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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还是要从三十几年前说起......
霍飞鸿的爸爸霍云天、小蝶的爸爸林有、以及“家族的秘密”案子中的克先生克准,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
年轻时候的霍云天和现在的霍飞鸿很像,高高的个子,精致英俊的面容,学习成绩名列前茅。林有个子稍矮一些,皮肤白皙,像极了唱戏的小生,学习成绩逊于霍云天,在班上属于中等。克准虽说样貌也属中等偏上,但是挑眉嬉笑之间总有些放荡不羁公子哥的气质,他学习成绩中等偏下,不太爱学习。
高中时期的一天体育课上,克准和林有作为班级足球队的队员,代表班级和同样上体育课的其他班级一起踢球。霍云天因身体不好,上高中后,除了体育课外,没有参加任何活动,包括班级的足球队、篮球队等。
班上的女生们穿着校服,聚集在一起,双目含光的看着打球的男孩们。
其中一个扎双马尾的女孩刘丽是班里的副班长,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克准。上个月克准和她表白后,他二人为了不被学校开除,偷偷摸摸谈起了恋爱,虽说他们这个年纪的,如果不是在学校上学,很多都已经为人父母,但是学校有规定,一旦发现谈恋爱,立刻责令退学。
球场上的两支队伍为了进球,形成了如火如荼的比赛景象。
克准在踢球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对方队伍中的一员。此人瞬间倒地,捂着腿嚎啕大叫。
“啊,疼!”
体育老师见状,赶忙吹响口哨:“都停下。”
老师走到被踢倒的同学姜超旁边,蹲下来问他:“你怎么样?要不要让他们送你去医院?”
姜超额头的汗珠快要滴答下来了:“老师,我刚才被克准踢了一脚。”
克准走了过来,满脸的抱歉:“刚才一堆人围着一个球,我是照着球踢的,没想到踢到你了。对不起。”
老师拿开姜超捂着腿的手,只见膝盖处破了一层皮,但并没有流血。
刚才围观的那些女同学也都围了过来。
刘丽看向克准,满脸担心的样子。
受伤同学的队友们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克准。
老师担心两个班级矛盾升级,所以打圆场:“也不是什么大的比赛,大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样,这次的足球赛,二班赢得了这次比赛。”
克准所在班级的队伍面面相觑,不禁唏嘘,此次虽说是两个班级的比赛,但关乎人员选拔成为学校篮球队的队员,这样考大学的时候可以很少的分就可以上一所好一点的大学。
放学后,不甘心的克准等在校外,准备和姜超理论。
林有面露难色:“要不咱们还是别等了吧。”
“不行,我一定得问清楚。”
他俩等在姜超回家的路上,好一会儿,才等来姜超。
看着姜超健步如飞的样子,克准越发的生气了,走了过去,“等等。”
姜超看到克准和林有,看向四周,发现路上并没有行人,“你要干什么?”
“今天的足球赛,你是真的被踢到了,还是装的?”
姜超有些懵然的看着他们:“你们什么意思?怀疑我是装的?”
