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殿下被禁足)
这是安寻预给祁大小姐按摩手臂的第五天。
他坐在床上,又换了位置。
“按多久了?”
“应该快一个小时了吧。”他抬头,小脸蛋带着淡淡的红晕,对她微微笑。
“笙姐?我困了。”他打盹了,手不一会儿就放了下来。
“安寻预?”她偏过头,发现旁边的男孩已经靠在她的抱枕边睡着了。
小脸蛋的肉比刚来时多了些,睫毛弯弯长长,红唇像婴儿般水润。
轻轻的呼吸声,祁笙漪就这样看着这个男孩。许久,拿出手机,打开原相机,拍照。
她发现这男孩的脸很好看,很上镜,又多拍了两张放大脸部的照片。
满意的很。
将手机丢在前面不远的沙发上,正要睡觉,却发现男孩半个身子都霸了她的枕头。
“安寻预?”祁笙漪晃了晃他。
没醒。
“你要睡我这?”
“嗯……”轻微的声音不经大脑的发出。
她勾起一抹顽劣的笑,“在我身边睡觉怎么能穿着衣服?”
他今晚穿的是小白兔连体睡衣,身侧有拉链,一拉就能脱光。
于是,祁大小姐将他睡衣扒了,只留着一条小内内包被禁果。
他还是没醒,猪吗?
身子很光洁,胸口还有一粒红痣。
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沐浴露和香水的味道,这味道很自然。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将他抱回被子里,闭眼。
他的身子很软,就像抱一个毛绒玩具一样,身上自然的香味转入她的鼻腔里,撩拨着她每一处神经。
忽然,男孩的脑袋在她的柔软处蹭了蹭。
呢喃出声:“唔……”
声音绵长柔软。
黑暗中,祁笙漪深邃的黑眸里划过幽光,腹中点燃一股无名之火,她有些烦躁。
凭借着走廊里的微弱灯光,她看见男孩安静的睡颜。
无形中带着诱惑,可他却干净得让人不忍亵渎。
祁笙漪放开他,没有开房间的灯,套上浴袍。
冰冷的水冲刷着腾升的邪火,一次又一次,感觉自己清爽不少后,又回了床上。
可一碰到他温热的皮肤,那股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火就像沾了油似的,蹭蹭地涨。
“小妖精!”她咬牙切齿,将空调调到最低档。
把他的身子裹上被子,自己则盖一层轻盈的被单。
碰不到他就不会感觉这么恼火了吧?
……
次日,安寻预在祁笙漪怀中醒来,身上裹着一层被子,身子出来一点,就发现自己是赤着身。
他又羞又喜,笙姐昨晚是宠幸他了吗?
祁笙漪的眼角有淡淡的青色,他不禁有些愧疚,他昨晚是不是有些放浪,所以她才累成这样。
他也不敢在乱动,生怕自己把她吵醒。
就乖乖地躺在她怀里好了。
安寻预想到父后的话,被妻主宠幸后,就易得宝宝。
有了孩子,在妻主心中的地位才难以撼动。
唔——
安寻预的小脸儿粉嫩嫩的,父后以前怎么跟他说这么羞羞的话。
很快,祁笙漪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想昨晚是何时才睡着的,她昨晚去沐浴了两次,即使房间的温度很低,她也出了汗。
这都是那小妖√精惑祸的。
放开安寻预后,她冷声道:“起来,沐浴。”
“嗯。”
他裹着被子,一只手伸出来捡起小白兔睡衣,往她房间的浴室小跑而去。
他将被子放在架子上,全身只剩内内包被着。浴室有一面全身镜,他想看看祁笙漪留下的成果。
可身上被子碾压的折痕,胸前还有一颗明晃晃的守宫砂。
“轰——”
他脑袋忽然一阵空白,他的手哆嗦着摸上去。
怎么会?
守宫砂还在!
为什么她没有要了他,连吻痕都没有,明明脱了他的衣服,却没有宠幸他。
这说明什么,就像宫中公公们所说的失宠一样,玩腻了,便是身子都赤着,身上再香,戴的器具越多,也无法让妻主起宠爱之心。
他就这么不讨喜吗?
大眼蓄起泪,脸上的肉凑在一起,他无声地哭了。
她刚刚的声音好冷,好像要拿起冰块打在他身上一样。
许久,安寻预快速穿起睡衣,浴室门被大声关起,他飞快地冲到二楼,回了自己的房。
祁笙漪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愣住了几秒,厌恶地将书扔在地上,在她家也敢这么大声喧闹,真是放肆!
她拿起小沙发上的手机,语气压制着怒意。
“喂?管家?看看安寻预在哪间房。”
她很快得到答案,原来在他自己的房间。
下了道命令:“把他的房门反锁,关几天。”
昨晚她还顾及着他的身子弱,即使让自己憋屈,也没要了他,今天就给她整这么一出。
他还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