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制造商 第3章 第三章 生人符

「同时在职业联赛季前赛之后，可以由各位亲们在后台系统投票，选出初赛被淘汰的参赛选手作为复活席待定，可以自由在晋级的六十五名选手中挑选对手，获胜者即作为复活成功者同晋级，被挑战者即使失败也不被淘汰。」

「最后，则是最最激动人心的环节，也就是职业联赛团战的规则。」

「第七赛季，职业联赛的成员将不做强制要求，赛事中只要在本场比赛前的七个工作日内上报名单，即可更换参赛选手。」

「同时各位亲们，联赛参赛选手的资格，将不做其他要求，只要具备联盟认定的职业卡牌选手的资质，即可参加。」

「以上——」

「新赛事规则宣布完毕，下面就是各位亲们第二关心的大事了，新卡片闪亮登场！」

「第七赛季，我们选取了第六赛季比赛过程中新出现的一十三套成组卡牌、七十九张本命卡牌，以及投稿《百战成歌》官方卡牌制作组的十套成组卡牌，共计一百九十九张新卡牌填充入卡池。」

「亲们，有任何获得此类卡牌的疑问，都可以私下询问【元歌】。」

「《百战成歌》第七赛季等你来战——」

「最强的牌手，最新奇的战斗方式，最酷炫的精神力提升手段，《百战成歌》，你值得拥有！」

两位设计成一男一女，巴掌大小拟人形态的游戏系统一唱一和地介绍所谓第七赛季规则。

随着画面的移动，如有星辰划过夜空，画面绚丽夺目十分漂亮。

场景转化间的特效也是十分精美。

郭无忧小声道，“如果是全息模式，体验感会更好的。”

凤一苇点头表示了解。

加之两个系统的声音十分好听，尤其是可爱的女音之中的如娇似嗔意味，即使是不喜欢游戏的人，也不会讨厌欣赏这不足十分钟的规则介绍环节。

“无忧，卡牌背后的花纹……是用精神力制作的吗？”

一众卡牌的卡面固然精美，但最引起凤一苇注意的，却是卡牌背面似是别有深意，又似乎只是随性而为的纹路。

这些纹路……同从前赤华的部分徽纹有些相似，又似乎与制符的一些笔法如出一辙。

“啊？”郭无忧闻言愣神，“对的。”

投影公放在半空的开幕式影像并没有被关掉，而是由另两位被自称为【南橘】和【北枳】，①同样玲珑可爱、声音稚嫩的拟人系统开始详细介绍新出的一系列卡牌。

有一组一组公布的，也有一张一张单独进行介绍。

郭无忧同时切换了分屏，打开了类似展示柜的界面，更加仔细地研究这些卡牌具体的属性。

“凤哥，你是对这些卡牌感兴趣么？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作为一个战力垃圾但喜欢研究文案的资深玩家，保证给你解答！”

凤一苇轻轻笑了笑，也没客气，“既然卡牌是用精神力制作的，如果不是通过你说的……光脑虚拟屏，而是全息模式，那卡牌又是如何操控的呢？”

“这个啊……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卡牌的制作本来就是在游戏里面完成的，全息模式下。”郭无忧手指飘忽了一会儿，努力组织语言言简意赅说明，“《百战成歌》算是星历时代第一个完完全全可以通过星网直接连接的全息游戏，虽然在它之前也有不少全息游戏在天网上公布，但是大部分都得购买专门的游戏仓才能使用。”

“各家游戏仓又是独立接入的，无法联通。”

“这个游戏则不同，不需要任何的外在辅助设备，只需要通过光脑连接星网就可以登录。本来就是精神力加载进全息模式的，使用精神力自然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凤一苇闻言了然。

虽然有些陌生的字眼依旧不是十分明白，但大致的原理已然清晰。

“那，卡牌背后的纹路又是怎么形成的呢？我看好像也不是完全一致的。”

“这个么？”郭无忧虚指光屏一张不知名的卡牌，翻转过后露出了背后似祥云、似流水的纹路，“其他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这个银色的纹路，是《百战成歌》官方卡牌制作组认定后打上去的，所以这种纹饰在游戏里也是卡牌上最常见的。”

“至于其他的……例如那张。”郭无忧遥指虚拟投影上【南橘】正在详细介绍的那张卡牌，“像这种类型的纹路，一般都是卡牌的设计师自己留下的纹饰，作为独一无二的标志。”

“看——”

“这右下角是不是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燕’字，这张【燕归巢】的战斗卡估计就是那位游戏里名为【北燕】的卡牌设计师制作的卡牌。”②

暂且大字不识一个，沦为新时代文盲的凤一苇扯了扯嘴角，没接茬。

“卡牌设计师都会在自己设计的卡牌背面留下自己独特的标识。”