“不然呢?”克准冰冷的眼神看着姜超。
姜超懒得搭理克准,觉得他在无理取闹,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克准拽住了书包。
姜超撕扯着想拿回书包,无意中指甲划伤了克准。
克准本就憋着气,看到手上划开的口子,顿时怒火中烧,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姜超,狠狠的抽了姜超一个耳光。
姜超也不示弱,回击了克准一个响亮的耳光。
林有见状,赶忙过来拉架:“你俩别打了,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事把话说开了就好了。”
姜超和克准已经打红了眼,难以分开。
林有见克准脑袋被打了几个口子,看不下去了,和好兄弟一起打姜超。
这时,同样回家的几个同学路过这里,看到有人打架,试图拉架,结果认出是姜超,他们立刻扔下书包,加入“战斗”,帮助姜超一起揍林有和克准。
霍云天今天在操场上看到两个班级因为球赛闹了矛盾,放学的时候又看见克准和林有先走了没等自己,估摸着是找姜超“说理”去了,所以他一直尾随着,看到姜超的朋友们把克准和林有揍了,四周看着趁手的家伙,捡起地上的一个木头棍子,朝着他们跑去。
赤手空拳的学生们看到拿着棍子的霍云天,心里都有点发怵。
霍云天想着动嘴不动手,撒了个小谎:“我刚才来的时候,和学生的校卫打了招呼,咱们等下回学校评评理,你们五个人打两个人。”
众人停下手。
姜超抹了下嘴角的血渍:“算了算了,今天就当遇见狗了,被狗咬了,算我倒霉。”
克准伸手还想打姜超,被林有拉着。
姜超的朋友们也都跃跃欲试。
姜超摆摆手:“算了,今天就当我给霍云天一个面子,咱们走吧。”姜超给朋友们挥挥手,朋友们跟着他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霍云天这才敢放下手里的棍子。
克准咽不下这口气,一连几天都没睡好觉。
脸上的伤刚好了,他便把霍云天和林有约在了学校旁边的甜水铺子里。
夕阳西下,放了学的学生们陆陆续续的从甜水铺子外的青石板路上走过。
克准要了三杯草莓味的甜水。
林有喝了一口:“克准,你把我和云天约在这里,是有事吗?”
“嗯。”
霍云天看了眼克准,大体猜到了克准今天的“话题”。
“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想揍姜超一顿。”
林有和霍云天对视了一眼。
林有叹了口气:“要我说就算了吧,那天的事情,咱们两边都挨打了,冤家宜解不宜结,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学,这件事就翻篇吧。”
“我被姜超打的那几拳,青了好几天才消肿。”
霍云天喝了口甜水:“可是,你不是也把姜超给打了么?我听说他的一颗牙都被打掉了,他妈妈花了大价钱给他补的牙。”
“我就问你们,你们帮不帮我?”
“咱们快高考了,克准,你还是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吧。”霍云天想着今天还有事,所以匆匆离开了甜水铺子。
霍云天走后,克准问林有:“你愿意帮我吗?”
林有有些为难,但想着他们是好兄弟,点头应了:“嗯。”
克准埋伏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好时机”。
他趁着周末,埋伏在姜超家附近的公园。此前,他打听到姜超有夜跑的习惯。
下午六点,没等到姜超。
下午七点,没等到姜超。
晚上八点,天色已经黑透了,终于等来了姜超。
克准看着四下无人,从草丛里冒出来,从背后用黑色布口袋套住了姜超的脑袋。
没等姜超说话,克准和林有的拳头已经仿佛雨点一般砸了下来。
姜超猛吹了下口哨。
这时,不远处亭子处埋伏着的几个人朝着这边跑来。
克准给林有使了个眼色,林有躲在了草丛里。
等这些人走近了,将克准围了起来。
他们摘了姜超头上的黑头套。
姜超的脸已经被打花了,他抹了下嘴角的血,看着克准:“那天还没打够?”
克准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姜超:“准确的来说,是我没打够。”
姜超比划了一个手势,他的朋友们把克准狠狠的揍了一顿。
林有躲在草丛里不敢出声,捂着嘴巴看着克准被打了一顿。
好一会儿,这些人才收手。
姜超踢了下克准,看克准还活着呢,带人走了。
见他们走远了,林有这才从草丛里出来。
搀扶起克准,将克准送回了家。
鉴于两次克准都蹲点打架,学校将克准作出开除处理,
学校根据姜超所说,质问克准有没有帮凶,克准没有供出林有帮自己打架,自己顶了这个罪过。
此时,距离高考一个月。
因打架的事情只有他们三人知道,所以克准怀疑是霍云天向姜超告密,不然姜超怎么会知道自己对他动手?
