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妙漓那边很快知道了方储华大闹嫣然轩的事,此时的温妙漓坐在椅子上哼着小曲儿,抚摸着肚子感觉生活真是悠然自得。
“这次大少奶奶通奸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了王府了!”桂娘一边给温妙漓斟茶一边说道。
“她回府那不就是我温妙漓的当路虎嘛!所以啊!我要在她进门之前就先当了她的拦路虎!哈哈。”温妙漓一声奸笑。
“三少奶奶跟四少奶奶现在看还成不了气候,小姐是平妻,等小姐诞下子嗣在方家的地位就更加牢固了!小姐今天也该请一下平安脉了!”桂娘带着一脸灿笑提醒温妙漓。
“也对,我这胎儿也该看看是男胎还是女胎了!桂娘你去请郎中吧!”
片刻工夫后桂娘带着一位郎中来到了温妙漓身边,开始给她把脉。
“大夫!你看我这一胎是男还是女?”温妙漓问郎中。
“二少奶奶中脉和下脉都有跳动,一个脉强一个脉弱,是男胎的脉象,而且左手沉实也显示为男胎。”
一听是男胎温妙漓嘴角立刻上扬起来,眼里还带着星星。
郎中接着又说:“只是这胎。。。”
“只是什么?”郎中话没说完,温妙漓就打断问道。
“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二少奶奶孕期滋补过甚,导致胎儿体型偏大,恐怕生产时母体要废些力气!日后少奶奶要注意调理好饮食,便无大碍!”郎中回答。
“多谢提醒。桂娘你去拿些银子犒劳郎中。”
嫣然轩那边等方储华走后,朱碧茵立刻通知嫣然轩的下人去花圃找刘世育的下落。而王姒嫣带着满脸怨恨跟伤感孤独的站在大堂一动不动,身旁还跪着一个丫鬟杏儿。此时此刻王姒嫣跟朱碧茵已经明白了一件事,就是王姒嫣搬离王府前夕在枕芯里发现的檀香,现在两人已经有了答案就是杏儿下的手。
“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了,杏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朱碧茵无奈的问。
“杏儿对不起大少奶奶!杏儿也是有苦衷啊!呜呜呜。。。”杏儿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这样做是置姐姐于死地呀!”
“大少奶奶我对不起你。杏儿是个自私的人,为了我一己私欲断送了大少奶奶的缘分。请大少奶奶处置杏儿!”
这时,嫣然轩去花圃找刘世育的下人急匆匆地跑回来了,一边跑一边喊:“大少奶奶,不得了啦!我刚走到半路,就在怡红院的后门看到一群人看热闹,刘公子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从怡红院抬出来了。”
听了下人的回报,王姒嫣此时更是无奈的闭上眼睛深叹一口气,流下一滴泪水。她这是为刘世育而心寒,原来刘世育真的是一位寻花问柳的酒色之徒。看来王姒嫣这次是不好洗白了。
“知道啦!替我拿些银子送给刘公子,然后护送他离开杭州城吧!替我告诉他最好永远都不要在回来!”王姒嫣对下人说,因为王姒嫣是个重情义的女子,即使今日被刘世育连累,但是她仍然顾及儿时的旧情。
“杏儿,现在嫣然轩已经容不下你了,既然你有苦衷我也不想逼问,你走吧!我们的主仆之情到此为止了,以后我不想在看到你。”王姒嫣对着杏儿冷冷地说。
“杏儿多谢大少奶奶宽恕!”杏儿给王姒嫣叩拜了三次后起身离开了嫣然轩。
“姐姐真是好气度!”看着杏儿远走的背影朱碧茵感叹了一句。
“杏儿只是一个小丫鬟,说白了她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我本已是可怜之人了又何必在难为她呢!”王姒嫣回道。接着又对朱碧茵说:“妹妹看来我一时半会是回不了王府了,这段时间我应该不是众矢之的了!而你日后在王府可要提防温妙漓!”
杏儿所说的苦衷其实正是因为跟朱必威偷情被温妙漓抓住把柄,杏儿是真心喜欢朱必威,但是朱必威是个纨绔公子,好堵好色,平时在赌坊没少输银子。温妙漓娘家财大气粗,自己又掌管着方家的财政家用,所以出手阔绰,这样一来,杏儿为了朱必威一直在做温妙漓的眼线。
王姒嫣今天算是经历了什么叫世态寒凉人情淡薄。不仅要面对自己心爱男人的污蔑诽谤、误解冤枉。还要承受贴身丫鬟的背叛中伤。本以为跟刘世育的交情是纯真的,自己心理的刘世育一直都是儿时那个天真无邪、纯真无暇的小鱼。今天却发现他已经变成了醉生梦死、荒淫无耻之徒。人性最丑恶的一面好像不约而同的都集中在了今天。