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古典架空 > 救命!她抓男主当小妾 > 第4章 夺窝

救命!她抓男主当小妾 第4章 夺窝

作者:骨焗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4-01-12 14:55:05 来源:文学城

山脚下又是烤鱼飘香。

乌兰贺牵着绳,拉出被五花大绑的乌士罡。

“二少爷,你真英明!”

半点事不知的杜志恶挥着烤鱼,随着三百剑客在那儿。他们如安营扎寨,有吃有喝的。

红衣穿过身旁,三百剑客顿时慌不择路,躲得老远。什么是魔头?魔头就是那种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极恶之人。可白骨魔头一人未杀,对于剑客来说,实在匪夷所思。

而她只是抱着小狗拿了烤鱼。

“你确定要带只狗下山?我家里有只猫,它们会打架的。”乌兰贺对山庄的未来很是担忧。

“鹿啊兔子都能在山里活,阿黄没人喂活不了。”白骨静静等着小黄犬吃鱼。

小黄狗吧唧吧唧吃着,根本不吐骨头,这让乌兰贺想到白骨吃鱼那样。乌兰贺又操心起来,不知她这么大个人了,到底怎么活的。

“二少爷,这暗器真好用,定了三百人。我拔了抓鱼,也是一抓一个准。”杜志恶递鱼到乌兰贺嘴前,还将一把绣花针摸出。

乌兰贺这会儿另眼相看,“你也会投针?”

“我只会扎鱼,”杜志恶说着把针塞到乌兰贺的衣襟里,忽又大惊,“二少爷,换了衣服后,你胸肌变大了。”

乌兰贺从断片中清醒过来。他这身衣服宽大,是身兰色粗布,娘们唧唧,根本不是他的。还有,在被捅前他不是一身泥巴吗?

乌兰贺拉紧了衣襟,呆直了眼。山洞里就白骨一个人和一条狗,谁给他换的衣服?

乌兰贺把手中绳交给了杜志恶,心焦地走上前。

在未灭的火堆前,乌兰贺的五指透出袖口来回摇摆。

白骨无动于衷。

乌兰贺很是扭捏,低声道,“你过来说话。”

他踩着小步走开,白骨跨着大步跟去。他又生硬地停步回头,面若红雾铺满,眼眸凭生无措,“白骨,昨天……你……不会是……给我换了衣服。”

他断断续续说着,便在回忆,白骨这么一个男女不分的人,能知道他没有肚兜,还给他备肚兜,那不就是把他脱了。

“这是我师傅的衣服。”

“就换了衣服?”

白骨毫不在意,“你弄得那么脏,当然要洗干净了。”

洗干净……这可比换衣服更过分。乌兰贺感觉有一道火烧着脸颊。

“就洗了伤口对不对。”乌兰贺庆幸之时,她望过来,眼神上下一扫,极为怜悯。

“你这什么眼神?”乌兰贺总想捂捂,又不知捂哪里。

白骨大叹。

莫名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乌兰贺脸滚烫又**,白骨那一叹又是什么意思?

“小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如此不易。没关系,我会让你达成心愿。”

她目光无比和善,又带着无尽怜悯。乌兰贺猜不明白是为什么。但转念一想,人至贱则无敌,反正是宠物,放弃羞耻,利用她的怜悯之心,兴许拿到庄主之位更快些。

狡诈在乌兰贺心头拐了拐,他立刻抽了抽鼻子,想象了自己一生不济,身弱志坚的惨状,“是啊,我太难了。都怪我老爹去得早,我为他办后事守孝两月,即将登上庄主之位。谁知他们回来后不认我爹遗嘱,比武定庄主。他们都武功高强,我打不过他们。”

白骨拍拍近乎抽泣的乌兰贺。

低目之中,乌兰贺擦了擦眼,把他狡猾的笑容掩藏起来,悄悄看了她。

眼前人与山间景已融为画。

朝霞在天边留彩,红衣比天边绚烂。她发上唯有木簪,随她歪头笑笑,霞光亦灵动。

乌兰贺那颗心怪怪的,他忍不住用手挠了挠心口。天下第一大恶人,恶事干尽,头回觉得别扭了。加上胸口被勒得紧,他不住抓胸口的大布结。就这么抓着挠着,抓到了伤痕处。

“啊,疼死我了!”