时间很快到了四年后。
霍云天和林有已经从南洋公学毕业。
克准被学校退学后便没再上学,也没上班,平时靠鼓捣点小件物品,走街串巷的卖,赚点小钱。
霍云天和林有拿着毕业证出了学校门口,看见克准站在学校门口,张着双臂朝着他们走了过来:“祝贺我的两位好兄弟今天毕业。”
霍云天和林有抱住了克准。
当年,克准被学校开除后,他的女朋友刘丽没有和他分手。刘丽大学考上了上海的圣约翰大学,大学前三年一直和克准恩爱如初,去年大四刚开学,刘丽检查出怀孕,和老师请假半天,想和克准商量下怎么办,结果在克准的出租屋,发现了另外一个女孩。刘丽没吵没闹,一个人去医院打掉了孩子,此后,断了和克准的联系。因刘丽的爸爸和霍云天的爸爸是好朋友,刘丽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所以这个字是她拜托了霍云天签的。至此,霍云天才知道了刘丽和克准的情感纠葛。
“我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走,哥们儿给你们接风。”克准带着他俩去了自己预定的饭店。
到了饭店,克准点了八个菜。
林有看着桌上的菜:“点了这么多,咱们三也吃不完啊。”
“吃不完,打包带走。”克准拍了下林有的肩膀,“时间可真快,一眨眼你俩都毕业了。”
“如果当初没有——现在你也毕业了。”林有看着克准。
“哎,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提这些不开心的。”克准叫来服务员,让服务员把店里最贵的酒拿出来。
酒过三巡后,克准和他俩提议,三人一起做生意,先从小生意做起。
林有没表态。
霍云天说道:“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林有吃惊:“咱们刚毕业你就找到工作了,你找的什么工作?”
霍云天看了眼克准,回林有:“上海大荣运输公司。”
“上海大荣运输公司?是不是姜超爸爸开的那个?”林有问他。
“嗯。”
克准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毕竟自己当时被开除就是因为姜超。当时克准就怀疑是霍云天给姜超通风报信,如今霍云天进了姜超家公司,这不就更能说明他俩“关系匪浅”么?
“云天,我有话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和姜超不算是朋友,顶多算是同学,至于为什么进他家公司,是我在毕业前的三个月就面试了很多家和专业对口的公司,只有这家符合我的要求,且愿意要我。”
克准将杯子扔在了地上,因为霍云天说的话,他压根儿就不信。
霍云天也懒得和克准解释些什么,起身离去。离开饭店前,霍云天到账柜处将今天的饭菜钱结了。
林有这几年一直对克准心怀愧疚,觉得当初克准没有供出自己参与打架,觉得克准这个“哥们”他交定了。如今自己毕业了没有找到工作,克准提出一起做事情,林有自然是同意的。林有准备和爸妈说自己想做点小生意的想法,准备拿家里的钱和克准一起做事。
霍云天进了上海大荣运输公司上班后,看出其中商机。
几年后,利用自己攒下的钱盘下一处偏僻的码头,准备买船开辟新航运路线。
林有在父母的安排下,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为妻。
克准在参加婚礼的时候,趁机攀谈林有的老丈人胡淼先生。想让胡淼先生为自己投资,开发航运项目。
胡淼先生虽不是算命先生,但做生意几十年,跟人接触打交道的时候多了,从人的面相以及言谈举止基本上可以断定一个人的品行。所以纵然知道克准是林有最好的朋友,也一起做生意两年了,还是婉拒了克准的提议。
克准见攻克胡淼先生不行,将目光又定格在了胡家唯一的儿子胡羽身上。
胡羽比克准小两岁,虽然家里很有钱,但没怎么上过学,平时不是赌钱,就是吃喝玩乐,胡淼先生时常拉着胡羽到他公司熟悉业务,想着以后家里的生意都交给胡羽。
克准看着吊儿郎当的胡羽,觉得自己屡屡怀才不遇。认为胡家的财产给自己才能越滚越多,给了胡羽这种人,只会令家里越来越越中落。
霍云天平时忙着生意,很少和克准、林有联系。前段时间,霍太太已经生下霍飞鸿。
霍云天今天来参加林有的婚礼,余光一直打量着会场内的人。看到克准在和胡羽搭讪,去了洗手间。
结果刚到洗手间,发现洗手台子上放着一枚蓝宝石的戒指。他拿了起来,四处看着:“谁的戒指放在这了?”