“算是独一无二防伪标识！”

“少部分是特殊的纹路，更多的是自己的名字或者其他字号，像【北燕】大神这样既会留下自己的刻名也会留下纹饰的是比较少见的情况。”

凤一苇进一步询问：“为什么，因为更加复杂？”

“也许吧……”郭无忧单手托着脑袋，表示这样做无可厚非，“卡牌设计师制作卡牌的时候一般是一气呵成，多增加一些纹饰看起来难度不大，但是因为背面是最后完成的，很容易功亏一篑影响最终成品。”

“所以很多的卡牌设计师都不愿意去轻易尝试。”

“反而是名字这种东西，只要成为卡牌设计师，都可以拥有一个印章，卡牌制作完成了之后可以直接用印章把名字印上去，效果和用精神力篆刻一样。”

“当然，这样的设计的卡牌交上去游戏后台审核的时候，因为只有名字没有纹饰，设计师正式制作的时候就会被系统默认填充上游戏卡牌通用的花纹。”

“这样……那精神力篆刻的效果和加盖印章的效用一样，也是游戏的官方公布的？”凤一苇说到官方两个字的时候一顿，但因为郭无忧习以为常的语气，也未多纠结什么。

“不算，游戏论坛上那些大神高玩说的，两种方法做出来的卡牌实际用上去没什么差别。前几个赛季的参赛选手使用的卡牌，设计师好像大部分也是最后完成卡背，加盖印章完成的。所以……效用应该是一样的吧？”郭无忧自己不大懂卡牌的微操，实战能力更是摆不上台面，所以并未过多纠结过这些。

虽然他自己也曾怀疑过这一点，但没实力吆喝，也只能是怀疑罢了。

一样么？

如果是符篆，二者可谓是天差地别啊！

只是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卡牌同符篆之间的差异，又有多大。

“诶——”郭无忧什么是确认过什么，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凤哥，要不你明天跟我一块去补办一个光脑吧。虽然我手头钱也不多，只能选一个配置最低的，但前台的葛叔已经联系好了后两天就有飞十三星区的航运线，过两天我就回家了，不用留那么多在身上。”

郭无忧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提议可行，说得越发起劲儿，“你都不知道，因为入这个游戏晚，我可没少被同学朋友笑话。当然，也多亏了这些人不停地在我耳边叨叨，让我少走了不少弯路。你要是入坑，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手把手带你入门，一对一的那种！”

凤一苇完全插不上话，只能轻笑着少年喋喋不休，连原本说什么也舍不下看的直播前瞻都抛在脑后。

如葛叔评价的，是个实诚孩子。

凤一苇心道。

*

不知道是该说傻人有傻福，还是该评价心思简单故而无忧无愁。

地主家的傻儿子不止带凤一苇淘了个性价比颇高的光脑，还带人到周围逛了逛。

虽然仍旧大字不识几个，但几天下来凤一苇好歹熟悉了周围的环境。

当然，闲暇时间郭无忧也如他所说，尽量让凤一苇熟悉光脑、熟悉游戏。

就是实机情况下，二人的组合在外人眼里可能有些奇怪。

等级高的那个指指点点，但没法身体力行。

等级低的那个反倒是一遍就会，但缺乏常识。

不少玩家看来，这对组合哪里是老带新，说成小萌新带飞反而更为恰当。

游戏中遇到的不少玩家都是连连感叹高等级的不给力，可惜低等级不是自己带的小萌新。

不过这都是郭无忧同凤一苇说的。

主要是，如果距离近有玩家语音凤一苇还能明白。

但换成区域频道的留言，凤一苇暂且还无法消化。

两人不知道的是，虽然安置点承诺了会最大限度保护住户的**，但即使是室内，也是监控设备存在的。

只是角度偏了些，不会正对着床铺。

与此同时，画面允许的清晰度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负责盯帧的是前台的葛叔。

前台不值班的时候，葛叔的任务就是时不时扫视一眼分割成密密麻麻无数小格子的监控影像。

虚拟投屏理论上可以无限拉大，但葛叔已经适应了小小的尺寸瞧东西，也不容易让其他察觉出什么。

重点观察对象里，凤一苇算一个。

他来之后，同层里其余几个取向与众不同、色胆包天的家伙也被划分到重点关注对象中。

辣眼的事不说，转到凤一苇这里，镜头画面中没有郭无忧的身影，似乎是洗漱去了。

凤一苇则是在窗台随意靠坐着，双腿修长毫不费劲地踩在了干净的地板上。

区别于喜欢时不时拍摄窗外天空景象抑或沉浸在游戏世界里打发时间的郭无忧，凤一苇无事的时候多是眉眼低垂，陷入出神一般的沉思中。

此刻太阳将要落山，一边的玻璃映照着室内的灯光与黄昏逢魔之刻的朦胧，③光晕笼罩在凤一苇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让人心动的感觉。

