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储华一大早就怒气冲冲地赶往方府,方府那边温妙漓还在用早膳,突然看见方储华走来赶紧放下手里的碗筷上前迎接:“相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是来跟妙漓一起用早膳的吧!”
方储华一把甩开温妙漓的手,怒视温妙漓问道:“兴儿被害是不是你幕后操作的?”
温妙漓听完方储华的话吓地内心一颤,又上前紧抓住方储华的手解释:“相公,你给妙漓天大的胆子妙漓也不敢害方家的子孙啊!”
“那我问你,这个银锭怎么解释?”说着方储华从袖子里掏出一枚带有小楷‘王’字的银锭放在温妙漓面前。
“这与普通银锭有何区别?妙漓不知啊!”
“这枚银锭的左下角有一个小楷‘王’字,若不细看不会被人发现,这是外公在世时江南锦绣绸缎庄自行铸造的银锭,当时兴儿绑架所交的一千两赎金里就夹杂着一百两这种银锭,最近这种银锭从温长春绸缎庄流出,证据确凿,你还狡辩说与此事无关?”
“相公妙漓真的不知此事,况且温长春绸缎庄每天大量白银进出,也许这是从外面流进温长春的也有可能啊!妙漓发誓如果我有加害兴儿妙漓愿意天打雷劈!”说着温妙漓伸出三根手指开始发誓。
“妙漓呀!你平日任性跋扈我都可以忍让你,陷害姒嫣我也可以原谅你,但是你害我子嗣性命的事让我怎么面对你?让我怎么面对碧茵?”
“相公,真的与妙漓无关呀!相公你要相信妙漓啊!相公。。。”温妙漓留着眼泪在方储华面前苦苦哀求。
“桂娘,你替小姐收拾一下细软,明天你们二人搬去幽林苑居住,没有我的同意不许踏进方家半步!”说完方储华摔开温妙漓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相公,妙漓不能去幽林苑啊!妙漓放不下相公放不下禹儿啊!相公。。。相公。。。”温妙漓哭着不停的喊叫,余音缭绕,突然哭声戛然而止,温妙漓情绪激动晕倒了。
“小姐,小姐您醒醒啊!小姐你这是怎么啦?来人啊!快去请郎中。”桂娘扶着晕倒的温妙漓喊道。
片刻工夫后方府的丫鬟请来了一位郎中,郎中坐下开始把脉。
“郎中,二少奶奶可无大碍?”桂娘细声问郎中。
郎中摸摸胡须回答:“二少奶奶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情绪激动体力透支,加上孕期气血不足才导致晕厥。回头我开几副安胎药服用便可平安无事。”
“郎中,你说什么?什么气血不足?”温妙漓躺在床上弱弱地问。
“二少奶奶已有一个月的身孕,难道少奶奶还不知?”郎中回答。
“郎中你确定二少奶奶已经有孕?”桂娘继续追问。
“确认无误!”
“桂娘,速速去赏!”温妙漓吩咐桂娘去打赏郎中。
如今温妙漓这一胎真是来的恰到好处,有了这一胎温妙漓就像是如鱼得水可以打翻身仗了。
桂娘送走朗中后脸上笑成一朵花走到温妙漓身边:“小姐真是好命,眼看我们要跌入谷底了,可转身就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哈哈哈哈。。。”
“哼!天要助我,看来我温妙漓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温妙漓躺床上一阵感慨。
“小姐我现在就去王府那边报喜,让那边的女人都羡慕一下我们!哈哈哈。。。”
方储华知道了温妙漓有孕的喜事后赶紧返回方府去看望温妙漓,一进房间伸手抱住床上的温妙漓说:“你这次在给方家开枝散叶有功,我们还是一家人,你在方府好好养胎,我会多抽些时日来这边多陪你。”
“相公,妙漓不能离开相公,不能没有相公啊!”
“让你去幽林苑居住我也是于心不忍,只是我没有所行动,碧茵那边也让人为难!”方储华无奈地说。
“碧茵失去一子,那妙漓就还她一子,这样两边就公平了,华儿也不会在为难了!”这时王均琼突然走进了说道。
“妙漓见过婆母。”温妙漓准备起身下床给婆婆行礼。
“你有孕在身就不必多礼了!”王均琼回复,接着又说:“我刚才所说的华儿可无意?”
“按理来说碧茵这两年的确是生活痛苦,让人怜惜!”方储华回答。
“动了我方家的子孙,无论任何人都要付出代价!若是轻饶视家法为何物?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既然是自己闯下的祸端那就要自己来承担!我们方家上下几十口人,若都是我行我素为非作歹那方家岂不乱成一锅粥?俗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所以今日就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这一胎诞下后无论男女就养到碧茵膝下,管她叫‘娘’,管你叫‘二娘’。这样一来,日后也可时刻提醒自己端正做人,不要在花心思搞那些歪门邪道!”王均琼对着温妙漓一阵批评。
“婆母,禹儿已经离开妙漓,妙漓每天深夜都辗转反侧,倍加思虑,为人之母妙漓真的不能在看着次子离开啊!”温妙漓对王均琼哀求道。
“用离开这两个字未免太言重了!禹儿跟这一胎都是我方家的子孙,让他们生活在王府,你也可以随时去王府居住,何来的‘离开’?怎么?让我的孙子居住在王府,你还放不下心?是对姒嫣不放心?对碧茵不放心?还是对我这个婆婆不放心?”
“妙漓不敢,妙漓并无此意!婆母高瞻远瞩,思虑周祥,妙漓一切听从婆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