洗手间里没有声音。
霍云天将戒指拿在手中,出了去。
在洗手间门口遇见了胡淼先生。
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都愣了一下。
胡淼先生侧身进了洗手间,在洗手台子上找来找去。
这时,霍云天也进来了,问他:“您在找什么?”
“我刚才洗手的时候,戒指丢在这里了,怎么会不见了呢。”
“什么样子的戒指?”
“蓝色宝石的。”
霍云天摊开手,将戒指亮了出来。
胡淼先生感动极了:“谢谢你,年轻人。”
“不客气,以后您千万要小心。”
胡淼将戒指戴上,叹了口气:“我倒不是心疼这枚戒指价值昂贵,而是这枚戒指是我和我老婆结婚时买的,她去世后,我一直戴着,这个戒指对于我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宴席上,胡淼和霍云天同桌而坐,两人聊了很多,当得知霍云天就是最近开辟了新码头的人,胡淼当即有了想入股霍云天公司的想法,但因今天是林有和女儿的婚礼,所以胡淼并没有立即表露自己的想法,他想合作前侧面了解下霍云天的为人处事。
这一幕,被角落里的克准看了个真真切切。
很快,克准做局,设计陷害胡羽。
胡羽在赌场上输了很多钱,不敢回家告诉爸爸。但赌场每天十分的利息又让他心里惴惴不安,想着拖的久了恐怕就再也还不上了。
这时,他想到了在姐姐婚礼上认识的朋友克准。当时克准告诉他,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告诉自己,自己会尽量帮他。
胡羽将克准约了出来,说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克准沉默了片刻,余光一直窥视着胡羽。
“克大哥,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和林有是最好的兄弟。你既然是林有的小舅子,也就是我的小舅子,你出了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说吧,多少钱?”
“前天欠的时候是一万,现在得一万二了。”
“好,等下你和我去银行取钱,我陪着你去还账。”
克准从银行取了一万二,陪着胡羽去还钱。
还完钱,胡羽和克准离开后,没多久,克准再次返回到赌场。和克准一起做局陷害胡羽的牌头,抽了两千块作为佣金,剩下的一万还给了克准。
经此一事,胡羽将克准当成了知心朋友。
由于胡羽在爸爸胡淼面前不停的为克准说好话,胡淼终于被说动,同意投资克准的公司。
得益于胡淼先生的大额投资且经验指点,克准的生意越做越大。
林有因老婆生孩子,这两年都没怎么经手生意的事情,他只是在过年的时候,等着财务来家里跟自己汇报工作,告诉自己今年赚了多少钱。
克准指使财务、业务经理和自己打配合,做假账,慢慢侵吞公司的财产,就连胡家每个月的分红也越来越少了。
胡淼作为久经商场的人,很快便发现了端倪。
胡淼没有直接和克准对质,而是打电话叫了林有来家里。
“最近忙吗?”
“有容身子弱,小蝶淘气,幸好家里有下人和奶妈帮衬着,倒也不怎么需要我费力。”
“既然如此,你得多盯着公司那边了。”
林有听出岳父的弦外音:“您担心公司的生意还是账务?”
“这两年我虽然听说了一些克准和往来客商的事情,但是无奸不商,我倒也能理解,只是,你在家照顾有容和小蝶,不操心公司的事情,小心账务走水。”
“克准不是那样的人。”林有详详细细和岳父说了自己和克准的兄弟情,以及当初克准为了保护自己而被学校开除的事情。
胡淼听着,眉头皱的老高,“这事...”胡淼觉得当初的事情是因为克准而起,纵然他顶了所有的罪,也是理所应当,谈不上哥们情谊,更何况,开公司是做生意,不是谈友情、开救济院。
“爸,您真的想多了,克准是个正人君子,绝不会为了金钱就背信弃义的人。”
胡淼叹了口气:“当初你们婚礼时,我和霍云天聊了聊,觉得他的处事方式是我比较欣赏的,还有,这两年霍云天的生意做的很大,我想把投入到你公司的钱抽出来,投给霍云天。”
“可是...”