白骨看了他一会儿。

他左右飘着眼神,架不住那脸烫,断断续续道,“那个……我们现在就下山,迎我庄主之位。”

她一步跨进,吓得他不敢动。猝不及防,他衣襟被拉开。

乌兰贺的脸比朝霞还红透。

她提上他胸口的裹带,“肚兜掉了。”

乌兰贺手颤颤拉起衣襟,同时暗暗苦闷,“这肚兜太紧了,回去后定要脱了。”

从虎头山下来,到玉和山庄已是晌午,山庄里安静得很。

进门便行长长石路,两旁春花初开,枝柳飘曳,正是初春之景,久违不已。乌兰贺难顾风景,他疾步快走,心头就记挂着头等大事,总在心中念,“脱肚兜,我要脱肚兜。”

风来,是九节鞭横甩而过,乌兰贺一个趔趄,怀中即刻迎来白骨的小黄犬。

白骨正踩飞镖,“小黑,这是你家哪位仁士?”

乌士罡当场大嚎,“大外甥,虎头山真有白骨魔头!”

九节鞭还未收起,有一男子走出。他身着灰色长袍,审视了番红衣女子,“小弟把魔头带回来,也是本事,我们可以吃顿饭叙叙。”

“我先去换身衣服。”乌兰贺抱着小黄犬快步走过,管他什么阴谋阳谋,最重要的是先把肚兜脱了。

他与乌容海擦肩而过,发现乌容海盯着白骨。乌兰贺又退回白骨身前,举起小黄犬,“打声招呼。”

乌容海见了狗立刻大退。

“还怕狗啊。”乌兰贺嘲了嘲,拉起白骨未收起的鞭子,把她牵走了。

午时,宴席已备,山庄人皆在,酒菜皆上了桌案,猫猫狗狗也上了桌。

乌兰贺抓着黑猫的小爪子,指上对面三人,“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大伯乌启昌,江湖僧侣,还俗修行,感化恶人。我三叔乌士罡你见过了,天下第一仁侠,行侠仗义。我老哥乌容海是当今最年轻的县令,惩恶扬善,天下称赞。”

随着猫爪子一指指,白骨就见一人佛珠挂身,带发念经,一人深披鞭痕,狼狈不堪,还有一人拿着酒杯。

那三人见猫爪,都不住咬紧牙关。

乌兰贺介绍完,乌容海先行敬上一酒,“姑娘为何叫白骨?”

“我为何不能叫白骨?”

“虎头山上还有人?”

“你这么问,是在虎头山上见过其他人?”

“没有,我猜的。”乌容海道。

“山下人说话是可以相信的吧?”白骨盯着乌容海。

“当然。”乌容海咧嘴微笑。

白骨摸了摸小黄犬的脑袋,不知小黄犬正伸爪拍着乌兰贺怀中的猫。

白骨还拿了块肉打算喂它,乌兰贺立刻阻挡,拿出一根五寸长的银针刺入肉中。

“二外甥,凡事心眼要大些,退一步海阔天空。”银针扎下,乌启明佛珠虽在手,目中却是肉。

“大伯,心眼大就被捅刀,退一步你们海阔天空,我可是苟且偷生。”乌兰贺转着银针拔出,干干净净,他才让白骨喂狗吃。

乌兰贺继续用银针试美酒佳肴,忙得不亦乐乎,来不及抬头,又听乌容海道,“姑娘从入门开始就盯着我看,为何?”

乌兰贺惊而望去,白骨的目光就像钉子,钉在他老哥身上。

他在白骨眼前挥了挥手,白骨把他推开,“我觉得你面熟。”

乌兰贺针直接丢入汤里,跟他老哥这么温柔,说面熟。抓他的时候九节鞭往死里勒,还说好玩。差距也太大了。

“我与姑娘素未谋面。”乌容海双眼深邃。

乌兰贺顺着乌容海的视线观去,他二人依然对视,眼波似若流水淌往,又似若流火来回。

有什么好看的,看这么久。乌兰贺撇了撇嘴,捞出汤中银针,针头已然发黑。

“本性暴露了吧,你们果然下毒,还是最后一道汤!”乌兰贺激动之时,怀中黑猫蹿出。

“喵”,矫捷的黑影直接跃出。“汪”,小狗飞速朝着黑影跃出。

猫爪狗爪四处踩着。

乌容海拍案而起,“我受够了这两只畜生。”

随他话一落,飞镖直出,黑猫踩着乌容海的脸上了窗。小狗蹬上了乌容海的鞋子,追猫而去。

狗毛猫毛弥漫而开,乌容海的飞镖瞬如剑雨。

乌兰贺推了席上菜,抄起身前案就当护盾,他身侧九节鞭挥得乓乓作响。

“白骨,我老哥见猫狗就发病,你应付得了吗?”