无论是哪个房间，因为建材的选择，隔音效果都不算好。

隔壁传来躁动的声响，先是窸窸窣窣试探，随即爆发阵阵轰鸣。

凤一苇也只是漫不经心打量了一眼，没有再多做些什么。

危险系数什么的有望下调啊……葛叔关闭了画面，心中暗道。

找不到家人，没有过往，急性精神力应用型障碍和损伤，外加这样的容貌……未成年啊。

试试看吧——

看那边是否同意接收，至少这几个月的时间，尽量获得自立的能力吧。

葛叔在虚拟屏的文件上落下一个流畅的签名。

点击“确认”发送了出去。

*

窸窸窣窣的稀碎声响不止，乐天派的郭无忧被拒绝了发出的游戏邀请也不恼，只说“看看自家的小宠物在做什么，很久不见甚是想念”云云。

此前从未出过远门，这回一出来算是几大星区玩了个遍。

虽然中途出了些岔子，但好在人没事。

大概每一个乐天派背后都有一个开明的家庭。

即使得知郭无忧花钱为才遇见没几天的人购置光脑，父母也只是随意打趣了几句。

凤一苇咽下所谓医院给的最后几粒缓解症状的药物，待眩晕感褪去，才准备洗漱。

两人所住的房间十多层楼。

虽然安装有电梯，但身体健全、无灾无痛的诸人是没有刷开电梯门的特权的。

这也是预防恶意占住的手段之一。

凤一苇今天跟着郭无忧跑了许多地方，走的路多了些。

一口气爬上楼，年轻力壮的少年人喘了几口大气兴冲冲洗澡干饭去了，反倒是看上去年纪轻轻实际上一把年纪的凤一苇中途力竭不说，体力透支的晕眩缓了许久都不消。

凤一苇慢慢挪到卫生间，摘了眼镜，洗了把脸。

水温不高，但胜在水量够大。

抬头同镜子中的自己对视，凤一苇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被裁了半截的头发，和有一种说不出的病态苍白的脸色。

应该说，除了脸上，身体外露的其他肌肤也都是这种病态的苍白。

镜中人年岁，瞧上去同郭无忧一般大，这是他从前的样貌。

都说医者生生④——

但凤一苇不擅长医术，也不通药理。

故为解亲友之疾病，救赤华之灾厄，凤一苇创造了【生人符】。

以生人之气，续将死者之命理。⑤

凤一苇自认，其他技艺、术法在整个家族之中虽能榜上有名。

但比起年轻的少族长，他的长兄凤鸣岐却相去甚远。

甚至可以说，二者之间毫无可比性！

但，独制符研法一道伤，凤一苇天资纵横，被视作家族百年之最。

研制出【生人符】这种保人魂灵，无须唤醒即可借其能力的术法、符咒，也是希望真到了危急存亡之秋，残躯能为家族再尽一些力。

灵力稍弱者，能借此单独或合力唤醒他，代为制符刻印，只要灵力供给充裕，数量、品质都以生前的凤一苇为上限。

灵力更强者，甚至能激活灵识，创制新符。

按照他的设想，本应如是！

只是如今不知出了什么意外，以至于他竟然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时代、地点苏醒。

这其实是并不正常的。

再看过去，随着药物生效，心跳平复，朦胧的暖光一打，镜中人肌肤似雪，明眸皓齿。

纵然面无表情，风华却半分未折。

努力适应，活在当下……新世界里，凤一苇迄今为止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向他或直接或间接地传达这样一种态度。

天知道，当二手的光脑接上凤一苇手中存留的那张信息卡的一刻，数条消息接连弹出。

其中既有姓樊的医护所发的种种注意事项，以及各种关怀提醒。

也有偷偷给凤一苇留下通讯号纸封中塞了些许零钱的警官的留言关切。

短期内精神力数值波动过大，是会影响星网接入的。

凤一苇也是适应了一段时间，才成功链接。

但如果，没有郭无忧的援助，短期内凤一苇是决计没法拥有光脑，看见这些消息的。

凤一苇确实看不懂星历时代的文字。

但好在上天似乎给他留了一线生机，至少能够听懂第五星区的通用话语。

用上光脑的文字语音转化，凤一苇就能理解话中含义。

用同样的方式一一简单回复了消息。

凤一苇心想，如果知道他努力求生，这群异世界的陌生人，应该也会欣慰吧。

也是一起相处了一天多时间，凤一苇才惊觉，郭无忧虽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户外运动爱好者。

