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我先走了,不用送了,再见。”奏颐磕磕绊绊的冲到李云直的房门口,头也不回的穿上鞋,开门落荒而逃。
李云直呆坐在沙发上,唇上的热度已经消散了,快到自己都不确定刚才是自己神情恍惚了,还是真的奏颐亲了自己,可是手心的汗还微微发粘并未褪去,说明,刚才的感知都是真的,那么,奏颐,是,怎么了……
茶几上的酒杯,没有喝完的香槟,都证明刚才家里是两个人。只是现在冰冷的空气,安静的空间,还有紧闭的房门,都冷清的萧条。
李云直全身紧绷的神经和肌肉突然松弛了下来,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大脑早已放空的连自己在哪都不记得了,但是手指却下意识的触碰自己的唇,想去记起那个0.01秒的碰触。
“奏颐,你怎么这么喘?脸也红的像苹果一样,不是病了吧?”同剧组的人关心的问道。
奏颐这才神魂复位,勉强的笑了一笑,“没事,路长跑了几步。”
奏颐去化妆间坐在化妆镜前,看着自己依旧没有很清明的眼神,还有微翘的红唇,奏颐尴尬的闭上双眼,怎么会这么孟浪,以后要怎么和姐姐见面,我还是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台湾片商的电话来问奏颐什么时间方便回台湾拍戏,奏颐不假思索的说现在就有空,于是订了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台湾,她想,自己应该最近不想要见香港的任何人,让自己静静吧。带着复杂的心情,奏颐收拾行李赶去机场,飞机的轰鸣声,让奏颐忍不住透过机窗,呆呆的望着维多利亚港。
飞机上1个多小时的时间让奏颐变得纠结万分,自己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只要自己认准自己想要的,那么自己就会坚定信念,可是,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让奏颐变得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所以,她需要静一静。
一下飞机,台湾竟然安排了人接机,一个留着长头发,还烫了卷的男生,带着花环,见到奏颐,立即冲上前去,把花套在了奏颐的脖子上。奏颐心中正充满了烦心事,如今被这突如其来的接机仪式扰的更是心中烦躁,也把一直的淑女形象和良好的素质品德忘到了九霄云外,心中“咦——”的嫌弃,然后把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花摘下来反手塞到了接机的男生怀里。
奏颐当然没有关注接机的男生是谁,所以当片商给她介绍本部戏的男主角正是接机的柯椿时,奏颐和柯椿尴尬的握手,无话可聊。
因为奏颐的时间很紧,所以片商当天下午就安排两人去试衣服并且拍摄定妆照,走在西门町的路上,奏颐的心情平复了很多,远离了香港,感觉心中也没有那么多波澜,之前种种的悸动和怀春的心情都冷静了下来,奏颐想,也许是自己在香港太孤单了,所以姐姐对自己的关怀让自己迷失了,也许,并不是其他的什么感情。
香港拍戏那么久,虽然一直被狗仔队安排了各种绯闻,但是奏颐知道自己和他们没有丝毫拍戏之外的东西,说到底,自己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呢,念书的时候太小了,最多的是被同学一直悄悄的送早餐,所以自己该是应该谈一个男朋友了吧。
初恋还没有谈过,但是却在电影里面经历过了不知道多少缠绵悱恻,想想也是失败,可是找谁谈呢,香港影坛的那些男主角?不行不行,都是和姐姐配戏的,想想就觉得别扭,可是自己也不再认识什么别的其他人了。
一转头,柯椿站在旁边,找个和姐姐没有交集的也不错,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柯椿,忍不住说,“你好矮啊——”
柯椿一脸懵逼,什么鬼,送花给你,你还给我;跟你配戏,你嫌我矮。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