“这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你告诉克准,或者我告诉克准,下个月把钱退出来,我会让我公司的财务去你们公司对接的。”
“那好吧。”
林有从岳父家离开后,立刻去了公司。将胡淼告诉给自己的事情悉数告诉给了克准。
克准听完,虽然一直有心理准备,但心里仍然不痛快,很不服气自己输给了霍云天。但当着林有的面,不好发作,笑着答应了,下个月结算胡家的投资。
结算完胡家财产的几天后,胡淼坐车去南京谈事,结果车子在半路爆炸了,车上的胡淼和司机全部当场身亡。
当然,这是克准做的。
克准以司机家人性命为要挟,策划了这场事故。
得知消息的林有夫妇很是伤心。
林有拜托克准打理公司的事情,他则帮着料理岳父的后事。
胡羽作为胡家唯一的男丁,接管了家里所有的产业。
随着胡淼先生的死亡,克准加紧了自己的屠戮计划。
他找人灭口了林有一家,并在现场留下属于霍云天的物件,如此一来,想嫁祸给霍云天。
小蝶因当晚在奶娘房中,侥幸躲过一劫。奶娘抱着小蝶从地道逃出了林府。
几天后,一场莫名的大火烧着了胡家。
因觉得屋子太热,在地下室乘凉的胡羽听到人们大喊着火了,从地道跑出。到了院子外,看到整个胡家已经湮灭在一场大火中了。
很快,警察根据林有家的现场证物,逮捕了霍云天。
审讯室内,霍云天遭受了各种刑讯,始终不承认自己屠杀林有一家,以及放火烧了胡家。
审问霍云天的警探是两个实习警探,急于立功,为了拿到口供,没少对霍云天动刑。
半天的功夫,霍云天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了,浑身皮开肉绽,肋骨断了两根,被电击了数次,已经口吐白沫了。他耷拉着脑袋,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
“说,林家的灭门惨案,胡家的纵火案,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半晌,霍云天才有气无力的说:“没有。”
“哼,真是死鸭子嘴硬。”
准备再次动刑时,门突然开了。
警局局长走了进来:“他的律师过来了,说是带来了证据。不要再对他动刑了。”
律师除了带了证据,还带了五千块钱,作为“保释金”,给了局长。
律师将自己搜集到的林家、胡家出事时,霍云天所有的不在场证明以及证人证词,整理成文件,交给警局。
因指控霍云天杀人的证据不足,警局放了霍云天,但嘱咐了霍云天,千万不能离开上海,警局找他要随叫随到,他身上的嫌疑没有彻底查清。
为此,霍云天对林家、胡家愤满。
胡羽得知霍云天被放出来,很是气愤,几次约警局的局长吃饭,想拜托局长再好好调查调查。
局长知道霍云天有不在场证明,且自己拿了人家保释的钱,霍家势力如日中天,自己得罪不起,所以就婉拒了胡羽。
克准也不知道从哪打听来了霍云天的律师给局长钱的事情,所以他将这事告诉给了胡羽。
胡羽听后,笃定了霍云天就是杀死姐姐一家和胡家数十口人的凶手。
胡羽为了报仇,不惜毁容又整容,以一个新的身份,进入霍家。暂时将胡家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了克准。
胡羽因有经商经验,到了霍家后,帮霍云天解决了几件账目问题。
霍家老管家因年迈且病重,被霍云天重金辞退,霍云天安排胡羽当了霍家的管家。
胡羽卧底在霍家二十年。偷偷窃取霍家的消息给克准,这才帮助克准成了霍云天的对头商家,赚了不少钱。
随着自己年龄越来越大,胡羽将报仇计划提上日程,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霍云天当初以一把火烧了胡家,他就用一把火湮灭霍家。只是,他想让罪魁祸首霍云天死的难看又难受些,所以他杀死了奶娘想陷害霍云天。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霍飞鸿通过现场痕迹分析,排除了霍云天的嫌疑。
随着胡羽老婆——姜妈的惨死,胡羽加快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小蝶潜入霍家的那天,胡羽偷偷打晕了霍云天,带离出霍家。
霍云天失踪的几个月,胡羽每天都会折磨霍云天,以报当年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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