这个男的人缘广泛的可怕；王晴给李敬岐的社会关系定下结论。

“我认为提前给他做是完全没问题的，记忆提取伴随的躯体化和一系列的精神错乱，在他身上发生的概率很低，而且就算发生了，他的神经病组织应该也能给他找到不错的医生…”刘琪如是的说道

“这并不是一个人不人道的问题，对敌人人道的道理也确实没有，不过，记忆提取的人员，因为‘里世界’这件事，人家已经连续加班十天了…生产队的驴也应该休息吧！”王晴并不在意“霸凌者”的死活，可是他作为一个院长，必须要为他手底下所有人的假期考虑！

“可是现在情况紧急！清醒日没几天了！而且持续几个小时，或是几天都不知道，你总不能等当天再抓吧！？”刘琪的确讨厌加班（好吧，虽然她进这里以后几乎天天都在加班）但是时间不等人，一句话引起了在场三人的沉默…

车晨修说：“八点让人员过来吧”“？”王晴问：“啊？”车晨修回：“时间过12点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弄完再让他们休吧，距离清醒日只有两天了…”王晴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手机，将任务布置下去：“行，那我这边整理整理”，刘琪也表示赞同：“八点见”

好在车晨修明天有假，所以不至于还得跑到警队去打卡，但愿那边没什么事，否则两头忙起来，办事的效率反而就低了，王晴和刘琪的办公室里面都有一间小的卧室，不忙的时候可以睡一个午觉，车晨修便自然而然地溜进王晴的房间，闭眼补觉。

过了半个小时，忙完了的王晴回到办公室里的房间，看见躺在上面的车晨修，他倍感无语；自己当然不能和他躺着，但是车晨修已经睡熟了，王晴只好去空的病房，盖上被子开始睡觉，这四个小时的睡眠，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都非常的奢侈。

三个人什么都没吃便围在屏幕前看起筛选出来的“霸凌者”的记忆…这个家伙的记忆混乱得可怕，有的段落甚至根本拼不到一起，本来他入境以来按道理是一段很长的能够链接的记忆，结果筛选出来能把事情讲清楚的不到十分钟，又因为牛头不对马嘴，善于分析的车晨修都很难提取到更深层次的信息，他的记忆唯一的优点就是比较清晰，不怎么模糊…是的，这是唯一的优点…

“他脑袋里是浆糊吧？我手底下人格分裂的患者思维都没混乱到这种程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啊啊？！”在看了不下四遍这段无厘头的东西后刘琪发出了，发自内心的吐槽。

车晨修端着王晴从职工食堂打来的早餐，又看了两遍，终于是看到了一个体态丰腴身着旗袍的女人：“停”王晴按下暂停键：“这不是赵静吗？”刘琪凑过来：“像但不是”王晴仔细对比：“怎么说？”刘琪邪魅一笑：“首先她们两个的杯就不对，虽然都是旗袍，两个人的搭配风格也相差甚远”“……，好”王晴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区别。

车晨修说：“我赞同她们两个不是一个人，旗袍，一看就想起来都是赵静，但是，你看画面中这个人手上这个镯子，虽然我对珠宝没有研究，但这种级别的绿翡翠应该很少见”说到这里王晴回想起赵静的尸检报告：“等等，如果我没记错，赵静手上戴的是一种叫做帕拉伊巴的碧玺，是蓝色的；不是这种玻璃一样的翡翠”

刘琪朝外面喊了一声：“把赵静的所有珠宝鉴定报告拿来！马上”三人仔细核对了赵静收藏的所有珠宝，唯独没有找到画面中的这个出现多次的镯子，他们又马上让人筛选类似的记忆项目，发现这个女人酷爱翡翠，各种各样的名贵宝石，和亮眼的设计，都体现在她穿戴的翡翠上。

“霸凌者”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是在那天离开拳场后…，车晨修将这些珠宝的照片拍照发给了杨铠辰，这种级别的珠宝首饰，正因为它独特昂贵，所以调查起来不算大海捞针。剩下的就只能等杨铠辰的消息了。

王晴：我可以当牛马，刘琪可以当牛马，车晨修他本来就已经够牛马了；但是我医院里面的所有职工，都应该享受到他们应有的假期！

刘琪：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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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