但与此同时，他也可以随时转变为扎扎实实的家里蹲与游戏宅。

“我晚上可能还得玩会儿游戏，但我保证，一个人安静地浪，绝对不发出多余的声音打扰你。”疑似有网瘾的少年床上滚了两圈，试探性地讨饶。

凤一苇随意摆了摆手，示意对方随意。

虽然打定主意要试着活下去，但他现在也没找到具体方法呢。

睡不睡什么的，意义不大，本来躺在床上的意义就是待机节能休息。

自给自足的经历有一就会有二。

凤一苇效率极高手搓了衣服，阳台晾上，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不知道的，会生出一种这人十分擅长家务的错觉。

经历了险些被人薅秃，被人从河水捞起，被陌生的长者说教不要“轻生”，被医护人员“上下其手”试探个遍，大早上出门被人遛鸟盯梢，傍晚回房数次被人截堵搭讪等等包括但不限于的丰富经历。

凤一苇觉得自己没学会养身，先学会了养气。

不过过眼云烟，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半夜孩子想多打会儿游戏而已，那更是惊不起半分波澜。

虽然过去从来没有直截了当评价过，但凤一苇从来觉得自家的族服样式、材质、纹饰都无可挑剔。

白底红纹，手工绣制，加持了十多种防御型的符咒。

晚风阵阵，吹得悬挂的衣物左右摆动。

人拉开窗户，可以轻而易举将远近高低不同处的红尘灯火尽收眼底，各种颜色相互映衬交辉，是主要靠烛火照亮黑夜的时代绝对看不到的光景。

即使如此，大概是所处位置的特殊，抑或是有什么别的妙法的存在。

天空的星子从未少见过，星罗棋布，点缀了夜幕。

和人间灯火一道，相得益彰。

“叮铃——”

“叮铃铃——”

衣摆左右晃动了几下。

与此同时，一阵清脆的声音同频率传出。

——风铃么？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挂的，但是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凤一苇朝窗外斜上方瞧去，锁定了声音的来源。

透明材质的挂件被风吹得左右摆动，零零碎碎的小挂件碰撞在一起，时不时发出悦耳的声音。

凤一苇注意到，风铃最末端流苏似的装饰下还有一张褪色的字条。

如果是从前——

仅凭刚刚那一眼，凤一苇就能锁定字迹，识别内容。

奈何人得接受现实，尽管现实可能有些残酷伤人。

好在，借助光脑的扫描功能，凤一苇还能知晓上述内容。

尽管，凤一苇找这个功能，就花费了一定的时间。

但没关系，天知地知，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晓这件事。

过程艰辛，结果喜人——

一一对应，凤一苇才知纸签所书。

正面书：及尽繁华，一掬细沙。⑥

另一面则是：永言配命，自求多福。⑦

自求多福……

斗转星移，又是一个新日。

郭无忧打了半宿游戏，可喜可贺，凤一苇亦是在半夜修仙中掌握了识文断字的诀窍。

星网的连接主要是以精神力为媒介。

借由精神力，凤一苇即可实现无痛辨认文字，而无需再逢陌生字体就得用上扫描功能。

也算是小有增益，迈出了融入新世界，好好生活的一大步。

“什么时候凤哥你升级到27级，我们的好友亲密值达到了50以上，我就能送你一套卡牌，这样你自己之后哪怕一个人玩，遇上高等级的怪物也不用担心自己横死路边了。”

若没有凤一苇在，身为高玩多次险些被野怪群殴致死，曝尸荒野的郭无忧笑着说道。

凤一苇以微笑掩饰自己对于郭无忧过去无数次“横死”凄惨故事的知悉。

感恩戴德，好意心领。

他对战五渣绝对没有歧视之意，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所以笑了笑。

嗯——

仅此而已，别无他意。

凤一苇：真的没在笑。

①化用自《晏子使楚》“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②“燕归巢”这个成语出自《楚辞·离骚》“于嗟謇兮，俯导视兮，行役归于其乡兮，闻风相呼，望京华兮。”

③逢魔之时/刻即指阴阳两界交替的时候。黄昏、黎明，因为阴阳交替所产生混乱，使阴阳两界所重叠，让阴界的魑魅魍魉出来捣乱。日本传统文化多见更深见解。释义源自网络，侵删。

④“生生”这个概念来自《周易》的“生生之谓易”。《汉书·艺文志·方技略》有载“方技者，皆生生之具也”。医学界常谈“医易同源”，可以说是“医者生生”，也可以称“易之生生”。当然，也可以简单理解医者仁心，“生生不息”。

⑤以上概念瞎编，或许同民俗文化有相似之处，难以考究。

⑥“尘归尘，土归土，及尽繁华，不过一掬细沙”出自《圣经》。

⑦“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出自《诗经·大雅·文王之什·文王》。更有名的应该是《孟子》里引证用。同理《孟子》还引过《商书·太甲篇》的“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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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生人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