乌兰贺刚要转身,就被白骨踢远。

乌容海令全庄剑客,“给我拿下他们,谁伤谁死都算他们的,抓了他们我们一起飞黄腾达。”

山庄剑客倾数涌来,白骨深陷乌容海的飞镖之中。

乌兰贺头顶小桌案,掏出一纸文书对着满庄剑客,“你们都别乱动,我爹说尔等为仁义之士,不会看他爱猫流离失所。有他爱猫落证,必会认之。”

文书乃是遗书,落了庄主印及黑猫的梅花肉垫印,山庄剑客皆守门外不再踏入。

飞镖前来还无妨,白骨左侧套出佛珠。

“白骨魔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不速速自投罗网。”带发僧侣声若佛陀,面若鬼厉。

白骨身后翻,佛珠套了个空,乌启明袖口被白骨抓住。就着道狠力,白骨扯下衣袖。

左侧剑光来袭,白骨回身踢罢,乌士罡扔剑就逃。

“白骨,还有身后!”

随乌兰贺提醒,九节鞭似游龙摆尾,缠上乌容海。乌容海被带倒在地,半截袖子被九节鞭拉下。

白骨三针散出,动静在那刻停止。

乌兰贺从小桌下爬出,“这绣花针点穴真是绝世神功。”

“南无阿弥陀佛……”诵经声如冰霜雨打,穿插在乌兰贺的喜悦中。

乌兰贺看都不用看,就知是他大伯备受打击。这是他第一个收不下的恶人,可不得念上半天经。

白骨踢上佛珠,此佛珠长宽如绳索,她晃着朝前甩出,“小黑,你现在就是庄主了。”

论美梦成真之快速,乌兰贺做梦都想不到。他朝着庄内剑客大举老爹遗书,“我爹遗书在此:吾有爱猫,日食鱼干半斤,非野鲫鱼不食。不得人顾,难以安心,故传庄主之位于二子乌兰贺,以名印加爱猫落爪为证。”

遗书上却有猫爪落印,乌兰贺吹了声口哨,黑猫从房梁跳入乌兰贺怀中。

山庄剑客纷纷低语,“这不就是挑个会养猫的?”

乌兰贺才不管这些碎语,“不服?把你们都点穴定住。”

众剑客抱拳跪下,“我等恭迎新庄主。”

终是等来这日,乌兰贺大喜,举头望三尺,“老爹,你这会儿就安心吧。”

“把你大哥给我。”

冷声穿过,乌兰贺脸色顿变,就见白骨用佛珠套住了乌容海。

“你真看上他了?”乌兰贺板着脸,虽然他也不懂怎么就不高兴了。就好像被人抓了当宠物,转头又被扔了,那宠物总归不高兴了。

“她杀了我师傅。”白骨收紧了佛珠。

乌容海被白骨拖着,乌兰贺脑子如灌了浆糊,再也转不动了,“他连你都打不过,杀得了你师傅?”

令牌从白骨袖中出,横在乌兰贺眼前,其上刻“玉和山庄”四字,牌上有鞭痕。

“当日我久等师傅未见,下山见师傅尸体已无头。尸前延血迹,追之二十里遇她。她身背包裹,包裹滴血。我与她交手,挥下十鞭,她以臂挡我一鞭,落下此牌。”白骨手握令牌。

乌兰贺低头望向乌容海。

“魔头的话你也信。”乌容海拒不承认。

等他被拉到白骨面前时,手臂被她抓起,臂上有条陈旧的鞭痕。

证据当头,乌兰贺看得直发懵,“等会儿,你早就知道谁杀你师傅。”

“我只知道是玉和山庄的人。”

“所以你本来就盯准了玉和山庄?”乌兰贺质疑时又心惊,“不对,你一开始以为我才是凶手!”

乌兰贺越往前想,才越觉了可怕,白骨一开始盯上的不就是他?

白骨平视前方,“我下山时,玉和山庄做主的人就你一个。”

她还真承认了。

身后两人,一个也被扯去袖子,一个鞭痕还在,乌兰贺不禁握握手臂。他们如此,他又怎会幸免于难。

她拉他洗澡时,就先看了他的胳膊。难怪啊,她发现他不是凶手,就抓了乌士罡。

乌士罡就在那儿道,“我早说她居心叵测,你小子引狼入室!”

引狼入室,可不是这理吗?她发现乌士罡也不是凶手,就暴打了他,要他供出玉和山庄还有谁。她在冰棺前那么看起来可怜,就是为了来玉和山庄抓人。

乌兰贺原以为自己已经够阴险了,没想到白骨藏得更深。

歹计已中,悔也无路,她又是为她死去的师傅。乌兰贺恼恨之余,踢了乌容海一脚,“你县衙有的是人,却扮成玉和山庄的人上去,是不是又想陷害我。”

“玉和山庄这么多人,凭什么说我去了虎头山?她看清那人是我了吗?”

“你怎么肯定我没看清?”白骨不服。

乌容海冷笑,“那你为什么不能肯定。”

“你蒙着脸吧。”乌兰贺看破了这般把戏。

“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乌容海的嗓子像打了毛刺,“我这自己弄伤的,碰巧罢了。”

“这么巧,我得问问我师傅。”白骨拖着乌容海,活像要去杀猪。

乌容海声如猪叫,“乌兰贺,你揭了通缉令,若叫这魔头杀我,天下人都会说你和魔头为伍,你怎么当庄主。”

乌兰贺踩住了乌容海的衣服。

白骨回头,“你反悔了?”

“乌兰贺,为了名声,你还不救我!”

乌兰贺却踱到了白骨身边,“我要什么名声?我就是奇怪,你是县令,天天贴通缉令,为何不上虎头山?纵失败,也可推脱魔头狡诈,偏不能让人知道你去抓魔头?”

乌容海嘴张了三下,像什么卡在那儿,后才出声,“虎头山魔头作恶多端,与她有仇者众多,凭什么说是我干的。”

那理由向来冠冕堂皇,都没进乌兰贺耳中,他把黑猫举起。

乌容海凝冻着双眼,“你干什么?把你的猫拿开。”

乌兰贺抓着猫爪,往乌容海脸上糊,“老爹的猫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喜欢打你脸。你说几句实话,不然它抓你满脸。”

黑猫甚觉有趣地拍着乌容海的脸,乌容海屏住呼吸急道,“是别人要杀她师傅。”

乌兰贺垂落头,“你果然见过她师傅。”他说得又轻又快,实在没什么整人的兴致了。

梅花肉垫伸出了尖利的爪子,乌容海大嚎,“拿开你的猫!”

乌兰贺抱开了猫,猫爪就勾住了乌容海的头发丝。

乌容海眼珠淌着些红丝,直直瞪着那只猫,“方员外夫人报案说魔头杀了她儿子。”

乌兰贺下意识地一望白骨,她还杀了方员外儿子?

白骨气哼哼的,“山下人总说是魔头干的。”

乌容海眼神回避着,“人家报案我得接,何况她是员外夫人。她扮做弃妇上山,事成还把头颅给我。这等声名远扬之事,我姑且随了。”

从乌容海的口中,乌兰贺已经证实了另外一件事,山下人真的把人丢在虎头山。

乌兰贺回想起虎头山着实震撼。他一个恶人都想不出的恶事,山下人竟做了那么多。那么虎头山下说白骨魔头杀人,又有几分可信?

乌兰贺郁气难舒,“方夫人就一寻常妇人,怎么杀得了她师傅?”

“你问我,我问谁?我都没看到她怎么杀的。”

乌兰贺将信将疑,虽然乌容海总把自己做的恶事推给别人。但他推给员外夫人,这事儿就不合理。难道表面是寻常妇人相夫教子,背着人深藏不漏?

“她报案就可以杀我师傅,那我也报案,我师傅被她杀了。”她的声又急又抖。

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说出这般话,乌容海不禁嗤笑,“人家是员外夫人,你是魔头。”

乌兰贺按住了乌容海的嘴巴,“你是县令,有人报案你就得接。”

这个世间以仁义称世,可世间仁义不是白骨以为的那样。乌兰贺都有点羞于启齿。

乌容海嘟嘟囔囔乱叫一通,乌兰贺心头又起了狡诈,“不然我在大街上说你心胸狭隘,爹死了,连他养的猫都容不下。”

乌容海没了声,还不可置信地看着乌兰贺。

乌兰贺被乌容海看得胆怯不已,他到底在做什么。

白骨一把抓住了乌兰贺的手。虽然她看起来像在抓狗爪,但乌兰贺的心重跳了下。

“小黑,你果然言而有信,这样我们就能给我师傅公道了。”

怎么可能,人家是员外夫人。

乌兰贺动了嘴角,却没能说出口。白骨再狡诈,那都是雕虫小技,耍耍心眼,她还没有见识过真正的人世大恶。

“当然,”乌兰贺都不知怎么说得出这种话。他竟然想要掩盖这世间的恶,明明他是个大恶人。他恶,更知世间歹恶,说完就怯场了,“你是不是要杀她?”

“我师傅说不能杀人。”

魔头不杀人,堂内诵经声更为响彻,“无有恐怖……”僧侣念诵《心经》,声音透着无尽恐惧。

乌兰贺亦担忧一问白骨,“那你抓方夫人要做什么?”

“我师傅说做错事,就得挨罚认错,痛改前非。我要让她给我师傅磕头认错,还要她以后再不杀人。”她面容坚定。

经声蔓延不绝,断断续续,“无有恐怖……无有恐怖……除一切苦。”

魔头要除恶,怎能不让人害怕呢?

“这魔头又疯又傻。”仁侠发出讥笑。

乌容海鄙夷地一望乌兰贺,“你为了个女魔头,搞什么?”

乌兰贺也不知道啊,却对她重重点头,“好。”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